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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棋棋手》四百七十八 “悶葫蘆”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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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越和樊啟耐心的聽著,羽蕭烈繼續道:“父親臨終前告誡與我,他死後一定不可牽連卓越小友,並說卓越小友的成就必然遠在家父之上,世人稱夜國七王乃是夜國支柱,在下看來,您才是夜國真正的支柱。”

卓越微微頷首,也終於名表,以羽家在夜國的勢力,追責卓越簡直易如反掌,為什麽羽家一直未動,原來,是羽千秋和整個羽家的深明大義的原因。

“多謝羽王的體諒,不知此次羽王帶來的禮物是何?”卓越疑聲問道。

羽蕭烈笑道:“這件寶物,也是卓越小友夢寐以求的,也是父親大人臨終前的遺旨。”

說著,羽蕭烈從胸口拿出一件卓越熟悉的東西,羊皮卷棋譜,卓越當看到羊皮卷棋譜的時候,雙眼放亮,畢竟,他已經很久沒有再見這棋譜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麽,羽家,夜國十三家中,的確有羽家,現在看來,這羽蕭烈和羽千秋,必然是夜國十三家的後人。

“多謝了,羽王!”卓越微微一笑,卻並未接過這棋譜,羽蕭烈微微疑惑的問道:“卓越小友,這棋譜可是你夢寐以求,為何現在不接受?這可是父親大人欽點的交給你的東西啊!家父必然是知道卓越小友需要,才會這樣說的。”

卓越說道:“之前,在下因為一句誓言,所以費勁千辛萬苦,苦尋十三棋譜,現在,在下已經可以在京城立足,且馬上就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真相,這十三張棋譜和夜國十三家隱藏的秘密,就讓他長埋地下吧!”

見卓越不收,樊啟突然開口說道:“卓越啊,你縱然是想知道雷星現在在哪裡,但是,你卻不一定能去找她,當年,她以十三棋譜的事情留給你,說不定是有用意的,現在羽家的棋譜已經拿來,這是羽千秋的心意,你本該收下才是啊!”

聽到樊啟也在說起雷星,卓越猛然看向樊啟,心中暗忖:樊啟怎會知道雷星的事情。

但轉念一想,突然想到,樊啟和慶爺的關系甚密,知道也不足為怪,這麽說來,這十三棋譜有可能還真有,卓越便感謝之後,將棋譜收下。

羽蕭烈笑道:“本想以這棋譜向卓越小友提個條件,現在看來,竟然險些這棋譜都送不出去了,呵呵!”

卓越微微頷首,道:“羽王請講,羽王為在下奉上這麽貴重的東西,即便有要求,只要卓越辦得到,自然會全力以赴。”

樊啟這時又上前,說道:“這,就是今天最重要的事情,羽王,還是您來說吧!”

樊啟看向羽蕭烈,說道。

羽蕭烈說道:“在下身為夜國七宮王之一,必然為夜國著想,眼下,夜國的國尊正在面臨羞辱,因此,本王希望此次能請卓越小友出山。”

“羽王指的是......什麽事情?”卓越問道。

羽蕭烈說道:“幾天前,也就是此次大賽之初,七名東贏棋手闖入京城玄清閣中,幾天下來,京城卓鐸名手敗下陣來,此事,卓越小友可曾有聽說?”

卓越說道:“前幾天確實聽說過,此次東贏的隨行棋手,必然在東贏之中也算是頂尖高手了,所以,即便是我們京城的名手實力不俗,想要取勝也並不容易,畢竟,東贏棋手來的是東贏的最頂尖棋手,而京城棋手的最強者,幾乎全部已經參與到了大賽和準備大賽之中了。”

羽蕭烈點點頭,說道:“正因為如此,此次本王前來,正是希望卓越小友能代表夜國,挫挫東瀛棋手的銳氣。”

“為什麽是我?”卓越說道:“在京城之中,

首先,京城四少的名氣遠在在下之上,還有京城二十四名宿棋手,都是揚名已久的高手了。”羽蕭烈說道:“這幾天,就由二十四名宿棋手與七人對弈,很遺憾,都已經輸掉,京城四少的實力自然是強大,但是,與卓越小友相比,還要差上一些,因為此次七人是東贏的頂尖高手,即便京城四少,或許都沒有必勝的把握,因此,必然要以最強者,對於囂張的敵人以迎頭痛擊。”

“此乃關乎夜國的國尊,望卓越小友可以替夜國挽回顏面。”羽蕭烈懇請的說道。

此刻的樊啟卻一直默不作聲,羽蕭烈見兩人都不說話,急聲說道:“樊院長,你倒是說個話啊,此事關乎的是夜國,且一般人不能保證擊敗此七人,總不能因為幾個年輕的東贏棋手,讓夜國的宮王甚至國手出戰吧,那樣自然會被鄰邦棋手嗤笑。”

樊啟微微搖頭,說道:“此事雖然關乎著夜國,老夫也想出手相助,但是,畢竟卓越有更重要的事情在身,今天,老夫能將羽王帶到此處,已經算是叨擾了卓越,至於卓越如何選擇,老夫都毫無異議。”

羽蕭烈見樊啟這樣說話,又看了看卓越,卓越捏著下巴,沉思片刻,說道:“此事,還容我考慮考慮吧,畢竟,我們夜國還有不少高手,相信他們之中也有人能戰勝七名東贏棋手的。”

聽卓越這麽一說,羽蕭烈也自知無法勸說卓越,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歎息了。

樊啟說的不錯,這羽蕭烈也能理解,只是,對於卓越所說的,京城之中,還有隱世高人能擊敗東贏棋手一事,羽蕭烈並不認同。

羽蕭烈本身是入神中級巔峰,距離入神高級還有一步之遙,但是,即便是這樣的實力,羽蕭烈也不敢保證可以連挫七人,所以,才深夜來請卓越。

卓越,是之前可以戰勝羽千秋的人,若是這樣的棋手仍然不能戰勝七人,那要想戰勝七人,只能國手出戰了。

“既然卓越小友有其他的想法,那......”羽蕭烈和樊啟相互望望,隨後望向卓越道:“那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在卓越的陪同下,兩人離開卓越的房間。

雖然卓越的解釋得到了羽蕭烈的認同,但是,卓越的心中卻隱隱有種蠢蠢欲動的想法,當然,卓越不是想爭風頭,而是,為夜國的安危著想。

之前,他曾經聽夢若紫等人都敗在了七名東贏棋手之下,甚至,連二十四名宿棋手之一的阮若水也敗下陣來。

待到羽蕭烈和樊啟離開,卓越從胸口拿出面具,喃喃道:“悶葫蘆,還從未從京城之中露過臉呢,看來,現在,是時候了重現京城了。”

隨後,卓越望了望窗外,道:“現在時間還早,本想明天再去,現在看來,這個時候正好,或許,東瀛棋手正在玄清閣與人對弈呢。”

卓越伸了個懶腰,趁著夜色走出了東方棋院,當然,他房間的燈一直亮著,他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出現在玄清閣中。

京城玄清閣,是夜國最頂尖的象棋聖地,這裡是不分階級的對弈場所,一般外來人,實力不足者,是沒有資格和高深的棋手對弈的,但是,在玄清閣中,因為假面的緣故,不管強弱,都是有機會對弈的。

所以,一般京城之外的棋手,若是有幸來到京城,玄清閣中試試運氣,看看能不能遇到一個頂尖高手,相比棋館等地要強的多了。

所以,玄清閣幾乎是夜國所有高手的必經之地,而卓越之前因為很多事情,始終沒有機會進入玄清閣,若是沒有此次的事件,他或許還要等些時候才能進入玄清閣。

玄清閣距離東方棋院不遠,卓越趁著夜色,不足半個時辰便來到了京城玄清閣。

因為東贏棋手的關系,此刻的玄清閣一片寂靜。

為首的東瀛棋手再次將京城的名手擊敗之後,狂言道:“夜國棋手,沒想到已經落敗到如此地步,夜國,人才凋零啊!”

為首的東贏棋手名為川口智子,是七人中實力最強者,這幾天來,他從未有輸過,且只有一盤平局,實力相當不俗。

面對川口智子的指責,現場京城棋手啞口無言,畢竟,如今實力才是王道,無人能擊敗川口智子,這是鐵的事實。

不只是川口智子,剩余六人也是絕頂高手,不是現場這些棋手能夠應付的。

“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年,夜國的象棋實力必然會被我東贏棋手蕩平。”

“夜國的象棋,已經遠遠不是棋聖在的時候了,現在的夜國,不過只是虛名罷了!”

......

現場的七人,對夜國的象棋界指手畫腳,議論紛紛,如同一個個巴掌,打在現場眾人的臉上,現場的這些棋手雖然怒,但是,卻因實力不足說不出話來。

“夜國,相較千年前棋聖在的時候,那時候各大高手逐鹿中原,名手百花齊放,的確不足,但是,這樣的夜國,還輪到諸位東贏弱旅來評判!”

卓越從人群的後方走出,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也吸引了東贏七人的目光。

“此人是誰啊,竟然說東瀛棋手是弱旅......”

“不知道啊,這幾天一直沒有見過,不知道此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

京城棋手們議論紛紛,因為東瀛棋手的長期霸佔,他們自然希望有人可以挫挫東瀛棋手的銳氣,但是,這談何容易。

東瀛棋手不輸棋,就不會離開玄清閣,不離開玄清閣,就不可能回歸正常的秩序,畢竟玄清閣是象棋愛好者的天堂,讓七名東贏人霸佔,實在不妥。

加上這幾天,京城名手接連受挫,他們中有實力的,已經都敗下陣來,剩下的,更是不可能是眼前七人的對手,如今,卓越突然出現,的確讓他們心中一喜。

畢竟,敢與七人叫板的,自然是高手了。

“在下悶葫蘆,久聞七位的實力超群,在下慕名而來,一是想看看東瀛棋手的實力,第二,是為了讓諸位知道,在夜國京城,不是沒人教訓你們,而是你們不配讓京城的高手動手。”

“你說什麽?”川口智子怒道,不管是在京城還是東贏,川口智子憑借自己的天份和實力,從未受到過這樣辱罵,象棋給他帶來了足夠的尊嚴和富貴。

“你敢辱罵我?”川口智子道。

卓越道:“這可不是辱罵,只是在告誡你而已,夜國,不是你們東贏人可以輕視的。”

“在我川口智子的字典中,你剛才的話已經是大大的不敬,這就是辱罵。”

“如果這就是辱罵,那閣下對我夜國玄清閣的諸位,還有整個夜國的辱罵,這幾天還少嗎?”

“弱者,才會被辱罵,你們贏不了我, 罵你們又何妨?”川口智子說道。

“哈哈......”卓越突然發笑,隨後說道:“弱者?閣下在我眼中,不一樣是弱者嗎?”

......

兩人的針鋒相對,讓現場的京城名手看得目瞪口呆,人群中紛紛議論,追尋著有關“悶葫蘆”的線索。

當然,現場大多數棋手從未走出過京城,自然也沒有聽說過“悶葫蘆”的名字。

這時候,司文若出現,道:“悶葫蘆,在夜國的諸多玄清閣中有過交手,從未輸過,算得上傳奇,只是,在京城玄清閣中,悶葫蘆還尚未有過一戰。”

聽了司文若的話徐徐道來,現場所有人當聽到卓越曾在不少玄清閣中有過對弈,且從無敗績的時候,還十分振奮,因為終於有高手出現面對東贏七名高手了。

但是,當聽到後半句,也就是“悶葫蘆”還尚未在京城玄清閣對弈的時候,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了,畢竟,在京城之外,戰績如何輝煌,京城的高手是看不到眼裡的。

卓越之所以能在諸多玄清閣有過對弈的記錄,和卓越早年遊歷夜國尋找夜國十三家有很大的關系,但是,京城之外的戰績再輝煌也沒什麽意義,畢竟,在夜國,只有在京城的戰績,才會被京城之人看到。

而“悶葫蘆”的京城戰績只有零,這讓現場的京城棋手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因為在他們看來,“悶葫蘆”不過是京城之外的一個閑散棋手,是絕無可能力挽狂瀾的。

司文若自然看出現場棋手的不屑,即便是京城棋手也是如此,每個人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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