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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重生》【二百五十四 世間唯1的修士的日常】
估計自己今天要是和任何一個女人單獨相處,都會是這種局面,看樣子,以後自己不能給女人製造與自己獨處的機會。

  “我自願的,除非你不行,不然你就要了我!”張美圓刺激燕天南道。

  燕天南一汗,是可忍孰不可忍?

  燕天南是要面子的人,要是讓一個女人說自己不行,這以後肯定會成為心裡的大疙瘩啊。

  於是燕天南不再廢話,將張美圓帶回了房間。

  燕天南也有點佩服張美圓,將自己的心理拿捏的很到位,一句話抵得上一萬句。

  也許是在社會底層待久了的緣故,雖然現在身家早已經今非昔比,但燕天南還是無法忍受一絲一毫被人輕視,過去只能忍,現在無需忍。

  一晚雲雨,數朵梨花。

  次晨,燕天南依然像往常一樣按時起床,神清氣爽,絲毫沒有疲憊。

  而張美圓則仍然處於虛脫狀態,似乎睡的死過去了一般。

  燕天南輕輕地將張美圓蓋住了眼睛的頭髮撥開,忍不住在張美圓充滿了膠原蛋白的粉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口,見張美圓依然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微微一笑。

  看樣子張美圓今天上午肯定沒法上學了。

  燕天南不忍不辭而別,於是先幫自己請了假,再用張美圓的手機幫張美圓發信息給她的老師請個假。

  洗漱之後吃了點東西,燕天南在他那巨大的辦公室沙發上閉目養神。

  燕天南目前采用的最常規的修行方式便是靜坐。

  修行的人和不修行,對於沒有進入修行之門的人來說,很難看出來。

  因為沒有認知和見知的累積,不知根本,也就不知分辨。

  如果稍微修行一下子,或許就能分辨。

  明心見性了,並且可以元神常駐了,仔細體會那種狀態,就知道這種狀態。

  常懷喜悅,但心中仍有悲憫,所行所願皆為順心。

  修行者的眼神通常會很平靜,也會很安然,但是仍有疑惑,心無定處,偶能小住,小清小靜。

  這就是燕天南現在的階段。

  修為雖然已經過百年,但那都是系統大佬的功勞,是通過願力豆直接兌換的,這與燕天南靠日積月累慢慢的來的修為還是不太一樣。

  所以,在精神力這一塊,燕天南是最薄弱的。

  也許特立獨行,說話言語,仍有出塵意。

  再進一步,心有所住,神有憑依,若有眼力的人便會發現,此類人外物不著於心,言語溫和,永遠不羞不惱。

  到了這個地步,修行者便會覺得思維離眾生遠了,但是心離眾生近了,故而外表看來和常人無異,只有眼神與神情,要麽溫文,要麽出塵。

  眼無神,如點漆;眼有神,又如眼中藏著一個世界。

  此類人所行所願皆是真行,皆是功德。

  沒有那麽多花裡胡哨的,畢竟,大成靠德行,不靠形體。

  如果沒眼力,也自覺見識少,那麽就養成一個習慣,看待事物就看它給予你什麽,不要怕失去多少,人在得失間才能看清自己。

  看人的時候別看他說了什麽,語言沒有意義,做事自然才是真心。

  修為不到一定地步真的什麽都看不出來,所以踏實點,德行並不一定在山中,其實,德行自在人間。

  緣法就是,什麽樣的人,有一顆什麽樣的心,就能遇見什麽樣的世界。

  所以正心誠意的前提下,用心判斷。

  只有拋棄對一個人名相的注重,才能相對看到接近一個人的心。

  而心抵達的客觀層次才是修為。

  修道是為了修心,不用管他有沒有修道,一個人如果清靜,恬淡,看起來很舒服,不管有沒有修道都值得接近。

  修行者從外表看,與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所以肉眼根本看不出來.除非是大成就者。

  燕天南看風雨狂這種等級的人,一看就知道同行來了。

  大成就者,天然自帶一種溫潤,慈祥的感覺。

  不用說話,只是坐一起,對方就會升起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很多時候根本不需要說話,有修行的人就能有這種氣質。

  也不一定是大成就者。

  像是燕天南這種已經身具靈氣的人,即便是將靈氣封印不讓人感受到,內在也已經是人間的修行者無法比擬的了。

  燕天南是這世間唯一的修士。

  《文始經》曰:“能見精神而久生,能忘精神而超生。”

  忘精神者,虛極靜至,精自然化氣、氣自然化神、神自然還虛,此虛無大道之學也;見精神者,虛靜以為體,火符以為用,煉精成炁、煉炁成神、煉神還虛,此以神馭炁之學也。學虛無大道者,雖不著於精炁,然與道合真,形神俱妙,有無隱顯,變化莫測,其壽無量,是了性而自了命者也,舉上而兼下也。

  以神馭炁,則著於精炁矣。然保毓元和,運行不息,衝和之至,熏蒸融液,亦能使形合神,長生不死,是了命而性因亦存也,自下而做向上去者也。

  虛無大道是法身上事,以神馭炁是色身上事,此二端雖大小不同,然惟此為金丹之真諦,大道之正宗,體之有益,修之則成,非若旁門小術,勞而無功者比。

  昔余初遇我祖師時,求示長生之學。

  祖師曰:“長生之學有真有偽,偽者方士之術,真者道士之道。”

  余遂受教,幸得超凡。夫方士之術,如食草木之實,服金石之精,以及采陰補陽之法是也。

  道士之道,忘精神與見精神二端是也。

  從乎術,欲求長生必反自戕其生,從乎道,不惟長生而真證無生。

  真偽道術之懸殊,具正眼者自能辨之。

  獨是古來道書充棟,古之仙師設為種種譬喻,借物立名,借名寓意,固以真道難言,要亦包含影略,不欲明言之耳。

  奈何後之學者,泥文執象,譬喻上重添譬喻,纏裹滯著,益增垢穢,是以裒集群書,平易切實者采之,支離瑣碎者刪之,複為注解隱微,闡揚宗旨,編成一書,分作三卷,令學者閱之,胸中湛然明淨,屏除一切跡象,專於精氣神上著力進步,庶道可明,仙可成矣。

  分別正道,自知旁門小術之非;剖明實學,便識證果成真之路。

  使希仙者不致問道於盲,是編實有小補雲。

  予臥病九江西林寺,有黃冠來憩宇下,漫就之。

  察其氣象似有道者,問其年八十九年,其生天順之六年,其祠薄則成化七年所給也。

  豐神磊落如四十許人,種發被耳未盡。詢問其名,曰:“葆真子陽道生也。”

  予曰:“先生之齒長矣,而其神觀不衰意者,有長生久視之道乎?長生久視可學乎?”

  葆真子曰:“君之貌類儒者,亦知孟子之言乎?”

  曰:“夭壽不二,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

  夫修身,詎有外於存心養性耶?存心養性則能立命,立命者造化在我,長生烏足以盡之。

  故凡求長生者,皆以夭壽二其心者也。

  予愕然曰:“孟子之言則然矣,然玄宗之所謂學天仙者非歟!”

  葆真子曰:皆人也,皆冠、皆履、皆行、皆止、皆默、皆語、皆生、皆死、而獨曰仙,是有以異乎人也。

  皆仙也,而獨曰天仙,是有以同乎天也。天者尊而無上,神而莫測者也。

  今夫人亦甚緲矣,所以可為天仙者以其心天之心也。

  心天之心,必複其性之初,不複其性之初則汩於情之未。複性所以之天,汩情所以之人。

  之人也者,猶夫人也。

  凡吾之所存無以甚異於人,而乃欲超乎人,其於天未有萬分之一相應也。

  而曰我烹我鉛,我煉我汞,天仙矣,不亦謬乎?

  陰符經曰:“觀天之道,執天之行。”

  天道者,天心也。夫能心天之心,然後能行天之行,中庸之能,盡其性則可與天地參。子儒者曷不蹈之?

  予曰:“即如子所雲玄宗,奈何以養性為孤陰,而謂其無成?”

  葆真子曰:“此非知道之言也。性即道也;陰陽,氣也;二俱不離亦不雜,以性謂孤陰,是以氣語道也。且性也者,無極之真,太虛之靈,二五之精。天之靈為上帝,其次為日月星辰;地之靈為後土,其次為社。山之靈為山神,水之靈為水神,草木昆蟲之靈為草木昆蟲之神,人之靈獨異乎哉?而曰孤陰,是不見性者也,故曰非知道之語也。”

  予曰:“然則奚為而可?”

  葆真子曰:“子獨察夫子之用心,其同乎人者幾?其同乎天者幾?去其人就其天,心無不天,乃所以為真人,人之至於真也,斯可語於天仙矣。”

  予不覺爽然自失,匍匐,起再拜之曰:“先生殆非黃冠者流也,予今乃知玄宗之的雲。”

  葆真子曰:“此非道生之說也,道生受諸太虛,太虛受諸寥陽,寥陽受諸洞真,洞真受諸雲峰,雲峰受諸長春,長春受諸重陽。”又曰:“吾有《真詮》二卷、《卮談》一卷,予試觀之。翌日吾且之廬山觀天池返,乃就女(汝)取書以行。”遂行,挽之不可。予慎藏其書以俟,然竟不返。

  嗟!夫予不識葆真子之果為何如人也,今其書具存,予惜其抱斯懿而不顯於世,故為之刪潤而傳之玄同。

  修行的不同階段有不同的表現,有時候可能看上去還截然相反。

  每個人的煩惱,習氣,業力,對治方法,等等都不完全相同,在你不是問題的地方可能是他糾結一輩子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反過來也一樣。

  看見一個人滿身毛病不一定代表這個人沒有修行,看見一個人言行舉止很厲害也不一定就修行功夫有多深。

  平常人無法分辨比自己更高層次的人,哪怕露相,也不一定能把握住,更有甚者因為別人不教法門而生出恨意,由此產生心魔覺得自己比別人高很多的,覺得別人不教是因為要打壓。

  如果事物有明顯的形狀,當然,你很容易就能看到它,然而這卻是件需要明察內部玄機的事情,凡夫無法判定比自己境界高的法師或是聖者。

  只有高級狀態能觀察到低級,低級是沒有能力觀察到高級狀態的,除了高級狀態在特定環境故意給低級狀態看。

  所以真修有成就的你根本看不出來,外表從來都是假象。

  張三豐的天口篇,人品篇說的很清楚。

  人品近似之界,不可不明。有人焉,正氣自存,離群特立,人以為傲也,吾以為毅。

  有人焉,謙光自處,與世無殊,人以為流也,吾以為和。

  有人焉,優遊自適,率乎天真,人以為惰也,吾以為安。

  有人焉,嘯詠自如,由乎天命,人以為狂也,吾以為達。

  有人焉,鄭重持身,豐裁峻節,人以為驕也,吾以為嚴。

  有人焉,渾厚立己,性格堅蒼,人以為拙也,吾以為樸。

  有人焉,義利分明,一私莫著,人以為矯也,吾以為介。

  有人焉,襟懷卓異,一塵不親,人以為僻也,吾以為高。

  有人焉,雍和滿著,不識文詞,人以為俗也,吾以為儒。

  有人焉,清靜為緣,不知經懺,人以為愚也,吾以為覺。

  有人焉,飲食無異,寒暑不災,人以為怪也,吾以為仙。

  賢否錯出之間,有相似而實不同者,不可不細觀也。

  勿有薄人心厚己心,輕人心重己心,無人心有己心,則至人之精神矣。

  舜居深山中,其所以異於人者幾希,及其聞一善言,見一善行,而舜如赤城之標,朱光在天上也。

  由於心比較清淨,所以呼吸也會比較柔和,皮肉放松,面容上比較怡然自得。

  有於神內斂蘊養,眼睛有光澤,炯炯有神。

  神內受,氣自運轉,所有身形挺拔,俊朗,不會佝僂,彎腰駝背。

  身有光澤,不會灰暗乾澀。

  心有定力,目光便有神,便不會到處亂飄。

  燕天南現在的特征其實就已經挺明顯的,精力四射,氣質迷人。

  修行的人大都是大隱隱於市。

  “佛光普照,禮儀圓明”,這種氣質普通人根本不具備的,身上帶有慈悲的能量,層次越高這種能量越強。

  人們跟這樣的覺者呆在一起,覺得很舒服,很祥和,此時此刻,心裡不會產生不好的念頭。

  不論有多高的社會地位,就是總統,站在修行者面前,自然就覺得矮他一頭,發自內心的很恭敬他,修行者的威德就能蓋住所有的人。

  這是真正的大覺者。

  想拜為師,燕天南還不一定看的上。

  道家一般是師父找徒弟,要找的徒弟是根基很好的人。

  有些單傳的道家法門經過多少年才能選定一個人承傳。

  傳承非常謹慎,慎重。

  先修己心,這樣因果才不會顛倒。

  師父找徒弟是常態,而不是徒弟找師父。

  因為好徒弟太難得與其希望拜他人為師,不若拜自己為師。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自己懂得自己修行才是最重要的。

  有沒有師父,之於自己,不應當是必須的,也不應當成為執念。

  強求不來,不是想攀附就能攀附的上的,心態悟道,行為自然合道,不刻意不起執念。

  這都是燕天南這段時間修行得來的感悟。

  一個上午很快過去,中午燕天南去看了看張美圓,張美圓依然睡的香甜,紅嘟嘟的小嘴撅著,似乎在夢裡都是開心的。

  看見張美圓這樣,燕天南心裡甜絲絲的,畢竟是男人都喜歡帶給女人開心快樂,沒有幾個男人會想帶給別人的是難受,不安狀態。

  燕天南又忍不住在張美圓的粉臉上輕輕地吻了一口。

  這時候燕天南敏銳的捕捉到張美圓的眼皮跳動了一下。

  “好了,睡醒了就起來吧。”燕天南笑道。

  張美圓仍然假裝沒聽見。

  燕天南在張美圓的腰間碰了一下。

  張美圓立刻咯咯笑的笑成了一團。

  看著裹著薄被,裡面啥都沒穿的張美圓的雪白肩膀,那皮膚白亮的晃眼睛,燕天南心中大動。

  張美圓笑停了,看見燕天南盯著自己看, 不由的有些害羞,卻並不回避燕天南的目光,迎著燕天南的目光,也看著燕天南。

  兩個人似乎在用眼神做無聲的交流。

  張美圓似乎在說,怎麽樣?昨天晚上舒服嗎?我漂亮嗎?有女人味嗎?是不是比徐曉春好?

  只是燕天南並沒有嘗過徐曉春是什麽滋味。

  燕天南的眼神則比較單純,想問張美圓感覺如何,會不會疼,因為他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不會太享受的。

  另外,燕天南眼中還有對張美圓的珍惜。

  方琴是成熟的女人,雖然實際上還沒有燕天南大。

  但燕天南會將方琴看成成熟的女人。

  而張美圓是清清純純的學生妹子,現在才十八歲。

  張美圓一下子就彌補了燕天南以前在學生時代沒有找過女朋友的空白。

  並且,張美圓還是極品妹子,各方面條件都好到無以複加,可以說把燕天南所有的遺憾都一並彌補了。

  甚至可以說,這是燕天南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朋友。

  畢竟和徐曉春沒有確定過關系。

  一直都是燕天南暗戀徐曉春,從來沒有挑明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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