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周書仁和兵部尚書一起走的,他們還沒出宮,皇上就知道了消息,現在聽到周書仁請李釗進戶部坐坐,皇上笑了,周書仁扯上兵部尚書,這水更混了。
幾個皇子也有些懵,周書仁和李釗怎麽扯到一起了?
太子很穩,他知道父皇什麽都沒和周書仁說,至於李釗,這位隻忠心父皇,他更沒什麽可擔心的。
周家,早飯後,雪梅和薑升留下,雪梅道:“娘,您幫買的宅子沒有什麽可收拾的,我和相公商量,今日就搬過去住。”
竹蘭不舍得閨女,可閨女帶著公婆,薑升長住也不自在,“現在離的近,日後多回來陪陪娘。”
雪梅就怕娘不答應,重重的點頭,“嗯,到時候娘別嫌我煩。”
竹蘭想著周家的女孩子情商是真高,雪梅是薑家兒媳婦,處理的每一件事都顯露了高情商,瞧瞧薑升的反應,薑升這輩子是捏雪梅手裡了。
薑升見禮感謝道:“小婿讓嶽母操心了,在此謝過嶽母。”
竹蘭受了禮,這是她該得的,身份層次的變化,沒離開老家的時候,薑家老兩口就沒入過她的眼,現在她更不會自降身份的去找茬,只是薑王氏自己害怕罷了。
薑升的禮,不僅僅是感謝她的操心,還感謝她的不計較。
雪梅對著娘眨眨眼睛,到了京城,她也能過好自己的日子,不過,“娘,還需要您幫著我們買地,薑升有二十畝地能免稅。”
每年這都是一筆不小的收入,來時處理禮物的銀錢,還了買宅子的銀子,剩下大部分銀子她打算買三十畝地,一小部分留著日常花銷。
哪怕不用她嫁妝的銀子,他們家也是能過日子的。
竹蘭都記下了,“我會讓鄧秀才多留意。”
雪梅是利索的人,得到娘的同意,就讓宋婆子幫著安排馬車,昨日的行李都送過去,沒有行李需要忙,雪梅帶著薑家老兩口告辭後,坐上馬車就走了。
雪梅利落的舉動,雪晗反而有些不適應,“娘,大姐怎麽急著走?”
竹蘭笑著,“反正日後住的近也沒什麽不舍的,你大姐是為了你姐夫考慮,你日後和你大姐學著些,等你出嫁了,你也要多為容川考慮考慮。”
try{mad1('gad2');} catch(ex){} 夫妻之道,雪梅是自己摸索的,她這個當娘的真沒教雪梅什麽,她為雪梅的智慧感到高興。
雪晗臉蛋一紅,嫁人啊,今年她就要出嫁了。
因為離的近,雪梅很快就到了家,薑家的老兩口進院子,眼睛就沒移開過,幾個孩子也手拉手到處跑。
薑老爺子查看後對兒子道:“這個院子好。”
雖然不大,但是心安,周府的宅子大,大的他腿都打顫,他是享受不了,還是小院子好,小院子心安。
薑王氏也自在了,“這是京城後咱們家的第一頓飯,中午我要好好的漏兩手。”
雪梅笑著,“娘,附近就有菜場,我陪您去看看。”
薑王氏更高興了,“好,今日你陪娘一起,明天就不用你了,這日後廚房就交給娘。”
雪梅道:“娘,那可不行。”
薑王氏揮手,“就這麽說定了。”
她不乾點事,她心裡不踏實,雖然這座宅子是兒子和兒媳婦多年積攢買的,可怎麽積攢的銀子,她是知道的。
雪梅沒開口爭,日後多幫著一些就好,雖然以前婆婆不地道,後來一起生活多年,的確幫了她很多,加上孝字當頭,相公和兒子還要科舉,婆婆進京依舊像在老家一樣,她也徹底放心了。
雙胞胎很快回來,隨後滿院子的跑,手裡拿著棍子對打,雪梅頭疼。
薑繆解釋道:“他們兩個昨日聽了二舅舅出海後,他們就嚷嚷著要學武,日後也要出海。”
雪梅咬著牙,“他們還真敢想。”
薑繆偷笑著,雙胞胎弟弟一直很敢想。
周府,竹蘭和水婆子說著慎行的親事,慎行已經回來,成親的日子可以提上日程。
慎行知道謹言認了宋婆子當乾娘,謹言想了想去見了水婆子,水婆子原來羨慕宋婆子,現在不羨慕了,她也是有兒子的人了。
竹蘭對謹言慎行不偏不倚,謹言有的慎行也有,水婆子操辦慎行的親事。
竹蘭沒急著讓水婆子走,“我原本打算讓你陪著雪晗出嫁,當然現在這個想法也沒變,我的意思,你陪著雪晗五年,五年後,我就放你出府,讓慎行接你去養老。”
try{mad1('gad2');} catch(ex){} 五年的時候,這是她估算的皇權交替年限,最晚五年一切都能塵埃落定,雪晗也會在五年的時間飛快的成長,五年後,她會放宋婆子和水婆子養老。
水婆子算著自己的年齡,加上五年,她的年紀也不是很大,還不到五十歲,只要五年後她就能享福,還有什麽不願意的, “老身一定護好小姐。”
竹蘭點頭,“你對雪晗身邊的丫頭多用用心,今年雪晗就要出嫁了。”
水婆子都記在心裡。
晚上,薑家一家子過來吃飯,周書仁道:“我敬親家公一杯。”
薑老頭小心的拿著酒杯,這不僅是親家公,還是三品大官,咧著嘴想,等葉落歸根的時候,他一定回去多吹吹,“應該是我敬親家公才是。”
周書仁幹了杯中的酒,“咱們老哥倆多年沒見,今日別客氣,咱們不醉不歸。”
薑老頭也幹了杯中酒,“不醉不歸。”
最後的結果,周書仁啥事沒用,薑老頭喝多了,還耍了酒瘋,薑老頭一會哭一會笑的,還好沒說胡話。
等薑家人都走了,竹蘭確認周書仁真沒喝多才放心,“你日後少喝一些,你已經不小了,酒喝多傷身。”
周書仁,“我倒是想多聊天,你說聊什麽?不如喝酒自在。”
竹蘭噗呲一聲笑了,雪晗的公爹翻來覆去幾句話,的確不如喝酒。
周書仁繼續道:“薑升要去的書院我已經打過招呼,他邊教丁字班,邊在書院學習,束脩相抵。”
竹蘭驚訝,“你什麽時候打的招呼?我竟然不知道?”
周書仁笑著,“這都是小事,不過,男人都有自尊,從雪晗說他在老家一直花自己束脩的銀子,我就想怎麽安排他。”
竹蘭嗯了一聲,“你心裡有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