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人亂七八糟的在山頂上集合了,並且三五成群的聊著天。
李青彥看著這群連衣服的穿不整齊的戰士,不禁搖了搖頭。
要讓這群漢子學會什麽叫紀律,看樣子是任重而道遠啊。
回想一下我大華夏閱兵的時候,那整齊的方陣,那挺拔的身姿,那威武的口號,冠蓋寰宇。
若是這些戰士能訓練成那樣的話,別說熱武器了。
就算沒有圖騰戰士,李青彥覺得自己都可以在這裡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
哪裡還用得著苟在山谷裡這樣猥瑣發育。
不過現在自己還是慢慢來吧,能守住這個山谷他就已經很滿意了。
對於一集合,黎和貪幾個人興高采烈的跑上來。
這些原始人也真是心寬,這麽快就忘記了昨日求愛失敗的慘痛經歷了。
“神明大人!”這群戰士和李青彥算得上是最熟悉的了,所以很熱絡的上來打招呼。
而這群人一上前來,就像是一頭頭強壯的巨熊一樣,擋住了李青彥的陽光。
李青彥聽到他們在喊自己,剛想打個招呼。
沒想到他一抬頭就看見了一張大餅一樣的臉正對著他,而且這張臉的主人還在傻乎乎的對著他笑。
“啊!”李青彥被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如同夢魘一樣的面孔,他今早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將其拋諸腦後,沒想到這麽快就讓他回憶起來了。
昨晚他做夢的時候,夢見了和家人一起吃飯。
可是夢裡卻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個老婆還有幾個孩子,一家人其樂融融。
可是當李青彥轉頭看去的時候,去發現旁邊坐的是一個身穿皮衣的原始人。
他當時一驚,可是人在做夢的時候又無法控制自己,於是只能強忍著驚恐繼續看去。
以前聽一些當兵的大人說,在邊防或者是海島上當兵幾年之後,看見母豬都覺得賽貂蟬。
李青彥在想自己若是住在原始時代很多年以後,會不會也和這些人一樣,看原始人都覺得漂亮。
雖然李青彥手裡還有幾張模特的照片,他平時的時候也時常觀摩,以保持自己現代人正常的審美。
可是這事情確實很難預料,說不定哪天自己看這些原始人說不定就順眼了呢。
不過這也罷了,畢竟說起來像是有先例一樣,似乎不算多離奇。
而且昨日裡鬧出了紫這樣的烏龍,這會夢見原始人也算很正常的事情。
畢竟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原始人他猜想大概就是紫吧,
想到了這裡他便鎮定了下來,打算趕緊結束這個夢境。
可是他哪知道,他一轉頭身邊的人竟然比他高很多,於是他又鬼使神差的抬起了頭。
而就是這一抬頭把他嚇的直接就從炕上跳了起來,並且一身的冷汗。
因為,他看到的那張恐怖的大臉竟然是黎的。
那張大餅一樣又大又帶點黝黑顏色的臉,如同夢魘一般差點將他的三魂七魄都嚇了出來。
畢竟他把人猜成是紫,已經覺得自己很沒有下限了,可是這冒出黎的臉哪算是怎麽回事。
難不成預示著自己以後會饑不擇食,和原始人發展成好基友不成。
李青彥又是惡心又是反酸,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總之比吃到了半條蟲還要奔潰。
而且就因為這個夢,他早上還用五姑娘左右互搏之術好好的洗滌了一番自己的心靈,才將這個夢暫時遺忘。
可現在,黎這張大臉竟然又出其不意的晃到了他面前,直接就給他嚇趴下了。
李青彥自認也算是見多識廣,哪怕是碰見如花這樣的,他也不見得會有多大的反應。
但黎實在是太誇張了,若非要找個人來比較的話,這家夥簡直就是一個奧尼爾。
高大黑,而且有時候還賤,出現在這樣的夢裡簡直比做鬼夢還要過分。
之後李青彥回憶起這件事裡啊,他也只能用人中奧尼爾,夢中噬魂者來形容這個家夥。
看到李青一臉驚恐的嚇到在地,黎一臉的不知道所措,
兩隻熊掌一樣的手臂,分開又合攏,顯得無處安放。
劫和瞬趕緊的將李青彥扶起來,嘴裡還不停的問著:“神明大人,神明大人,您怎麽啦?”
李青彥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將自己腦海裡那些恐怖的畫面給甩出去。
接著他頭也沒抬,就指著黎說道:“劫,瞬,把這個家夥給我綁起來掛到下面的樹上,讓他去涼快涼快。”
“神明大人,這是怎麽啦?唉,瞬,瞬,輕點輕點。”黎一臉懵的想問李青彥這是怎麽了。
但瞬和劫卻不問緣由,很忠實的就動手了。
“對了,把他的嘴也堵上,讓他安靜一會。”李青彥又補了一句。
“嗚嗚,嗚。”黎像是一個被大叔用手帕捂住了嘴巴的小蘿莉, 根本就做不了任何的反抗就被抬了下去。
李青彥歎了一口氣,總算清淨了,果然古人說的沒錯,眼不見為淨啊。
而李青彥不知道,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出,卻讓接下去的訓練進度加快了許多。
500個戰士一集合,便三五成群的聊了起來。
以往寒潮的時候,這些原始人都是在山洞裡挨餓受凍,艱難的熬過這個季節。
而現在,他們一群人吃飽穿暖,空閑的時候還可以坐到溫暖的帳篷裡休息。
這日子簡直太瀟灑了,所以最近身上的膘長的有些快。
幾個人互相之間就開始在研究自己腹部的肥肉,看看誰的肉比較多。
這大概也是人類最早最能體現身份的一種炫富吧。
而且他們也從來就沒有接觸過什麽訓練。
所以在他們眼裡,訓練大概就是像玩弓箭一樣,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尤其是青部和鄔部的那些人,他們知道,只要李青彥有新的詞匯出來,那肯定就是有好玩的事情。
於是他們一聽李青彥召喚便爭先恐後的跑來集合了。
可是他們沒想到,這才剛一到,黎就被神明大人命人綁了起來。
而且還慘無人道的吊在了樹上。
從山頂上往下看,眾人還能看見黎就像一個時鍾的擺錘一樣,在哪裡來回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