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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無敵的我怎麽辦》九十九、簽訂契約
  “不對!那已經發生過了——我跟小圓,跟麻美學姐的相遇,有一起動作的那些時間”
  腳邊的白色動物像是被這個突兀的聲音嚇到了,連忙跑到姬光的背後,一邊當心翼翼的用紅寶石般的眼珠看向當面的少女。
  輕輕搖頭,姬光站站起:“在你這麽對我說的同時,內心不是已經認可了嗎?”
  看向下方的鹿目圓香與美樹沙耶加:“時間回到了過去”
  “……”
  “由於你的願望是搶救鹿目圓香,於是便回到了這個鹿目圓香還沒有成為魔法少女的時間段,因而獲得了足夠的時間去阻止來日行將發生的全部……不是已經知足了嗎?這個願望”
  曉美焰表情複雜的張了張嘴,最後默然。
  “好了”
  姬光呼出口氣:“既然第一個輪回的時候你可以在短短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和鹿目圓香結下那麼深的羈絆,那麼你有更長的時間來實現這一進程”
  眼中露出笑意:“在某些地方,你這種‘重生流’良多人求之不得的狀態呢”
  “我只是想要搶救小圓而已”
  再一次的重述著願望,曉美焰直視著姬光的眼睛:“並不是為了你說的‘重生’!”
  眉頭一挑,面對著少女的對峙姬光也沒有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的意思,而是直接繞開道:“便跟你在上一個輪回所了解的狀態相同,作為實現你願望的代價,你必需成為魔法少女與魔女戰爭”
  “你有兩個選定,第一,先在我這裡學習一點基本的戰爭技巧而後再去跟已經成為魔法少女的巴麻美會和,引導小圓成為魔法少女;大概,直接便去找巴麻美跟她一起動作……這個時間段的巴麻美已經大致學會了怎麽樣跟魔女戰爭,便算是你也可以在魔女之夜光降前掌握到足夠的戰爭技巧”
  這麽說著,姬光語氣稍稍停:“這是應該由另一個‘存在’辦理的,但似乎由於我的攪擾於是發生了變更,於是你也有響應的選定的權柄”
  沒有注意姬光最後的那句“莫明其妙”的話語,曉美焰只是眼神複雜的看向下方的鹿目圓香,最後深吸口氣。
  “我想要學會如果跟魔女戰爭”
  按在刻盤上的手掌一點點使勁:“這一次,便由我來保護小圓!”
  “魔法少女的能力很大程度上跟所許下的願望性子關聯,便像是你在上一個輪回所了解到巴麻美,由於她的願望是‘活下去’,於是會以類似於‘延續性’闡揚的魔力絲帶存在”
  行走在這片時間停止流動的世界之中,這個聲音顯得突兀之極。
  “而你的願望是搶救鹿目圓香——直接把時間回溯到了她成為魔法少女之前的時間段,於是你的能力也會以‘時間’的像是展現出來”
  腳步停下,畏退縮縮的跟在背面的曉美焰沒有注意到,直接一頭撞上。
  “嗚……好痛……”
  轉過身看向捂著鼻子蹲下的曉美焰,姬光眉頭微微皺起:“雖說不請求你一開始便做到像巴麻美的那種程度,但起碼把最基本的行為掌握做到”
  “……我過去都沒有碰到過這種事兒……”
  姬光聞言啞然:“你以為巴麻美跟鹿目圓香在成為魔法少女前便有了履歷?”
  “……”
  “由於願望的性子差別,作為魔法少女,你的出發點比其她人都高出不少,既然你想要克服魔女之夜保護鹿目圓香的話,那麼便老老實實找我說的做……清楚?”
  “嗯……”
  看著曉美焰這幅模樣姬光也不在繼續苛求,面對這些前一秒鍾還只是一般人類——而且未成年人類的魔法少女們,臨時半會間請求也的確沒辦法過高。
  當下也繼續回到之前的話題:“你的能力回以‘時間’的形式闡揚出來,第一種便是你之前看到的那種時間回溯,除非是在某種跟你的願望極端衝突的情況下你才有施展出來的大概……便像是鹿目圓香死去的一刹時”
  “而第二種,便是你所看到的情況了”
  放眼望去——
  是處於最繁華的街道,往來人群至多的時間段,但見瀧源的中間街區卻安靜得過份。
  周密調查的話便可以察覺,這裡的每個行走的人都被固定在了“時間點”,不單單是人群,有空氣,物體——
  “你可以將時間停在某一瞬,並且本身在裡面動作自若……響應的這也偶然間限定,而且如果你想要讓某個人在你時間停止的時候也可以動作的話,只有事兒打仗到她便可以了”
  說完正要繼續往前挪動時,背後突然傳來曉美焰疑惑的扣問:“……既然是必需打仗才可以動作的話,為什麼你還可以……”
  轉身,看到了少女那不解的表情:“……在這裡說話……”
  “這不是你應該眷注的東西,比起這個……”
  隨意的繞開這個話題,姬光看向前方的那棟建築:“去拿吧,你的兵器便放在那邊”
  曉美焰下意識抬開始,跟著姬光望著的偏向看去,短暫的錯愕後。
  “誒?!”
  “你的能力乍看之下會給人一種很強的錯覺,但實際上並沒有那麼便當。如果只是用來對於人類的話自然可以無往晦氣,但如果是用來對於魔女這種非人命體便有些左支右絀了……你貧乏的是可以對魔女造成有效殺傷的手法”
  這麽說著,姬光轉過身看向滿臉不行思議顏色的曉美焰。
  “在有限的選定中,當代化的熱兵器算是可以在最短時間內形成最高戰爭力的服從性手法了”
  “可、……”
  雖說清楚姬光說的沒有錯,可真正要讓她做起來仍舊不是那麼簡短的,要上一刻還只是一般人類少女的她,下一秒便跑到警局裡偷東西——而且凶險性最大的槍械什麼的,未免有些太過於能人所難了……
  抱著這種心思,魔法少女曉美焰遲遲踏不出那一步。
  “……實在無法承受的話,只有想成是等價互換便行了”
  蹲下身輕輕撫摩著不知什麼時候又跑出來的白色動物,姬光語氣平淡道:“一般人類無法看到魔女,自然也沒辦法在魔女的攻擊中保護人命。而作為魔法少女的你,雖說只是出於搶救鹿目圓香的目的而戰爭,但在你覆滅著魔女的進程中也的確變相的讚助了那些人類”
  語氣一頓:“這麽一來,為了保護人類借用一下人類的兵器也不是無法承受了吧?”
  “……我、我清楚了!”
  深吸口氣,魔法少女的動作雖說仍舊有些退縮,但硬著頭皮走到了警察局裡面。
  外方。
  “終局都是相同,但總是要給自己找一個捏詞才可以動作……”
  輕輕點向白色動物的事兒,在湊近尾巴的地方一個血色刻印徐徐闡揚。
  看著從那血色刻印裡徐徐闡揚的歎傷之種,姬光眼中露出笑意:“真是巧妙,你說是不是?”
  白色的小獸分開嘴巴,發出可愛的聲音:“qb”
  一周後,深夜,見瀧源市燒毀廠家區。
  “你的時間停止能力隻可以影響到本身半徑10m的內的東西,於是在攻打的時候注意不要波及到自己”
  面無表情的看著不斷重疊著從刻盤裡掏出兵器,射擊,拋開……這連續串動作的魔法少女,姬光語氣平淡:“一般的槍械使用自然沒什麼問題,但如果是爆炸性的兵器——”
  便在姬光說出這句的時候,曉美焰也恰好從刻盤內掏出一把RPG。
  表情蒼白的魔法少女艱苦的將它扛起在肩部——慘重的兵器對於還沒有熟識魔法少女事兒的她而言相配吃力的。
  哪怕如此,仍舊沒有任何摒棄的意思。
  抿著嘴唇,使勁的按下發射按鈕。
  “嘭——”
  猛烈的反感化力直接把曉美焰以後推倒,而發射出去的那枚梭形彈頭卻在10m的半空中直接窒礙,連同著另外之前發射出去的兵器,徑直在曉美焰10m的半球形區域內形成一道集中的“彈幕”。
  嗯……真正意思上的“彈”幕,用子彈有導彈。
  看著這一幕,姬光重新將視線轉回正艱苦的從大地上爬起的魔法少女:“殺傷半徑跨越10m的兵器最佳不要使用,否則按照魔女的‘攻擊蒙受力’,哪怕你落空戰爭力它們也可以繼續動作”
  一邊說著,一邊將在腳邊不斷的滾來滾去的丘比提起,在後者“疑惑”的視線中點向它背後的血色刻印。
  “生手福利,僅此一回”
  隨意的將從丘比身上掏出的歎傷之種丟到曉美焰眼前,姬光如是道。
  看著懸浮在面前的歎傷之種,少女默然半晌,最後一把將它握在掌心。
  燒毀的廠家頂端,曉美焰安靜的看著在歎傷之種的感化下一點點重新變得亮堂的魂魄寶石,突然對著前方似乎在遠眺著什麼的姬光問:“你不去找麻美學姐嗎?”
  “為什麼要去找她?”
  “……沒有回溯到這個時間軸之前,我碰到巴麻美的時候她連續提起你……”
  抬開始,看向站在屋頂邊沿的背影:“你的名字,不是‘契約者’吧?”
  “這並沒有什麼差別。在人類的認知中,所謂的名字也只是用來區分一個人的一種稱號,既然‘契約者’可以讓你們接洽到我的存在,那麼對於你們而言它也稱得上是我的‘名字’了”
  少女皺了下眉頭,不曉得為什麼,但卻在心中產生了一種無法承受的感情:“這不一樣!”
  遠眺著遠處的姬光動作一頓:“你會由於鹿目圓香不叫鹿目圓香而摒棄願望嗎?”
  魔法少女是下意識的辯駁道:“當然不會!”
  “那便好了,既然不管我叫做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任何事兒,那麼怎麽稱號我又有差別麽?”
  “……“
  蹲下身,姬光提起在腳邊亂竄的白色小獸:“好了,你對於本身的能力也大致有所了解,之後想要怎麽去轉變既定的來日便必要你自己選定了”
  “等等……你不跟我們一起動作嗎?”
  “我只會在‘須要’的時候察覺,至於那些‘非須要’的時候……”
  將手中不斷掙扎著想要從姬光手掌中逃走的白色小獸向曉美焰所在的偏向丟去:“便由它給你們須要的引導吧”
  “雖說只是一個未完製品,但基本的互換可以做到的”
  話音方落體態已經從原地消失,留下曉美焰對著空無一人的屋頂怔怔發愣。
  半晌,注意力才被懷中的白色小獸迷惑。
  “……你……”
  “丘比”耳朵輕輕的晃悠著:“‘他’給我取的名字”
  曉美焰認可,在她剛剛聽到丘比“說話”的那一刹時,她是有那麼一點懵逼的,但隨後在這隻不曉得什麼時候便發姬光身邊的白色小獸——自稱為丘比的“動物”的回答下,也逐漸釋然……
  “既然連魔法少女跟魔女都存在了,那麼會說話的動物也不奇怪吧?”
  眨了眨紅寶石般的眼睛……某種程度上的確是紅寶石,由於姬光用來生產丘比眼睛的“素材”便是直接從自然的礦物資中提掏出來的。
  “而且,一般在魔法少女的身邊不是都會察覺一兩隻可愛的小動物什麼的嗎?”
  “……”
  心境略顯糾結的看著懷中的丘比,最後曉美焰選定承受這個現實。
  “丘比是麽……”
  “沒錯”
  “‘他’讓你呆在我們身邊做什麼?”
  “沒有特意指定讓我做什麼”
  晃悠著耳朵,丘比從曉美焰的懷中跳回大地,面對著魔法少女說:“呆在你們身邊,在須要的時候給出提示便可以”
  魔法少女眉頭皺起:“須要的時候?”
  “嗯,便像是”
  漆黑的陰影悄無聲氣的蔓延到少女的背後,在丘比眼中反照出一道清楚的黑色裂弧——
  “魔女來了喲”
  似乎從被卷入這起“遊戲事務”開始,姬光便連續重疊遭遇著一種情況。
  本身對於某個世界全無所聞,而世界卻靠著單方面的資訊獲得獲得了自己或多或少的“諜報”,有的時候還會針對著這些“諜報”做出針對性的安插。
  不管是第四次聖杯戰爭時的“噬魔”哈爾凱尼亞世界裡的“貝爾卡式魔法”,往往這些自己在世界一點點開展起來的能力,到了“死戰”的時候似乎總是會由於各種原因而無法使用。
  而在這些針對性的安插中,有許多群體的“攪擾”卻是怎麽也無法幸免的……倒不如說,絕大部分的“攪擾源”便是從他們身上產生,以各種方法影響到外鄉世界的人命,最後再將並非很勞煩的事兒演化成相對勞煩的程度。
  便姬光面前所遭遇的“攪擾源”發生體,包括系統持有者,主神空間的輪回者,有眼下的這個……
  “穿越者?”
  目瞪口呆的看著突然發自己眼前的這位“遊戲腳色”,何太虛有些質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才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斷定自己已經從世界穿越到魔法少女小圓的世界時,面前突然冒出一個怎麽看都不應該發這裡的遊戲腳色……大概便是在看變形金剛的時候,突然冒出一個施展著禦劍術的修仙者那種級另外違和感吧。
  臨時間,何太虛完全不曉得自己應該回復才好了。
  看到面前這個穿越者這幅反應,姬光直接扣問:“想且歸嗎?”
  “額……且歸?”
  “按照你的明白,應該是自己所在的世界……三次元世界”
  仍舊是滿頭霧水的何太虛下意識反問:“還能且歸嗎?”
  “當然”
  這麽說著,姬光眼中的“框架”構建成型:“這只是一個夢而已,很快便完”
  看著姬光眼中框架後穿越者心中突然冒出不詳的預料,在玩遊戲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看到這種“殊效”鏡頭了,便他所了解到的“諜報”,會察覺這種鏡頭無外乎有兩種大概。
  第一——被於是玩家視為最bug技能的降維攻擊,無視防禦無視節余hp無視抗性……不管你是初來乍到的LV1菜鳥,LVmax的老司機,中招之後一致GG。
  而第二種……
  “你想要曉得什麼我說便行了,不要用——”
  背面的聲音直接被凝集,在那“框架”成型的眼中,沿著面前這個穿越者的時間軸不斷回溯——
  穿越後的愉快……穿越時的驚惶……穿越前的無趣……畢業後的迷惘……上學期間的戲耍……
  最後,“視線”固定在了那三個筆墨上。
  眼睛閉合,再一次睜開的時候,前方的世界裂縫徐徐“合攏”,而站在原地的穿越者卻是再一次的回到他世界——,這是必要他花消無數年的時間才可以殺青的“最終成便”。
  揣摩著適才看到的三個筆墨,在固化的語言醒目下相配清楚的被姬光所“讀取”,怎麽說呢……便跟魔法少女一樣,拆開成兩個詞語的話姬光都可以清楚它們的意思,但組合起來卻有些奇怪了。
  便他適才經歷穿越者何太虛時間軸內看到“時間碎片”,那三個字組合起來後的“詭異”程度乃至比起“魔法少女”有過之而無不足。
  “圓巨強?”
  轉過身,體態沒入陰影后消失不見:“……莫明其妙”
  與此同時,見瀧源的另一處角落。
  一道幾近於通明的裂縫在半空拉開,突然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裂縫的另一邊墜落,但在進程中卻由於裂縫的面積太過於局促,沿著中間的部分被平整的切成兩半,一半留在裂縫的另一端,而另一半……
  “啪”
  掉到陽台邊角落上,發出洪亮的響聲。
  “嗯?”
  推開窗戶後,露出裡面藍色短發的少女,她正滿臉疑惑的審察著窗外:“適才好似聽到什麼聲音……啊,有了!”
  從大地上拿起那塊事物後,少女又回到房間。
  “嗯……這是手表嗎?都壞成如此了,應該沒辦法使用了吧”
  這麽想著,正要把它丟到廢品桶裡的時候突然從樓下傳來母親的招呼:“沙耶加醬,用飯了”
  “好的媽媽”
  隨手將那塊手表放在桌子上的藍發少女離開房間,半晌,正當房間裡的全部歸於清靜之際——
  “滴……滴……滴滴……殘破……無法……第二……選定……定位……”
  伴跟著時斷時續的輕微噪聲,僅存的半個手表上亮起一陣淡淡的猩血色光輝,最後,再一次的恢復清靜。
  “坐標鎖定……開始……”
  時間不曾轉變,仍然向著“勢必”的終局走去。
  與第一次輪回有所差另外是,由於曉美焰的進入,見瀧源的魔法少女數目也從最開始惟有巴麻美一人造成了巴麻美,鹿目圓香與曉美焰的三人組合,截止至魔女之夜光降前的一周的時間內,險些整座城市裡的可以搜尋到的魔女都已經被這三位魔法少女所覆滅,這麽一來,她們卻是不得不面對另一個困境……
  “歎傷之種的數目不夠了”
  看著手中最後一次淨化完魂魄寶石後靜靜碎裂的黑色寶石,巴麻美眉頭微微皺起:“雖說可以在一起戰爭的同伴增加了是功德,但也會在另外方面進步‘難度’呢……”
  鹿目圓香聞言直接遞出手中正要使用的歎傷之種:“我這裡有喲”
  “嗯這個是小圓你的,而且惟有一顆的話也對峙不了多長時間……”
  一邊思索著,巴麻美一邊看向站在路燈下不曉得想著什麼的曉美焰:“小焰?”
  “誒,是的……”
  轉過身的曉美焰看到鹿目圓香手中的歎傷之種後,連忙擺手道:“我已經不必了……”
  “不是這個問題啦”
  巴麻美見狀歎了口氣:“你還在想那件事嗎?”
  少女無言的避開了視線:“……”
  看到這一幕的鹿目圓香也露出了憂愁的表情:“呐吶, 焰醬,便算你那麼說我們也真的沒有印象啊……‘契約者’什麼的”
  巴麻美這時候再一次的重疊道:“當初跟我簽訂契約,讓我成為魔法少女的便是丘比喲,而且小圓成為魔法少女的時候你也看到了不是嗎?”
  走到曉美焰眼前,巴麻美習慣性的慰籍道:“不要再去想那些事兒了,最重要的是找到抗衡‘魔女之夜’的方法!”
  “……嗯”
  雖說這麽回應了,但曉美焰心中那份積存了半個月的疑惑與不安卻半點沒有減少。
  在自己沒有成為魔法少女回溯到這個時間段之前,第一個打仗到“契約者”並且成為魔法少女的便是巴麻美,並且在之後的相處中也不斷從她口中聽到了“契約者”的事兒,但在這回溯而來的“第二個”時間內跟巴麻美打仗的時候,卻造成了另一種“影象”。
  當初在車禍時實現巴麻美願望的不是“契約者”,而是丘比,讓小圓成為魔法少女的也不是突然冒出的“契約者”,仍舊是丘比,乃至便連自己——都是帶著丘比察覺到她們眼前的。
  全部都沒有轉變,但全部也都發生了轉變。
  依稀間,那段短暫的對話再一次在腦海中闡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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