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趙凡他要死了嗎?”
正當人群都認為趙凡會死在李亦飛的這一記重拳之下時,趙凡對雷電力量的感悟也進入到了尾聲狀態。
憑借契合自然之力對雷電屬性的一番感悟,現在他已經可以做到,身體沐浴在雷電當中而不受任何傷害,反而對他的肉身起到了一定的淬煉作用,變的更加的強悍結實。
即便還未全部融入到雷電當中,但也不會差的太遠。與雷一起律動,與雷一起舞蹈,這些微妙的變化外界之人根本無法看的清楚。
領悟了契合自然之力二重之境的趙凡,實力在這一刻似乎又有了一個不小的飛躍。
似乎是感受到有危險氣息降臨,趙凡的雙眼遽然間睜開,瞳孔當中隱隱有電芒閃爍射出,仿佛化作了一柄利劍直刺李亦飛的眼眸。
此刻沐浴在雷電當中的趙凡宛若一尊雷電戰神一般,霸道的氣息顯露無疑,威嚴可怕,讓人心生臣服之感。
李亦飛的神色一變,心頭猛然一顫,似乎是被趙凡此刻綻放出的氣勢所震懾住了,他隻感覺雙眼一陣刺痛,這一刻他的拳勢仿佛微微減緩了一下。
然而就是這短短的一頓之時間卻被趙凡抓住了。
人群只見趙凡的嘴臉勾了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拳頭之上竟有恐怖電芒纏繞其上,動人心魄!
“既然你這麽想讓我死,那麽我就將你自己的力量全部還給你!”
趙凡大喝一聲,攜帶恐怖雷電的拳頭直接與李亦飛的拳勢對轟在了一起!
一聲巨響傳出,恐怖的音浪以戰台為中心席卷開來,使得觀禮台上眾強者桌上的茶杯盡皆被震的碎裂掉。
下一刻,人群只見李亦飛的身體在那種恐怖的力量震蕩之下,竟直接到飛了出去,身體之上被一層耀目的電光所包裹,電流遊走之間不時還發生吱吱的響動之音。極其的可怕。
一聲李亦飛的身體跌落在地,大口的鮮血從嘴中狂噴而出,渾身被電流擊打的焦黑一片,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然而,此刻他的心中更是驚駭異常,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席卷全身使得他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起來。臉上第一次浮現出兢懼的神色。
人群全部被眼前所發生的一些震的徹底呆滯住,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發生的。
剛才還勝券在握的李亦飛怎麽一瞬間就被趙凡轟飛了出去,這一切太過突兀,給人一種夢幻之感。
“亦飛!”
李傲風豁然起身,一臉的擔憂失聲怒吼。
“這小子,這小子怎麽可能也擁有雷電屬性,難道如他之前所說,那些雷電力量本屬於公子,如今被他所駕馭反過來攻擊公子了嗎?”
李家之人一個個,目光駭然,這種視覺上衝擊給他們心中帶來的震撼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剛才他們公子勝局幾乎以定,卻不承想會有這等事情發生。
然而趙凡顯然沒有就此放過李亦飛的打算,在李亦飛身體落地的同時,他就已經出現在了李亦飛的身前,那種蔑視蒼生的目光在李亦飛那焦黑的身體上掃過,就如同在看死人一般。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廢物,當時的你是何等的高傲,高高在上的天才人物,視我做螻蟻。因為吳昊被我斬殺一事,以煉體六重修為要對當時煉體二重境的我下殺手,若非情傷出手相助,那時,我可能真的會死在你的手中。”
趙凡冷笑一聲,聲音滾滾震顫天地,讓在場人群無不是聽的清清楚楚,那話語中透著的威嚴之氣,隱隱讓眾人有種臣服之感。
“然而如今,你煉體八重之境,李家的天才人物,受到家族的重點培養,天仁武堂外門第一人,各種光環加於一身是何等的耀眼。我煉體五重之境,還不及三個月之前的你。但你這個無比耀眼的天才人物今天敗了!敗給一個你曾經看都不曾正眼看過的廢物手中。你還有何顏面自詡天才之名?在我眼中你分明就連一個廢物都不如!”
趙凡的話語鋒利,透著嘲諷之意,落在李亦飛的耳中是如此的刺耳,使得他再次狂吐了好幾口鮮血來。
觀禮台的李家之人一個個目光如電,死死的盯著戰台之上所發生的一切,隻感覺自己的頭頂之上仿佛噴出火焰來,恨不能上台直接將趙凡擊殺掉!
李傲風更是雙目赤紅,手中的茶杯直接被他捏的粉碎,那種怨毒的神情充斥著冰冷的殺機。他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敗了,敗給了一個比他低三個境界的青年手中,這對於他甚至整個李家都是奇恥大辱。
李亦飛豁然抬頭, 目光死死的盯著趙凡,巨大的屈辱之感讓他有種要發狂的衝動。掌心當中隱隱有恐怖真元力匯聚流轉,一掌轟出,仿佛榨乾他身體當中的所有能量威力不容小覷!
“不知死活!”
趙凡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伸手一招,手掌直接扣在了李亦飛攻擊而來的手腕之上,恐怖的雷電力量疏散傳遞到李亦飛的身體當中,巨大的電流在齊身體當中遊,使得他的身體如篩糠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
隨即手腕一抖,“哢嚓”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響傳出,李亦飛的胳膊被趙凡生生扭斷,發生痛苦的慘叫之聲。
“好狠!”
人群紛紛露出極度駭然的神色。此刻的趙凡哪裡還是之前那招招處於弱勢的青年,分明就是一個出手果決很辣的煞神!
“小子,你若敢動他,不管你是誰,我李傲風保證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李傲風發了狂似得對著戰台之上趙凡怒吼道,那聲音當中充斥著無盡的憤怒與威脅之意。仿佛自帶有一絲徹骨的寒意讓人心神巨顫!
觀禮台東道主天仁武道陣營主位之上,姚鐵山與馮震海兩人聽了李傲風發狂的話語眉頭微微皺起,面露不悅之色。
天仁武堂風雲台乃是武堂弟子決戰之地,神聖不可侵犯。然而這李傲風再此威脅與趙凡明顯是在挑釁天仁武堂之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