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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兩人好像不明白的樣子,李紹良這才附耳低聲一句,直接聽得陳大相滿頭黑線。
當場一巴掌扇過去頭上,無言以對——
“我說你能不能想點兒靠譜兒的法子!”
王燿在邊上歎氣擺手。
“李哥李哥,這次我也不幫你了,有這想法,你簡直過分了啊……”
“哎哎哎……”
李紹良癟嘴,懟過去王燿。
“我說,有道是禍不及家人,這陳大相對著家人下手你都不說不行,怎滴我對付谷義龍就不行了呢?”
王燿默默翻白眼,還沒說話倒是邊上陳大相開了口。
“好歹現在還沒到玩兒命的時候,所謂禍不及家人,是對她們造成傷害,我可沒打算那麽乾,只是調查點兒把柄,然後用來威脅谷義龍而已。”
“相比之下,你這個法子,可就太過直接了,正要是乾掉了谷義龍,現如今對我們來說,可不是好事情。”
“為什麽呢?這要是真乾掉了他,神不知鬼不覺,我們的危機也就迎刃而解了呀!”
李紹良遲疑出聲,腦子就根本沒轉過來彎兒,隻感覺此事確實是好事兒呀,為什麽這兩人都不同意。
“李哥,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王燿懟回去一句,難得的清醒一次。
倒是李紹良這邊鑽了牛角尖,一時半會兒好像還出不來的樣子。
“我們身上確實不乾淨,不過他們現如今沒有證據,所以逢管是不是想對我們動手,至少得掂量掂量……”
“但如果我們真的對谷義龍下了手,可就是往絕路上推一把,黃泥巴上身,不是屎也是屎了,那才是真的百口莫辯。”
陳大相這麽一解釋,李紹良才算是回過神來,長長歎口氣,感覺頭暈眼花腿抽筋,事情一會兒比一會兒矯情。
“現在我們該怎辦呢?”
王燿遲疑問一句。
“萬一他家人沒什麽值得推敲的消息,我們豈不是在做無用功嗎?”
剛才自己的法子已經失敗了,現在就看陳大相這邊的。
隻剛才提出來的那個法子著實粗糙,心中難免擔心。
陳大相歎口氣,自己尚且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這樣的結果下,或許沒得選擇。
“明日起開始嚴密監視谷義龍家人動向,就算是沒縫的雞蛋,也要給他砸出來一條縫。”
李紹良和王燿對視一眼,雖說覺得此事問題頗多,但是實際上,真正想找到什麽,怕是比大海撈針更難。
更何況自己只有一個月時間,甚至比一個月還更少。
現在面臨的問題是,谷義龍實力非凡,真想找到證據,不是不可能找到。
若那個時候,自己依舊找不到應對的方法,就真的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除了面對這個結果,還真沒有別的法子。
好容易混進來的流風門,現如今也成了這幅光景,雖然不想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但真正發生,自己也阻止不了。
此番事情之下,或許到最後李紹良的那個計劃,才是真正靠譜的計劃也說不定。
隻不到最後一步,自己確實不想用那樣的計劃,影響情況不說,還容易讓事情走向變得不受控制。
這邊已經確定下來,此番事情,兵不厭詐,要做些其他的考慮了。
“陳哥,有人給你送信過來,好像是從楊家過來的。”
門外一個小子進來,手裡拿著一封信,晃了晃遞給陳大相。
目中稍有幾分意外,不過也覺得情理之中,估計是關於種菜有些事情,所以想找自己談談。
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現在還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苦笑中的打開了信封,隻讓人意外的是,其中筆跡並不是楊通勝的,而是——大祭司。
信息不多,但留下了一個地址,就在南西城中洪福街上,記得那一片應該是民宅,下面還有三個字寫著谷義龍。
如此情況,讓上面那個地址,頓時變得多了幾分撲朔迷離,也透出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
這樣的結果之下,要想獲取信息並不難。
“讓人去這個地址看看,注意不要打草驚蛇,盡快來回稟。”
將上面有地址的部分撕下來遞給小子,得見陳大相鄭重眼神,知道不是小事兒,立馬點頭就走。
如此一幕,讓本來以為沒什麽事兒的李紹良兩人,禁不住疑惑起來,這是什麽情況?
“怎麽了嗎?”王燿忍不住問。
陳大相歎口氣,將手中信紙剩下的部分遞過去,谷義龍那個名字在整張紙上顯得尤為扎眼。
顯然是有人刻意送來的,知曉此事之人,正在幫他們調查。
關於谷義龍,那個地址,似乎冥冥中代表了一些事情,在此時顯得尤為突出。
“那個地址是谷義龍他家嗎?”
李紹良問了一句,剛才沒注意看,這會兒倒是驚覺那個地址有幾分重要性。
陳大相搖頭。
“不是,那個地址距離谷義龍家裡還挺遠的,不過也是一片民居,不知道具體是什麽,只能等消息回來。”
“話說這消息楊家是怎麽知道的?”
王燿腦子轉悠轉悠,忽然想起來事情的關鍵。
流風門易主,然後後勤來人監察,沒多少時間的事情,這楊家是怎麽查到的。
“谷義龍過來的第一天,我就發了消息出去,應該是他們運氣好,所以剛巧查到了。”
陳大相一語開口,算是解了兩人疑惑,此番事情之下,已經搞得有些草木皆兵,直覺是不是谷義龍的陷阱。
萬一這封信不是楊家送來,而是谷義龍特意弄出來的一個陷阱,這可是當真哭都沒地方哭去。
隻現在陳大相出口,算是將事情最終解釋出來,讓人心中放心少許。
“話說這封信是不是寫的太簡單了。”
李紹良翻來覆去看看,又倒騰了一下信封,確定只有一張信紙,然後上面寫著地址,還有一個名字。
陳大相倒是笑笑。
“這是為了防止這封信被半路劫持,萬一這信到不了我們手上,也不會暴露我們這邊在調查的事情。”
“一般旁人看到這封信,估計會以為是關於谷義龍的事兒,或者將谷義龍三個字看做落款,絕對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