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劉鋒還以為他得到一個假系統,只不過再一次鍛煉完後發現屬性面板和技能面板都有不同的變化,為此每天早上都會勤加苦練,在練武的同時也研究腦海中神秘的系統,收獲果然不小!
回過神聞到身上由於大量出汗導致的汗酸味,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下扔到一邊跳進湖裡。雖然劉鋒下去的地方只是湖岸,一眼望去就可見底,但是當他下去後在發現挺深,往前走了幾十米的時候,湖水已經漫過他的胸部,先是用水潑在臉上,緊接著手掌也用力搓著臉和身體,一塊塊黑色的汙泥從他的身上掉落,足足洗了半個多小時,劉鋒感覺一身輕飄飄的感覺,慢悠悠從湖中走了上來,從岸邊拿起巴掌大的布片當手巾擦了起來,雖然家裡也有浴桶,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時候的陰影導致他對木桶十分反感,寧願在外邊也不在家裡洗漱。
“咕嚕嚕!”正在擦身子的劉鋒動作一停,默默有些無語揉了揉肚子,不久前在院子裡吃了四張炊餅一盤蒸肉,沒有想到出來跑了一圈,練了幾趟拳腳居然又餓了,穿好衣服從懷中裡掏出的錢袋,準備去酒樓好好吃上一頓,打開錢袋發現裡面只有幾枚銅錢靜靜的躺在裡邊,這一點錢估計也就只能買幾個炊餅,無奈把錢袋放回懷中,他從小生活在蘇家吃穿都是蘇家的,根本用不上錢財導致他沒有隨身攜帶錢的習慣。
“老爺,老爺,夫人回來了,夫人回來了。”一名侍女小跑過來道。
自己這個妻子總是要回來的,這是他早就想到的,總不可能因為不喜歡自己這個丈夫,她就真的永不歸家,一直住在蘇府,即使她願意,但自己的嶽父嶽母也會趕她回來。這位大小姐的性格,他是沒什麽可抱怨的,侍女過來叫他,隨後把衣服搭在肩膀慢慢悠悠的走了回去,遠遠看見一個車隊停到門口。
為首的女子修長的身姿豐盈窈窕,步伐輕盈,衣衫環佩作響,裡穿一件白色的低胸長裙,外罩一件絲織的白色輕紗,要系一根白色腰帶,烏黑的秀發,挽著流雲髻,髻間插著幾朵珠花,額前垂著一顆珍珠,如玉的肌膚透著緋紅,月眉星眼,卻放著冷豔,真可謂國色天香,走到近處,看見劉鋒,眼神中帶著三分仇恨、七分厭惡的神色,隨後微微福了一身:“夫君。”
“夫人回來了,父親和母親身體還好吧!”
“都很好,回來時父親還讓我提醒你,明天別忘記校場比武奪帥。”
“這莫說來,劇情已經開始了。”劉鋒緊緊握住拳頭低語道。
“夫君,你說什麽?”
“沒什麽。咱們回去吧!”說完準備拉住蘇寶鳳的手。
蘇寶鳳避開劉鋒的手,帶著三名婢女向院子裡走去,劉鋒尷尬的收回手摸了摸鼻子,挺好的,我不碰你,你也別來煩我,雖然蘇寶鳳國色天香,但現在小命都快保不住了,哪有功夫談情說愛,再說劉鋒也有些別扭,一想起電視劇中蘇寶鳳和羅通幽會,最後更是懷孕了,就感覺到自己的腦袋上綠油油的。
另一邊,蘇寶鳳回到了閨房。
今年十八歲的新婚少女在窗邊站了一會兒,解開了纏住頭髮的那些發帶,看了一會兒外邊亭子裡看書的男子微微歎了口氣,隨後才關上窗戶:“杏兒,你進來一下,娟兒,你去讓月兒過來。”
不一會兒,當月兒進入房間時,杏兒正在忙忙碌碌地按照小姐的指示擺放著因為要布置成新房而變動的小物件,蘇寶鳳則正用毛巾擦臉,
待她將毛巾移開,月兒連忙走了過去,接過毛巾放回臉盆:“小姐。” “老爺這些天怎麽樣?”
“老爺的傷是好了,但是對很多事情好像都很陌生,有時嘴裡還冒出一些聽不懂的話,如手機、電影、電視劇……,對了還有系統爸爸。”
“老爺的父親不是戰死沙場了嗎?什麽時候又冒出了一個,難道是腦子壞掉了?有沒有給老爺找大夫?”
“大夫說可能是因為頭上受傷,腦袋有些混亂只要修養幾日就好。”
“隨他吧,有其它的事情嗎?”
“老爺這些天跑步。”
“跑步?”
“嗯,他早上天不亮的時候就出去,圍著長安城那邊慢慢跑,說是鍛煉身體呢,還有他在房間裡總是做奇怪的事情……”月兒雙手往前一推一縮的,趴在地上就是這樣把自己推起來,老爺說這是一種鍛煉方法,但婢子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看著月兒模仿的動作,主仆三人在房間裡一臉問號,隨後蘇寶鳳才搖了搖頭:“鍛煉身體……隨他吧,還有嗎?”
“卯時跑步練拳,辰時吃完飯後讀書,巳時騎馬,午時午睡,未時練刀,申時練槍……”
“這些天都是如此嗎?”
“恩!”月兒點著小腦袋。
“小姐這難道就是傳說的中的武癡嗎?”
來到餐廳,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珍饈美味,早上鍛煉消耗大量的體力,肚子早就餓的咕咕響的劉鋒風拉開椅子,直接坐好,不顧烤豬上的油膩,直接從一頭烤豬上扭下一個豬腿,咬了一口那外焦裡嫩,表面抹了蜂蜜的豬腿,味道果然不差。
蘇寶鳳看著劉鋒大口啃著豬腿,眉頭不由地一皺,劉鋒的行為顯的很沒有禮數,之前聽月兒說他讀書,以為他有所改變,沒想到還是那樣粗魯,“老爺慢些吃,沒人和你搶,如今你也是一家之主,這要是讓外人看到,對您的名聲有所不好。”
“肚子饑餓難耐,娘子見諒。”劉鋒滿嘴是油笑了笑,但手沒有停下依然風卷殘雲的吃著。
“嗨!”看著劉鋒的樣子,蘇寶鳳深深歎了一口氣,真不知道自己這為夫君是不是被自己打傻了,難道自己要跟一個傻子過一輩子。
......
晌午剛過,正值一天裡最熱的時候。
天空中連一片遮擋陽光的雲都沒有,毒辣的太陽孤零零的懸掛在正當空,太陽激光四射,把四周的樹木和青草全都在烈日的暴曬下打了蔫兒,沒精打采的垂著頭。
炎熱的天氣讓人感覺昏昏沉沉的。唯有在樹木枝椏間藏身的那些知了們,精神抖擻的扯著嗓門兒製造著噪音,攪的人心煩意亂。
“呼、呼、呼……”
勁風呼嘯,劉鋒冒著炎熱的天氣手持橫刀瘋狂揮舞著,主要以劈、扎、纏頭、裹腦四個基本招式為主,身影不斷在厚青石所鋪成地板上穿梭,中間樹立了數十個鐵皮木樁,更滲人的是,那些鐵皮上,竟然布滿了一道又一道的劃痕,每一道都有手指般粗細,密密麻麻,如同蛛網一般。
“殺!”
在場中揮舞橫刀的人影一聲大喝,躍起奮力朝木樁一劈。
“哢嚓!”一聲巨響,厚厚的木樁被劈成二半。地下那厚實的青磚,竟被這一刀之威整個劈碎,非但如此,那柄橫刀的刀刃,竟還切入青磚之中,足足一寸。
“老爺,喝口茶,歇歇吧!”
“好。”滿頭是汗的劉鋒放下刀走到亭子,抓起茶壺,直接往嘴裡灌了幾下,又接過毛巾擦了擦汗,抬起頭看見蘇寶鳳獨自一人往大門外走去。
“娘子你這是去哪?”
“出去一下。”
“怎麽不帶侍女?”
“我的事,你少管。”
聽著語氣怪怪的,劉鋒鄒了鄒眉頭道:“我是你男人。為什麽不能管。”
“哼!”蘇寶鳳沒有理羅通繼續往外走。
“知道,嶽父大人為什麽要把你許配給我,而不是羅通嗎?”
聽到劉鋒的話,蘇寶鳳停下腳步轉身問道:“為什麽?”
“老爺,老爺,夫人這是去收租金。”月兒小聲說道。
“什麽租金?”
“別院四周三千多畝地分給一百七十三戶佃農租種,每年收取兩成收成作為租金,兩周前就應該收取了,可是您忘記了,杏兒他們早已經在外等候了,您之前練武的時候。”
“有嗎?”劉鋒突然想起之前管家有說過,但是他給忘記了。
眼瞅著蘇寶鳳眼中的不耐煩之色越來越濃,劉鋒額頭冷汗直冒,他意識到自己得說些什麽來挽回一些東西。
“哎呀!這天氣真熱啊!渾身全都是汗,月兒,我讓你準備的水弄好了嗎?”
“弄好了。”
“我得好好洗洗!”說完轉身就走。
蘇寶鳳愣了愣,望著小跑而去的劉鋒,嘴角也不由地露出一絲輕笑,顯然看著劉鋒落荒而逃,她心裡很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