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還真是老糊塗,把這件事情公布於眾,那些小國得到消息定然會推脫,畢竟小殿下可是有史以來執劍一揮就能毀掉幾座宮殿的人,經過有心之人的傳播,殿下是神仙轉世定能坐實,那些小國家還不為了推脫而朝貢?要知道天子一怒,便是血滿江河。”最後一句悄悄滴悶在心裡說,不敢說出來。
“毀掉宮殿?”小心翼翼地說道,眼神充滿八卦。
聞言,鏢旗大將軍在皇上的授意下便把來龍去脈說了。
總而言之,老爹,你有個好外孫,不僅聰明絕頂,還會降妖除魔,這天下誰也打不過他。
丞相直接攤牌道:“如此這般,陛下還得三思,看殿下的手筆,這魔劍恐怕已經被毀滅,證物已滅,證人雖在,可證人都是我大漢王朝的人,陛下這般做的話,那些小國會怎樣想?”
歎息,皇上恨恨說道,“朕乃一國天子,卻連自己孩兒的仇都報不了。”
丞相也無可奈何,“陛下,俗話說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再說殿下羽翼未滿,還得當心啊。再說依太子殿下那骨子裡的性格,一言不合就想修仙,陛下,得抓緊讓殿下來朝中,必須把他的心跟王朝拴在一起。”否則,就怕哪一天殿下會舍棄江山一心修仙。
畢竟仙人的長生不老與人間的繁華紅塵孰輕孰重,殿下心裡很清楚。
聞言,皇上眼神憂鬱,啟兒啊,朕該拿你怎麽辦?
昨日晚上啟兒和明王的對話,明王早就寫信告訴了他。
啟兒,你要的無憂無慮的童年,朕滿足你,但你可否答應朕好好守護祖先打好的江山?
“這件事還是傳下去吧。”
“陛下……”
“愛卿,朕知道,但既然能增加啟兒的籌碼,與其讓他們暗暗打聽還不如公之於眾。”
……
小公主跑進鳳儀閣,擔憂道:“母后,母后。”
“盈兒,你怎麽來了?”溫柔地摸著她的頭,皇后緊緊抱道,“盈兒,記住,日後不管做什麽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母后,兒臣知道,母后,哥哥怎麽樣了,他疼嗎?兒臣給他呼呼了是不是就不疼了?”從小她便只能在鳳儀閣和私下的時候叫陳九為哥哥,因為母后常說皇宮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即使有她和父皇的保護,但也不能護她們為周全。
她不比哥哥,從小雖然保持天真,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看到她一臉懵懂的樣子,皇后笑道:“對,只要你呼呼了,啟兒就不疼了,傷勢很快就會好了。”
聞言,小公主爬到陳九的床上,對著他的心口吹氣,“呼~,哥哥,我呼呼了,你要快點好哦。”
正在睡覺的陳九刷地睜開眼,有些模糊地看著她,聲音有些沙啞,“妹妹?”
“哥哥,你醒了?母后,哥哥醒了。”劉盈有些手無舉措地說道,哥哥身上有傷,不敢動。
“啟兒,你醒了,有哪裡不舒服嗎?”皇后望著她道。
“就是心口有點疼,母后,妹妹,我想多睡會兒。”
“那本宮去給你做烏雞湯,盈兒,想學嗎?”溫柔地摸著他的頭,皇后問道。
“不想,我要在這裡陪著哥哥。”說完,轉身爬在床上,“哥哥,我陪你睡覺覺,嘿嘿,這樣你的傷勢要好得快一點。”
陳九:……
這是從哪裡學來的謬論。
“呵呵,你啊,既然這樣,要小心些,別碰上你哥哥的傷勢,知道嗎?”
聽到此,小公主跑到另一邊,“嗯嗯,母后你快去吧。”
笑笑,皇后離開。
待她離開了,小公主鑽進陳九的被窩,死死抱住陳九,哭道:“哥哥,你疼不疼啊,嗚嗚,盈兒好怕,你以後能不能別這麽衝動啊。”
右手被死死抓住,陳九忍痛用左手摸著她的頭,“乖啊,本宮不痛,你也不想想本宮可是神仙轉世,這些小傷怎麽會痛呢?對不對,盈兒,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腦海中浮現出跟她一樣臉貌的女子,陳九苦笑,這都是債主啊。
不過還未經歷國破家亡的小公主還是單純的,好歹跟自己有一世的兄妹之情,怎麽說也不能讓她如那任務目標一樣。
“哼!哥哥你騙我,哥哥,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動不動受傷好不,我會心疼的,母后也會心疼的,你沒看到我剛剛跑到殿外,偷偷看到母后哭了,還有父皇。”
父皇……
“嗯,我答應你,那你也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什麽事啊?”
“嗯,就是日後你若喜歡一個男孩子,但是哥哥不喜歡,你要答應我,也不能喜歡他,如果真的,真的喜歡,那你也等哥哥考驗完後,再說,好不好?”陳九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可憐兮兮地說道,“你可是本宮的寶貝妹妹,萬一有一天突然有喜歡的人了,不聽本宮的話,不聽父皇母后的話,我們會傷心的。”
“我不會讓父皇母后還有哥哥傷心的,哥哥放心,我不會有喜歡的人的,嘿嘿,我隻喜歡父皇母后還有哥哥,其他人都不喜歡。”
大尾巴狼陳九:“是嗎?那我們拉鉤鉤,嗯,還要寫憑據,這樣以後你長大了,本宮管不住你了,這個憑據就是法寶。”
“拉勾勾就算了吧,哥哥,你居然不相信我,哼!”真當她是幾歲小屁孩兒呢,還拉勾勾。
“本宮的妹妹當然相信啊。”只是有時候愛情來得太快,就怕你撞上了,抽不出來,不聽卻啊。“不過, 本宮更相信白紙黑字,皇妹,你不會忽悠本宮吧?”
小公主:“……”
賭氣的和陳九簽訂了不平等條約。
大意是以後她要是喜歡了一個男子,必須得過皇兄的考驗,沒過就算再喜歡也只能棄了,如果她敢生米煮成熟飯,就被皇兄隨便許給一戶人家。
第三層地獄,小公主:“殿下的段位還真高。”就小時候的她能想到以後嗎?
可以說殿下直接從根本上掐斷了她日後找父皇要聖旨的意念。
有那張憑據在,聖旨有什麽用。
更不要說此時的殿下在大漢朝已經深得民心,朝中大臣很多表面上都是站在她的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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