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威看了看被自己捆在架子上的兩個人,臉色稍微有些難看,畢竟剛才自己威脅了那麽長時間,卻還是油鹽不進。
“把他們兩個全部關進去,先餓他們幾天,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他們還嘴不嘴硬!”
雖然嚴刑逼供這種事情做的很是熟練,但不管怎麽說?還是不能留下太多的證據,畢竟那個時候自己的表妹可是特意吩咐過的。
萬一自己的表妹心血來潮想要來這裡看情況,到時候如果出現什麽傷口的話,自己可就說不清楚了。
所以就算要真的嚴刑逼供,也只能弄一些看不出來傷口的,至於那些比較明顯,效果要更好的。
那麽只能是選擇避過風頭,讓自己表妹那邊對自己放心,然後就可以盡情的屈打成招啦!
“任威,我勸你現在把我放開,否則等一下你就會後悔的。”
九叔被押到牢裡的時候,眼角余光撇過了一旁的陳暮秋,在看到陳暮秋那兩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躺在木板上的那具屍體。
看起來都要放綠光的時候,九叔已經確定了,任老爺的屍體,馬上就會屍變。畢竟現在陳暮秋,動作可以說是全靠那兩個保安隊隊員往前推。
“後悔?你是在開玩笑嗎?如果把你放了,我找不到凶手,那才叫真的後悔。我尋思讓你好好考慮考慮,我們走。”
然後不由分說的,任威就把九叔和陳暮秋,關在了兩個不同的牢房裡面,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院子放著一張桌子,擺正一桌子的菜,雖然人是準備吃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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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在可以出去的話,外面那個屍體的問題就可以立刻解決了。真的是好可惜啊!九叔,那個時候我就應該再乾脆一點。”
坐在鐵柵欄裡面,陳暮秋看著木板床上躺著的那具屍體。陳暮秋感覺有些可惜,如果現在能夠出去的話,自己可以收獲到不少的好東西。
“要不要?試一下,如果可以的話?”
但最關鍵的問題就是陳暮秋現在呆在這裡面,不過很快想到了一個方法,陳暮秋把手握在了兩個鐵欄杆之間。
“不行啊!如果力氣能夠再大一點的話說不定還行,現在不可以呀。”
渾身微微發力,很快鐵欄杆有了一點細微的扭曲,但很可惜的是,幅度非常小。
如果要這樣子的話,恐怕需要將近十多分鍾的時間才能夠弄開一個能讓自己出去的通道。
在算上還要把鐵欄杆搬回來的時間,陳暮秋不得不無奈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師傅,我來啦!就是你要的東西,黃紙,墨筆,朱砂,還有兩碗香噴噴的糯米飯。這碗你先吃著,這一碗給你。快點吃吧!這糯米飯可是我姑媽做的,很香啊!”
就在陳暮秋放棄了自己越獄的計劃之後,秋聲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來到這個地方,後面背著大包小包。
很快從包裡拿出了一些用來畫符的簡單工具,還有兩晚散發著熱氣的糯米飯。給了自己的師傅九叔一碗,而另一碗遞在了陳暮秋面前。
“你這個混小子,我要的是生糯米,不是糯米飯。我要用生糯米阻擋那句屍體所散發出來的屍氣,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啊!”
再看到糯米飯之後,陳暮秋自然感覺到非常開心,不過作為秋生這次主要孝敬的人物,九叔的臉色就不怎麽樣了。
氣急敗壞的他,竟然自己把頭給伸了出去,
等要回去的時候?被卡住了。 不過那些事情對於陳暮秋並沒有什麽,這個時候他正在專心致志的消滅著自己面前的那一碗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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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九叔我感覺到那個家夥已經醒過來了。如果有什麽方法的話,就盡快用吧!如果沒有的話,就把它引到我這邊來。”
在自己旁邊,牢房中的九叔和自己徒弟的互動雖然有一些意思,看著雖然是津津有味。
不過?陳暮秋看了看已經從那個木板床上爬起來的任老爺,還是稍微提醒了一句。心裡面想著?當然是希望九叔那邊不要有什麽方法嘍。
“秋生,你把這張符貼在任老爺的頭上就行了。這樣就可以鎮住她體內的屍氣,到時候再想辦法,一把火把它燒了。”
站在陳暮秋這個地方看不出什麽,只是看到了一直抓著紙符的手,秋生接過了符紙之後,臉色稍微有些猶豫。
“師傅,就沒有什麽別的方法嗎?”
和一隻僵屍,雖然這隻僵屍也只是剛剛誕生,可這事也不是誰都想乾的?尤其是像秋生這樣的滑頭。
“無所謂啊!反正我呆在這裡,那隻僵屍也咬不到我,它只會咬你。”
這個時候的九叔就像是一個老頑童一樣,慢慢走到了牢房裡面,雖然看不到臉。但是從聲音當中就可以聽的出來,九叔現在臉上一定掛著笑容。
“然後那個家夥已經出來了?那麽我也應該可以行動了吧?有了這麽一個活生生的例子,行,那就開始吧。正好,也可以實驗一下。”
看了一下已經開始朝著秋生所在的位置進發了任老爺,陳暮秋這個時候再一次把自己手握在了兩根鐵欄杆上面。
同時,陳暮秋那看起來十分蒼白的手,在這個時候再一次浮現出了一絲鐵青。與此同時,十指的指甲開始慢慢瘋長。
上面帶著一絲金屬的光芒,陳暮秋能感覺到在這種狀態上,自己的力量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不過?還是非常小心。
先看了一下在自己身邊那個牢房中的九叔並沒有探出頭來觀看自己,在確認了這件事情之後。
爆發自己的力量,在不到30秒的時間中,就已經將欄杆撐開了一個可以讓人通過的空隙。
“不是吧!我好不容易才這樣,結果你怎麽就已經把它貼上了?而且,不會這麽倒霉吧!”
只不過在屍體的頭上貼一張符,這種工作對於秋生來說顯然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在陳暮秋成功從牢房裡面出來之後,秋生就已經將那張符給貼在了任老爺的額頭上。
而且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個時候任威的聲音也從門外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