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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敗類》九十二、正德脊梁
  作為鐵膽神侯的朝堂宿敵,曹正淳當然是除朱無視本人以外,最了解他的人了。

  原著中,就連天地玄黃四位大內密探,都不知曉鐵膽神侯跟素心的事情,更不知道素心的軀體,就冰封在天池之下。

  曹正淳卻調查到了,並且還中途截走了素心,想要以此來威脅朱無視。

  而此刻他說的,也正是朱無視畢生所求,那就第三顆天香豆蔻,如果沒有這一顆豆蔻,素心不可避免的,就會在一年以後身體生機枯竭,突然暴斃。

  但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在曹正淳的厲聲威脅之下,朱無視卻絲毫不為之所動,他冷笑道:“曹公公說得對,天香豆蔻正是本王畢生所求,本王願意以一切東西來交換。”

  曹正淳面容有些猙獰,道:“那你還不速速退下!本督保證,一年之內將天香豆蔻贈予神侯,不若的話,本督便讓人毀了它!”

  朱無視哈哈大笑起來,道:“曹公公,本王還沒說完呢,沒錯,天香豆蔻的確可以使本王退步,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將這麽珍貴的東西,交給別人來看管!”

  曹正淳似乎想到了什麽,臉色一變,道:“鐵爪飛鷹?他背叛本督?!”

  其實朱無視這十天來,枉顧聖威,不來早朝,他曹正淳就有所警惕了。

  於是便將第三顆天香豆蔻,藏匿在了東廠的密室裡,只有自己心腹鐵爪飛鷹,知道那枚豆蔻的位置。

  就是怕以防萬一,朱無視居心叵測,可以讓人毀掉那顆天香豆蔻。

  可聽朱無視這麽說,難不成鐵爪飛鷹背叛了自己?

  正如他所想的那樣,朱無視冷笑道:“曹公公錯了,鐵爪飛鷹什麽時候是你的人了,他從始至終,都是本王安排在你身邊的暗子!

  方才本王已經去了你東廠一趟了,天香豆蔻早已送回護龍山莊,曹正淳,你還拿什麽來威脅本王?!”

  曹正淳咬牙切齒道:“朱無視,今日算你棋高一招,那麽是否冊封素心為妃,就聽從皇上聖旨吧,但是……

  你們這一副逼宮的態度,是否太過了?

  皇上,臣懇請皇上下旨,略微製裁十大將軍,以示聖威,再冊封素心為妃子!”

  即便這時,他還是想給皇帝保留一點面子。

  這種擅離職守,強行逼宮的事跡,本應該是死罪。

  但是他也知道事不可為,所以說的是略微製裁,以示聖威,而且根本沒有提到要懲治鐵膽神侯,反而妥協,不再阻攔冊封素心為妃。

  就是怕朱無視掌握天下九成兵權之後,意圖謀反!

  可還不等朱厚照開口,朱無視就冷笑道:“曹公公,十大將軍是本王的人,就不勞煩皇侄懲治了,該怎麽處置他們,本王自有分寸!”

  滿朝文武臉色大變。

  曹正淳拳頭緊捏,道:“大膽!十大將軍乃是先皇冊封,什麽時候成了你朱無視的人了?你,你這是意圖謀反嗎?!”

  朱無視陰冷道:“皇侄,還不下旨嗎?你可不要逼本王親自冊立素心為後!”

  “大,大膽!”

  這話是朱厚照說出來的,他聽聞朱無視這話之後如遭雷擊,厲聲道:“朱無視,你這亂臣賊子,真想謀朝篡位不成?!”

  “是又如何?!”

  朱無視終於不再掩飾,道:“本王經國之才,為社稷忠肝義膽!你連冊素心為妃這點要求都不滿足本王,那要你坐在這位置上有何用?!”

  說著,朱無視身形一閃,

飛速向龍椅上的朱厚照掠去,手掌成爪狀,便要將朱厚照從龍椅上拉下來!  “你敢!!”

  曹正淳大喝一聲,天罡童子功真氣勃發,將面無人色的朱厚照護在身後,一張擊向了朱無視攝來的手掌。

  轟!

  一股無形的衝擊力驟然從二人之間擴散出去,金鑾殿內的大臣紛紛被掀到在地。

  朱無視飛身而回,落回了原地。

  曹正淳“噔噔噔”後退三步,將龍椅周圍的地面踩得完全碎裂,嘴角溢出血絲。

  朱無視還不作罷,吸功大法瞬息運轉,要將朱厚照隔空攝來。

  曹正淳卻毅然攔在了皇帝身前,飛身掠向金鑾殿中央的朱無視。

  砰砰砰!

  兩人對掌數十,周圍再無一人站立,皆被震的七葷八素,頭暈目眩,難以起身,所有陶瓷、木質物件,要麽裂成碎塊,要麽布滿裂紋。

  曹正淳見皇上也被掀倒在地,便一咬牙,用盡全身罡氣,將朱無視打飛出殿外。

  兩人從金鑾殿,打到了禦道上,再從禦道上,打到了大殿飛簷之上。

  殿內的眾人,盡皆驚駭的聽聞著外界傳來的一聲聲悶響,感受著那如若鬼神般的破壞力,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著屠夫最後的審判。

  大約過了一盞茶時間。

  終於,外面的轟鳴聲停住了,磚瓦碎礫也不再迸濺。

  可讓眾人面如死灰的是,朱無視拎著七竅溢血的曹正淳,飛掠入了大殿。

  一把將半死不活的曹正淳,扔在了地上,冷哼道:“曹閹狗黨同伐異,罪無可赦!本王已震碎他的心脈,吸乾他的功力,東廠今日之後,就此解除!

  皇上,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皇上!

  臣朱無視,先皇欽奉鐵膽神侯,請皇侄禪位於賢!三日後本王便要舉行登基大典,親自冊封素心為後!

  諸位,有何異議嗎?”

  朱無視掃過所有人,人人面色蒼白,看著地上慘絕人寰的曹正淳,無人應聲。

  他便冷哼一聲,揮袖闊步離去。

  十大將軍緊隨其後。

  死寂。

  金鑾殿內,陷入了深深的死寂。

  某些大臣覺著無顏面對皇帝,也都難以開口勸慰。

  再說,怎麽勸慰?

  勸他讓位保命嗎?

  朱厚照失去精氣神一般,倒在了龍椅上,怔怔道:“反了,反了,實在是反了……”

  “呃……”

  這時,地上渾身溢血的曹正淳,突然呻吟了一聲。

  朱厚照連忙找回了精氣神,站了起來,不顧形象的跑到了曹正淳身前他,堂堂聖上,親自扶起了這個宦官。

  “曹卿家,你可還撐得住?禦醫,快叫禦醫!”

  曹正淳又吐出一口鮮血,抓住朱厚照的衣袖,道:“不,不用了皇上,微臣,感謝聖上聖恩!但是我已經心脈斷絕,必死無疑,皇上,臣,罪該萬死!但是鬥膽前皇上,追封,追封微臣一二名號,以了卻生前執念……”

  朱厚照此生,第一次被感動。

  是的,感動,這種身為皇帝,本就不應該生出來的情緒。

  但是就在今日,在滿朝文武都不敢站出來的時候,看到那個平日裡奸詐佞言的太監,毅然擋在自己身前,指著鼻子罵滿朝文武,無一男兒的時候,他確實被感動了。

  此時,看著這位大奸大惡,卻又大忠大義的佞臣,淒慘至極的倒在自己懷中,朱厚照竟然有些濕了眼眶。

  他淒厲大笑三聲,看著那些低頭不敢直視她的大臣們,道:“好好好,即便只有三天皇帝可做,但是朕,都將永遠留在史書上,而曹卿家,也會伴隨著朕,或者說朕伴隨著他,煊赫史冊!

  子孫萬世都會知道,有這麽一個太監,獨身一人站在了朱厚照的身前,撐起了大明的脊梁,不至於被後世子孫譏諷,正德朝堂,無一男兒!

  ……眾卿家聽令!”

  大臣們臉色通紅,可還是或歎息或悲愴或憋屈的齊齊跪了下來:“臣等聽令!”

  朱厚照冷聲道:“朕今日欽封曹卿家為禦前總管、宗人府左宗正、義膽神侯,號正德脊梁,賜九龍蟒袍!”

  “恭賀曹公公!恭賀皇上!”

  朱厚照看都沒看那些大臣,只是抱著曹正淳,悲愴道:“曹卿家可還有心願未了?”

  曹正淳抓著朱厚照手臂,虛弱道:“臣,臣謝皇上大恩……還有心願便是,皇上,皇上不要讓朱無視那個,那個亂臣賊子得逞……”

  朱厚照眼神一黯,不知說什麽好。

  朱無視大勢已成,不僅自己神功蓋世,還掌握天下兵權九成,如今拿什麽去製衡他?

  曹正淳卻講出了他最後一句話:“皇上,天下間還有一人能製服朱鐵膽,有一人啊,太,太阿……”

  話未說完,便腦袋一歪,失去了生機。

  朱厚照悲涼痛心之余,似乎想起什麽,臉色更加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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