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嫣兒不解的看著他:“這些你不知道?”
蝙蝠男子向四周看了一眼,抓著雲嫣兒就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出現之時,已經又回到了那個山洞。
他拉著雲嫣兒來到了山洞深處。
只見那裡有一道強大的禁製,讓雲嫣兒有些驚訝。
“聖泉乾涸?你看看這是什麽?”
突然他的手一揮,眼前的結界瞬間消失,只見有一個很小很小的水窪,水窪的的水冒著一股讓人心驚的靈力。
“這是?”
“這就是聖泉!”
雲嫣兒一愣,有些傻眼道:“這……這是聖泉?!這麽小?你……你不會是騙我吧?”
蝙蝠男子呵呵一笑:“這就是聖泉,不過這是聖泉的另一個泉眼,天然而成,你說聖泉乾涸,這斷斷是不可能的,這麽多年,我一直在洞中,這聖泉如何,我是在清楚不過了!”
雲嫣兒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就想走過去查看,可誰知,一道陣法結界又出現,阻隔住了雲嫣兒。
“丫頭,不可觸碰聖泉。”
雲嫣兒一愣:“這是聖泉?那……”
“那聖淵把我們全部抓起來是怎麽回事?”
蝙蝠男子緩緩的低下了頭:“這也是無奈之舉啊,前不久一位長老外出,不料在回程之時,被一宗門中人偷襲,身中奇毒啊,沒有辦法,只能廣發帖子,把你們請來。”
雲嫣兒張著小嘴,一臉的驚呆:“這……這完全是另一個故事……我應該信哪個……”
“丫頭,誰跟你講的關於聖淵之事?”
雲嫣兒小嘴抿了抿,一副我不想說的表情。
蝙蝠男子歎了一口氣:“罷了,那你告訴我聖尊者在哪裡?”
說著他身子猛的就轉了過來,紅色的瞳孔散發的可怕的氣息。
雲嫣兒打了一個冷顫:“喂!你別嚇我,我不認識你剛剛說的人,你就是在凶也沒用……”
男子一愣,嘴角卻是勾起了一絲的笑意:“丫頭,你是第一個不怕我剛剛那副模樣的人。”
雲嫣兒微微一笑:“哪有什麽,你也就是長得難看點,猥瑣點,然後聲音難聽點,其他的也還好……”
男子嘴角抽了抽,可是笑意卻是沒有褪去。
“喂,大蝙蝠,你叫什麽名字?”
蝙蝠一愣:“名字?太久沒有聽到這兩個字啦,久到快要忘記了。”
“我叫言莫,也是聖淵的毒尊者。”
“言莫?這名字真好聽,那……那你和你口中的聖尊者是一樣的人物?”
言莫搖了搖頭:“不一樣,聖淵有三個尊者,而聖尊者為首。”
“三個?還有兩個是什麽尊者?我知道你是毒尊者,其他的呢?”
“其他兩個一個是藥尊者,一個是幻尊者。”
雲嫣兒心中一驚:“難道還有比禿頂的煉丹好的?竟然還有一個藥尊者。”
“那個……言莫啊,藥尊者是哪位啊?”
言莫看著她笑了笑:“怎麽?有興趣?”
雲嫣兒尷尬的笑了笑:“有……有點……”
“藥尊者,之所以可以成為聖淵的三尊之一,是因為他有一個藥鼎,這藥鼎被世人奉為聖物,便是聖藥屠頂!”
雲嫣兒一愣,一臉的不可思議,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許多。
“什麽?藥尊者和聖尊者是一個人?!”
言莫哈哈大笑:“你怎知藥尊者是誰?丫頭還說你不認識聖尊者?”
雲嫣兒瞬間呆愣在原地:“你……你故意的……你!”
言莫微笑的搖了搖頭:“他在哪裡?”
雲嫣兒有些為難的看著言莫:“他……他……”
“我在這裡。”
突然在雲嫣兒的一旁,一道身影緩緩的出現。
言莫一驚,他眉頭微微蹙起:“聖尊者,你怎會如此?”
禿頂搖頭苦笑:“言莫,先別問我發生了什麽,我想告訴你,這丫頭說的沒錯,聖泉乾涸是真的,可是我並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麽辦法讓聖泉複蘇過來,而且,現在的聖主並不是從前的少主了!”
言莫一臉的不可置信:“聖尊者,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禿頂歎了一口氣:“確實如此啊,剛剛這丫頭在大殿之時。我已經探過了,確實不是少主,不過在他的身上仿佛有一道少主的神識,這是為何就無從得知了。”
言莫低頭思索了片刻:“那聖泉是一直在的啊,並沒有乾涸,聖尊者,你是如何知道的?”
禿頂看了言莫一眼:“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不是太能接受,但是他不會騙我的,是宮齊!”
“宮齊?他還活著?當年不是劫持少主被殺了嗎?!”
禿頂苦笑搖頭:“你啊,這一把的歲數了,還是天真的很啊。”
言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我這是遁世!”
“言莫啊,據我所知,當初追殺少主的是青山,而宮齊是帶著少主逃離的那個人,可惜啊,少主已經找不到了,而宮齊也被青山封住了神識,現在的他靈力幾乎已經消失殆盡了。”
“他在哪!”
“不知啊,自從進了聖淵,就分開了。”
“聖尊者,你說的這些還有誰知道?”
禿頂思索了片刻:“還有風焱宗的幾位弟子,毒尊者,煩請你救救風焱宗眾人,他們中間很有可能就有聖淵所尋之人,不能在讓他們得逞了!”
言莫眉頭微微皺起:“我雖然是毒尊者,可是在這聖淵卻沒有什麽權利,我能如何救?再說如今的聖主確實是修為高深,我們不能硬來。”
禿頂點了點頭:“你去找一人,去老聖主身邊的隨從,不知他還在不在。”
“你說的是嶽衛?”
“正是!”
“聖尊者,他……他現如今已經油盡燈枯了,如同活死人一般,怕是不能前來了。”
禿頂一愣:“他是不死之身!怎麽會……”
“他們一脈確實是個個不死之身可以就在老聖主羽化之後,他便成了現在的模樣。”
禿頂眉頭緊緊的皺著:“這樣,你把這丫頭帶過去,我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救他一救!”
幾人說罷,在天色完全暗下來以後,言莫帶著雲嫣兒就來到了一座很是破舊的木屋中。
吱呀一聲,言莫推開了房門,只見一位頭髮灰白的老者躺在床榻上,一動不動,那如同死水一般的眸子看的讓人心都涼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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