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德魯便看見了大衛·福爾,他是一個五十多歲,將要退休的人,可能是工作環境的原因,大衛·福爾的身材很胖,一米八的身高,有著兩百多斤的體重。
大衛和瑞秋都是脾氣非常好的人,一直都是樂呵呵的,安德魯的工作也很輕松。
第五天,瑞秋上完周五的班兒,就不再來了。
“周六日這裡需要加班麽?”安德魯看著收拾東西的瑞秋問道。
“一般是不需要的,但是遇到連環大案就需要了,因為執法隊需要時刻調取一些案件的檔案,來進行尋找一些線索,不過幾年也趕不上一次,我記得上一次的時候,還是三年前的分屍案,執法三隊懷疑行凶者是一名連環殺手……”。瑞秋說得很快,手中的動作也很快。
當牆上時鍾秒鍾指向六點的時候,瑞秋剛巧將東西收拾完,臉上露出一個歡喜的笑容道:“走吧,下班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安德魯暗中翻了翻白眼兒,不過也認同她的話。
這一周,初來乍到,再者都是三個人相處,安德魯一直沒有借口接觸那些絕密檔案,瑞秋走後,大衛是一個喜歡買體彩的人,所以經常翹班,他就有了大量的獨處時間了。
此時,大衛匆匆從外面走進來,抬頭看著牆上的鍾表,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道:“剛剛好,打卡下班。”
瑞秋沒有說話,給了大衛一個算你厲害的表情。
三人打好卡,鎖上門,瑞秋將鑰匙給了安德魯,三人一起朝著外面走。
他們剛剛走到大門口,就看見四輛執法車飛快的從專用車道駛離,看那架勢,很明顯遇到了大案了。
“大衛,你們三個等一下。”門衛大叔將頭探出窗口道。
見三人被攔下來,瑞秋敏銳出現了不好的預感,請捂著肚子道:“老曼迪,我的肚子有些不舒服,什麽事啊?”
老曼迪隨即將目光投到了大衛·福爾身上道:“今天有大案,執法八隊晚上可能需要一些檔案資料,你們檔案室需要有人加班!”
大衛聞言,心中暗道不好,他還約了好朋友在酒吧喝酒,正當他絞盡腦汁找借口的時候,忽聽身邊一個聲音響起。
“我留下來吧,這兩天我沒有事情。”安德魯聽老曼迪說要留下來加班,心中也是一喜。
“安德魯絕對沒有問題,業務已經熟練了。”大衛·福爾立刻對安德魯的工作能力做出了肯定的表達。
老曼迪自然不理會這些,他只需要按照執法隊隊長的要求留下一個人就好。他也認識這個小子,知道他是剛剛來的,以為他是受老員工欺負,被迫留下來表現,當然就算是這樣,他也是不打算管的。
安德魯和瑞秋大衛道別,朝著食堂走去。
執法局是提供午餐和晚餐的,不過晚餐在六點半左右才開始,提供給那些需要加班隊員的。
簡單的吃過晚飯,安德魯便匆匆回到了檔案室。
將燈打開,室內有暖氣供應,還算比較舒適。
將準備工作做好,安德魯便開始翻找一些案件的檔案記錄。
檔案室是按照顏色來分類的,比如綠色基本都是一些小案件,大紅色則是一些重案,那些絕密的檔案,大多數都是標注著紅色,這些檔案並不少,放在檔案室的最後面。
此時沒有事情,安德魯早已經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走向檔案室最裡面的位置。
這裡就好像一座不大的圖書館,每個架子上都有標識。
來到一片紅色的兩個架子前,因為這裡的光線不好,還有些標紅的文件已經有些年頭,此刻看起來,分外的有著時間的陳舊感。
安德魯直接走到最裡面,直接拿出最裡面的一個紅色的文件袋。
檔案室的保管期限是五十年,這個文件袋就是五十年前發生的惡性案件。
將上面的封口打開,安德魯將裡面厚厚的紙張抽出來一半。
那時候還沒有相機,所以沒有任何的照片,大多數是一些目擊證人的陳述,最後還有偵查此案的執法隊員的行蹤記錄。
最後一頁,是結案陳詞。
安德魯直接翻到最後一頁,看見最後一行,此案封存停止調查。
這意味著,這件案件沒有偵破,或者偵破之後,出現了無法解釋的一點,最多的可能是遇到了unknown,所以才會出現在這種此案封存調查的結論。
安德魯將檔案袋拿著,徑直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
將紅色信封內的文件小心取出,然後將其裝進一個普通的文件袋,將紅色的文件袋小心放道自己的抽屜中。
這麽做,自然不是想帶回家,而是在這裡公然看這些封存檔案是違紀的,如果有人進來看見他在看這些老舊的封存檔案,還需要多費口舌, 遇到一個事兒多的,就更麻煩了。
至於放在普通文件袋中,就比較不顯眼了。
先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安德魯坐下來,開始翻看這些記錄答案。
事情發生在五十年前,東區郊區梅恩社區的一起命案。
梅恩社區離著市內有些偏遠,已經屬於市郊區的范圍。
“你叫什麽名字,年齡多少,職業是什麽?”
“我叫安妮·貝茨,今天四十九歲,是艾米麗家政公司的一名職員。”
“你是什麽時間發現保羅一家死亡的?”
“今天早上八點。”
“為什麽你要去那裡?”
“每周二周六,我都會去他家做衛生,這些公司都是有記錄的。”
“你看見了什麽?”
“今天我仍舊是八點半到保羅先生家,按照以往的慣例,這個時間家裡應該沒人。保羅先生已經出門工作,保羅夫人已經將他們的雙胞胎兒女送到了幼稚園。我有一把備用的鑰匙,打開房門之後,我進去就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然後,然後,我就看見了保羅先生和保羅夫人坐在沙發上,他們的雙眼都已經沒了。當時我嚇壞了,就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然後你就立刻打電話給執法隊了麽?”
“沒有,我那時候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然後我就聽見樓上傳來一陣嬉鬧的聲音,是那對雙胞胎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