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紫悅嘻嘻哈哈的聊了很多,她一開始也是不敢接受子旭的,覺得自己的過去配不上子旭,可子旭說不在乎過去,他永遠記得那個從死神手裡把他救回來,又背著他一路回來的身影。
我聽著紫悅講著與子旭的事,心裡很替他們高興。“你如今找也總算了個好歸宿了。”
紫悅低頭美滋滋的笑著。
這天晚上我正在睡覺,院中有護衛跑來跑去,吵醒了我。我推開門問“怎麽了?”
“公主!剛才好像有人鬼鬼祟祟的!”
“在何處?”
“書房附近!”
我平時不看什麽書,書房本不常去,可是我書房建了密室,我急忙飛過去查看。
雖然是密室,可是我並沒有設結界,因為本來也沒放什麽太貴重的東西,只是設了機關。機關看起來沒被破壞,我打開了機關進到密室,我本來也沒放幾樣東西在密室裡,裡面一目了然,少了一樣東西。
我不禁皺了皺眉,少了的居然是鎖著九尾靈狐一絲魂魄的那隻玉塔。其余東西一樣沒少,單單少了這玉塔,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公主?”護衛在門外喊。
我退出密室,關好門,設了結界。來到門口。
“公主!已經查過了,院中無人,也沒少什麽東西,可能是其他人看錯了。35xs”守衛向我匯報。
“知道了,下去吧!”玉塔點事,知道的人不多,我便沒有說出來。
我在指甲化出靈蝶,散出去查看,院中已然沒有其他人的氣息了,我在院中設了結界。這些日子過得太過安慰,防禦也過於松懈,今日才讓人輕易偷走了東西。可來人對我密室的位子,甚至開啟密室的機關都十分了解,看來我身邊還是有旁人的眼線。
第二天一早,我就跑去找沐琉塵。
“怎麽這麽早?有事?”沐琉塵見我這麽早來,知道一定有事。
“昨天晚上,有人潛進我的密室,偷走了玉塔。”我皺著眉說。
“你沒事吧?隻丟了玉塔?”沐琉塵緊張的問。
“我沒事,其他什麽也都沒丟。能隨意出入魔王城,對我密室位置和機關如此了解,看來我身邊的人要好好查查。”我表情嚴肅的說。
“來人目的明確只要玉塔,到底想用玉塔做什麽?只是為了惑心術嗎?可是我們在南疆做的事並無人知曉啊!他怎麽會知道你手裡有鎖著九尾靈狐魂魄的玉塔。”沐琉塵也覺得事有蹊蹺。
“琉塵,你覺得不覺得哪裡怪怪的?”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怎麽?”
“我沒衝破封印之前,還以為自己是兩條尾巴的時候,世間都說那隻九尾靈狐已經只剩一絲魂魄壓在鎮魂塔中,其他在無她任何消息。也從未聽說過有玉塔鎖住她其他的破魂還存於世。可是在衝破鎮魂塔後,卻前後遇見兩隻玉塔了!是不是說明這玉塔是在鎮魂塔毀了之後才發揮功效的,那是不是還有幾隻?”我越想越覺得我的想法很有道理。
“很有可能!難道當時她魂魄飛散之時,有人用玉塔收集了她飛散的魂魄,藏於各處?只是十分微弱,又年代久遠。那最強的一魄在鎮魂塔中被你釋放出來,所以其他的玉塔才有了感應!”沐琉塵分析說。
“會是誰呢?他當時偷偷收集雨夕的魂魄要幹什麽?難道是想復活雨夕?”
“雨夕?”聽了這個名字,
沐琉塵疑惑的問。 “是那隻九尾靈狐的名字。”
“你之前不是說她不起自己的名字嗎?”
“是別人告訴我的”
“他知道雨夕?認識雨夕?”
“還記得我跟你說,一個故人在懸崖救了我麽!是他告訴我的,他的確認識雨夕,因為他是天帝陛下兒子,當年深愛雨夕的人其中一個。”我有些難過的說。
“袁恆?”沐琉塵突然說。
“你知道他?”我有的驚訝。
沐琉塵的表情有些憂愁。“聽莫世提起過,隻說他當年犯了天規,被罰了三十道天雷,靈力盡失,還被除去了仙籍。後來不知所蹤。”
“什麽?真的嗎?我不知道他靈力高低,從前在靈溪山,他化作一個老人的模樣,可從未被人識破。後來他救了我,我見了他本來的樣子,倒是一副英俊的樣子。我當時靈力消散,也從未探查過他的靈力。不過後來我又派人去找過他,他已經不在那裡了。”我回憶著。
“不管怎樣,以後還是小心些吧。如果再遇見他,你就問問看,他知不知道玉塔點事!”
我點點頭。
夜裡,我居然夢見了雨夕,她站在一個窗子前,眼神憂鬱的看著窗外。我伸手去拉她,卻抓了個空。我想叫她名字,可卻發不出聲音。她就那樣一直站在窗前,好像很想出去,卻被什麽困住逃不出去的樣子。
我醒過來,原來天已經亮了。為什麽會夢到雨夕?只是因為玉塔丟了讓我想起她,才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還是雨夕真的托夢給我,想告訴我什麽。
“公主!不好了!”蘭兒突然衝進來。
“怎麽了?”我見他慌張的樣子急忙問。
“耀兒病了!”
我抓了件衣服披上,飛出去,直奔耀兒的房間。
奶娘抱著正抱著他。“怎麽回事?”
“昨晚還好好的,今早就吃什麽都吐,一直高燒。”奶娘慌張的說。
我抱著耀兒,用靈力探查他的身體。
“他中毒啦!昨晚和今早都吃過什麽?”我緊張的問。
“沒什麽特別的啊!昨晚喂了些湯面,今早剛喝了點粥。”奶娘聽我說耀兒中毒了,嚇的跪在地方。
蘭兒已經追了進來。我對她說“去叫秦先生來!快!”
我把耀兒放在床上,運功壓製住他身體裡的毒性。
“把院裡所有侍女和守衛都給我叫到門口來!一個都不許少!”我對屋內的侍女喊。
秦逸卿很快趕來了,拿出銀針給耀兒施針。
“怎麽樣?”我心急如焚。
“放心,不會有事,你先出去吧!”秦逸卿堅定的對我是說。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總算安穩下來,他說沒事,就一定能治好。
我轉身來到門口,門口跪了一地的侍女跟侍衛。
“耀兒喝的過的粥呢!”我生氣的問。
有侍女哆哆嗦嗦的從桌子上端來一碗喝剩下的粥。
我拿了一根銀針試探了一下,果然有毒。侍女嚇的一下跪在地上。“公主饒命!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