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以前怎麽沒發現你的醫術這麽厲害,剛才不用針都弄好了,好神奇呢。”從何校長別墅出來,葉弱水還在回味剛才周幽輕描淡寫的幾個舉止就震住了旦複大學醫學院院長。 “對了,你爺爺不是要幫你訂婚嗎?你爺爺有沒有什麽醫生治不好的病啊?嘿嘿。”周幽狡詐的眨了下眼。
“身體很健康呢。我爺爺每天都鍛煉的。”葉弱水想了想,搖搖頭,她的爺爺葉謀天自從把集團交給了姐姐之後,每天都有很多時間去鍛煉,平時閑暇都會釣魚,心態很平和,精神極好,就算家族裡那些大伯都比不上。
“可惜啊。”
“哥哥,你這是什麽意思啊?難道想讓我爺爺得絕症嗎?”葉弱水皺起可愛的俏鼻。
看到她不高興,周幽解釋道:“你想什麽去了,我是那種會詛咒別人得絕症的人。”根本不需要詛咒嘛,我動動手就能親自搞定了。
“那可惜什麽?”葉弱水問。
“我再想,你爺爺不是想給你訂婚嗎?如果你爺爺有什麽絕症,我去把他治好了,怎麽說也是個天大的人情,到時讓你以身相許不過分吧。”
“人家才不要這種情節呢。人家要你像今天這樣來求婚,要把老爺子姐姐都震住。”葉弱水撒嬌的抓著周幽的胳膊,語氣甜到骨頭裡去了,其實葉弱水是擔心要是爺爺把姐姐許配給了周幽那就虧大了,以老爺子的個性,有些‘克夫’的姐姐說不定真有這念頭送出去呢。
周幽心說這還不容易,我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子在宴會上只要向你求婚,保管震得全場從頭到腳都呆住。不過這樣太張揚了,保管第二天得上頭條,這對以後要像其她兩個青梅竹馬伸出魔爪大大的不利,贏雪砂和梁冰無論家世還是家規都比葉家嚴格百倍,哎呀,真麻煩。
葉弱水看到這個親愛的哥哥混有天外,露出一副向往的表情就知道準沒想好事。“哥哥,你也教我針灸吧。”
“這沒問題。”周幽懷疑的看著葉弱水:“不過學針灸很辛苦,沒有恆心是不行的。市面上那種中醫基礎書籍沒有太大的作用,如果你想學的更精深一點,還是得去看老祖宗留下來的心得,那是最經典的中醫論,很有啟發。”
“都有什麽啊?”葉弱水好奇的問。
如果是針灸的話,周幽能羅列出百本古書,如《黃帝內經》、《針灸聚英》、《玉龍賦》、《千金方》、《通玄指要賦》、《天元太乙歌》等等。葉弱水聽到這麽多書名,一陣頭痛,面對金融那些眼花繚亂的數字都沒這麽複雜。
兩人沿著桃源路走著,桃源路風景秀麗,即使是入秋,景色寧靜安詳至深,步行其中,賞心悅目。正愉快聊天著,周幽突然停住了腳步,低頭看見胸口的掛墜開始閃耀出靈氣的光澤。晦暗晦明的光澤仿佛從遠古而來,浸透了他的全身。
“親愛的哥哥。怎麽了?”葉弱水奇怪的問。
周幽皺眉,就在這時一輛轎車從遠端行駛過來,那是一輛充滿華貴的勞斯萊斯銀魅,銀白色的車身,線條仿佛經過神的雕刻,精致到無可挑剔。
汽車悄然無聲,宛若幽靈從周幽面前開過。
轎車的車窗沒有關,在後座上一名女子正低著頭想著什麽,她的側面已經極美,就像一幅哥雅的優雅宮廷畫,楚楚動人。女人似乎感應到了周幽的目光,眼簾微開,輕然一瞥。
兩人的眼神短暫交接,一瞬而過。
“這車好漂亮,
不過車頭不好看,太平了,像棺材。”葉弱水評介道。“不過坐在裡面的姐姐好漂亮也挺嚇人的,好奇怪的感覺。”想她葉弱水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剛才只是注視了一眼那個女人卻覺得有很大的壓力。 周幽摸了摸玉墜,自言自語:“那個女人可是能和贏雪砂一較高低呢。”
……
朱尤月看著脖子上掛墜靈氣的光澤,這光澤就像亙古永恆的一種聲音浸透了她的全身。
“殿下。”
開車的女子瞄了一眼後視鏡,也注意到了周幽。
直到遠去,朱尤月那條玉墜這才停止了共鳴,慢慢沉於黯淡。
“他在這裡是想打聽朱家的虛實嗎?”朱尤月閉上美目,神態平靜:“讓錦衣衛去試試他的深淺。”
“遵命。”
……
周幽和葉弱水逛到了桃源路一處公園,人工湖波光粼粼,遠處可見樓台,亭榭,修建的卻是風雅無比。葉弱水提議去逛逛,周幽突然眉頭一皺:“弱水,我有一樣東西忘記在何老別墅的臥室了,你能不能幫我去拿回來嗎?”
“一起去啊。”
“剛才幫人治病,現在身體有點虛。”周幽不好意思的說。
葉弱水也發現這個哥哥有些虛弱,“你哥哥你坐在亭子裡,好好休息,我馬上回來。”
“快去吧。”
葉弱水走後,周幽沿著石板路轉了一圈,在一處僻靜的假山前, 突然停住了腳步。“沒有必要再藏頭露尾了,出來吧。”
話語一落,從假山後走出了一名男子。
男人穿著淡黃色的西裝,西裝畫著一條盤龍,下身是條西褲,最顯眼的地方莫過於在他的腰間配著一柄長刀,男人一手按著刀柄,一手負在身後。他的氣勢冷凜,眼神就如這凶刀一般鋒寒。
“錦衣衛。原來是朱家的侍族,找我有什麽事嗎?”周幽人畜無害的豁齒一笑。“如果你的大小姐想和我喝一杯的話,我得先看看有沒有空才行。”
男人面無表情,身子直挺,就像是一把暗藏的劍,他冷冰冰的說:“殿下想請你離開下海市。”
“好吧,我現在就可以找她喝一杯。”周幽舉手投降,踱步上前。
男人眼神冰冷,扣得的刀柄更緊,他再次重複了一遍:“殿下有命……”話說一半,突然間,周幽的身影從他的眼瞳中變大,一步之間到了他的跟前,男人一愣,刀柄微動,可周幽這時已經手指一點,直刺他的璿璣穴。
很輕柔的一點,一股浩瀚的力量卻是憑空掀起,把這個男人掀飛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假山上。
男人擦去了嘴角的血,怒目拔刀。
“冒犯了。”
但是手指剛動,手指到心臟的神經經絡巨痛,手指無法動彈,男人的氣勢頓時可笑瓦解。
“如果朱尤月想試我的深淺,那就請告訴她——我會進的很深的……”周幽笑的很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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