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真鑒見杜可富走後,直接抱著電視看,看著這上面哪個人像當初殺他的人。
隨後注意到了一個吸煙的男子,大喜道:“是他,絕對是他!這動作不會錯!何以為!何以為!”
隨後有些語無倫次,能夠手刃乾掉過自己的人,這讓他十分激動。
他身後那個科學怪人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通訊器說道:“他情緒有些不穩定,後面我會將成果帶過來的!”
說罷,掛斷了通訊器。
築真鑒捂著頭,直接將電視一拳砸得稀爛:“羅俊,羅俊!我要殺了你!還有何以為,那隻獸改也跑不了!”
那全是拚接的男子,見狀拖著杜美莎.伊萬離開:“大人,我去修複杜美莎.伊萬了。你冷靜下來就休息一會兒吧,要不然大腦會受不了的!”
築真鑒整個人處於興奮之中,完全沒有在乎這拚接男子的話語。
拚接男子走後,搖了搖頭:“半機械加半獸改,怕是把腦子改出問題了,真不知道為什麽會讓你來?當初就不該把你複…恩?到了。”
在這拚接男子的手中,一塊塊的肉被縫補在杜美莎.伊萬的身上,恢復的非常快:“真是奇特,伊萬家族的血液竟然可以吞噬同化其他血液!太神奇了。”
連連驚歎兩次,隨後這拚接男子將其血液注射到自己的身體之中,隨即搖了搖頭:“看來需要什麽契機才行。”
說完,便作罷,看著杜美莎.伊萬笑道:“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手上的獨特材料製作的電線點了在了杜美莎的心臟,強大的電流瞬間便穿過杜美莎的全身。
另一面,何以為抽著煙,拍了拍身上,看著午守生:“給阿俊說一下我回去了。”
午守生深吸了一口氣,將掛在身上的監控丟給了翠爾:“我也先走了。給保長說一下。”
說罷,看著何以為說道:“喝一杯吧!這次你請了。”
“那就走吧!”
轉角酒吧內。
何以為與午守生喝著啤酒。
天叔婆將酒吧門關上之後,看著兩人:“你們倆個打算喝到幾點?”
“馬上就走。”
這個時候,羅俊推門而入:“再喝一杯!我請你們喝!”
“還喝?”
午守生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何以為繼續道:“你還喝得下不?”
何以為看著午守生:“想要說什麽?”
羅俊坐上了吧台,天數婆斜眼看著他:“不賣酒了,要休息了。”
何以為摸出一支煙來,點燃後,看著羅俊。
羅俊十分尷尬,說道:“大局為重!你是不是氣了?”
何以為搖了搖頭:“經歷了那麽多,其實我自己都有過猶豫,可是我現在根本無法確定我對杜可富.伊萬的仇恨是來自於血液之中還是來自於本身。”
何以為思考了很久,根本不知道他對杜可富.伊萬的仇恨到底是來自哪裡。
在蒸汽空城的街道之中,倆道身影一前一後在疾馳著,向著這轉角酒吧而來。
酒吧之內,整齊排列的酒杯,多為啤酒杯子。
天叔婆看著他們三個人,倒上了四杯啤酒:“行了,我請你們喝上一杯吧!仇恨什麽的,火慢慢抹去的。”
“轟~”
將轉角酒吧的大門被踢開,這時一道身影走了進來。
看著這四個人,神色興奮,“羅俊,何以為,還有那隻獸改和那小姑娘!”
“?這家夥是?”羅俊看著築真鑒有些迷糊,完全忘記這人是誰。
“我可是築真鑒!被你們殺死那個人!”
“轟!”
就在這個時候,杜美莎.伊萬也從外面衝了進來,都是一些不走尋常路的人,直接將牆給撞壞衝了進來。
築真鑒有些疑惑:“你不是在修複嗎?”
樓上聽到樓下的雜吵聲打開窗喊道:“外面怎麽這麽吵?大半夜不睡覺,發生什麽事了?”
那人說完,向外看去,只見築真鑒給了他塊石頭:“話多得很!”
隨即那人將頭給縮了回去,不敢再說半句話。
何以為看著築真鑒若有所思道:“那個嘴賤的家夥!被你一槍打爆心臟的那人!”
築真鑒開口喜道:“是吧,你們果然記得我,果然沒找錯。”
何以為有些無語,將手中的煙頭滅掉之後,嘀咕道:“來尋個仇,把你高興壞了?真是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這時,杜美莎.伊萬手中拿著一瓶藥水猛的砸在地上,霧氣四起。
天叔婆無奈看著這兩人,抬手虛抓:“最近我的金屬蠱好像又進化了。”
直接將這兩人給攝到了面前來,讓他們沒法掙扎半分。
天叔婆看著杜美莎.伊萬:“冤冤相報何時了?所以讓我來將你們乾掉吧。”
說罷,天叔婆先將築真鑒捏成了一個圓球,死得不能再死。
而杜美莎.伊萬那邊則是要慢上一點。
“你們終會死的!這一切不過是一場遊戲!我隻想在遊戲裡好好的活著,而你們擾亂了我的生活。”
說罷,杜美莎直接被天叔婆給捏成了一個圓球。
築真鑒與杜美莎這次的出現就純粹像是一個搞笑的角色一般。
何以為深吸了一口氣,將酒杯之中的酒一飲而盡:“屍體記得燒成灰,不想再看到這些死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 一道聲音傳來:“你們會死的!還是離開這裡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何以為與羅俊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思考了一下之後,何以為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羅俊看到何以為的臉色之後,詢問道:“你是不是猜出是誰了?我覺得那人的聲音很熟悉。”
何以為搖了搖頭,否定道:“應該不會是這個最壞的猜測。”
羅俊也隱隱有些猜測:“希望不會是你那個最壞的猜測!”
說罷,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看著天叔婆與午守生說道:“我們先回去了!你們自己注意安全。”
何以為回到房間之中,深吸了一口氣,點上了一支煙,打開電視,嘀咕道:“我真希望你能活著,同時也希望你死掉了。”
說罷,何以為歎息了一口氣,將煙滅掉之後,去洗漱了一番,便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