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哥哥,禁區裡那麽多事兒,為何今日有空閑時間來此?”
妲蘭一見二人出現,急忙問道。
青臉人面沉似乎水並不答話,氣哼哼地坐在椅子上。
白面皮的人滿臉堆笑,給青臉人施個眼色。
“妲蘭妹妹,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答應的事呢?我們在獅陀嶺盼了許久,也沒見到佛果的影子,你將離魂佛果送到哪兒去了?”
“二位哥哥,我還沒來的及跟你們說呢,事情有了變化。”
妲蘭將獅陀河發生的事兒講了一遍。
“佛果不見了,兩個毛頭小子從你的手裡將離魂佛果搶走了,而且搶到了哪裡你也不知道?這可不象我妲蘭妹妹做事的風格。不會是妲蘭妹妹貪圖佛果中的仙力,自己獨吞了吧。”青臉人恨恨地說道。
妲蘭臉一下就落下來了。
“慶師哥哥,你說話可要有根據,如果不相信妹妹的話,靈笑可以做證,那天的事兒他全都看到了。”
“慶師兄弟,你這麽說就不對了,怎麽能這麽說妲蘭妹妹。現在佛果暫時找不回來了,我們二人妖魂不能離體太久,本來我們在的皇宮中溫養了這麽長時間。就等著吃了佛果,大展身手。哪裡想到。。。。”
“白相大哥,我也沒想到出這事兒。對了,那個鄭億堪堪被我擒了,卻被他施展請神術逃脫,被他請來的神我不是對手,你們想不到他請來的是誰?”妲蘭自問自答,“請來就是已經束縛囚禁的盤天?”
“什麽?”
慶師和白相異口同聲驚叫。
“你沒看錯?這事兒非同小可。這麽長時間了,神秘囚牢還沒將她的仙力消耗乾淨麽?盤天竟然還活在世上?”
“二位哥哥,絕對錯不了,我的一身修為就是被她廢了,我怎麽會忘了她。盤天到底被囚禁在哪裡?自從我受傷後,便墮入了下界,盤天被囚的具體情況我不知道。”
“她被天玄鎖鏈鎖在三界石刻出的一枚戒指空間裡,盤天活著,那枚戒指便是她的監牢。死了,那枚戒指便是她的墳墓。我們雖然殺不死她,卻可以讓她在漫長的歲月一點點損耗仙力,最終歸於灰土。那枚戒指被人扔到了九天三界之中,也不知道淪落到哪裡。”
“怪不得會重新出現。原來你們就是這樣處理囚禁盤天的空間的。”
“你有所不知,那枚戒指對任何活著的生物有天然的排斥作用,任何想生物休想靠近到它的三米之內。換句話說,即使有人發現了這枚戒指,並且也對這枚戒指有極大的興趣。也不會得到這枚戒指。除非。。。。。”
“除非什麽?”
“除非盤天與想得到戒指的人與戒指之間有天然感應,盤天是超神,做為盤古的女兒,她哪裡有什麽朋友?就算有朋友也在那場戰爭中魂飛魄散。絕對不可能跟盤天再次相遇。”
“也就是說,那個叫鄭億的年青人背後的勢力有可能不是盤天。不可能啊,盤天的氣息我再熟悉不過,明明就是盤天的聲音。盤天的招術。我怎麽會看錯。”
白相打斷了妲蘭:“這事兒以後再說不遲。我們二人不能離開本體太久,還要盡快回到禁區,佛果短時間找不到,廢除結界的行動進行不下去了嗎?”
“佛果沒了,我們只能從長計議。一時找不到跟佛果一樣的力量。”
慶師:“我們二人來的目的不是興師問罪,是要告訴你,佛果不見了,我們只能借助另一股力量打破結界。”
妲蘭:“還有另一股力量能起到佛果的作用?二位哥哥快說。”
“赤化山,赤龍湖。赤龍湖是寒冰地獄所化,赤龍湖中有一條赤龍,他的力量可以起到與佛果一樣的作用。”
“赤龍?那不是巫族的首領嗎?我們借助它的力量卻不是與虎謀皮?”
“妲蘭妹妹你有所不知。赤龍本身沒有那麽大的力量,但是他做了一件令巫族上下痛恨至極的事兒。所以才被巫族全體首領共同攜手將它封印在寒冰地獄化成的赤龍湖中。”
“他做了什麽事兒?能招致全族人的痛恨?”
“他吞噬了巫族另一名首領——祖鳳的本體。”
“怪不得他的力量可以跟佛果相比。原來他吞噬了祖鳳。他為什麽要吞噬同族?”
“赤龍野心極大,他不甘心在巫族中處於祖龍祖鳳之後,想要上位,不有另外一層原因,祖鳳的攣生弟弟——大鵬有關,大鵬向來以凡龍為食,凡龍苦於大鵬所害,祈求赤龍,赤龍找不到大鵬,便將仇恨撒到大鵬的姐姐身上。所以做了喪心病狂的事兒。這對於巫族來說是損失,對於我們妖族來說卻有大大的好處。祖龍祖鳳聯手,妖族即使能打勝,也是慘勝,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祖鳳被赤龍吞噬,巫族內哄,祖龍又自去一臂。巫族從此被我們踩在腳下。祖龍沉睡無法醒來。”
“為什麽我們一開始不借助赤龍的力量?”
“不是不想,是不敢,赤龍的封印一旦打開,它的野心是一把雙刃劍,此龍野性難訓,變換無常,即使我們借助他的力量打破了妖族結界,誰能保證他不會趁機消滅了我們。用佛果不但可以破結界,裡面的仙力還能化為我們所能吸收的妖力。用赤龍的力量,等於我們破除了枷鎖,便要面對一位煞神。”
“那麽危險的話,我建議還是再等一等,等我找到鄭億,逼問出佛果的下落,再破除結界不遲。”
白相同慶師搖頭否定了妲蘭。
“如果能拖延的話,我們何必消耗妖力來給你送信兒。盤古斧的碎片最近正處在蘇醒的時候,這個時候打破了結界,便可以將盤古斧碎片鍛煉成一把真正的大斧,我們能等,盤古斧卻不能等,過了這個時刻,盤古斧的碎片再次陷入沉睡不說,力量也會銳減,再次等到它活躍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而且禁區中的妖族成員長期被封。妖心值達到了極限,如果再不打破結界釋放,恐怕會有大批的妖族死亡。妖族的損失這個責任誰來負?”
妲蘭:“這可難了,要想破除結界,必須將赤龍給放出來,放出來我們又怕它不聽話,壞了我們的事兒,不放吧。我們又等不起。二位哥哥,你們有主意不?”
“有,但是有風險。”
“做什麽事兒沒風險,原本以為佛果之事兒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攥,還不是出意外了。”
“解開赤龍的封印,還要給它種上另一個封印,讓他聽命於我們。”
“它老老實實的讓我們種嗎?”
“不會呀,所以風險極大,風險再大。我們也要在解開他的封印前,將控制他的的手段用上,否則,寧可不解開。”
“白相哥哥,你詳細說一下。”
“龍安之海是龍族的故鄉,那裡生活中許多的凡龍。凡龍死後,他們的屍骨會堆放在龍安之海的海眼之中, 海眼中的風浪如刀,既大又錳,將凡龍的屍骨瞬間削成碎末兒。但所有凡龍的身體中有一點龍精。一條凡龍身體中的龍精幾乎忽略不計,但是幾萬年下來,龍族中死掉的龍不可計數,全都堆到海眼之中,龍精聚少成多,幾成來積聚到有一粒豆子大小,而那顆龍精便是赤龍的克星,只要將龍精放在赤龍的角上,赤龍的力量自然會被壓製,我們取得了龍精,做為龍精的主人,自會聽從我們的擺布。”
“龍安之海在獅陀國的南邊,與在北邊的赤化山南轅北轍,我們先取得龍精。才能赤龍湖征服赤龍。”
慶師與白相:“妲蘭妹妹,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看這是什麽?”
白相的鼻子突然伸出。鼻孔劇烈的地抖動。
一顆豆粒大小的珠子從他的鼻孔中掉了下來。
珠子圓潤光潔,一著地便要朝外面逃去,
慶師一把抓住。
“白大哥,你可真行,將龍精放在你的鼻孔裡,拿在手裡都有點惡心。”
“沒辦法,這個小東西,不管我們用什麽辦法,就是無法征服龍精,讓它為我們所用,隨時都想逃走。只有將他放在我的鼻孔,才能徹底斷絕它逃跑的機會。如果不是在我的鼻孔沾滿了我的鼻涕。一放出來,我們想抓它都不那麽容易。”
慶師一甩手差點把龍精扔了。
“真惡心,上面沾著大哥的鼻涕。”
白相:“別撒手,跑了我們無處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