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各部落的普通戰士們也全都跟上了,經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們已經跑出了100多米的距離。
而這時,山坡上的護衛隊,以及數量眾多的族人們,湊成的一支數量近千的弓箭隊,也已經抬起了弓箭。
多虧了之前全民射箭的熱潮,導致了李青彥部落的族人,
不管那女老少,只要拿起了弓箭,便能夠參加戰鬥。
全民皆兵,在這些部落裡大概也只有李青彥的部落能夠做到了。
蜫坊等人顯然沒能意識到這千人弓箭隊的威力,因為他們現在正自顧不暇。
所有的弩車現在都對著他們,那種被死神盯上的感覺,讓他們忽然間有了極度的驚恐。
他們現在連後悔的時間都沒有。
因為他們很清楚,逃跑是不行的,只有衝上了這個山坡,這些詭異的武器便不會再有威脅。
五個人沒有任何的猶豫,稍一停頓便直接喚醒了印記,繼續往山坡衝去。
身後的眾多圖騰戰士,也直接開始爆發,一頭頭奇怪的小獸,在眾人的視線中一一浮現出來,奇幻無比。
一行人的速度暴漲,直接便衝到了山坡下面。
山坡上的大門已經重新裝修過,李青彥確保再也不會被人一腳踹開。
因此幾乎大部分的圖騰戰士都沒有打算從正門衝進去。
他們如同當日的虎部的戰士一樣,想要從四周的斷崖一躍而上。
然而等待他們的卻是無情的長矛,以及彌天遮日的粉塵。
眾多的圖騰戰士高高躍起之後,圍牆後面埋伏已久的圖騰戰士們,便露出了猙獰的獠牙。
5部的圖騰戰士只看見一群奇怪的戰士,從圍牆後冒了出來。
這些戰士打扮非常的古怪,臉上都帶著一個奇怪的面具,蓋住了他們整張臉。
而且令這些圖騰戰士更加驚奇的是,這些面具卻如同水一樣,是透明的,讓他們能夠清晰的看見對方的臉龐。
然後還沒來的及驚訝完,數米長的長矛,就直接探出牆外從上而下扎了下去。
那些高高躍起的圖騰戰士,如同被拋在空中的靶子一樣,露出了驚恐之色。
沒有任何的懸念,一名又一名的圖騰戰士,直接被亂槍打了下去。
並且剛落地,頭頂一群抱著陶罐的戰士有探出了頭。
他們也如同之前的戰士一樣,帶著奇怪的透明面具。
並且他們手中一個個都抱著陶罐,唰唰的往下倒灰色的粉末。
沒錯,這些就是山谷最新生產的水泥粉末。
在經過之前防守虎部的戰鬥之後,李青彥對於防禦這些圖騰戰士的入侵便更加有了心得。
只要不讓他們近身,對方的殺傷力便無法完全發揮出來。
水泥都是經過研磨的,所以顆粒相當的細膩,倒下去之後便立刻漫天飛舞。
並且使用水泥還能節省大量的石灰,因此,李青彥便讓水泥直接取代了石灰。
對方的所有圖騰戰士,幾乎一下子就被蒙住了雙眼。
接著圍牆上的三百狩獵隊,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撿起圍牆上準備好的板磚,便拚命的往下砸。
沒錯,就是板磚,這批板磚本來是用來建磚廠的。
奈何這些部落來的真當不是時候,因為李青彥隻好忍痛拿來用了。
他只希望,這批轉在戰後還能拿來重複利用,不然他就虧了。
當然,板磚的效果絕對是非常出色的。
它可以很輕易的窩在手裡,手感極其舒適。
重量也非常適宜,扔起來非常的順手。
更重要的是,這玩意棱角多,只要砸到,就是一發暴擊。
每秒鍾上千的板磚下去之後。
頓時,那些山坡下的圖騰戰士,便被砸的東奔西竄。
狩獵隊戰士們的面具是李青彥做的簡化版的防護面罩。
防毒氣不行,防護粉塵卻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而且為了防止作戰的時候,天時不利,風會搗亂,因此李青彥做的面具直接將戰士們的眼睛也蒙上了。
這樣哪怕風向不對,狩獵隊的戰士們也不會受到什麽影響。
因此現在的狀況就是,山坡上的戰士看的到下面紅彤彤的敵人,
而被水泥粉末包圍的圖騰戰士,卻像是瞎了眼一樣。
並且在遭到了磚塊的暴擊之後,下面的數十名戰士便開始四處逃竄。
他們必須要逃離這片粉塵區域,才能重新開始作戰。
而就在它們被板磚砸的東奔西走的時候,它們身後的普通戰士的隊伍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上千戰士的連續齊射,終於讓他們見識到了什麽叫做群體攻擊。
漫天嗖嗖的破空聲響起,便帶起了無數的慘叫。
一波兩波,數量眾多的戰士直接剛剛還在全力衝刺,下一刻便一頭扎在了地上。
400多的戰士,一個照面的功夫,至少就躺下了五六十人。
並且這些戰士的生命力頑強,羽箭的傷害,還不足以讓他們立刻斷氣,因此巨大的哀嚎交響樂立刻響徹了整個戰場。
護衛隊的戰士們沒有停手,反而不停的調整角度不停射擊。
詭異的是,這些戰士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歷過一次戰鬥的緣故,因此對於射擊的角度拿捏的非常到位。
敵人多遠,射擊的角度多少,他們了然於胸。
沒有任何人的指揮,所有人的表現都恰到好處。
每一波箭雨,都盡可能取得了最大的戰果。
並且山谷的手段還不止於此。
箭雨發射的同時,山坡上那些巨型的投石機,也被族人們迅速的切斷了繩索。
“咕,咕”巨大的轟鳴聲,陸續響起。
那次在角鬽來到山谷的時候,投石器還只是一個擺設。
而現在,山坡上的十幾台投石機,已經是經過多次試驗的守城利器了。
一筐筐的石頭和磚塊,化作祈願的流星散落在5部的人群裡,場面已經不能再用慘烈來形容了。
石雨落下,有些砸中地面,有些砸中人群,各種各樣的碰撞聲在幾秒鍾內響起又停止。
如同激烈的交響樂,突然響起,卻又戛然而止,就如同他從來就沒有到來過一樣。
只是山坡下面滿地的鮮血,以及躺在地上悲鳴的戰士,在告訴世人,剛才的湊鳴真的存在。
板磚第一次被搬上戰爭舞台,就展現了它驚人的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