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雪風拎起鐵箱子,往地面上拋去。
等她跳出墓坑,一瞅,那鐵箱子已經裂開。他很輕易的就把鐵箱子打開,裡邊,除了一堆死人骨頭嗎,啥玩意沒有。
“你個遭瘟的東西!”
瞿雪風衝著樹梢上的白頭烏鴉,狠狠地詛咒了一句。
白頭烏鴉像是很委屈,呱呱呱的叫了幾聲。
沒寶貝,你還有理了?
瞿雪風幾腳下去,就把骨頭重新踢回墓坑中,他不能這麽缺德,將人家的骨頭就這麽挖出來,他得掩埋回去。
就在這時,天空電閃雷鳴,暴雨一下子就傾倒下來,不得已,瞿雪風打算找個避雨的地方,等雨停之後再乾活。只是,暴雨,一下就下個沒完沒了,瞿雪風躲在密林邊上的一處破山神廟內,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等到雨停的時候,一看表,已經是夜裡十點多。
晦氣,他罵了句,回到墓坑,哪想到,河水暴漲,把骨頭都衝走了。
不得已,瞿雪風隻好作罷,返回市區。
回到魔獸管理局,已經是深夜,他洗了一個澡,上床休息,嘴裡還罵罵咧咧的罵著白頭烏鴉,究竟搞什麽鬼。
凌晨四點上下,敲門聲響起,是魏君子。
“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在就好,走吧,出警!”
“什麽情況?”
“有人看見了奇怪的人。”
警車內,陳小炮早就在車裡等著,一見瞿雪風就問:“你昨天幹啥去了?”
“我去逛街了。”
陳小炮沒問第二句,瞿雪風習慣性王副駕駛鑽。
“後邊去!”
陳小炮冷冷的道。
“為什麽副駕駛就不能坐人?”
飄風俠在後座悠悠的說了一句:“說來話長嗯,不想死就跟我們一起吧。”
警車一路狂飆,來到一處屠宰場,這是個宰牛的屠宰場,有十一名工人,他們凌晨就開始工作,就在半個小時前,被人突然襲擊,根據活著的工人說,他們看見了一個奇怪的人,牛頭人!
牛頭人?
瞿雪風以為回到了魔獸世界。
陳小炮大罵:“眼睛長痔瘡了,這個世界上只有魔獸,沒有牛頭人。”
驚魂未定的工人發誓,是的,看見了,那東西拿著一把電動大鋸子,見人就鋸,是真的。很可惜,屠宰場沒有監控,工人們當時也沒拍下那所謂牛頭人的視頻。
陳小炮只能開著警車,沿街往前搜索。
天色開始亮堂,他們並沒看見什麽牛頭人,倒是看見看見了很多來屠宰場的小販。
幾個人再次返回屠宰場,問幸存的幾名工人。
他們言之鑿鑿的說,看見一個可怕的人,牛魔王一樣,腦袋上長著兩隻角,手裡提著電鋸,見人就動手。
好吧,大家都說的那麽詳細,逼真,那就當做是魔獸,這又個新品種。
出了屠宰場,一行人往魔獸管理局走,路途上,在一處街道拐角處,碰見一夥人莫名其妙的對著他們的警車豎中指,這些人,看上去不是什麽壞人,滿臉的正氣,強壯的他們,手裡居然也提著家夥,鐵棍,刀劍什麽的。
這是什麽人,黑道火拚?
怎麽看都不像是黑道的人。
武士,劍客,俠客,道場的練武者?
陳小炮不知怎麽地,居然沒有發火,當做沒看見,踩著油門就走。
瞿雪風問:“老大,我們都被這樣了,難道就不能反擊一下?”
飄風俠道:“得了吧,
我們魔獸管理局早已經英明狼藉,魔獸沒抓多少,人倒是死了不少,這些人是魔獸志願獵手,也叫散獵,是市政府批準的,人家不像我們官方的魔獸獵手,聽上去很專業,其實個個是慫蛋。” 嘎吱一聲,警車的輪胎冒出黑煙。
陳小爬轉頭罵:“你說誰是慫蛋?”
“除了老大之外,除了老大之外.......嘿嘿嘿,我錯了,我錯了......“
陳小炮咬咬嘴唇,警車繼續往前,魏君子道:”老大,你也別生氣,我們行動組要是再不弄出點成績,別說在局裡抬不起頭,弄不好,整個管理局都要關門歇菜。“
瞿雪風不明白了,問道:”我看見了,他們的武器就是一些棒子刀什麽的,怎麽打得過魔獸?“
陳小炮:”你沒聽說,高手都在民間嗎?‘
“再高手,也得好的武器吧。”
“你不懂了,他們這些人,很多人會練習暗靈氣,很厲害的。”
暗靈氣?
魏君子接著道:“唐昭覺,你不會說,你連暗靈氣是什麽都不知道吧?你這東西究竟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就聽你過靈氣,靈氣複蘇什麽的,沒聽說過暗靈氣。 ”
陳小炮:“那麽暗物質你總聽說了吧?”
“聽過,無處不在的的東西,萬物聯系的紐帶,這跟暗靈氣有什麽關系?”
飄風俠拍拍瞿雪風的肩膀:”看來,我得給你充充電才行,靈氣複蘇的次時代,就是暗靈氣的運用,老大就懂得一點,但還不是高手。“
瞿雪風好奇的:”老大,能表演一下嗎?“
陳小炮不推辭,虛空一抓,擋風玻璃後的一卷紙在無形的力道作用下,居然移動了一點。
”這就是暗靈氣的運用,也叫暗靈力。“
陳小炮言語中有些得意,瞿雪風笑笑,看見紙巾盒子邊上有個裝飾用的的水晶天鵝,伸手一抓,也是虛空,那水晶天鵝就到了他的手裡,再一使勁,水晶天鵝裂成好幾塊。
飄風俠看得蹦起來,腦袋差點撞在車頂上。
”好功力!“
魏君子也張大嘴巴:”怪不得你的手臂像鐵疙瘩一樣的堅硬,原來你還是個暗靈氣高手,你完全可以成為一名散獵手,幹嘛進我們魔獸管理局,是來恥笑我們的嗎?“
陳小炮似乎也沒驚著了,忘記了看路,無意中,跑到了對面的馬路,逆行。
叭叭叭,對面的車輛拚命的按著喇叭,等到陳小炮回神,已經撞上去了。
上午十點,陳小炮幾個人在醫院處理傷勢,都不是大問題,但都很狼狽,尤其是陳小炮,額頭上的舊傷未愈,又甜新傷痕,瞿雪風除外,絲毫未損。
陳小炮又罵:”你一定是個妖人,這麽大慣性,你怎麽可能不受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