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香火之力的佛教和道家聖物,至少一百萬年以上!?
還有錢,一千億等價黃金!?
還有宗門的所有功法?
風雨狂和風雨狂的兩個師妹聽的一愣一愣的,這太狠了,都心說燕天南太狠了,這和要命有什麽分別?
錢還好說,一千億等價的黃金,也就一千億多一點吧。
修行之人對錢不是很看重,多是出於修行所需。
這麽多錢,對於風雨狂來說,三五年功夫就賺出來了。
若是燕天南催的狠了,實在沒辦法,鋌而走險,也很快能弄來,只是以後就盡量不要在世間行走了,畢竟現在都是天眼時代,到處是監控,易容也會有被監控識破的一天。
她們估計燕天南要黃金,不要現鈔,或者銀行轉帳,是怕錢來路有麻煩。
這都不是大問題。
難就難在百萬年以上的道家和佛家聖物,這才難。
平均一百年香火之力一樣物件,一百萬年,就是上萬的物件,上哪兒找那麽多佛家和道家聖物去?
還有宗門的所有功法就更難辦到了,都給了燕天南,師尊肯定殺了她們。
而且他們並沒有學周全,除非把師尊抓了送給燕天南差不多。
風雨狂頹然道:“燕大師,要不然你殺了我們算了,除了金子,可以想想辦法,其他兩條根本沒辦法做到的。”
燕天南點了點頭,不再廢話,既然留著沒用,只能殺了。
雖然燕天南不是什麽狠人,也不想破壞凡塵的法律體系,但對於這幾個術士,燕天南覺得他們不在凡塵的法律體系之內,所以不會有什麽心理障礙。
燕天南握著拳頭就要落下。
這裡是皇家小區,燕天南所擁有的樓層的頂樓。
小區是人口密集的地方,小區的天台本來不是殺人的好地方。
但是對於燕天南來說,這不重要。
這裡因為是小區最高的地方,還有水塔擋著,其他地方很難看到這裡的情況,所以風雨狂才會選擇在天台這麽露天的環境施法。
現在燕天南殺了三人,只需要裝走的時候不被發現人,然後找地方一埋了,這世上便少了三個像老妖精一樣的東西。
百歲老人很多,可這三位,至少都是能活到二百歲以上的存在,現在人生都才剛剛過半而已,可不就是老妖精嘛。
燕天南的第一個目標是風雨狂,這三個人裡面,風雨狂是唯一的男人,燕天南從心理上更好下手一點。
就在燕天南的拳頭舉過頭頂,就要落下去的時候,風雨狂的兩個師妹異口同聲的說:“不要。”
燕天南笑了:“風大師,你兩個師妹挺關心你的啊。你們這麽大的年紀,也喜歡搞曖昧嗎。”
風雨狂哼了一聲,他和兩個師妹都是很單純的關系,兩個師妹如同他的女兒一般,並沒有什麽特別關系。
再說如果風雨狂想要女人,可以說,這世間沒有一個女人能躲得過。
既然如此,何必和兩個顏值不高,又那麽老的師妹有什麽。
燕天南一看風雨狂這個樣子,便知道沒有事,呵呵一笑。
風雨狂的兩個師妹對於燕天南口無遮攔,自然也很不高興,卻沒有說什麽,她們的命都在燕天南手裡,否則,肯定要狠狠教訓燕天南一頓。
“你們不能答應我的要求,對我來說毫無價值,不殺你們,留著讓你們報仇?給我只見找麻煩嗎?”燕天南道:“有什麽屁就快點放,剛才你們弄那麽大動靜,應該波及到了我那層樓樓上樓下的住戶了,可能警察已經到了。”
“雖然燕大師的要求很難達成,但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這樣吧,我們先到燕大師家中細談吧?”風雨狂的其中一個師妹建議道。
燕天南不喜歡和警察接觸,這些在這個時代沒有了戶籍資料的術士,同樣不喜歡與反間執法者接觸。
燕天南點了點頭,知道消耗了真元氣,不可能那麽快恢復,這三人搞不出什麽花樣,便答應了。
燕天南還主動把風雨狂的一堆施法用的家夥事都掌握住了,裝在風雨狂隨身大布口袋中,背在了背後,然後在後面押著三人下了天台。
奇怪的是,整個大廈中似乎一點動靜都沒有。
本來燕天南還以為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肯定到處都是受到了驚嚇的人,那些婆婆媽媽的城市人肯定會驚恐的談論,卻並沒有。
燕天南帶著風雨狂三人走樓梯到了十八樓,因為電梯有監控。
而樓梯只有在第一樓進樓的地方才有監控。
進了屋,燕天南等三人站定,便坐在了沙發正中,兩隻手往後放,翹著二郎腿,一副主人模樣。
“都坐吧。”燕天南笑道:“過節歸過節,隨便坐,我是講理的人。你們三番五次挑釁,要殺我,我殺了你們,絕對是自衛反擊,不過分吧?”
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互相望了望,無話可說,的確是他們先惹燕天南,人家的確是自衛反擊。
“錢我們能想辦法,這麽多錢,最少要一年時間,至於百萬年香火之力的物件,最少要三年能湊齊,至於本門功法,實在沒辦法,我們學的也不全,而且,若是將我們會的都教給你,就是背叛師門,一樣活不了。”風雨狂道。這回不用他兩個師妹說話了。
“那是你們的事,三樣東西,一樣不能少,最多給你們半年時間。錢你們能弄到,物件更能弄到,那些洋鬼子的國家級博物館,當年凡是跑到我華夏塗炭的國家,都不缺物件,以你們的本事,可能比弄錢還容易!一個月足夠。至於你們宗門的功法,你們更有辦法,可能比弄物件還容易,有秘籍就偷秘籍,沒有秘籍就暗算你們師傅,還不簡單嘛。”燕天南笑道。
“我們師尊常年不露面,哪裡有你想的那麽容易,我們平時是找不到師尊的,有事的時候,只有大師姐能主動聯系師尊,平時都是師尊聯絡我們。至於那些國家級博物館,哪裡有你想的那麽容易,我們雖然有術法,可術法不是萬能的,那些國家級博物館都有很厲害的安保系統,荷槍實彈的警力戒備,我們的術法不是刀槍不入!”風雨狂道:“再能弄錢,一千億,你當是一千塊呢?我幫幾個大客戶做事,一年也頂多弄四五十億。我們術士屬於道門,道門有道門的行為準則,不能禍害平常人。”
“我說了半年就是半年,今天是十月,十一月,十二月,一月,二月,三月,四月,這樣吧,到明年四月底,你們把東西給我!現在是你們求我,搞得好像我求你們一樣!”燕天南打斷了風雨狂的討價還價,“關鍵你們要怎麽讓我相信,你們能信守承諾。你們得押東西給我。”
燕天南的修仙系統裡面就沒有害人的符法,否則以燕天南以前看神怪電影的經驗,好像有很多蠱術能控制人。
而燕天南的修仙系統裡面是沒有這些東西的,燕天南的修仙系統裡面只有解毒的丹法,都是用來救人,用來幫助修行的。
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互相望了望,他們是有辦法的,會不少蠱術,也會一些掌握人的術法,但誰會傻到自己說出來?
“我們其中一個人給你當人質,你放另外兩個人走。”風雨狂的師妹提議道,“如果另外兩個人食言,你可以殺了當人質的那人。”
燕天南笑著搖了搖頭,“我主要為了讓你們臣服於我,為我辦事,不是真的想殺人,殺了你們,對我有什麽好處?這樣吧,你們現在就分頭去寫你們所有會的術法,我要事無巨細,並且之後會將你們三人的術法互相對照,誰要是故意遺漏,或者故意寫錯,呵呵,我不殺那人,我殺另外兩個人。”
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聞言,立時瞪大了眼珠,都沒有想到燕天南這麽惡毒,居然會想出這種毒計。
“那要是有人會,而其他人不會,這算是故意遺漏?”風雨狂甕聲甕氣道:“我兩個師妹的術法都是我教她們的,師傅還教了我一些秘法,我並未教過她們。”
“別廢話了,去分頭寫,是不是故意隱瞞或者遺漏,我自然有辦法!記住,只要你們真心臣服於我,就已經是背叛了你們宗門!如果我不保護你們,你們一定是死路一條!”燕天南笑道,“你們寫一部分,或者寫全部,哪怕只寫一項術法,都算是背叛了宗門,我說的是不是有道理?所以,你們只要寫了,就不會故意遺漏,或者故意寫錯,因為如果有錯漏,我立時殺了另外兩個人,這樣,活著的那個人將生不如死。你們不是感情很好嗎?不忍心看見別人因你而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三人狠狠瞪一眼燕天南,沒有想到這個玉樹臨風的少年這麽卑鄙,這麽心狠手辣。
燕天南看上去那麽的純真,純真的如同一張白紙。
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三人寫了一晚上,加一個白天。
燕天南打電話請了假,一直留在兩千多平米的豪華商品房看守三人。
期間燕天南去看了三人好幾次,三人基本上都沒有動筆,寫的東西都是鬼都看不懂的。
燕天南也沒有催促他們,知道他們內心在掙扎。
三人是次日傍晚交的功課。
每個人都寫了上萬字,洋洋灑灑,各種術法內容很齊全。
燕天南稍微對照了一下,都寫的差不多,知道不可能串通,沒有作弊。
“這不就很好嗎?早點合作,不是很好,大家都省心了。”燕天南笑道。
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卻笑不出來,一個個面如死灰,受傷是一方面,背叛了師門,是另外一方面。
他們三個都知道鬼道人性格乖張,雖然很少動手殺人,但都很懼怕師尊,知道背叛師門肯定沒有好下場。
只能祈求得到燕天南的保護。
其實三人並不覺得燕天南能鬥得過鬼道人,只是被燕天南掌控了,現在沒有人來救他們,如果不背叛師門,馬上就得死。
三人見燕天南滿意,不由互相看看,都感到汗顏,因為三人本來都以為同門不會背叛,沒想到三人都背叛了。
“燕大師,現在我們算是自己人了嗎?”風雨狂問道:“我們算是你的徒弟了吧?你可一定要保護我們。”
“我是創立了一個門派,但我沒有收徒的習慣,你們三人都是背叛過來的,人品不怎滴,我就更不會考慮收你們了。等你們完成了任務,我考慮讓你們當我坐忘宗的雜役吧。”燕天南笑道。
風雨狂和他的兩個師妹差點沒有氣的當場暈厥過去,當雜役?
特麽的太欺負人了吧!
天下術士寥寥無幾,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凡塵超然脫俗的存在,都是了不起的修為,給你的宗門當雜役?
我們比你燕天南都差不到多少,憑什麽到你那什麽坐忘宗當雜役?
三人越想越生氣,氣的臉色更加難看。
本來受了重傷,還以為燕天南會用什麽高超功法為他們三人醫治呢。
燕天南不但不給他們醫治,還氣他們一下,這是一個當宗主的人該做的事情嗎?你好歹虛情假意的收買一下人心也好啊。
“行了,你們沒什麽事情的話就先過去吧。”燕天南笑道:“記住,半年之內,一定要完成任務,還有,你們三個人,每個月要來找我報道一次,好讓我知道你們的近況。我很好找的,你們每個月月中露個面就可以。對了,你們有什麽聯絡方式嗎?都有用手機嗎?”
三人表示都有用手機。
“呵呵,你們還挺先進的,風大師,聽說牛前進有事情都找不到你啊,只有你徒弟蘇遠孝才能找到你?”燕天南隨口問道。
“宗主切莫折煞了屬下,在宗主面前,怎麽敢稱大師。”風雨狂急忙謙卑道:“蘇遠孝也不是我徒弟,他連術士的門都不算進入,只是會一點點皮毛功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