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到日本來了。”
看著眼前的宅院,卡蓮喃喃道:“而且,居然還是冬木市.....”
“怎麽,想見見你父親?”
謝銘看了一眼卡蓮,問道:“想見一面的話,我可以帶你去見一下的。”
“......再說吧。”
卡蓮有些複雜的說道:“再說,他不也是參加那什麽聖杯戰爭的禦主嗎?和你,應該是敵對關系吧。”
“那又如何。”謝銘毫不在意的說道:“想見就去見,敵對又如何。你要是不願意主動去見他的話,我也可以把他抓回來見你。”
“呃......”卡蓮無語了片刻:“我討厭粗暴的男人。”
“你的性格是真的別扭。”
謝銘吐槽了一句:“好了,進去吧。從今天開始,這就是你們這群小家夥的家了。生活用具什麽的我也給你們配齊了,要是還有什麽需要的就和我說。等聖杯戰爭結束之後,我就送你們去上學。”
“哎?可以上學嗎?”紅發琥珀色瞳孔的琥珀開心的問道。
“當然。”
笑了笑,謝銘說道:“接你們過來,就是為了讓你們能過上普通女孩子的生活,以及治療封印你們的體質。”
“體質.....”
說起這個,琥珀和翡翠就瞬間沉默了起來。
“沒事的。”謝銘摸了摸琥珀的腦袋,對著翡翠笑了笑:“你們的體質是可以封印的。封印之後,你們就和普通的女孩子沒有區別了。”
“那個,哥哥。”
琥珀抬起頭:“為什麽你隻摸我的頭,不摸翡翠的呢?”
“哎?”謝銘奇怪的問道:“翡翠不是有男性恐懼症嗎?接你們的時候她的手都在顫抖,所以我就盡量避免接觸她了啊。”
“......謝謝你,哥哥。”
聽到謝銘的解釋,琥珀沉默了片刻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我和翡翠會幫助哥哥,打理好家裡的。畢竟我們的原職是女仆啊!”
“我和姐姐會幫忙的,哥哥。”
翡翠也輕聲說道。
“那就拜托你們啦。”
謝銘笑了笑,隨後看向了藤乃:“藤乃你的情況有些特殊,所以我會先治好你身上的疾病,然後教導你如何使用你天生的力量。”
“天生的...力量.....”
想起了小時候會莫名其妙的扭曲接觸的物體,藤乃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哥哥。”
“那麽,首先.....”
看了下已經進入昏黃的天色,謝銘輕笑道:“先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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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見到眾女已經熟睡,謝銘和藤乃瞬移出了家門。
“那個....哥哥。”藤乃有些不解:“這麽晚了,你要帶我去哪?”
“.......藤乃,你要明白,你擁有極為出色的天賦。但這天賦,絕對不能暴露。不然,會有無數利益熏心的人會過來破壞你,破壞大家的生活。”
抱著藤乃,帶著邪龍面罩的謝銘在大樓上飛馳:“所以,我會對你比較嚴格。今晚帶你出來,就是想讓你見識到,這個世界的黑暗面。”
“魔術師和魔術師的爭鬥,是怎樣的殘酷和卑劣。”
“我的,天賦?”
“沒錯。”
謝銘點了點頭:“你之所以能扭曲物體,並不是因為你碰到了,而是因為你看到了。你天生,就擁有著魔術師們追求的眼睛,
魔眼。” “魔眼分為五種等級,普通,Nobel color,黃金,寶石,虹。而你的魔眼,屬於第二等級。若是哪去拍賣的話,可是能拍到千萬美元的哦。”
“.......”藤乃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眼角:“我真的,擁有這麽厲害的眼睛?”
“當然。”
輕輕掐了一下藤乃,謝銘問道:“疼嗎?”
“有點....”
“你的父母,知道你擁有如此寶貴的東西。所以為了封印住它,他們用止疼藥等各種藥物封印了你的疼覺,以此封印住你的扭曲之魔眼。而現在,經過我的初步調理,你已經恢復了一部分的痛覺。所以,你應該能最基礎的使用魔眼了。”
隨手掰下一根欄杆,謝銘舉在藤乃的面前:“現在,看著這根鐵棍,心中想著扭曲它。”
“扭曲.....”
“吱!!!”
藤乃的眼中,出現了綠色與紅色的螺旋。而下一刻,謝銘手中的鐵棍發出了金屬聲,扭曲的不成樣子。
“這就是......”
“對,這就是你天生擁有的力量,扭曲之魔眼。”
摸了摸藤乃的腦袋,謝銘說道:“所以我帶你回來,一是為了調理你的身體,二是為了教導你掌控住自己的力量。三,便是為了讓你認識到魔術師這種存在,讓你以後可以自保和保護大家。”
“畢竟在小櫻琥珀她們之中,你是最年長的姐姐。所以在我走了之後,你要肩負起保護大家的責任。怎麽樣,有沒有突然覺得我很壞,是帶著目的接近了你?”
“能說出這種話的人,通常都不是壞人哦,哥哥。”藤乃輕聲說道。
“謝謝你,藤乃。”
謝銘笑了笑,看向了前方:“前面,就是今晚聖杯戰爭的戰場。而在那座城堡,就是兩名魔術師的戰場。”
“噠噠噠噠噠噠.....”
話說完還沒多久,城堡裡就出現了火光與槍聲。城堡前的森林中,不斷發生著槍與劍的碰撞。城堡的後門處,兩個女人正在準備埋伏一個神父裝男人。
“城堡前的從者戰我們不需要觀看,我們這次來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城堡中的魔術師戰。”
瞬移到了城堡的上方,謝銘淡淡的說道:“由魔術師殺手,對戰英國時鍾塔的十二君主之一。一個是夢想成為正義的夥伴的冷酷殺手,另一個是從小就被稱為神童的天才魔術師。”
“衛宮切嗣和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佐爾緹,邪道與傳統的對決。藤乃你猜猜看,誰是勝者?”
這樣說著的謝銘,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表情。瞳孔中,有的只是厭惡。看著謝銘的表情,早熟的藤乃明白。這兩人,不管是誰,死了都無所謂。
他不會出手,不會相救,只會在這裡默默看著事情的發生。因為對他而言,魔術師根本沒有值得出手相救的理由。又或者說,在城堡中戰鬥的兩人,根本不值得出手相救。
“那麽藤乃,我將給予你第一個課題。”
謝銘輕聲說道:“我會聽從你的命令,在今夜出手一次。什麽時候出手,出手幹什麽,完全由你來決定。”
“哎?”
藤乃瞬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