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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四下無人,立即衝出客棧,打算這就去找船前往深淵。
然而,還沒等來到甲板碼頭,便遇到了鬼打牆,仍憑二人如何努力繞彎,始終沒辦法走到碼頭。
這可太邪門,兩人當即便反應過來暗中有人搗鬼。
至於那人是誰,不用想他們都能猜到。
沒辦法,再次嘗試幾次無果後,二人只能面無表情的回了客棧,認命的同時,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開始懷疑人生......
兩日後,白靜玩夠了,老老實實叫碧蓮把自己送到石頭城去。
她倒是清楚白束的心思,並沒有自做懂事的拒絕碧蓮的護送。
隻可憐了凰溥傑和米樂樂這兩個同伴,前往碼頭這一路上,一直戀戀不舍的回頭張望,努力將這艘大船的模樣記在心中。
可惜,這並不能改變他們要下船的事兒。
四人來到碼頭,船碧蓮早已經找好,船家已經在懸空階梯下方等候,是一艘小船,並不大,但坐下四人足以。
“客官,來啦?”見到人,船家起身問好。
他帶著鬥笠,皮膚曬得黝黑,漁船上大多數人都是這般模樣,碧蓮隨意看了一眼,見人沒錯,便沒過多注意。
她先上船,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上來吧。”
白靜頷首,轉頭衝隔得遠遠的兩位朋友招手,“快點上船啦,相信我,我二姐不會害我們的!”
聽見這話,凰溥傑與米樂樂隻想掉頭就走。
然而,碧蓮一道冷眼掃過來,他們竟然沒敢跑。
雙腿有點不聽使喚,自動朝小船走來。
見此情景,白靜放心的上了小船,在船頭給二人搭把手,將米樂樂拉上船。
“船家,開船吧。”碧蓮吩咐道。
船家應聲:“好嘞!客人坐好,今日風浪大!”
幾人依次坐下,牛小俊卻獨自站在船夫身後,目視前方,也不知在想什麽。
他經常這般,白靜已經習慣,沒覺得有什麽。
水浪散開,船夫撐著漿,將小船推出懸空石階范圍,海浪立馬卷了過來,將小船推出去數米。
小船行駛到海面上,緩緩往石頭城方向飄蕩。
突然,小船傳來劇烈的波動,白靜三人低呼出聲,趕忙抓緊身旁的欄杆,這才沒有被掀飛。
“什麽情況!”碧蓮厲喝。
船越來越晃,她的雙腳就像是釘在了船板上似的,隨著波動上下起伏,絲毫沒有凌亂。
船家不語,拿漿的手突然頓了頓,而後突然舉漿回身朝最近的牛小俊砍來!
注意到這邊情況的白靜立即出聲提醒,“牛小俊小心!”
她正準備起身,一隻手卻將她摁了回去。
“坐好,情況有變。”碧蓮匆匆交代完,立即縱身上前,飛袖甩出,一招便將飛起的船槳打得稀巴爛。
牛小俊甚至都還沒有發動反擊,危機便被解除了。
此時,比剛剛那震動更加強烈的波動再次傳來,伴隨著一陣高過一陣的驚呼聲,白靜等人這才驚訝發現,有一巨物正從海中升起。
千年未動的大船居然浮出水面,即將起航!
“怎麽回事?”
“搞什麽鬼啊?”
“這船怎麽動了起來?有沒有人管一管?這是什麽情況!”
“......”
激烈的議論從大船上傳了過來,白靜等人卻無暇顧及,因為船上危機並未解除。
船夫一擊不中,心知不好再偷襲,丟下僅剩把手的漿,取下鬥笠,直接朝白靜飛撲而來。
以掌成爪,指甲泛著幽幽寒芒,竟是淬了劇毒。
白靜神情一凜,即刻取出長槍刺了過去。
“當”的一聲脆響,長槍從尖尖指甲上掃過,直接擦出火花,可見指甲的堅硬程度已經堪比金刃。
只有常年修習指法的人,才有這般本事。
“你不是船夫!”白靜肯定說道。同時起身執槍掃去
船小施展不開,槍被手臂格擋,白靜躬身出拳,一手槍一手拳頭,風聲烈烈,在對方突然襲擊的情況下,以最快的速度掌握了主動權。
碧蓮見此情況,站在船頭擋住了想要過去的牛小俊,負手而立,靜觀其變。
凰溥傑與米樂樂本想出手,看到碧蓮這般動作,默默收起了自己想要出手的心思。
狂風吹來,前方巨船已經浮出水面,緩緩遠行。
掀起的波浪直接把周邊小船全部掀翻,隻除了白靜等人這一艘孤舟。
白靜心中焦急還在船上的姐姐,下手不免焦急,一不小心露出破綻,差點被那利爪抓破皮肉。
好在她平日裡訓練從不偷懶,反應及時,反手一槍便將那船夫釘在了船蓬上!
“說!誰派你來的?!”少女舉槍厲喝,與平日裡軟糯糯的模樣判若兩人。
凰溥傑與米樂樂從沒見過白靜出手,今日見到反差如此之大的她,竟看呆了。
不過,就在二人以為危機已經解除時,體內靈力突然一滯,竟然無法調動。
“不好,有毒!”二人慌忙抬手捂住口鼻,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抬起的手軟了下來,啪的砸到座位上,疼得二人倒吸一口涼氣。
“白靜.......”米樂樂出聲提醒白靜,可話說出口,卻有氣無力的。
被釘在船上的船夫見此,嘴角立即翹了起來。
“無知小兒,竟也敢在船上肆意猖狂,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他得意的大笑出聲,看著眼前這個臉色發白,搖搖欲墜的少女,抬手拔槍便要跳下來。
“這裡是誰的地盤?嗯?”長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涼得刺骨。
搖搖欲墜的少女突然站直了身子,發白的臉色徐徐轉紅,別提多滋潤。
白靜右手巨劍往前輕刺,血腥味兒立即飄了出來。
“咕嚕~”
船夫小心的咽了口口水,不敢再輕舉妄動。
他萬萬沒想到這小丫頭居然早有提防,竟然沒中毒。
空著的左手將長槍攝入掌中,握緊,提搶便刺了過去。
只聽見“噗嗤”一聲輕響,船夫沒忍住捂腰痛苦低吟。
“小小年紀,手段竟然如此狠辣,天性如此,難怪如此猖狂!”船夫半跪在地,咬牙喝道。
白靜看著遠去的大船,皺眉質問:“大船是怎麽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