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唉,藤澤惠、克萊蒙特和空沌都知道是誰做的,只有微微發愣看著眼前變成廢墟的次郎,馬上反應過來,看向天空。 天空中,暴蠑螈和站在它身上的人逐漸從點變模糊,又從模糊開始變大,一直到清楚為止。暴蠑螈上,即使無風也會自動的飄逸紫色長發,讓人一眼就會認出他是誰,更何況次郎身為關東地區的其中一個道館館主,對自家地區的冠軍怎麽會不認得。
看清楚來人後,次郎深深的呆住,為啥逆火冠軍大人要這樣做,說不定對方有難言之忍,說不定對方只是受到驚嚇而不是目標人物呢,等等。
面對次郎的質問,阿火瞥了一眼次郎,選擇性的無視掉,然後看向空沌,問道:“怎樣,她應該沒死吧。”
“看來她比你想象中的要堅忍得多。”一指廢墟中的一處,一位渾身帶傷的女性在神奇寶貝的幫助下移開石塊,這才使得她再次看到蔚藍的天空。要不是自己的這位拍檔舍身相救和保護,這位女性想必會被砸成肉醬,哪有機會再次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看著自己最心愛的主人,確保她安然無恙的逃出生天,即使主人面前站著那幾個可惡的人,而且那個從空中往下攻擊自己的人也在,但是它比較無力應戰了。本來就受傷的它,在保護主人的時候使傷勢更加的惡化,同時它知道自己大限將至。
無怨無悔!天使般的微笑,一直由自己看著成長的主人!保護她,也是自己成長變強的目的,似乎到了此時,它只能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甚至是她的發絲,然後溫柔地靠到她的身上,氣息由弱轉無,雙眼也開始無力地下隨,直到雙手也完全停止擺動,它在自己心愛的主人身邊離開了她,徹底地離開了她!
“快龍!喂,快龍,你快醒醒,你不能在這裡睡覺啊!”沒有打擾,更甚次郎已經有上前去安慰的打算,卻還是在最後時刻止住。
世上最悲傷的事莫過於生離死別,得與失在其中也變得沒那麽重要;追求過卻得不到也只能說有緣無分;相愛然而沒有在一起隻好說是命運,是宿命,是上天捉弄人,但是生離死別呢!
不需要相愛,只求相知;不想求相知,隻願相遇...
人與人,人與神奇寶貝,甚至神奇寶貝與神奇寶貝,每一份生離死別都建立在相遇、相知之中,不求也不必相愛,自然而然的相遇相知便已足夠。
離開者,再也無法感受陽光帶給自己的溫暖,無法和在乎的人、神奇寶貝再在一起,從此之間陰陽相隔,也沒有了觸摸和擁抱。
抱著體溫逐漸變得冰冷的快龍的身軀,她不是沒有面對過死亡。父母死的時候她就在現場,數小時幾個夥伴陣亡的時候她也在現場,哪一次她不悲傷,但即使是這樣,她必須堅強下去,她不能懦弱,也不能大聲的哭,只能將悲傷藏在心裡,獨自在沒人的地方低聲哭泣。
但是,面對快龍的死亡,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往下落於,每一滴的淚都帶著她無盡的回憶,不只是對於快龍的回憶,更是對父母、對曾經的夥伴們的回憶。
“嗚啊~~~”鑽心之痛!千裡之堤,毀於蟻穴!
在認識她的人眼裡,她是一個非常堅強的女性,身為一名天王級別的年輕女性訓練家,大家都願意相信她假以時日是可以成為冠軍級別的人物,甚至問鼎這個世界最強者稱號也不足為奇。因為她繼承了父母的優質血統,擁有一隻非常優秀的龍系神奇寶貝,
也不負眾望的在十四歲時晉升為天王級別的訓練家。只是這些,都在父母因“意外死亡”時全部消散,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悲傷,毅然帶著還小的妹妹開始逃亡的生活。 在逃亡中也遇到過自己的神奇寶貝被殺死的情況,為了活下去,她依然忍住悲傷,繼續帶著可憐的妹妹東逃西竄。直到一次,在一次逃無可逃的情況下被人救下,她在事後才得知那人也獵人組織的其中一位字母獵人,他救自己是因為看中自己的快龍和自己的身體。為保快龍,她選擇奉獻出自己的身體,更承認只要幫自己擺脫仇家並收留自己和妹妹,願意在大人需要的時候隨時滿足他。
可恨的是最近他看上了自己的妹妹,絕對不能讓那樣的人沾汙妹妹,任何肮髒的事由自己頂著就好。快龍的實力,讓那位字母獵人不能自己妹妹怎樣,卻每每讓自己的任務越來越難完成,已經從捕捉高級神奇寶貝到殺人搶劫神奇寶貝,現在更是下達只需殺某某人之類的任務,難度一直是有升無降,想必只要失敗一次,妹妹的清白之軀就肯定沒有了。
如果問是快龍重要還是妹妹重要,她會直接回答兩者缺一不可。一個是從小陪伴自己成長的夥伴、摯友,一個是從父母手中接來的至親的妹妹。如果你問快龍和妹妹掉下水,她會救誰,她會回答兩個都要一起救,大不了最後不救自己。
可是,隨著快龍一死,一邊自己終於忍不住的淚腺被洶湧的淚流佔據,一邊憂心妹妹的情況,妹妹不在他的身邊,卻不妨礙他能找到自己的妹妹。
“嗚~”自知已經逃不掉,也不相信那個他會來救自己,自己可是早被他玩膩了,要不是自家妹妹的存在,他早就拋棄自己了,“嗚啊~~”
淡淡一笑,阿火開口,“別裝了,我感覺到你最開始的時候的確很悲傷,現在只不過是再拖時間,是要等人救走你麽,你認為我會給出這樣的機會麽。”
生離死別阿火又不是沒有經歷過,對於她流露出的感情是真是假,還是很容易就捕捉到,要不是這樣,阿火願意等到現在麽。對夥伴的死流露悲傷沒關系,只是事後正事還是必須要做的。
“名字,誰讓你這麽做,首先告訴我這兩點。”次郎和他的隆隆岩已經被藤澤惠的妙蛙花帶走,那貨剛才可是想妨礙阿火,這是絕對不能的事。
不說話,回答了就再也沒有任何權利繼續活下去,以那個紫色頭髮剛才表現出的手段,絕對是這樣。
看來對方也是深諳此道,繼續笑,“不錯,我猜到一點了,既然你不想死,那就帶走吧。”和我玩,就看誰也待不住,“把她的照片發到各個地區,這樣應該可以找到關於她的資料,然後把和她有關、接觸過的人全部逮捕,男的和女的記得分開處理,我就不信這裡面沒有她關心的人。”
沒有了迦璐的存在,沒有了明確的目標,只要夥伴們全數戰死,阿火絕不忍辱偷生,這點放在眼前的女性面前絕對有效。
果不其然,每個人對於最在乎的人都是不能讓其受半點傷害,而且她也知道以神奇寶貝聯盟的系統和人脈,找到自己的妹妹只是時間問題,只是在那個字母獵人找到之前還是之後而已。
與其這樣,還不如企圖以自己知道的事做個交易,只要可以保全妹妹就可以,“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但你們要放過對我來說重要的人。”
“先說。”
“不行!”
“帶走她吧。”
“那我要先確認我妹妹的安全,她正被其他人追殺。”
“其他人是指使你的人麽?”
“……”
我就不告訴你是不是,我就是不告訴你那些人是不是指使我的人,除非你們神奇寶貝聯盟的人先救下我妹妹。
很好,很好,阿火也不求這麽容易就透出對方口風,畢竟阿火做的多數都屬於逼供類型,而非剛才那樣自然而然就讓對方全盤托出的類型,阿火也坦承的承認自己在這方面沒有才能。
“你們先回歸正事,不過先處理一下這裡。還有,記得和冬說一下,讓他做好隨時出動的準備。”一把把被捆住的女性扔給大力鱷,讓其提著,自己和大力鱷則站到暴蠑螈背上,“告訴我你妹妹在哪,等下你可能會開不了嘴。”
“金黃市。”暴蠑螈起飛,可惡的是自己竟然是被大力鱷提著放到暴蠑螈的身體外。
那是半空中,要是大力鱷手沒捉緊捆住自己的繩子,又或者是繩子忽然松了,自己豈不是很無辜,可是已經錯過最佳時間,現在只要一開口,馬上就是無數空氣灌進嘴裡,根本說不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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