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圓滿落幕,本來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可陳老板怎麽都開心不起來。
第二天一早,冠亞軍就被徐放拐跑了。
這還不算,剛剛臨近中午,徐放剛成立的颶浪音樂文化,就宣布簽約夢之音第五季亞軍蕭苑雅。
冠軍是徐放公司的,亞軍被徐放搶了,網友們對此可是喜聞樂見的很,評論的每一句話都說到了陳老板的心坎裡。
“徐放太過分了,好歹給嘰歪娛樂留一個啊。”
“就不應該請他去,你們也不想想,徐放公司剛成立,讓他去選秀節目當嘉賓,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看到這些評論,陳老板苦啊。
徐放也不是很快樂,他根本沒時間刷微博,除了簽蕭苑雅的時候露了一面,其余時間都在跟著江霍忙。
討論角色、討論劇本,從江霍身邊抽身,又會要跟程小陽研究讚助商的選擇。
季小秋完成了第一階段的招聘工作,他又要去公司開大會。
眼瞅著第三場巡演就要開始了,巡演結束,就是電影的開機儀式,片刻不得閑。
她和劉茉、蕭苑雅還要繼續履行節目合約,參加夢之音第五季回饋粉絲的答謝演唱會。
魏婉倒是可以放松兩天,等徐放忙完,陪他一起趕往星城,準備第三場巡演。
一會生,二回熟,演唱會開始前,徐放慢腦子都是電影的事,再也沒有之前的緊張了。
第三場巡演,徐放選擇了悟空作為演唱會的收尾曲目。
大氣磅礴的歌曲中,隱隱偷著一絲孤獨和無奈,成功的激發了觀眾們的興趣。
有個前兩場的經驗,這次觀眾們準備充足,帶上了不少高端錄製設備,沒多久,一個較為清晰的視頻就出現在視頻網站上,被瘋狂轉載。
“這歌真的太棒了,聽著熱血沸騰,可是慢慢回味,又有一種惆悵的感覺。”
“神仙跳出三界外,是真的頓悟超脫,不食人間煙火,還是不想再牽扯紅塵間的恩怨是非,甚至是不能?”
“徐放這首歌,應該是在為電影做宣傳吧,聽了這首歌,我想回去買一本西遊記看了。”
因為這首歌,徐放回去被江霍好一頓誇:“你小子行啊,電影還沒開機,就宣傳上了,效果還挺好。”
徐放立刻問道:“是嗎,看在我這麽用心的份上,給我放兩天假?”
江霍一聽,立馬就變臉了:“不可能,後天的開機儀式好好準備一下,請了不少媒體,到時候你可別亂說話。”
“哎呀,我是那樣的人嗎。”徐放說完,就看好幾雙眼睛望過來,眼神裡仿佛自帶語音。
你沒點數嗎!
他們租的影棚是江霍親自挑選的,開機儀式一點很簡樸,甚至有點簡陋。
程小陽張羅著,在門口拉了一條橫幅,買了幾個手拉環的禮炮,給邀請的記者們準備點水,就算完事了。
“就這樣?”徐放得知的時候,就忍不住吐槽,“你確定這符合咱們的身份嗎,不丟份嗎?”
程小陽二話不說,把一份預算丟給徐放,並且給他兩個選擇:“要麽省吃儉用,要麽你就往死了接通通告,簡稱賣身,你自己選吧。”
徐放幾乎沒有任何停頓的轉換了語氣:“哎呀,咱們這也太奢侈了,手拉環的禮炮買十二個幹嘛,買兩個意思意思得了,電影拍的好最重要,這些儀式都是虛的。
還有幹嘛給這些記者準備兩塊五的礦泉水,一塊一瓶的不香嗎?”
程小陽對此基本習慣了,把預算單搶回來,拍了拍徐放根本沒看的單子:“江導讓我提醒你,光咱們租的棚,一天就五萬,算上人工等成本,停拍或是多拍一天,就要多支出三十到五十萬,你心裡最好有點數。”
徐放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掏出手機開始設置快捷撥號。
程小陽湊過去瞅了眼,他的快捷撥號本來是1,就見徐放把他的號碼取消,換了一個上去,頓時大怒:“這誰的號碼,把我的頂掉了。”
“魏婉的。”
“重色輕友。”
程小陽罵著,就見徐放又將另一個號碼設置為“2”,猶豫了一下,又調到“8”,嘟囔著:“2這個位置還是適合你,你就在這吧。”
“徐放你大爺!”程小陽這次倒是看清設置在“8”上的號碼是誰了。
就見徐放在把親爹的號碼設置成快捷鍵後,又在名字後面加了個備注,一個很靈性的符號“”!
程小陽快暈了:“徐放你也是個人!”
“這不是沒辦法的辦法嗎!”設置完,徐放淡定的收起手機。
徐爸平時還是關注徐放的,回了家,就和徐媽說道:“徐放往家打電話沒?”
一提這事,徐媽就非常不滿:“沒打,以前一周打兩三回,現在一周就打一會。”
不過埋怨完,她有表情複雜,看上去挺開心,又有點心疼的說道:“不過小婉給我打電話了,這小子就是命好讓他找了個好姑娘,小婉跟我說,他最近一直在忙,回去的比較晚,有幾次想打電話,怕打擾咱倆睡覺,就放棄了。”
徐爸倒是挺滿意:“忙點好,這小子最近挺能折騰,和小陽小秋一起,注冊了兩家公司,年輕人嘛,就應該多折騰折騰,我還真怕他不思進取。”
徐媽哼了一聲:“折騰又什麽好的,他之前見義勇為,嚇得我兩晚沒睡,你又不是不知道,看到別人拿著刀他也敢上!”
徐爸勸道:“這小子鬼機靈不少,放心吧,我一點沒幫忙,他不也處理的挺好,我看他是鉚足了勁,就想證明自己長大了。”
徐媽埋怨的瞪了眼:“你也不心疼。”
徐爸笑:“我怎麽不心疼,可我更欣慰,在別人眼裡他是富二代,可事實上,除了最開始的五百萬,他到現在都沒問我要一分錢,都是他自己拚出來的。
有骨氣!像我!”
徐媽白了他一眼:“你少臭美!”
而遠在帝都的徐放,正在對著手機快捷撥號鍵念念有詞:“是撥呢,還是撥呢,誰來綁住我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