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之上,狼族的士兵們已經經歷了整整四天的大逃亡,這幾天來聯軍一直在追殺他們,兩支隊伍在這草原上仿佛在玩你追我趕的遊戲一樣。
狼族的士兵們已經經歷了一天的大逃亡,現在都已經身心俱疲了,大家都在那裡安營扎寨。
“大王,大王,聯軍那邊有新消息了!”
在狼族最外圍的崗哨處,一個斥候下了馬,一邊呼喊著,一邊奔向了位於最中間的主帳,而周圍的士兵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
月氏和秦國的聯軍已經突襲狼族好幾次了,雖然每次聯軍突襲的異動都被暗探察覺到而避開了,但頻繁次數讓整個狼族不得不一直緊繃著精神。
但他們還不得不牽製著聯軍的,否則他們狼族的大本營就會遭難了。
士兵們紛紛將快要布置好的帳篷給收拾了起來,站在那裡等待這主帳中的頭曼下達逃亡的命令。
帳內的頭曼看著闖進來的斥候,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聯軍頻繁地突襲讓他頭疼無比,“說吧,是不是聯軍又來了?”
“大王,前線的斥候打探到,無論是明裡還是暗裡的聯軍部隊都已經開始撤兵了,而聯軍中秦國的士兵們已經踏上回隴西的路了。”
“什麽!已經走了!”,頭曼猛地一拍椅子,興奮地站了起來。
頭曼急忙走出帳外,看著周圍被折磨的快要不成人型的士兵們。
縱身一躍站在了馬背上,對著下面聚集而來的士兵們高聲喊道:“將士們!月氏和秦國的聯軍已經撤兵了,四處逃命的日子過去了,我們狼族遭此大劫卻仍然活了下來,這是我們的狼神在庇佑著我們!”
眾人都有些不敢相信,愣在原地,等反應過來後隨後整個狼族都炸開了鍋,人們相擁而泣,慶祝這次能夠死裡逃生。
幾個月後,韓非以狼族使者的身份再一次踏上了中原的土地。
眾人在嬴修遠的府邸內又一次重聚了,在一陣熱鬧的慶祝之後,韓非終於如願以償地將酒喝了個飽,然後醉倒在了宴會之上。
臨走時,韓非將狼族進貢的近百匹上等駿馬交給了嬴修遠,然後帶上大牢裡的索頓踏上了回了狼族的路。
諸葛亮站在長城上,不斷搖著羽扇,看著韓非離去的背影,輕歎一聲:“韓兄這一去,下一次在回來不知還要多久。”
一旁的嬴修遠臉上擺著一張怨婦臉,盯著遠去的韓非,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混蛋最好一輩子別回來。”
諸葛亮看著滿臉怨念的嬴修遠,流下了一滴冷汗,“公子也不用這樣,韓非還是留了點酒的,起碼在下批酒好之前,公子還是有得喝的。”
嬴修遠的酒坊已經開業了,蒸餾酒一經售賣就得到了好評,雖然現在還只是在秦國境內售賣,但還是不斷遭到哄搶,這也導致了酒的價格也在隨之不斷上漲。
這次韓非走的時候將嬴修遠儲存的酒庫幾乎給搬空了,嬴修遠算了一下,韓非這次拿走的那些酒不比那近百頭好馬便宜多少。
當狼族和秦國成功通商後,西北的月氏也慌了,秦國既然能和通商的月氏聯合攻打狼族,自然也能反過來這樣和狼族攻打月氏。
雙方都開始極力討好秦國,不求結盟,但求中立,一時間秦人在大漠的地位不斷提高,而秦國的商隊有了狼族和月氏保護,已經很少再遭到搶劫了。
嬴修遠將自己在大漠的產業都一股腦交給了范老二來管理,而范老二也成功以一個平民的身份進入到了嬴修遠陣營裡的核心圈。
第二階段的計劃已經結束了,大漠這邊因為秦國的態度不明,導致了月氏和狼族之間誰都不敢先開戰,兩國迎來了短暫的和平。
而秦國在中原的戰爭即將迎來他的大敵——楚國。
嬴修遠這邊也很苦惱,任他想破頭皮也想不出來到底該如何揭露昌平君的陰謀,
這個昌平君做事歷來小心謹慎,一直都沒有漏出任何馬腳,若不是嬴修遠看過原著知道這件事,他也會被昌平君給騙了。
距離嬴修遠所知的歷史上秦國攻楚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一想到秦國的二十萬大軍即將會葬身楚地,他就十分發愁。
而現在的嬴修遠既沒有方法能揭露昌平君的陰謀詭計,也無法自己親自上陣,能在攻楚的時候避開這個驚天的陰謀。
最後無奈之下的嬴修遠來到了隴西郡內的李家。
要說這李家還真是人才輩出,李崇是第一任的隴西郡守,李崇退位後由他的大兒子,也就是李晉的父親接任了郡守。
其次子李瑤則是做了南郡的郡守,而李瑤的兒子就是李信了,這李信就更厲害了,直接做上了將軍之職,他即將還會帶二十萬大軍進攻楚國。
而原本應該坐上下一任隴西郡守位子的李晉,則是被召喚而來的劉伯溫給截了胡。
在一陣沒有營養的寒暄之後,嬴修遠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公子對犬子有厚恩,這等小事就交給我了,若是李信那個家夥敢不聽公子的命令,請公子一定要告訴我,我親自去教訓他。”
李父感謝嬴修遠不是沒有理由的,無論是在哪個國家,哪個朝代,誣陷一郡之守,致使起其蒙冤入獄都是一宗大罪。
當時若不是嬴修遠和劉伯溫將這件事給瞞了下來,真的將這件事傳到了秦王的耳朵裡,李晉和李遠決計不可能活下來,甚至整個李家都會因此這件事而遭到牽連。
出了李府,嬴修遠望著天空,網已經撒下去了,到底最後能不能成功,還要看昌平君有沒有改變原先的計劃了,這是現在已經被變相禁足的嬴修遠,能為秦國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幾日後,朝堂之上的秦王提出了群臣們翹首以待的攻楚之事
楚國一直以來都是秦國的心腹大患,自白起在長平之戰坑殺了四十萬趙軍後,整個六國之內只有楚國還有能力與秦國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