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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建議你現在攻佔這裡,這裡雖然已經有了領地的雛形,但這裡至少已經聚集了三千精銳黃巾軍,而且更多的黃巾軍正在趕來。”
“如果,你在半個小時之前,發起領地爭奪戰,這裡的歸屬權很可能歸你所以!”
趙風有些不解,看著遊商弗格,弗格看懂趙風眼睛裡的疑惑,繼續解釋說:
“半小時之前,你發動領地爭奪戰,只是面對這個領地內的黃巾軍敵人,憑借暴犬王的戰鬥力,摧毀這個領地現有城防,消滅所有黃巾軍,易如反掌;而現在,三國時代——黃巾之亂已經開啟,你這時候選擇開戰將會成為九州之地所有黃巾軍的敵人。”
“作為你雇傭我的報答,我會作為中立商人,為你和這裡的黃巾軍渠帥牽線,讓你和你的人能夠安全出入這裡,並且這裡的地形並不適合作為領地,更談不上擴張和日後的發展!”
趙風快速分析了弗格的話,判斷弗格一定知道這周圍的環境特征,大峽谷正好是樹人疆域的分界線,樹人疆域內,趙風可以來去自如,但大峽谷這裡,徹底是兩眼一抹黑。
“弗格,你知道這周圍的地形?”
“當然,只要你提供足夠的交易額,我可以免費送給你,我們所有遊商的共享地圖!”
“所有遊商?有多少個?你別告訴我只有你一個!”趙風半認真,半戲謔的口吻問。
“不多,但也不少,幾百個還是有的。根據規定,你只能得到你的國家九州之地的地圖,在其他國家的遊商走過的地方,你是無法共享的,除非你的實力強大到了可以征服那些地域。”
“太好了,”趙風無法掩飾心中的激動,一把抓住弗格的胳膊:“多謝,你需要多少交易額,才肯幫我找到新的領地位置?”
趙風的話一出口,忽然發覺手心裡的感覺不對,弗格穿著長衫,內裡還有甲胄,可他卻感覺抓到了對方滑膩膩的肌膚。
“我去,你丫的是女孩子?”趙風愕然,心裡的話脫口而出。
“對,對不起,我太魯莽了,我這個人說話有時候沒分寸,請諒解!”趙風急忙道歉。
弗格臉上微微泛紅,神態變得有些不自然,再度開口,聲音變得悅耳動聽起來:“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說話雖然魯莽,做事卻很細心。”
弗格說著,轉身看向四周,看樣子,夜幕,大雨,對她根本沒有影響。
確定周圍沒有異常後,弗格這才鄭重地對趙風說:“這是我的秘密,請代為保密,日後我希望你不要因此而責怪我!”
“責怪你?”
趙風很聰明,猜到弗格話裡的意思:“你有麻煩?很大的麻煩?”
弗格面色恢復平靜,聲音也回復了之前的音調:“怎麽?你後悔了?”
趙風哈哈一笑,隨後很認真的看著弗格:“後悔?笑話,不過我只能保證,日後我會竭盡所能幫你,如果我自身都難保,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沒盡力!”
“你放心,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有我的對策!”
弗格沒有繼續說下去,話鋒一轉:“你的朋友要出來找你了,我們進去吧!”
趙風,弗格一前一後,走進怪物酒館,關文,甘曉曉正好也走到了門邊,酒館裡,燈火通明,氣氛卻很緊張,燕無雙帶著所有女孩子與很多男生對峙。
“讓你騰出地方,我們要烤火,這是給你們面子,你們讓不讓!”
燕無雙正在火頭上,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手中突然閃現兩柄紅色的弧形劍,眼看她就要動手。
“怎麽回事?”趙風徑直走過關文,甘曉曉,直接開到了對峙的雙方中間。
“風老大!”
與燕無雙對峙的,為首的一名高大年輕人正要開口,趙風直接來了一句:“在我這裡,除了戰鬥,我妹妹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
“呃!”年輕人被噎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趙風面對眼前的局勢,帶著一臉輕松的笑容面對雙方:“丫頭,你帶著女孩子們去裡面的貴賓廳休息。”
趙風說到這裡,一拍身旁高大年輕人的肩膀:“我這裡有些好酒,大家今夜暢飲一番,算是我們結成隊伍的慶賀!”
燕無雙瞪大眼睛看著趙風,趙風故意歪著頭看著她:“怎麽了,丫頭,我臉上開花了嗎?”
趙風俏皮的話,引得在場眾人哈哈大笑,一場劍拔弩張的局面頓時化解了。
“貴賓廳在哪裡?”燕無雙冒冒失失的問。
趙風一拍腦袋,想起一件事情,燕無雙他們並不了解怪物酒館的結構。
“櫃台側面的走廊進去就是包間,貴賓廳,今夜那塊是你們女孩子的地盤,你們先去烘乾衣服,等會來我這裡拿吃的喝的!”
“那邊條件你外邊好,還可以洗澡!快去吧!”
趙風仔細說明情況,女孩子們頓時高興地歡呼雀躍起來,燕無雙急忙挽著甘曉曉的胳膊,帶著女孩子急匆匆走了。
“兄弟們,這裡今夜是我們的天下, 想要洗澡的排隊去地下室,現在這種條件,咱們大老爺們就沒有必要那麽多講究了,大家將就一些!”
趙風說著,忽然想到身後還有一個女扮男裝的弗格,急忙改口:“洗澡換衣服的去地下室,留在大廳裡吃喝的,盡興可以,但不允許放浪形骸。”
“這裡,”趙風向四周一揮手,提高了音量:“這裡是我們日後賺錢的地方,可不能把這裡弄得烏七八糟,誰要是讓我不高興,我會讓他一輩子不高興!”
趙風站立的位置距離酒館櫃台不遠,他伸手拿起櫃台上的一個瓷瓶,微微一用力,瓷瓶當場碎裂,而留在他手裡的碎片,被他搓了幾下,變成了磁粉。
“風老大,力氣好大啊!”有人驚呼道。
“真的假的,瓷片竟然沒劃破手!”有人質疑。
一個年輕人為了驗證,走到櫃台,拿起一個空的瓷質酒瓶,朝著另一隻手中的刀背用力砸下去,結果叮的一聲,瓷瓶沒碎,只是表面的釉層開裂,而他手中長刀刀背卻被砸出了一個淺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