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賽車技能通過新手期,進入老司機階。”
何必眼睛一亮,不知不覺就成了老司機,還真是可喜可賀。
美女服務員坐在旁邊,何必不方便拿手機出來查看系統,當然,開車看手機不合適,也不安全,老司機,最看重的就是安全駕駛。
何必雙手把著方向盤,雙眼認真地看著路面開車,心裡暗想,系統會不會再‘突然’一次,提醒自己進入初級賽車手階。
很顯然,何必想多了,車子一直開了十公裡左右,都不再有動靜。
美女服務員在坐上何必車子的時候,心裡是有些失望的,在她的想象中,像何必這種住星級酒店,吃豪華大餐,出手大方的金主,開的就算不是法拉利、保時捷,也應該是奔馳、寶馬這些豪車,哪裡想到,何必開的是一輛笨重的福特肌肉車。
如果這車子只是外表粗獷那也就算了,關鍵是這車是唐老大這種糙漢子DIY的,內飾也是跟它的外形一樣粗獷簡單,座椅更是硬邦邦的,一點舒適性都沒有,事實上這輛車的副駕駛座椅也不是用來坐人,它的真正功能是用來掩飾座椅下面是兩個非法改裝的液態氮氣灌。
所以這一路,美女服務員坐得很不舒服。
何必坐的主駕駛座椅倒還可以,雖然座椅整體偏硬,但是包裹性很強。
最讓美女服務員難受的是何必的車技,前面又是一個紅綠燈路口了,還有五秒多的綠燈,何必楞是沒有踩一腳油門衝過去,而是老老實實的踩離合、摘空擋,準備刹車了。
美女服務員暗暗歎了一口氣,她不知道該不該盡一下同胞的責任,提醒何必等下千萬不要跟人下注賽車,不然何必肯定會被當成肥羊宰了。
“前面一個路口左拐,然後再直行一公裡多就到了。”美女服務員指路道。
何必點了點頭,提前變道至左拐的車道,絕對對得起系統剛剛升級的嚴謹老司機稱號。
美女服務員冷汗。
“嘿,馬丁,有新面孔!”
何必剛到地下車賽的組織現場,就被盯上了。
兩個把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黑人,一看到何必停車就知道此人是個菜鳥,別人的車輛都是隨意停放,只要不影響通行即可,偏何必要整整齊齊地把車子停在停車線內,還反覆倒了幾次車才倒了進去。
“嗨,夥計,你的車子不錯哦!女伴也不錯!”兩個黑人笑嘻嘻地走向何必,主動打招呼道。
何必小心地把車子鎖好,這才轉身。
美女服務員說得沒錯,地下街車比賽真的很熱鬧,絢麗的彩光下,什麽樣的車子都有,也什麽樣的人都有,何必除了看到不少的歐美俏女郎,還看到了有不少的亞裔。
“不好意思兩位,我們是來當觀眾的,請你們不要在我們身上浪費時間。”美女服務員板著臉說道。
“噢噢!”說話的黑人誇張地怪笑了一聲,然後一臉嚴肅地說道:“在這裡沒有觀眾,沒有膽飆車的人,就沒有資格來這裡。”
“也沒有資格擁有這麽美麗的女伴!”另外一個黑人補充地嬉笑道。
美女服務員臉色一白,何必卻是撇了撇嘴,當兩個黑鬼不存在,正色地往前面走去,真沒有必要為兩個蟲蠹一樣低級的人壞了心情。
兩個黑人頓時臉黑。
“嗨!帥哥,要洗車嗎?你的車子很髒了哦!乾淨的車子能夠給人帶來好運氣,等你贏得比賽後,也不想跟一輛髒兮兮的車子合影吧!”兩個亞裔姑娘手裡拿著毛撣,
俏皮的單眼皮眼睛眯成兩道好看的月牙。 這就是人與人的區別了,這樣美麗的姑娘看著多讓人賞心悅目。
何必抽出兩百美元:“隨便擦一下就好,別把我車漆給擦沒了。”
“嘻嘻!謝謝老板!”兩個亞裔姑娘,看著手上的一百美元,笑得更加好看了。
“嘿!魯爾,看到了沒有,絕對是大肥羊!”黑人馬丁黑黝黝的臉簡直要發光,可不是嗎?擦車都有兩百美元,不是大肥羊,就是大大肥羊。
“嗨!好帥氣的東方小哥哥,我叫珍妮、這是我妹妹喬安娜,能請我們喝一杯嗎?”
發現何必是大肥羊的人不止黑人馬丁與黑人魯爾,何必與美女服務員剛剛走到路邊的露天酒吧,就有兩個身材爆炸的白種美女搭訕了。
美女服務員趕緊拉著何必的手,搖頭提醒何必不要上當。
“好!就衝你們這麽有眼光,也該請你們喝一杯!”何必豪爽地大笑道,
珍妮與喬安娜大喜,立刻就點了兩杯最貴的雞尾酒,看得美女服務員很是心痛。
“嗨,夥計,我叫愛德華,能認識一下嘛!”
“兩個大男人有什麽好認識的,有話就直說。”何必抖著腳,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好!爽快,正式比賽開始之前,我想跟你來一場熱身賽,你不會拒絕吧!”愛德華舉著手裡的酒杯笑道。
何必聳了聳肩膀:“為什麽要拒絕呢?”
“帥哥,不喝一杯嗎?”酒吧侍應生及時問道。
“開車不能喝酒,你怎麽考的駕照?”何必冷哼道,酒吧侍應生很尷尬。
愛德華原本想掏出一千美元,聽到何必的‘名言’,趕緊把身上的三千六百美元全部掏出。
“嘿!夥計,地下車賽的規矩,來點彩頭。”愛德華揚了揚手裡的現金。
美女服務員拚命地給何必打眼色。
何必視若無睹。
豪爽掏錢,姿勢超帥。
“該死的,愛德華,凡事有先來後到,你懂不懂規矩?”黑人魯爾看到‘大肥羊’要被愛德華宰了,忍不住跳出來大聲地罵道。
愛德華攤了攤手:“你們如果也要參加比賽,我不介意。”
愛德華顯然對自己的車技很有信心,至少對勝魯爾、馬丁這對黑人兄弟很有把握。
“但是我要問我的東方朋友同不同意!”愛德華指了指何必。
“我不想跟黑人比賽。”何必板著臉說道。
“Why?”魯爾雖然也不想參與有愛德華的比賽,但是何必的話讓他們很不爽。
“我最討厭兩種人。”
大家都好奇地看著何必。
“一種是種族歧視的人。”何必一本正經地說道:“另外一種是黑人。”
“噗——!”愛德華沒忍住,嘴裡的啤酒噴了魯爾一臉。
當何必與愛德華把各自的車子都開到起跑線後,愛德華看著何必的車子有些眼熟,連車牌都有些眼熟。
真是太奇怪了,愛德華可以肯定何必是一個生面孔,可是為什麽他的車給自己一種熟悉的感覺呢?
“唐老大,哎呀,該死的,這不是唐老大的車嗎?”愛德華臉色大變。
何必雖然已經把唐老大車子花裡胡哨的外觀塗裝,噴成了一體的亮黑色,但是愛德華還是從車子的造型上認出了唐老大的車。
“嘿!哥們,你這輛車怎麽來的?”愛德華一改之前的傲氣,把頭伸出車窗外,靦著臉向何必問道。
“我說比賽贏來的,你信不信?”
“不是吧!”愛德華滿臉得不信,心裡卻有些忐忑。
車道旁的歡呼聲響起,一幫精力過剩的男男女女激動地吼叫著。
何必除了跟注愛德華的賭注外,還全部買了自己贏,成了最大的莊家。
想拿何必這種奸猾之徒當大肥羊,這些已經下注了的人今晚注定要悲哀。
刹車、離合、掛檔位!
老司機的操作就是這麽常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