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丁看著何以為掛了通訊器:“怎麽?”
“負三瘟疫爆發了,控制地下世界在東區的出入口吧,我記得那地方是你管的。”
何以為說罷,轉身離開。
奧古丁看著何以為離去的背影,叫來了自己的人,吩咐道:“關閉東區的出入口,開始盤查自己勢力上有沒有攜帶瘟疫的人。”
在奧古丁下令之後,整個負三地下世界都進入了一種戒備的狀態,生怕有瘟疫傳染源。
地下世界的醫療條件沒有負三的醫療條件好,這裡能治療瘟疫的巫醫特別少。
若是在地下世界爆發瘟疫,必然死傷無數。
地下世界進入了全面警戒。
何以為在接到了羅俊的通訊後,很快便回到了負三,手臂的事情他暫時拋到腦後,暫時不去想這些問題。
何以為與羅俊兩人匯合,現在瘟疫之源的進展根本停滯不前,感覺就好像有人總是先他一步。
羅俊將這個事情給何以為說了之後,何以為皺眉,猜測道:“你說會不會是築真鑒在搗鬼?”
羅俊搖了搖頭,否定了何以為的話:“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何以為對於羅俊此刻的說辭很是好奇,詢問道:“怎麽回事?”
羅俊給何以為解釋:“他自己都得了瘟疫,現在在巫醫醫院治療呢。”
“誰說他得了瘟疫就不會搞這些么蛾子?他整咱們,咱們也得想辦法整整他才行。”
這件事情就是築真鑒搞出來的,若是築真鑒不除掉老萬,也不可能會有剩下的這些事情。
何以為只是沒有想明白,為什麽自己放走了老萬,築真鑒就要找人乾掉老萬?其實這說不過去,兩人的仇恨絕對沒有到那一步,築真鑒不可能是傻子,給自己找些事情來做。
兩人走在前往巫醫醫院的路上,何以為在思考問題,羅俊並沒有打斷何以為。
何以為覺得築真鑒來到這下層必定是有什麽事情,不然以他這樣的關系在負一都能掛同等的職位。
想到這裡,他打算好好的查一下這築真鑒到底在弄什麽,駐步開口道:“先去一趟雙研那裡。”
“去佔卜嗎?”
何以為點燃一根煙,嘴角上翹道:“去找她給我們施咒。”
羅俊眉頭深鎖:“防瘟疫?”
見何以為點了點頭,羅俊很苦惱,道:“這小妮子,老是喜歡整我。”
何以為笑意十足,搖了搖頭,將左手搭在了羅俊的肩頭,拍了兩下,笑道:“少說幾句,她不會整你的。”
“你說她是不是愛上我了?”
羅俊這話一出口,何以為臉上笑意更濃了:“我不知道,這個你得問她去。”
“我覺得她已經喜歡我到無法自拔了。就是每次都笑得太假了。”
何以為聽到羅俊的話,笑而不語,見羅俊還想說,立馬岔開話題:“這瘟疫之源你覺得,咱們應該從哪兒下手?”
羅俊壞笑著看著何以為:“從米雙研那裡下手,嘿嘿。”
“你膽兒真大!”
兩人一路說笑,何以為知道米雙研佔卜特別厲害,現在有事求人家,所以沒敢說些亂七八糟的,一直都在避開米雙研的話題。
而羅俊一直都在扯米雙研,說人家愛他到無法自拔,下咒是故意要引起他的注意。
轉角酒吧,何以為與羅俊推門而入,酒吧內沒有人,兩人坐上了吧台。
米雙研給何以為遞了一杯啤酒,
看著羅俊笑道:“挺能說的,你覺得我有多喜歡你?” 羅俊先是一愣,突然明白何以為為什麽一路上都在避開米雙研的話題了,有些尷尬道:“知道你會佔卜,只是沒想到你佔卜這麽厲害。佩服、佩服。”
米雙研白了羅俊一眼,轉身去倒了一杯啤酒:“心生感應就會佔卜一下,背後說人是非,嘴裡會生瘡的。”
說罷,轉過身來將啤酒給羅俊遞了過去。
羅俊嘿嘿一笑,米雙妍以關愛白癡的眼神看向羅俊。
羅俊其實想要以傻笑化解尷尬,不曾想越來越尬…
何以為喝了兩口酒說道:“我們的來意,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吧?”
米雙研露出假笑道:“自然,只是有點代價,你們需要幾天咒術,結束後,就會虛弱幾天,當然,正哥不會受太大的影響。”
羅俊皺眉,看著米雙研“合著又只是我遭罪?為啥啊?”
米雙研哼了一聲:“你倆能比嗎?他身體強你好幾倍,就算不用咒術也不容易傳染瘟疫。”
羅俊為了辦案,不跟米雙研吵,無奈道:“謝謝,來下咒吧。”
米雙研壞笑著說道:“要持續幾天?”
羅俊眼睛看向了何以為,隨即肯定的說道:“就三天吧,我總覺得你不懷好意。”
“手伸出來。”
羅俊忐忑不安的伸出手,米雙研一把抓住羅俊的手:“忍住。亂動會死人的。”說罷,嘴裡念念有詞,羅俊的手開始發燙,隨即冒出青煙。
“臥槽,雙研,我手糊了!”
羅俊剛剛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米雙研念詞速度加快,他整個人都在冒煙:“要死了,要死了。”
片刻間,米雙研便放了手,看著羅俊,不滿道“以後叫我名字,別加口頭禪!”
羅俊整個人都不好了,張嘴冒著煙,一臉懵逼道:“我知道了。”
“嗯,這咒術在三天結束後,會讓你虛弱一個月。”
何以為用手拐了一下羅俊:“感覺怎麽樣?”
羅俊怕何以為不弄,故作輕松的樣子,笑著說道:“沒事,一點事兒都沒有。”
何以為聽到這話,將杯子中的啤酒喝完,起身離開:“行吧,那就走吧。”
羅俊皺眉道:“你怎不弄?”
“雙妍都說我身體好,不容易傳染瘟疫了,我還遭罪幹嘛?”
羅俊神色嚴肅,看了看何以為,又看了看米雙妍,自問道:“我是不是又被坑了?”
米雙妍由心而笑:“噗~正哥都走遠了,你快走吧!”
羅俊看看著米雙妍由心的笑容,心裡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嘿嘿,再見。”
羅俊說罷,推門而出。
米雙妍嘴角輕勉,小聲道:“真是個白癡。”
羅俊出門後,追上了何以為,開口詢問道:“阿正,現在咱們去哪兒?”
“巫醫醫院。”
羅俊聽到之後,點了點頭:“我的人應該有很多在巫醫醫院查這個瘟疫的事情。”
巫醫醫院,地方並不大,前面有一個院子,這裡躺著許多感染了瘟疫的人,很多人都穿著厚重的防護服,深怕被感染了這瘟疫。
何以為摸出了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看著不斷有人被抬進醫院之中:“呼~阿俊,我在這兒等你,我沒有職稱,免得被那家夥抓到把柄!”
“行。我會好好照顧照顧這家夥的。”
羅俊捏了捏拳頭,指關節劈裡啪啦的響,活動了一下後,深吸一口氣,往裡走。
何以為抽著煙,看著這些被傳染瘟疫的人,幾乎發病都在早期,身上有許多紅斑,有些患者已經進入中期,全身開始潰爛。
這種場景何以為還是第一次看到,越是上層衛生醫療方面就會越完善,所以說,並不會出現何以為看到這種情況。
很快,何以為的通訊器響了起來:“喂。”
“好的,我來了。”
何以為說罷,便朝著樓頂走去。
來到樓頂的何以為,見這築真鑒被綁在了那兒,嘴上也被堵了東西,身上的紅斑沒有那麽嚴重,應該是治療的效果還比較理想。
築真鑒見何以為來後,掙扎不斷,羅俊在一旁給了他幾拳後,老實多了。
何以為看著築真鑒,嘴角上翹“不保衛所去?會有影響吧?”
羅俊秒懂何以為的意思,他是想要整治築真鑒:“反正都是辦案,弄一個特別辦案所吧,法上有這一條,是吧?懂法的人。”
“對,必須弄一個特別辦案所,在這巫醫醫院樓頂慢慢的問一下, 老萬的死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何以為的笑意讓築真鑒有些瘮得慌,他真的慌了,這種情況再怎麽動腦子也阻止不了這兩個人要整自己:“你們不能這樣!”
何以為聽到這話覺得有趣,上前用右手,給了築真鑒幾拳:“什麽不能這樣,你不是你嶽父,還是那句話,這兒是負三,老老實實的說吧,究竟怎麽一回事?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說出來。”
築真鑒被打得嘔血,眼神之中全都是懼意,但即使是這樣他也一個字都沒有說。
何以為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這件事恐怕不簡單。”
羅俊疑惑不已:“為什麽?”
“他很現在很害怕,但愣是一個字都沒有說,不是他倔,就是事情不簡單,因為扯上了許多東西,我覺得這件事不簡單。”
羅俊不懂何以為在說什麽,但聽到他說不簡單,也點了點頭:“恩,我也覺得。”
就在此刻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阿正,尻太圓郎知道你們抓了他的女婿,想找你說句話。”
何以為扭過頭去,只見午午貢將通訊器丟了過來。
何以為聽到尻太圓郎的名字,表情從未這麽難看過,伸出右手,接過通訊器:“喂。”
“小家夥,我知道你抓了真鑒,放了他,咱們一切都好說。”
何以為抽了一口煙,抬起拿煙的右手揉了揉眼角,吐出煙後:“這件事我做不了主,當然,你也約束不了我。謝謝你回絕我,讓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正義!”
說罷,將通訊器丟給了午午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