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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是知道這位懿貴妃對皇上來說意義不同的,但卻是不曾想到這份不同已到了這種份上:“小四嫂可誤會臣弟了,自從皇兄賜下太醫給臣弟之後,臣弟每日裡無論作息,就是一菜一飯也都是嚴格謹遵皇兄的吩咐與太醫的醫囑行事的,打從臣弟記事起,可不曾有過這般聽話注意身子的時候。”
瞧著十三故作的無奈苦樣,莯妍和四爺默契的笑出了聲,四爺邊笑還邊點著十三:“還聽話?是哪個昨晚上太醫都請了三遍了還不歇息的!”
十三抿了抿嘴,垂著腦袋一副被抓包的模樣:“···是臣弟。”
小太監把桌上的碗碟都撤下去了,十三也極有眼力的閃身告退,屋子裡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只剩下了捧著消食茶靠在一起的四爺和莯妍兩人。
莯妍靠在四爺懷中,仰著小腦袋擠眉弄眼道:“打從咱們回宮到今兒也過去小半個月了,十四福晉倒是難得的一次都沒往宮裡遞過牌子。”
“你理她做甚。”四爺自當初查出來那件事兒之後,就從各種看不上老十四到與老十四兄弟情分直落谷底,對於老十四家的,也頗有幾分厭屋及烏的意思。在他看來,老十四做的諸多錯事完顏氏不加勸阻也就罷了,但助紂為虐就是大錯至極!
畢竟老十四在他這兒還有個血緣情分的高起點,而老十四家的,在他這兒根本就沒有什麽起點可言。
“我這不是怕有些人以小人之心度爺的君子之腹嘛~要不然我閑著沒事兒理她做什麽?誰會嫌省心的日子不好過?”莯妍邊說著邊把茶盞放在炕幾上,一臉不滿地在四爺懷裡蹭了蹭。她這會還記得完顏氏在瞧見神威大炮在陸地上演練時的表情,一張臉連脂粉都掩蓋不住的白中透著青,渾身顫的跟震動的手機似的,尤其是在眾人跪下三呼萬歲時,完顏氏居然是直接腿軟摔倒的!
呵!不用過腦袋她都猜得到完顏氏這是在怕什麽!不就是怕四爺會讓神威大炮‘走火’轟了老十四的府邸麽!簡直他喵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不是當時情況特殊,她能當場懟死那個完蛋玩意!
“這小人之心琢磨個什麽你理她做甚,路都是自己個兒走的,腳上的泡也都是自己個兒磨的,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罷了。”四爺安撫地拍了拍懷中人的背,他如何猜不出莯妍的意思,不止完顏氏,就是老十四、第三天就得了信兒的老八那兒,甚至是廢太子和直郡王在心中也都多有揣測,可這與他又有何關系?有些個人自己個兒嚇自己嚇死了,難道他百年之後見皇阿瑪乃至於後是評說還要賴他不成?重活一世,他對有些情分有些事情早就已經看得很開了。
海神號和神威大炮引起的熱意尚未結束,朝中上下又開始了一件大事,官員洗牌。
本來莯妍對這樁事兒並不關心,她便宜爹年前剛被升任為吏部侍郎,這次升遷絕對沒有他的份,抓貪汙腐敗的,也抓不到他身上,雖說他現在是在作為六部之首的吏部任職,管著官員考核,油水是少不了的,但她便宜爹的品行她還是放心的,當初能因為大伯二叔的操守問題選擇分家,如今也多半不會把自己裝進套子裡,但溫憲進宮與她閑聊時卻提到了一個返京述職的人物,巡鹽禦史林如海。
其實溫憲話裡話外的更多是在誇讚林黛玉,什麽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什麽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什麽閑靜似姣花照水,行動似弱柳扶風;什麽心較比乾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瞧著溫憲又唱起了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
莯妍隻覺得心累,這位的意思不是不想讓林黛玉再與賈府有任何牽連嗎?怎麽又唱起了木石之緣?
對於那位金陵十二釵之首的絳珠仙草林妹妹,她自然是好奇的。
而且比起圓滑知世故的薛寶釵,她的確更喜歡剛而直的林妹妹一些,可是吧···她喜歡的多了,她還喜歡名偵探柯南呢!難道她願意見見那位死亡小學生?!
“哦?這位林大人升任何位?”
“戶部侍郎,補得噶禮的缺。”溫憲提起噶禮嘴角就向下撇,毫不掩飾對噶禮的嫌惡。
莯妍聽了只是挑了挑眉,對於林如海一個五品官突然升任從二品的戶部侍郎沒有表現出半絲訝異,巡鹽禦史這個職位本就比較特殊,一個五品官卻管著從三品的鹽運使,可以說是大清朝官製上的頭一份了,這述職升任是嘉獎恩賞,總不能比前任手下官位低吧!再加上在甄家眼麽前做禦史做了這麽多年還能得到四爺滿意的,首先就不能是個‘大貪’,其次這人處事得足夠圓滑,戶部的確是個最佳安排的去處。
但林如海能跳過正三品直接升任從二品, 她倒是沒有想到,想來這會甄家的罪證已經擺在禦案之上了吧!
這頭兒,已經開了,接下來的,也就快了吧?
“小四嫂?小四嫂~”
“怎麽了?有什麽話就說,自己家裡人在自己家屋裡,還有什麽不能說的?”莯妍自海神號和神威大炮之後,對溫憲的包容度空前的高。
“嘿嘿~小四嫂既然這麽說了,那我就直說了。”溫憲笑著蹭到莯妍身邊,身挨著身、胳膊挎著胳膊道:“這還不是那個賈家不是個東西!遠的不說,就去年,先是舔著臉巴結烏拉那拉家巴結那位十四爺,光銀子就填進去了不知道多少,這還不說其它銀子沒法子衡量的東西呢!後來一瞅見苗頭不對了,立馬就把烏拉那拉家賣了給自己家姑娘換前程,還自以為把自己摘得很乾淨,我呸!那賈元春不過就得了一個貴人的位份,封號的賢字隔了八九裡遠都能嗅到皇兄對賈家的諷刺,那賈家還半點不自知,在外面狂的不成了樣子!又是放印子錢,又是給奴才買官···一樁樁一件件可都視大清律法如同無物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