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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武帝》第66章 動機之疑
  馮令正敗得很冤,若沒有他那一躍,一直穩扎穩打的話,唐承佑不一定能勝得了他。
  明白到這一點時,他已經喝下了不少的酒,特別是得到唐承佑點頭承認後,他更後悔得捶胸頓足,很快就喝得酩酊大醉。
  將爛醉如泥的馮令正放上床後,四人也沒有興致外出閑逛,圍坐在大廳裡邊吃邊聊。
  “蠻牛是故意喝醉的。”唐承佑嚼著果脯,看似不經意的說著。
  魚叉並不好杯中之物,更從未與馮令正拚過酒,自然不知其深淺。聽到唐承佑這麽說,頓生疑雲:“你什麽意思?”
  唐承佑卻有些故意吊人胃口,一直將口中果脯嚼爛咽下,卻答非所問:“你們覺得馮軒明這個人怎麽樣?”
  金燕兒對其拒絕自己的救助似乎仍有些耿耿於懷:“一個膽小鬼。”
  虎爪剛要開口,卻被唐承佑塞了一塊肉干,立即知機地閉上了嘴。
  見唐承佑將目光投向自己,魚叉不由沉吟起來。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馮軒明,若只是從表面看,無疑是個值得尊敬的長者。可他在其離開時生起的那股莫名的感覺仍未消散,只是要讓他說,卻實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事出蹊蹺,必定有鬼。”唐承佑等不到魚叉的回答,自顧自地說起來:“馮家再怎麽落魄,也輪不到請你來保護。蠻牛可能不知情,但他絕對猜到了點什麽,所以才借機喝醉,以免左右為難。”
  “沒根據的事,你可不要亂說。”魚叉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唐承佑這話裡話內,無不表示馮軒明此番是帶著惡意而來。
  他和馮家也算是有些淵源,馮軒朗雖未收他為徒,卻也算是上是其武學的啟蒙者。更不要說平常馮家總是盡可能地照顧他,數次舉薦的背後,也多有馮家在出力。
  特別是廣東布政使召見他那一次,一路行程皆由馮家安排,連陪同人員也是在布政使衙門任職的馮氏子弟。
  雖然屢次舉薦他都沒有接受,可心裡卻已經承了那份情。
  唐承佑伸出一根指頭:“動機,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動機。明知道有危險,馮軒明為什麽非要去?這是其一。”
  魚叉卻並不認同,反駁道:“馮家每年都會派人去,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為什麽非得自己去呢?”唐承佑歎了口氣,嗑著瓜子,吐出瓜殼:“他不會武功,找個會武功的就好了嘛。能當這麽多年官,保全自己是基本素質了。”
  “會武功的不是都被請去廣州了麽。”魚叉聲音放低了些,似乎自己都覺得理由有些不夠充分。
  唐承佑搖了搖頭,繼續嗑瓜子:“你呀,不要總為別人考慮,這樣會吃大虧的。如果這樣就找不出人手,那你也未免太小瞧馮家了。”
  魚叉看著唐承佑,啞口無言,心裡不由想起之前宋俊曾說自己江湖經驗太淺的話來。
  虎爪終於忍不住了:“哎呀,九哥,你到底想說什麽,直接說不就好了嗎?聽得人雲裡霧裡的。”
  唐承佑直接再塞了塊肉干在他嘴裡,伸出第二根指頭:“為什麽是你,為什麽偏偏就是你,為什麽一定要是你?”
  “我剛好在這裡,又剛好救過符峒主和王欽之。”魚叉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語氣卻到底沒那麽硬了。
  或許唐承佑的擔心是有道理的,這也是為什麽他自己心裡會感覺異樣,那純粹是一種直覺。
  “哎呦,你是瓊州第五還是第六高手?”唐承佑扁了扁嘴:“大哥,你是很厲害,可你沒什麽名氣的好不好?在瓊州,至少在表面上,武功比你高的多了去了。”
  魚叉終於有些明白過來。
  這幾天他跟黎利、范文靈硬拚一場,連敗錦衣衛幾大高手,又以五狂刀法輕松打敗符多克,連自己都有些飄飄然了。
  可這些事情,知情者並不多。
  海邊一戰,黎利等人不用說了,目睹的只有馮軒朗,他急著尋仙,又被強逼著去了廣州,未必有時間向外人說起。
  采燕村一戰就更不用說了,宋俊有意保全他,想必更會設法封鎖消息,且現在早已離開瓊州。
  至於打敗符多克,本來對方就不算什麽成名高手,想必更不會入馮軒明的眼。
  關鍵是,馮軒明不會武功,自然也就不會根據別人的描述判斷出自己的強弱。
  想起來,雖然仍有些牽強,卻並非沒有值得懷疑之處。
  看到魚叉的表情,唐承佑終於露出一絲欣慰:“學費先計帳上,我今天就給你上一課。從你決定殺黎利那刻起,就得有這種覺悟:天下間,除了我以外,沒有人可以相信。”
  虎爪不幹了,連忙吐出肉干爭辯道:“那我呢!”
  唐承佑去不容其爭辯,抱起個椰子強塞在虎爪手裡:“你太容易騙了,我要是敵人,第一個就先從你下手。”
  虎爪不自覺地接過椰子,想了想,終究還是去找刀來砍椰子了。
  金燕兒冷哼一聲,雖沒說話,不滿的表情卻暴露無遺。
  “燕兒姐,你別介意。”唐承佑武功雖進了一步, 懼怕的心態卻並未消散:“我知道你喜歡魚叉哥,關心則亂,肯定無法像我一樣做出冷靜理智的判斷。”
  “啪!”金燕兒手中的果皮如電飛出,唐承佑連閃都沒來得及閃,臉上便被打出個紅印來。“誰喜歡他,懶得聽你們胡說八道。”
  言畢俏臉微紅,竟直接回房去了。
  唐承佑摸了摸臉,看著虎爪忍笑的樣子,連忙申明:“我是故意讓著她的,不然一定能躲開。”
  虎爪一刀乾淨利落地削掉椰子的罩門,先給魚叉倒了一碗椰汁,自己又仰頭將剩下的一飲而盡,這才抹著嘴道:“九哥,那憑什麽就你一個人可信?”
  “我嘛。”唐承佑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可是要跟你們去玩命,不是玩,生死之交,懂不懂,還能不可信嗎?”
  魚叉把目光從金燕兒的背影上收回,正色道:“別扯那些沒用了,你想到些什麽,盡管說就是。”
  以魚叉的觀察力,自然早就察覺出金燕兒對自己的心意。
  憑心而論,金燕兒不僅樣貌在陵水、萬州兩地數一數二,性格脾氣也是無可挑剔,誰若是能娶到她,簡直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此前,魚叉肩上的擔子太重,不願讓別人與自己一起受苦,自是裝作渾然無覺,不敢承這份情。
  可現在,適合嗎?
  魚叉心裡生出一份苦澀,自己親近的人,無一不慘遭橫禍。即使沒有這個因素,現在也遠不是成家立業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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