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的左臂肉眼可見的縮小,徐元澤內心狂喜,成了……就算在狂化階段,治療藥水也能成功的扼製住獸人的狂化,將他恢復成原本的模樣……。
流犬見徐元澤衝了上來也是嘶吼了一聲,隨後伏低身體直接衝了上來,狠狠的揮出了自己的右爪,頓時一股頓澀感傳來,徐元澤也是趁著這個爪子的頓澀時間,又是對著他一刀劃過,肚皮上瞬間出現一道幾十厘米長的傷痕,痕跡不是很深,畢竟徐元澤不是要殺死他,而是要測試治療藥水塗抹在劍上時對於獸人狂化的壓製,所以一直都是特意將傷痕的深淺控制在一個范圍之內的,流犬又一次受傷,但卻更加激發了他的獸性,對著徐元澤攻擊的頻率突然加大,徐元澤由於想要看看受傷范圍治療藥水的作用所以並沒有回擊他而是持續的做著防禦,等待著治療藥水的發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流犬又一次的揚起爪子攻擊了過去,但卻在半空中突然停滯了下來,隨後就見他痛苦的雙手捂住自己肚子上的傷口,半跪倒了地上,慘烈的嘶吼著,身軀肉眼可見的縮小……。
呼出了一口長氣,果然還得對著他的肚子進行攻擊,砍手或者是腿都只能在那個范圍觸發治療藥水的用處,並不用用作全身,隨後收起了長劍,獸人的狂化以及結束了,而眼前的流犬也陷入了狂化過後的虛弱階段,因此徐元澤才敢這麽幹練的收起自己的長劍。
近戰哥見獸人沒有了反抗能力,陷入了虛弱趕緊跑了過去一臉震撼的問道:“你是怎麽知道治療藥水可以扼製住獸人狂化的啊……”。
徐元澤微微一笑解釋道:“誤打誤撞吧,知道了陳安這個雜種的想法。”
乃子大佬看著仍舊半跪在草地上的流犬雙眼微眯沉思了幾秒隨後抬頭看向了徐元澤淡淡的說了句:“是薄荷對吧……”。
見乃子大佬沒有經過自己的提示就猜出了扼製住的原因只能無奈的笑了笑:“是的,就是治療藥水裡面陳安添加的巨量薄荷……”。
乃子大佬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知道的答案隨後再次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又想什麽去了……趁著這個時間段,疊甲哥跑過來撞了撞徐元澤指了指眼前的流犬不解的問道:“陷入虛弱狀態的獸人還能嘶吼的這麽劇烈?”。
徐元澤挑了挑眉頭,默默的反問了一句:“我在你的傷口上面撒薄荷試一試?你沒跳起來大吼大叫,要死了要死了都算好的了,這獸人僅僅只是狂化結束之後嘶吼的起來,已經很男獸了好吧……”。
“狂化階段,身體膨脹一到三倍不等,同時獲得與之相符的全方位短暫能力,其中包括速度,力量,敏捷,提升爪子的硬度,降低疼痛等,但是會陷入憤怒,理智將會被壓製直到狂化結束,這些都是獸人狂化時所獲得的能力,我說的對嗎?”沉思了一會後的乃子大佬突然出聲道,隨後將目光移向了徐元澤仿佛等待著他的回答。
徐元澤點點頭:“是的,的確是這樣的……不過你說錯了一點,那就是憤怒的同時還保留著些許理智,並不是完全壓製,這些許理智便是他們身體本能……我在他飛撲過來躲避成功的同時還刺傷的他,而這正好觸發了他的身體本能,隨後的對戰中,他再也沒有使用過這一飛撲,就算是飛撲也是高度極低速度極快的飛撲過來,不會給我絲毫的反應時間……”。
“有點意思……”聽著徐元澤的解釋乃子大佬低聲說了句隨後接著說道:“更有意思的是,
陳安這個雜種竟然悄咪咪的對我們發布了一個隱形考驗……”說完轉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徐元澤,期待著他的回復。 徐元澤當然知道他的說是什麽,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在陳安知道我們第一次抵抗住了獸人世界之後突然加入了治療藥水時我就起了疑,實在是太巧了,什麽時候不添加,偏偏在我們成功抵抗住獸人,也對獸人有了一個初步的了解時添加,而且味道還做的那麽的詭異,後來轉頭一想,那家夥給我感覺特麽就不是人,所以也就沒有在意那麽多……”。
“但卻沒有想到,那個治療藥水竟然是抵抗獸人世界的關鍵……而且還是沒有任何提示的關鍵, 果然是陳安嗎?一個從來不按套路出牌的狗策劃”乃子大佬神秘一笑,眼中一道微光一閃而過。
來日方長,細水長流,陳安……。
…………
獸人世界,卡爾和迅狼站在眾多聯盟長面前,有些緊張的抖了抖身子,迅狼小心的掃了眼周圍隨後默默的伸出了自己獸爪小心翼翼伸到卡爾後背輕輕一推將他推了出去隨後趕緊說道:“卡爾進入到了他們的領地之內……”。
此時的卡爾還處在懵逼的環節,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迅狼給推出來隨後也不等他解釋迅狼便代替他說了,頓時就被數十道目光盯向了自己,緊張的吞了口唾沫斷斷續續的說道:“我……去了敵人的領地了,他們並不是同一個勢力的,而是有著不同的勢力分布……從東北方向到西南,分為六大勢力,有上一次世界遇見的法師勢力,以及戰士,至於其他的勢力我分辨不出來……”。
“模樣如何?”公主問道。
“有一群帶著帽子,將整張臉遮完,穿著和法師袍類似的衣服,只不過顏色有點怪……有粉紅色的,有綠色的,還有紫色的,還有一群身上總是背著兩把劍可以和法師一樣用法術的種族……”。
“這加起來才四個……”塗山思看著卡爾疑惑的問道。
“有……兩個種族,他們和戰士以及法師的著裝相似,但他們卻沒有在戰士以及法師該有的領地,而是在另一個地方,搭建了一個新的領地……”卡爾看著塗山思的目光看見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