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亞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罷了,孟良現在的計劃是先乾著手頭上的融合工作,打算把融合師這個副職業在近期把等級刷滿,然後開始瘋狂開圖鑒,盡量讓自己的戰鬥力在一開始就最大化的呈現。
另外一方面則是想辦法和格羅特多交流一下,希望他可以帶來一些關於派羅斯的指示。
要知道現在派羅斯就是孟良的大老板,只要和這位搭上線,之後當院長的路子才會越走越順。
為什麽孟良急著準備開圖鑒,因為他需要盡力的表現出自己天才的一面,讓派羅斯明白自己是值得培養的,前世孟良當上院長,正常的走向不就是這樣的嗎?
不過是依葫蘆畫瓢,再來一次而已,只是孟良這次比前世更有底氣,要知道當時他硬是強勢的學習能力,插了一腳進了派羅斯的法眼。
可如今不一樣了,孟良出現在派羅斯眼前的時候就是精英職業者,再靠強勢的學習能力就顯得沒啥說服力了,更何況如今他已經是精英了,短時間就一腳跨入大師的行列,到時間派羅斯說不定就要對他進行重點關注了。
派羅斯表面上說的注重培養新人,可要是你的鋒芒太盛了,恐怕這個事情就不是那麽簡單了,藍妖當時沒有點政治頭腦一口氣就衝到大師,結果才有了之後遇到的各種事情。
孟良決定了,一定要在如今這個精英的位置直接坐上金瞳學院的院長之位。
“格羅特先生,你今天又精神了很多啊,昨天晚上睡的怎麽樣?”
孟良在這段時間裡從來沒有放棄過跟格羅特套近乎的機會。
然而今天的格羅特好像特別的不近人情,他瞟了一眼孟良,沒有回答對方的話。
等找到了機會,格羅特才在牆角給孟良小聲透露道:“小心點,派羅斯來學院裡參觀了,他近期要舉行開學典禮,進行演講,以後和我見面就不要那麽親切的打招呼了。”
格羅特是不想在這個時候表現出和孟良走的很近的狀況,那樣對他本人的政治生涯是十分不利的,要知道孟良是貞德欽定當金瞳學院院長的人。
雖然孟良目前只是有可能的人選之一而已,但格羅特現在就和孟良打好了關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問題在裡面?
當然,也算是為了孟良好,至少格羅特現在減少和孟良的接觸,能讓以後孟良當上金瞳學院院長的位置更加穩定。
說實話,有句話說得好——債多不愁,什麽意思呢?
孟良下定決心要用精英職業者的身份坐上院長的位置,那到時候位置能有多穩定?
所以說,孟良很自然的點了點頭,朝著格羅特的背影嘲諷道:“矮冬瓜,今天你對我愛答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垃圾!”
以上只是玩笑話,格羅特身位宮廷派的老人,只要不犯什麽重要的政治錯誤,一般來說都不會出現孟良地位比他更高的情況。
總之,現在需要等待的就是派羅斯這次的開學典禮,他的這次演講一定和貞德脫不開關系,到時候自己能不能成為院長也就是看情況了。
雖然說一躍從普通的新人班實習老師成為院長跨度太大了,但背後有貞德的身份撐腰,這一切還是可以解釋出個一二三四的,還是那句話——索迪斯終究是宗教立國的,只要是和信仰沾邊的一些事情,在任何索迪斯人看來就要格外的注重。
……
“各位,我事派羅斯,相信很多人知道我的名字,也在很多場合聽過我的講話。
” 派羅斯的開場白很白,與諾曼滿帶激情和民族主義慷慨激昂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這也很正常,畢竟諾曼眼下的達克共和國已經內憂外患了,上面有黑夜組織欺壓,內部親信還沒有控制大權,外面還有索迪斯虎視眈眈,簡直是三方受敵。
派羅斯的演說語氣是十分悠閑和自在的,他的話好像天然的透露出讓人安心的感覺,這當然是一些特殊副職業能力的原因,孟良清楚的很。
因為,派羅斯的主職業可是非常血腥的,這貨就是諾曼嘴裡當年襲擊核心區的領頭人物,那位鮮血魔法師。
說實話,這貨內心的黑暗程度可能夜都要給他讓個位置,夜組建黑夜組織並非單純收押一群壞人,有不好過去的人,他們是有目的性的,發展自己的黑暗職業體系,這才被稱為黑夜組織。
派羅斯不一樣,他只是單純人非常的黑暗,藍妖對著一點是最為清楚的,曾經她被索菲亞的陰招害死以後,臨終說了一句話:“我死了,那個老東西恐怕更加能肆無忌憚了吧,我不甘心。”
這個以瘋狂著稱的女人都如此評價派羅斯,可想而知他不是什麽好東西。
現在這個不是什麽好東西的人在搞演講,贏得了無數人的吹捧。
台下也就孟良他們幾個人怎麽聽怎麽覺得難受,埃文斯本人已經在“賤聖”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他建議道:“其實如果這個時候從他屁股後面踹一腳,肯定效果特別好。”
嗯哼,這個建議總體來說還算不錯,要不是孟良和赤使這兩人都死死的拉住他,可能現在這位已經英勇犧牲了,享年多少——不祥。
到時候,孟良可能會親手在他的墓碑上刻墓志銘寫到:此人生的偉大,死的萎縮,前半生為面子所困,生命的最後時刻卻超脫一切。
派羅斯的演講還是要有個頭的, 他來這裡的根本目的又不是跟大家巴拉巴拉的講半天廢話,打雞血也要適可而止,再說和一群學生浪費時間顯然是沒啥意思的。
派羅斯此行目的必然和孟良之後當院長有關。
“我們宮廷派近年來的發展勢頭非良好,甚至有金發神族願意為我們做後盾,這位金發神族想必大家已經打過交道了,她的名字叫貞德,而她有一個仆從,叫孟良,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過。”
“話說你們真的是主仆關系嗎?”琥珀,赤使是知道這個主仆關系情況的人,但他們兩個早就已經不相信了,感覺孟良之前隱藏了什麽沒說。
埃文斯沒有懷疑,他的眼神裡只有崇拜:“老師為了以身作則,居然給別人當仆從,這才是真的不要臉之極限啊,學生這麽久居然依舊不及老師不要臉功力的十分之一,實在是羞愧難當。”
這到底是在罵我還是在誇我啊!而且我覺得你這功力已經挺速成的了,再練上幾個月,你就是這片大陸最不要臉的人了,你可以開宗立派,自號“賤聖”了
而其余人注視孟良的眼神則明顯不太一樣,有部分人眼神裡是冷嘲熱諷孟良丟棄自己的人權,還有一些人則是羨慕孟良。
“沒錯,如同大家眼神所注視的一樣,那個神族仆從正是在下。”
嘲諷和羨慕這些感情孟良都能理解,他也不是第一次體驗在這個世界裡感受在眾人眼神注視下,舉起雙手的感覺了。
如沐春風般的迎著各式各樣的神情,孟良和貞德分別從兩邊走上了,派羅斯所在的演講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