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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是龍傲嬌》三百四十八 安寧想要遠離算計
  “三位施主,只是進寺禮佛,小僧還是做的了主的。”小和尚沒底氣的說道。

  翠兒聞言輕笑,身子前傾,撐著傘替小和尚遮住那洋洋灑灑而下的雪花,說道:“小師父,出家人不打誑語,你在廟裡也是被欺負的那個吧,這麽差的天氣,讓你去買米……還兩袋。”

  這麽多的重量,也就只有修煉者能提的動,她看著都瘮得慌,不知道那瘦兮兮的身子怎麽有那麽大的力氣

  身後。

  杜七與杜十娘撐著一把傘,她眨眨眼,心道翠兒姐是把安寧和明燈比上了。

  “妮子,她們認識,關系那麽好?”杜十娘疑惑。

  “翠兒姐說小和尚有趣。”杜七點頭。

  “是嗎。”

  杜十娘更奇怪了,她上下打量著那身材瘦弱的小和尚,看了好一會才說道:“倒是個面善的小師父……”

  實際上,她總覺得這個小和尚在哪裡見過,可又想不起,便只能給他安上了面善兩個字。

  “妮子,他方才說他的法號是什麽?”

  “安生。”杜七看向前方那正與翠兒親密對話的小和尚,心想安寧兩個字比安生要好聽許多。

  “安生……安生……”杜十娘笑了笑,這個名字很有趣,她補充道:“倒是有些像是安寧那個妮子。”

  杜七抱住杜十娘的手臂。

  杜十娘疑惑說道:“你這妮子,忽的笑什麽?我說的話那麽好笑?”

  “沒什麽,十娘,翠兒姐叫我們跟上去呢。”杜七說道。

  此時,翠兒正在前面衝著她們揮手,同時還不忘給那扛著米袋的小和尚撐傘。

  杜十娘無奈:“這丫頭就是喜歡小孩子。”

  “翠兒姐說過想要個弟弟。”

  “咱們店裡陰氣太盛,也沒有辦法。”

  三言兩語便跟了上去。

  顯然,無論是杜十娘還是翠兒都不覺得此時上山有什麽不妥之處,如小師父所言,不過是緣分二字。

  望海店的姑娘始終信的便是這個。

  走著走著,杜七忽的回頭看向山腳下,之間一條蜿蜒雪路上,三人的腳印清晰可見。

  “你瞧什麽呢,走快些,禮了佛,還要去店裡買一些東西。”杜十娘催著道。

  杜七輕輕點頭。

  ……

  不遠處,有白衣人站在雪地中,抬頭看著那山上隱隱衝向天際的蓮花佛光。

  淨土蓮宗整個法陣都搬了過來,即便是他也不可輕易闖入,至少道宮的人不行。

  他想了想,一個閃身消失,再出現時,由從一個飄逸黃冠乾道化為一棕衫儒生。

  只是,他一躍下了山,旋即以新的身份從布告處重新往上走。

  儒生攥一卷文書,雙手背於身後,挺胸抬頭,不慌不忙邁動腳步。

  一步一個腳印,這才是上山之路。

  ……

  ……

  三個姑娘跟著一個小和尚上山。

  翠兒絲毫不見外,隨意與小和尚聊著。

  “安生小師父,你這些時日在佛法上可有長進?不會再鬧出上次那般的笑話吧。”

  “施主,小僧……小僧在努力了。”

  “要不我考考你?”翠兒笑著。

  小和尚紅著臉,似是有些緊張。

  “行了,我就是隨便說說,在澤生寺倒是背了不少經文,可現在也都還給了菩薩。”翠兒將傘往小和尚那邊傾斜,問道:“你還那麽小,即便有幾分修為,大師們怎麽安心讓你一個人下山?”

  “施主,師兄說這是考驗。”小和尚說道。

  “考驗?什麽考驗。”翠兒好奇。

  安生和尚認真說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翠兒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噗嗤笑出聲:“好了好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若非大師們一齊出現,只是一兩個,怕不是能被她們吃的渣滓都不剩。”

  春風城的姑娘熱情的過分,對於大師們來說可不是個好去處。

  當然,翠兒覺得這般可愛的小和尚在春風城也是很受歡迎的,像她就很喜歡這個傻兮兮的孩子。

  “施主這就明白了?”安生和尚看著她。

  翠兒收起笑容,毫不諱言道:“女子身惡,我明白。”

  安生和尚輕輕搖頭,往前走。

  翠兒姑娘不愧是翠兒姑娘。

  所以她說,她不會妥協,更不會像那妥協成佛的龍女一般在法華經之上留名。

  安生和尚抬頭說道:“施主,依小僧拙見,萬物皆可成佛,姐姐也是一樣。”

  “你又胡說了。”翠兒抬手敲了敲他的光頭,歎息道:“這般不敬菩薩,也難怪你師兄罰你一個人下山。”

  說著,她回頭看向遠遠跟著的杜十娘和杜七,朗聲道:“姑娘們走快些,要到了。”

  杜十娘抬手示意,杜七便大聲道:“來了來了。”

  前方,雪花消失不見,一片天朗水清,忽見花木繁茂,禪房就在花中央。

  深山萬物,靜得沒有其他聲響,只有鍾磬的一脈余音,在空中縈旋回蕩。

  翠兒收起傘,杜十娘走上來,震驚的看著面前宏大氣闊的山門,久久不能自已。

  山門打開,正中央是幾丈高的白玉柱,上面雕刻著怒目金剛。

  金剛怒目,隻殺不渡。

  白玉柱兩側是兩個小門,只能供二人並肩進入。

  “施主,請隨小僧來。”安生和尚率先走向那側門。

  “小師父等等。”翠兒輕輕抓住安生和尚的衣角,說道:“姑娘第一次來,你讓她多瞧瞧,對了,中間的空門我們能走嗎?”

  安生和尚說道:“能走。”

  “謝啦。”翠兒走向杜十娘。

  安生和尚在偏門,目不轉睛的盯著翠兒看。

  她終於可以親眼看見這個毫無修為的姑娘是怎麽踏上那至空之門的了。

  山門之前,翠兒腳步輕輕抬起落在那白玉階梯之上,一眨眼的功夫就連著走了三四步,轉過頭笑著說道:“十姑娘,中間的白玉梯是空門,平日裡只有出家人才可以出入,現在只有咱們,要不要走走看。”

  “空門?”杜十娘一怔,嗔道:“只有出家人能走,那你還不快下來?”

  “姑娘也試試嘛,很少有這般機會的。”

  杜七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心道這一次她什麽都沒有做,是翠兒自己走上去的。

  安生和尚眼中,陣法依舊運行,可翠兒偏偏可以視若無物,輕松在上面說笑。

  她想不明白。

  卻很高興。

  她當然想不明白,因為連杜七也想不明白,隻覺得翠兒姐被菩薩們喜歡,身上有著菩薩佛陀都還不清的因果,這樣的翠兒,別說走一個空門,即使她把這座金剛寺拆了,那菩薩也只能說一句拆的好。

  大抵是救命之恩大於天。

  最終,翠兒還是被杜十娘叫了下來。

  “不知規矩的死丫頭,那空門是你走的了的?得虧我這次跟著來了……”杜十娘撕扯著翠兒的臉:“你是不是還想帶著妮子一起上去?”

  “我不走了就是了,姑娘你輕些,疼。”翠兒服軟道。

  “行了,佛門清淨之地,等我回去再收拾你。”杜十娘說著,給了一旁的小和尚歉意的眼神,一同走小路入寺。

  隊伍最後面,翠兒一邊揉著自己的臉,一邊不滿的對杜七說道:“我說姑娘,咱們上一次來的時候是姑娘想走正門,怎麽這一次不說了?害我一個人被十姑娘教訓。”

  她才不是不守規矩的人。

  “翠兒姐,我又不傻。”

  “……”

  ……

  ……

  金剛寺的院落錯綜複雜,看得出平時真的住了不少和尚,寺裡的景色也十分美麗,花草樹木的擺放位置符合天地至理,令人心神寧靜。

  不遠處,有大和尚誦經,手提佛珠來去,相比以往的空蕩蕩多了幾分人味。

  杜七心想安寧有心了,若是讓十娘知道這麽大的寺廟只有她們幾個人,十娘定會不安。

  看到了真正的大師,翠兒和杜十娘都下意識的安靜下來。

  “施主在此稍候,小僧去送米,由師兄們帶施主求香。”安生和尚說道。

  “小師父請便。”杜十娘彎腰行禮。

  小和尚走後,有成年的袈裟和尚走過來,說道:“三位施主,禮佛法門千萬,莫過於心誠。”

  杜十娘不知面前不過一縷佛光,屬於紅倌人的拘謹油然而生,恭敬隨著袈裟和尚的指引來到彌陀殿。

  杜十娘沒有說話,只是取出自己的錢袋交過去。

  袈裟和尚接過錢袋,放入院落中的檀爐之上,接著轉過身平靜說道:“施主一粒米,大如須彌山。”

  翠兒一愣。

  這些和尚怎麽回事。

  這一句偈語並非字面上用來感謝香火錢、布施所用,而是表明人與人之間的緣分。

  安生和尚用錯也就罷了,怎麽連大師也……

  她不明白,便問了:“大師,偈語所言起的應該不是布施,是因緣,我不明白。”

  杜十娘緊張的拽住翠兒的手,心道這死丫頭頂嘴也不看場合。

  袈裟和尚聞言卻是一笑:“阿彌陀佛,女施主果然與我佛有緣,貧僧所言正是因緣,非財布施。”

  袈裟和尚笑著退出了彌陀殿,將偏殿留給了杜十娘她們。

  杜十娘一臉的茫然:“翠兒,你們在這而打什麽啞謎呢,我怎麽一點都聽不明白。”

  杜七說道:“翠兒姐,你們說的是人話嗎?”

  翠兒無奈的說道:“大師說他們不要銀子,沒聽說千萬法門,莫過於心誠嗎……如今這兒只見有緣人,咱們就是有緣人。”

  “可我的銀子都給他了。”杜十娘說著摸向腰間,接著一愣,匪夷所思的拿出方才已經交出去的錢袋:“這……”

  “果然。”翠兒說道:“金剛寺的大師真不是安生小和尚能比的,他需要學的還有許多,姑娘,咱們開始吧。”

  杜十娘還有些懵,卻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是來求平安的。

  本身在這兒見到得道高僧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杜十娘看向面前那一尊金身大佛,金身佛像腳踏蓮花立於殿中,有二十四排蓮花燈掛在佛殿兩側,火光大盛,映照出袖長人影。

  她學著翠兒點香,跪坐於蒲團行禮。

  心中默念求菩薩保佑的話語,隨後轉過頭,卻發現杜七仍舊在那兒傻站著。

  “妮子,你愣著做什麽。”

  杜七心想是十娘的要求,旋即跟著杜十娘一同跪坐,衝著那佛像行了一禮。

  杜七心想這佛像換了一身金衣,也不會那麽容易壞才是。

  ……

  ……

  山門外,安生和尚恢復了安寧的容貌,一襲白裙子站在怒目金剛之下,靜靜的瞧著那上山路。

  少女溫暖,金剛駭人,融合在一起莫名的協調。

  安寧忽然心口一滯,有些不大舒服,於是認為是那不速之客所帶來的異樣。

  儒生走到山門前,望著安寧,感歎道:“金剛怒目,菩薩低眉,好!好!好!”

  “松雲子。”安寧平靜的看著他,眼中不滿流溢而出。

  今兒好不容易能與翠兒姑娘近距離相處,卻趕上了這麽他上山,當真是晦氣。

  “雲間有儒生莫後光見之,某並非松雲子。”臥松雲手持書卷,朗聲道:“表裡山河,三晉人士便是在下。”

  “道宮的松雲子也好,四方書院的白夫子也好,不都是你?少繞彎子。”安寧哼了一聲。

  臥松雲無奈,雲裡霧裡的偈語明明是佛門最擅長,沒想到卻碰見了這麽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禪子。

  他便說道:“空門當前,不得已而為之。”

  “你想說什麽?”安寧凝眉。

  “禪子……”

  “別叫我禪子。”

  “安寧姑娘?”

  “說。 ”

  “在下得了消息,南荒有變,禪宗的人來了大半,姑娘可清楚?”臥松雲問。

  “……”安寧不語。

  臥松雲繼續說道:“在下只是想提醒姑娘一句,大爭之世需爭,可也要有個度。”

  “你什麽意思?”安寧死死盯著他。

  “沒什麽。”臥松雲說道:“元君正愁沒有理由出宮,現在只怕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同時來的,還有書院的七位夫子。”

  “我知道了。”安寧點點頭:“行了,你走吧,杜先生一會兒該出來了。”

  “姑娘可明白我的意思?”臥松雲無奈。

  這一次至寶出世,儒釋道齊聚,隨意出了一點意外那都是翻天覆地的大事,現在妖族當前,不可有一丁點的閃失,這時候……便需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道宮有元君,書院以道宮為首,那麽夠資格的便只剩下了一個安寧了。

  “原來是這樣。”安寧明白了。

  那些大和尚一開始要的就不是悟道竹,而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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