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新手保護時間沒多久了,夏一勾必須快點多做任務賺兌換值來強化武器提升自己的實力,不然一旦進入新世界,那麽可能會被其它玩家直接秒殺。
想到這裡,夏一勾又是一陣感歎,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果然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有錢就是大佬。
“我這幾天可能要瘋狂做系統任務了,不然進入新世界不知道怎麽辦?”
“那好,一起吧?要是你感覺裝備不夠強,我可以再讓家裡轉幾百萬過來買遊戲幣,把你8實力提升上去再說。反正你先去新世界探探路,站穩之後,我基本也去了。正好可以拉我一把。”
“這個自然是沒問題。”
反正自己都要先去一步,順水做個人情算了。反正他也是以後有錢的主,說不定以後還得靠他。
想到這裡,夏一勾感覺自己壓力更大了。
“那就這樣先,休息好,準備外出做任務。”
“好的,沒問題。”
掛掉通訊之後,夏一勾開始思考接下來的事情,還想著新世界的模樣是怎麽樣的。
會不會也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也是這樣的房間。
夏一勾既緊張又興奮,不過準備時間可不多了。
這個該死的破系統居然不提示,果然夠坑爹。
吃了點食物,休息了一下,夏一勾感覺自己還是要趕緊多做任務強大一下自己的實力。
畢竟新世界是全部玩家的聚集地,按照系統的尿性,很可能玩家和玩家之間的戰鬥比玩家和任務怪之間的戰鬥還要激烈。
這個空間也不知道把這麽多玩家送進來是什麽目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類比現實世界的生存更殘酷,甚至可以說是慘烈。
這裡沒有法律可言,如果緊靠人心裡的那一點道德良知去維持規矩,這是不現實的。
只有有一個玩家不遵守,那麽所有的玩家也會不遵守。
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誰的實力強,那麽就聽誰的。
這樣一來肯定就有所謂的幫派存在。
一想到這裡,夏一勾就回想起學校時期的事情。
他讀的學校不是什麽好的學校,基本都是一些二三流學校,裡面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
學生之間的幫派也不少,他曾經就被這些人欺負過。
不是夏一勾惹到他們,有時候就這樣,緣,妙不可言。
還記得初中的時候,就因為在球場路過看了一眼被打的高年級同學。
他就把氣撒自己身上,那一頓打成了夏一勾心裡的噩夢。
無緣無故路過被打,要是這樣就算了。
可是那個混混見打了他也沒事,這樣一來,好像就認定他一樣。
開始對他進行攔截,搜身,要錢。
還美曰其名是保護費,保證他以後在學校不會被人打。
要是不交或者沒錢,呵呵,那不好意思,又是一頓打。
那個時候,夏一勾曾一度想退學,每天去學校就是他的噩夢。
“喵喵喵,系統檢測到你太過無聊,以至於在回憶過去的痛苦事情。所以特別送一句話給你,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畢竟你在這裡也會一樣,畢竟弱者總是吃虧的一方,所以為了自己變強吧!這裡一切的可能都會實現。”
看著系統彈出來的文字,夏一勾笑了笑,沒想到這個系統居然還會鼓勵人。
這是夏一勾對系統印象最好的一次了。
本來沉浸在過去的青年時期的黑暗回憶裡面,
心裡滿是怨恨,被系統這麽一鼓勵,反而渾身充滿了乾勁。 是啊,這個世界有什麽不可以實現的。
只要自己肯努力,那麽以前的傷痛就不會再次發生在自己身上。
“恭喜玩家激活了勇氣任務。”
“……”
夏一勾的內心一陣無語,這都是什麽鬼。
自己不就是回憶了一下過去嘛?怎麽就激活任務了。
“任務要求,在安全房間裡面熄燈之後洗澡。任務時間為十分鍾,期間不能使用任何道具,房間裡面不能有半點光,任務不能中斷。任務完成之前不可以不接任務!”
還是一個強製任務,這下夏一勾無語到極點了。
看著系統的倒計時,沒有猶豫,把稻草人帶在身上。
雖然說不能使用任何道具,可是這個稻草人是保命被動道具,觸發時可能不算使用。
不管有沒有效果,起碼帶在身上心裡安定了很多。
到倒計時到零的時候,房間裡面一片黑暗。
“請玩家洗澡,按照平時的習慣洗。”
打開花灑,一聲臥槽就傳了出來。
這水不是熱的,是冷冰冰的,刺進骨頭的那種。
被花灑這麽衝一下,感覺整個頭皮都麻了,沒有知覺一樣。
夏一勾想離開花灑的灑水范圍,後退了幾步,發現根本沒有用。
刺骨的冰水無情灑在身上,他已經控制不住打冷顫了。
肌肉控制不住抖了起來,牙齒冷得直打哆嗦,敲得咯咯響。
“請玩家按照正常流程來,不然任務失敗所有道具積分全部清零,這個是特殊任務,必須完成。”
特殊你大爺,夏一勾直接罵了起來,每次都是這樣,什麽特殊任務特殊任務還不是你這個死系統說了算。
黑暗中夏一勾伸出手去摸洗發水的瓶子,按記憶裡的位置靠近,手忽然摸到了一個手,嚇得他本能想縮回來,但是卻被那個手抓住了。
本來體溫就低,可是那個手的溫度更低,冰冷的感覺好像要把自己的手冰凍一樣。
嗷了一聲,夏一勾拚命把手拉回來。
實在忍不住了,最後一叫朝那個地方踹了過去。
不過沒有踹到任何東西,反而一腳踹到了牆壁,腳趾頭哢嚓響了一下。
估計是用力太大,傷到了。
又冷又痛,夏一勾蹲了下來揉著腳,輕輕摸了一下,痛感一下子傳了過來,疼得呲呲叫。
這特麽還是什麽安全房間,都是狗屁。
暗罵一句,夏一勾趕緊洗起了頭,越早洗完越好,不知道等下還要出什麽么蛾子。
浴室裡面的溫度越來越低,夏一勾感覺自己的手腳都僵硬了。
再這樣下去,別說十分鍾,可能時間不到就凍死了。
不行,我得想想辦法。
夏一勾可不想死在自己的安全房間裡面,明明是自己的地盤卻沒有一點兒可以做主的地方。
夏一勾有點氣,不過更多的是恐懼,對未知事物的恐懼,還有對死亡的恐懼。
就在冷得夏一勾要暈倒的時候,冷水一下子變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