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近的遊客是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被桑尼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了一跳,整個身體僵硬,隨即看沒有什麽事情發生,滿臉怒容看向導遊桑尼。
“先生,這裡是禁止入內的。如果您一定要進去,請我們這個旅行團結束後再進入。”桑尼滿臉歉意,但是口氣中卻帶著鄭重之意。
“不要過去,萬一出了意外,我怎麽辦?”一個同樣二十多歲,一頭棕褐色頭髮的女孩將青年拉住,然後回頭對導遊桑尼道:“他就是好奇,不好意思。”
“之所以我這麽緊張,是因為這裡被明令禁止進入,而且是知能教會和帝國政府直接下達的命令。”桑尼解釋道,隨即對著身後的遊客大聲道:“這裡就是十大凶宅的第三名,菲尼克斯的祈禱堂。”
看向大家的注意力被轉移,桑尼繼續道:“大家都看到了,這只是一個建造成教堂模樣的小木屋,這裡曾經住著的是虔誠信奉知能教會的菲尼克斯一家人,可是這家人非常的神秘,大家也看到了四周的環境,非常的偏僻,除了定期前往教堂,這一家人從來都是深居簡出。”
“直到某一天,一位一直和這家人有交往的神父忽然發現,這家人已經有一個月沒有來教堂,心中生疑,決定去看看這家人是不是出了什麽狀況。做了家訪的信息登記,這名神父就從教區出發,前往菲尼克斯家中,可是這名神父沒有回來。”
“相處在同一教區其他神父發現了神父的失蹤,並且知道了他是前往菲尼克斯進行家訪,然後相繼有兩位神父前來這棟房子進行探尋,可惜無一例外沒有回來。這件事引起了教區的注意,一名神父帶著兩名教工來到這座房子。”
“當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菲尼克斯先生已經在這條小路的門口迎接他們,好像已經知道他們要來了一般。將三人引進屋後,三人都臉色大變,他們看見遍地的屍體,鮮血灑滿了牆壁和地面,無數的蒼蠅在屍體上附著,這些屍體中還包括之前失蹤的三名神父。更讓他們吃驚的是,菲尼克斯好像看不見地上的屍體一般,沒有任何的驚慌,仍舊對他們笑語晏晏,極是禮貌客氣。”
“就在菲尼克斯廚房倒水的時候,神父讓一名叫惠靈頓的教工回去報告教區,派神職人員拿著聖物過來,同時通知執法隊。當雙方到達這裡的時候,所有的人已經消失,包括之前的神父和教工也消失不見,地上的屍體,牆上的血液,甚至曾經在上面飛舞的蒼蠅也消失不見。雙方立刻展開調查,掘地三尺之後,仍舊沒有任何的收獲,好像一切都已經消失一般,只剩下孤零零的房子。”
“恐怖的事情在後面,所有進入之間房子的人,無論是神父、神職人員還是執法隊的隊員,包括前來的法醫人員,在之後的三個月內,全部莫名的消失,無論受到怎樣的保護,人也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桑尼說完,看著剛才青年男人一眼。
四周陷入詭異的寂靜和害怕,不遠處的那座房子,在敘述中,變得非常的滲人。
剛才滿臉氣憤的年輕人,此刻臉色也是巨變,他雖然心中膽怯,卻也強撐著沒有表現出害怕的的意思。
之前的兩間房子,都不過是在房子內發生的,可是這間房子,一旦進去了,就會莫名消失!
安德魯看向這座普普通通的房子,他之前看過的那兩棟凶宅,能夠看出不同,但是這棟宅子,在他眼中,和普通的地區住宅沒有任何的區別。
桑尼很滿意大家的狀態,一掃剛才公寓帶來的無力感。
“那為什麽不推掉它,只要不進去,用鏟車推掉它就可以了。”人群中,一個中年男人找出了漏洞道。
“這個是教會和官方需要考慮的問題,不再我們的考慮范圍之內”,桑尼笑嘻嘻道,結束了這一場的介紹。
故事講完之後,死後的空氣好像彌漫著一種看不見的壓力,每個人都對這個房子產生了深深的忌憚,變得異常的沉默,好像有這一場無形的沉默病毒在傳播一般。即使上了車,透過玻璃窗,外面的房子是如何的殘破不堪,也讓人心生膽寒。
汽車緩緩的開動,離開東區,穿過這片叢林地區,四周的景色漸變。
建築物逐漸多了起來,同時風格也產生的變化,變得多樣化。人群熙攘,聲音鼎沸,各種交通工具穿梭其中,充滿了世間的煙火氣息。
這股生氣盎然的煙火氣息,將車內那種彌漫的詭異靜默衝散了,車內的眾人再次恢復了竊竊私語。
汽車行駛的速度開始變慢,到處都是紅綠燈,到處都是汽車和行人。
終於,汽車緩緩駛進了一個社區。
這是一座有些老舊的社區,各種社區設施已經老化,周邊房子的外牆顏色,大多已經變得陳舊。
兩邊行人對於大巴的到來見怪不該,還有精力充沛的青年朝著他們揮手。
大巴在一座杏黃色的雙層公寓面前停下來,一眾人下車。
面前的房子比四周的房子要新,雕花的窗沿,門樓處經過精心的裝飾,這些可以看出這座房子的主人對於這座房子很喜歡。
“剛才我們參觀了排名前三的帝都凶宅,之後的七棟凶宅,排名不分先後。大家看見這座房子,相信大家覺得這座房子很溫馨,當然會有一些人已經知道了這種房子的信息,老奶奶的花房。”
當桑尼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大部分人都發出了輕歎的聲音,有些人還發出了低聲的驚呼。
伊茜掩住嘴巴,安德魯則是目光閃爍。
老奶奶的花房,這個名字聽上去很溫馨的感覺,但是實情則是剛巧相反。
這棟房子,給人的記憶絕對是冷血凶殘,這也是以凶殘聞名整個帝國的房子。
之所以伊茜也聽說過,因為這座花房還和牽扯到了一些孤兒院。
“一百年前,這座房子的主人,芬妮夫人,她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獨居寡婦,最是喜歡擺弄花草。隨著年齡的增長,芬妮夫人決定領養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