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日大森林外的一個小鎮,我們就叫它落日小鎮吧。
這坐落在落日森林邊緣的小鎮,鎮裡的人,基本都是魂師,來這裡的人,基本上都是要進落日森林裡獵殺魂獸,用魂獸的皮毛,爪牙等換取金錢,或者是進去獲取魂環晉級的。
而這小鎮,是他們的一個落腳點,提供休息吃住的場所,相當於一個驛站。
而鎮裡的一個酒館裡。
“哈哈~,曾易小兄弟,還真的得謝謝你啊!不然我也得不到一個千年的魂環啊,來,喝!”熊義那紅著的粗臉,對曾易大笑說道,手舉著酒杯,對著曾易。
“哈哈~,那裡那裡,我也謝謝你們帶我出來,不然我不知道還得困在裡面多久。”曾易也是紅著臉,對他說道。
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對著嘴一飲而盡。
酒這東西,曾易還是會喝的,他穿越前就很會喝酒,只是現在他的這幅身體,還是第一次喝酒,這讓他有點受不了了。
不過酒還是要喝的,有一句話怎麽說了著。
生命中有三件必經之事,榮譽、死亡還有宿醉。
“哈哈哈,兄弟好酒量,再來,乾!”熊大也舉起酒杯,豪氣的說道。
“乾!”
別看張候和宗叔兩人平時很穩重的樣子,但喝起酒來,可不弱,瞬間和幾人變成了一個吊樣。
卡麗雖然也喝酒,但沒有像他們一樣喝得那麽凶,在一邊安靜的逗著小菊,給小菊喂食。
“小兄弟,現在出了落日森林,你有什麽打算?”宗叔喝了一口酒,把酒杯放下,對曾易說道。
“哈哈哈,要不曾易兄弟你加入我們這個隊伍裡得了。”熊忠憨笑說道。
“呵呵,我還要回家裡一趟,這就不能和你們一起走了。”曾易笑說,拒絕了熊忠的提議。雖然他挺喜歡這幫人的,性格也很好,但他還是要回拉拉村一趟,給老村長報個平安。這麽多年過去了,村長他不會給我立碑了吧?
這樣一想,曾易覺得還真有可能。
因為浪人這個技能的存在,他也不能和人一起聚眾,這樣會降低自己的實力,還有修煉的速度。
“這樣啊,那可真是可惜了。”熊忠有些遺憾的說道,不過也沒多想,又繼續和人喝起酒來。
聽曾易這樣一說,宗叔眼神一黯,有些可惜,他也心存一些幻想,希望能把曾易留在自己的團隊裡,不過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以曾易他二十歲之前就是一個魂尊的實力,這等天賦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魂宗能留下的,而且他還可能是大勢力的子弟,能和他交好以是莫大的榮幸了。
“來,說這些幹什麽,好好喝酒,又不是以後不能見面了。”曾易舉起酒杯笑說道。
見曾易這樣,他們也是大笑起來,開開心心的舉杯碰酒。
“喲~,這還有一個美人兒啊!來陪爺們喝個酒唄。”
在眾人玩得高興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來,眾人皆靜。
“老子槽你娘的,跟誰說這話呢?”熊忠直接炸了,以他的脾氣怎麽可能受得自己的夥伴被調戲,直接對著那人一拍桌子罵娘了。
曾易也看過去,是六個大漢,坐在他們後一桌上,其中一個對著卡麗調戲說道。
曾易順便看了一下他們的實力,都是三十多級的魂尊,這他就不明白了,自己這邊,也是六個人,一個四環魂宗,四個三環魂尊,和一個二環輔助大魂師,敢上門找事,
喝的神智不清了吧? “呵~,你們有這個本事讓老娘給你們陪酒嗎?”卡麗也不是一個好惹的女人,直接不屑的嘲諷到。
張候和宗叔兩人坐在自己位置上,沒有說話,但臉色陰沉卻表明了現在心情很不好。
“喲~,性子還挺烈,哈哈哈,老子就喜歡降服這樣的烈馬。”剛才調戲卡麗的那人大笑說道,他身邊的人也跟著大笑起來。
酒館裡的人,見這發生爭執,沒有離開,反而興致勃勃的圍觀起來。在這裡的人,基本都是魂師,他們每天都與魂獸打交道,最喜歡的,就是美酒和美人了,當然,還有看熱鬧。
在這小鎮裡,基本每天都有魂師相互爭鬥,他們都習以為常了。
這時,酒館的老板馬上出來勸解,當聽到宗叔說賠償損失費他包時,就眉開眼笑的離開了。這種事,在他酒館裡經常發生,但只要鬧事的人給錢,他才懶得去管。
“看來你們是皮癢了啊!”熊義粗嗓子對他們喊到,如震雷一般,站了起身,扭動著粗壯的脖子,發出哢嚓的聲音。
“喲,看來有點玩了。”對面的人也都站了起來,身體爆發出魂力,氣浪在酒館裡翻滾著,釋放自己的武魂,魂環閃耀這白黃光芒,氣勢洶洶。
“TM的……”
見對面這樣,熊忠也站了起來,釋放自己武魂,魂力震蕩空間。
“熊哥,等一下。”
“幹什麽,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了, 還不乾上一架!”熊大那悶雷般的嗓音對曾易疑惑的問道。
“呵呵,我是說,我來。”
曾易輕笑說道,把酒杯放下。
這時,整個酒館裡吹起了涼風,拂過每一個人的身體,這人他們都很詫異。
而宗叔,作為整個酒館裡唯一的一個魂宗,就在曾易說話時,目光就看著曾易。
只見曾易的身影從座位上消失了。
而對面的六個大漢,隻感覺到一股冷風拂過他們的身體,隨後而來的一股刺骨鋒寒之意,帶著死亡的氣息。沒錯,就是這隻感覺,他們在魂獸森林裡經歷過不知多少次了,對這種感覺熟悉無比。剛才,死神仿佛與他們擦肩而過。
發生了什麽?
而宗叔,只見曾易身影消失了一瞬,然後又出現在了座位上。
整個酒館,風息而止,全部寂靜了下來。
曾易右手拿起酒杯,把杯裡的清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嘴裡淡淡說出一句話。
“汝欲赴死,易如反掌!”
一句話,回蕩在酒館裡,眾人皆靜。
“這是發生了什麽?”有些憨的熊忠義倆兄弟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而張候和宗叔,看向對面那六人,只見他們的脖子上,劃有一道細細的紅線,這讓兩人喉嚨不禁滑動了一下。
好快!好強!
而那鬧事的六人,也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麽了。
“酒,醒了麽?”
曾易那凌厲的眼神看著這六人,語氣淡淡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