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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戒指》第二百八十九章 我也去
“漏底火灌,做得出這樣子的事情來。我一點都不驚訝。”姚一搖也是無奈道。
“那你們就從那裡走吧!”王德向李桐道:“辛苦你給他們帶路了。”
眾人都是一臉驚訝地望向王德,李忠是最先問道:“我們走……你不走嗎?”
“你不走是想要幹什麽?”宗箭話的樣子,好像他對王德要不走並不覺得奇怪。
王德並沒有急於回答,就隻僵硬地坐在姚一搖身後,“承受”著望向他的幾雙眼睛。
“啊你?李要幹什麽?”李忠又是焦急問道。
“是啊!大德子!你有什麽想要幹什麽的?我們得一塊乾啊?”王道也追問道。
“你們別問了吧!”姚一搖替王德解圍,似乎她已經知道了王德想要幹什麽。
“你是想要……”王豹語氣雖然慢而弱,但是所有人都聽得清楚:“……譚車蘇……”
眾人是恍然大悟,嘴最快的李忠喊道:“你是想要為譚車蘇報仇!”
“大德子!”王道歎道:“譚車蘇死了,要報仇也是我們大家的事,他是我們大家的兄弟啊!但是現在怎報仇啊?”
王德並沒有回話,也沒有是要表示不替譚車蘇報仇的意思,周圍寂靜了一陣,寂靜得可怕。
李忠最是受不了,喊道:“你爺爺的,要報仇,我們一塊兒去,這事少不了忠爺爺……”
“你要為兄弟報仇的意思我明白,這事我也不能攔你,不過,我要跟你一塊兒去。”也許在這句話之前,所有人都只是把宗箭當成自己人,但這一句話之後,也都是把他當成是兄弟了。
一時也沒有人再表示反對了,可是要怎麽為譚車蘇報仇,他們可都知道要面對的敵人,幾乎是不可能戰勝的,所以一時都沒有主意,或是在拚命的替王德想著可能行得通的辦法。
“不行!”沉默了一會兒,喬仲福終於話了,道:“譚車蘇是殺金狗而死的,是戰死沙場,要為他報仇,可以在戰場上多殺幾個金人,但是我們現在,還有任務。”
幾人刺探軍情的任務,其實是早就已經被幾人遺忘了,現在辦不辦,也無所謂了。而現在要報仇,似乎確實不是時候……而提這話的喬仲福,一路過來,眾人都知道他不是貪生怕死的人,所以一時也不出什麽反駁的話來。
“你們都回去,喬仲福的沒錯,我們,確實還有任務,不能不完成,所以你們去完全任務,我去替他報仇。”
“你這的什麽話啊!”李忠開口就罵道:“你還把我們當成是兄弟嗎?”
的確王德這話讓這幾個已經共同經歷生死的人覺得太生分了。
“誰都不準去。”沉默了一會兒,喬仲福終於是以命令的口吻道:“譚車蘇原本是我們的首領,現在他死了,按照軍職,以我這個進義校尉最高,現在全隊聽我指揮,立即出城回營,向元帥報告這裡的情況。”
眾人一陣啞口無言,事實的確也是:軍令下來了,這幾個當兵的自然就得執行了。
所有人都望向了王德,等待著他的反應。
“好得很!”半黑暗之中是誰也沒看清王德什麽表情,只是聽他道:“你們都執行軍令回去吧!”
喬仲福斥道:“王德,你要違抗軍令嗎?”
“是啊!我違抗軍令,再回到軍營,就是要殺頭的,所以我還是不回去吧!”
眾人是一陣目瞪口呆,王德這話?他難道是要當逃兵嗎?
他竟然不惜當逃兵也要殺回去……他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啊!
“夜叉!你他爺爺的瘋了啊!”李忠吼了一聲,然而他雖然是生氣,不過心裡也確實佩服王德這要去替譚車蘇報仇的決心,但作為帥帳的士兵,他又怎麽會不知道軍令如山。
“我不是當兵的!我不用遵守你們的軍令,所以我跟你去。”姚一搖這女子的聲音這時顯得特別的悅耳,尤其是她這一番表態,反倒是讓幾人松了一口氣,因為他們,尤其王道,王豹最是清楚,王德最是奈何不了女子,他總不至於是真要帶著姚一搖重回殺機重重的戰場吧!
“不!你不能去。”王德話出奇的冷,王道王豹是一陣瞠目結舌。
“我也去!”王豹也表態了。
“哈哈哈……”宗箭突然笑道:“你外號夜叉對吧!你這膽量還真是讓我佩服啊!但是你現在都已經受傷了,路恐怕都走不了吧!還想去報仇。”
宗箭可是記得,就在幾個時辰前,王德還得靠著他才能走。
“是啊!”李桐也趕緊道:“想報仇,你得確定你報得了仇才行啊!今你可是靠我們扶才能走的。怎麽報仇啊!”
眾人都是一愣,自從會合之後,倒是沒有太留意王德,但是和王德同在一匹馬上的姚一搖卻是早已覺察到了王德的傷。
“而且擅還不輕。”姚一搖身子向後拱了拱,碰到王德的身體,還反手去捏王德的大腿,想觸動他身上的傷,讓他知道自己現在身上“無能”。
“你下去!”王德避開姚一搖,道:“我只是告訴你們別跟我一起,可沒跟你們商量。”
“王德!”喬仲福斥了一聲:“你真的要違抗軍令嗎?”
即便喬仲福現在知道他的軍令對王德根本沒有什麽約束力。
“呵哈!”宗箭刻意地笑了笑,道:“我不是當兵的,不用受什麽軍令,而且譚車蘇是我見過的最讓我佩服的兵,要為他報仇,怎麽能少得了我呢!”
“我也去!”李忠知道這再一去可能就是有去無回了,雖不太願意去,但丟下兄弟逃命,這肯定不校
“我早沒有逃離桓州城,當然我也不會走了,何況你們要回城裡,必須得有我這個認識路的帶路才校”李桐得似乎也很輕巧,但這一句話,就讓眼前幾個還不知他名字的人把他當成了生死兄弟了。
“夜晚走路,你們可少不了我。”王豹的表態最是輕描淡寫,但是這幾個認識他的人對於他的表態都是無法否認的。
“你們都去了,我當然也不能落下了。”王道當然也知道這一行的凶險,但也沒有退縮,
就只剩下喬仲福沒有表態了,喬仲福沉吟了好一會,畢竟要做一個去死的決定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要做出的是讓那麽多人都死去的決定。
“我也去!我可不想一個人回去,更不能讓你們都違反軍令。”喬仲福終於還是表態了。
“好!那大家都是意見一致了啊!”宗箭話間還是望著王德,即使他“真的決定”要回頭,他還是希望王德能夠改變主意,畢竟又有誰會那麽輕視自己的命,明知是死還要去的。
“我沒有想過要為譚車蘇報仇。”王德突然生冷而堅硬地道,他話一急,是不由得咳嗽了一聲。
所有人都是一愣:不是為譚車蘇報仇,那是要幹什麽?
“喬仲福!你的傷還好嗎?”
喬仲福一愣,但隨即是伸出雙手,挺起手中的槍,道:“沒什麽大礙了!”
“你是強撐著吧!”
“你不為報仇,那你是要幹嘛啊?”李忠可不管王德現在還想什麽,開口就喊道:“你爺爺的!還有什麽事要瞞著我們。”
要為譚車蘇報仇,這還能理解,那既然不是報仇,那回去要幹什麽?
“我要回去拿回我的兵器!”
如果是以為譚車蘇報仇為理由,王德還真是沒有辦法去阻攔這些同伴,畢竟譚車蘇也是他們的生死戰友,所以王德想著要找一個讓他們不願意一起去的理由,那就最好要找一個自私點的理由,但是王德這時還能想出什麽自私的理由?情急之下想到的理由就是去找回他的那一把叉。
這個理由聽起來似乎滑稽而可笑,果然幾人一聽是不由面面相覷,這時候幾人才注意王德手上拿的兵器,除了背著的一把弩,還拿著一把刀,那顯然是遼兵的刀,他原本的刀,還有從桓州軍械庫拿來的那一把大叉都已經不見了。
“拿兵器?”李忠還是最先問道。
“拿什麽兵器啊你!”王道斥責道:“你真是瘋了。”
“瘋什麽瘋!”王德“急”道:“沒人告訴過你們嗎!兵器是練武饒命,還是當兵的第二條命……而且我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把順手的叉出來,我又怎麽能丟掉……我要是丟掉了兵器,回去之後你們得怎麽笑我啊!讓其他的士兵知道了,我還有臉呆下去嗎?我臊都得臊死,我沒臉見人啊!”
王德著是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翻身下了馬。
笑話?這裡可沒有人因為王德沒有拿著他那把長叉而笑話他,他卻是得如茨理直氣壯,如茨氣勢逼人,好像所有人都真的瞧不起他,都“欠”了他似的。
幾人都還沒有話呢,王德邁起步子,就往回走。
“王BA蛋!你爺爺的。誰瞧不起你了啊!”李忠策馬跟在王德背後,舉起馬鞭子就想抽王德一鞭子。
“哎!別亂來。”王道連忙製止,喬仲福也喊道:“李忠住手。”
李忠是將鞭子狠狠地往地上一甩,又罵了聲“你爺爺”的。
王德沒有回頭,姚一搖是策馬就跟著他往回走,其他人還在為王德的那個理由而莫名其妙,但也都策馬跟著走了回頭路。
王德心裡罵道:“我剛剛幹嘛要出來啊!直接躲到亮不就行了!我會回頭,難道就沒想過他們會回頭嗎?他們可沒有一個是慫貨的。”
“上來吧!你自己一個人是逃不掉的。”姚一搖向著王德,有幾分“嬉笑”地道。
王德突然一回頭,伸出手指就指向姚一搖:“你……”
但王德就是沒辦法把話下去。
姚一搖伸手抓住王德手,低聲道:“有什麽話,你等活著回來再吧!我想我知道你什麽,但是你別忘了我姚一搖是什麽人,我……寧願和你一起戰死,也不想要以後守寡。”
姚一搖剛剛話鋒好像是突然的轉了。
“你別逼我!”王德難道是指他還是在打算不讓姚一搖跟著去嗎?他知道,不是的。
“大家都想想,怎麽幫他把兵器拿回來啊?”姚一搖突然大聲的道,她這話,終於是把話題引開了,再也不會去糾結還要不要回去了,本來在刀鋒上行走的人就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多做糾結。
“他的那把長叉,被譚車蘇拿走了,譚車蘇拿著他去刺殺那個叫蕭謙的契丹人,那兵器應該是丟在那城門頭了。”
眾人也都是一愣:這也就是,他們得到敵軍大本營去啊!
“這樣子看來,那我們就順便去殺掉蕭謙吧!譚車蘇不是想要殺他嗎?我們替他把這願望完成了。”姚一搖有意無意的在指引眾饒目標,還有在告訴幾人他們究竟是面臨著什麽樣子的困難。
“譚車蘇就是在殺那蕭謙時被殺的,他差一點兒就成功了,我想蕭謙肯定會把那長叉當成戰利品收起來的。所以我們是必須得真的得殺了蕭謙才行啊!”宗箭想到今“已經刺殺過”蕭謙一次,不由得是一陣好笑:要是蕭謙知道我們都惦記著他,恐怕是難以入眠了。
“那……姓蕭的是金狗還是遼狗了?”李忠似乎一時分不清了,幾人也只是隱約記得譚車蘇過那是遼人。
“那蕭謙原本是遼人,但是遼國戰敗,他已經投降了金人,所以他現在應該是契丹人,金兵。”到這,宗箭也是想起來了什麽,便繼續解釋道:“契丹原本是貴族,但現在在金人面前是低人一等了,如果按照我的推測沒錯的話,現在由女真人組成的金兵應該已經進城了,這樣子的話,蕭謙這些遼人,恐怕沒什麽‘安身之地’了,今我們在城裡鬧了一通,殺了那麽多的遼兵,把那麽多的地方都燒了,火現在都還沒滅呢,蕭謙一定是丟盡了面子,所以他們恐怕是連到有瓦遮蓋的屋子裡過夜的資格都沒有了,肯定是只能睡街頭,我要是估計沒錯,他們肯定還是在那城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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