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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你說我們該如何回到地面?”
即便有了鬥王戰力的七彩吞天蟒,我們此行依舊步履維艱。想要回到地面,必須穿過三道防線!
第一道防線是火焰蜥蜴人,這一族實力最為強大,但卻散布在極為廣袤的岩漿內,只要小心一些,問題不大。
第二道,自然是隕落心炎,那異火上回和彩鱗合作,結果沒順利逃出去,恐怕不會再相信人類,見到我們一行恐怕會直接下殺手,那可是鬥宗戰力!
第三道則是迦南學院,兩年前彩鱗把迦南學院攪得一團糟,我又失蹤兩年,天知道外界現在如何了?
迦南學院見到我,會是個什麽態度?是友好,還是敵對?
時光流逝,外界的一切都顯得未知起來,陌生起來。
而這一切,對天火尊者來說更甚,我好歹只在這裡待了兩年,他卻是幾百上千年。平日裡他急著要出去,可等現在真要出去了,又有些“近鄉情怯”。
“我曾是那隕落心炎的上任主人,雖然現在已經無法控制它了,但卻也有個秘法能刺激它爆發。”
天火尊者捋著胡須,沉吟道:“如果沒碰上它,我們就看看能否直接離開天焚練氣塔,若是不能,或者遇上了,我便以秘法激發它,讓它與迦南學院激鬥,我們則趁亂逃出去。”
我點點頭,暗道這不愧是尊者級別的高手,後手還是有那麽一兩招的。
“只是,迦南學院是坐落在一個殘破小世界內的,即便逃出了天焚練氣塔,想潛出迦南內院卻也麻煩。”
聞言,天火尊者嗤笑一聲,不屑道:“若是完好無損的小世界,老夫自然沒有辦法。可就這殘破模樣,老夫輕易便能發現漏洞,你就無需多心了。”
“好,前輩見多識廣,這區區迦南學院,豈能困住前輩?!”
我哈哈一笑,身形一晃,化作一團白霧,依附在了七彩吞天蟒身上,又道:
“前輩,你也上來吧。”
天火尊者點點頭,回頭環視一眼這個待了很多年的小空間,目光又落在那骸骨上。
他悠悠歎息一聲,取出一個“聚火壺”,將骸骨胸口的那一小團幼生期的“隕落心炎”收起,又將骸骨收起,這才隨我一般依附在七彩吞天蟒身上。
頓時,白蒙蒙的小空間內只剩下一條遊弋的七彩小蛇,再不見其他東西。
或許是沒有秘法聯系,天火尊者依附在七彩吞天蟒身上後,讓它一陣騷動不安,我好不容易才安撫下來,然後鬥志昂揚的說道:
“小七,走吧,我們的目標是陽光雨露!”
七彩吞天蟒聞言,頓時離開了白蒙蒙的小空間,一頭扎入無邊的岩漿之中。
它體表湧出一層薄薄的鬥氣,將我和天火尊者的靈魂覆蓋,把岩漿那炙熱的能量隔絕開來,讓我和天火尊者不至於被岩漿燒死。
它的身形不大,只有數寸,遊弋在廣袤的岩漿中,加之我又讓它收斂氣息,倒沒有引起那些蜥蜴人的注意。
一路向上,走走停停、歪七扭八繞開許多火焰蜥蜴人,我們一行數人平安無事的來到了岩漿湖面上。
這裡如往常一般,岩漿在不斷流動翻滾著,散發出明亮的紅光,照亮頭頂厚重黝黑的岩層,空氣中則滿是刺鼻的硫磺氣息。
抬頭“看”著頭頂的岩層,我突發奇想,問道:“前輩,你說我們能不能找到一條裂縫,直接從地底繞開迦南學院,重返地面。”
“如果真有這麽一條裂縫,隕落心炎恐怕早就順著裂縫離開了,怎麽可能還被困在這裡?”
天火尊者的話讓我深以為然,可我皺了皺眉,又問道:“既然沒有這麽一道裂縫,為什麽隕落心炎不自己打出一道裂縫來呢?”
天焚練氣塔上下不過九層,每層不過十余丈高,這麽算起來,我頭頂的岩層撐死也不過兩百丈。
以隕落心炎的威力,它又不需要休息,就算它一天只能開鑿一丈岩層,也不過兩百天就能逃出去,何至於在這裡被困上千年?
當我就這個問題詢問天火尊者時,他沉默良久,才訕訕說道:“隕落心炎畢竟只是異火,可能它一心想從天焚練氣塔那裡離開,沒想到這個方法?”
“又或許它是被天焚練氣塔禁錮了,不能離開天焚練氣塔太遠?”
這個問題的具體原因是什麽,我們不得而知,或許是因為隕落心炎確實太笨,又或許是因為某個“規則”限制,讓隕落心炎只能從天焚練氣塔離開,從其他地方離開不被“某個存在”允許?
但顯然,我不用去遵守那個“規則”,做什麽事情也不需要“某個存在”許可……
“前輩,我想了想了,隕落心炎和迦南學院都太危險了,我們還是自己挖條隧道,從其他地方回到地面吧。”
蛇類好像都會挖洞?
有七彩吞天蟒在,它又已經長大了不少,足足是鬥王戰力,別說區區兩百丈岩層,就是兩百丈厚的精鐵,它也能給挖穿了!
天火尊者思索片刻, 頷首說道:“這方法雖然慢了些,但畢竟穩妥。七彩吞天蟒目前還未成熟,只是鬥王戰力,不宜張揚,還是得穩妥起見。”
他又散發出靈魂力量,細細感應片刻,繼續說道:“隕落心炎和天焚練氣塔應該是在那個方向,我能感應到岩漿中的能量都在朝那個方向流動,我們便朝反方向拉開一段距離,再開鑿隧道。”
我點點頭,讓七彩吞天蟒往那個反方向遊走去,路上同樣收斂氣息,避開那些火焰蜥蜴人,這些原住民可不是好惹的,打了小的來大的,打了一群來一堆。
這片地底岩漿面積極大,隕落心炎和天焚練氣塔也不是處在正中心的,我們往反方向一直行走,直到天火尊者完全感應不到隕落心炎和天焚練氣塔的存在後,這才停下。
“小七啊,接下來就要辛苦你了。”
我從七彩吞天蟒身上漂出,撫摸著它冰涼的鱗甲,笑容很是溫暖。嗯,區區兩百丈岩層,對一頭七階魔獸來說,應該挺輕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