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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無敵的我怎麽辦》二百四十五、被創設物倒戈
  也恰是由於清楚這種狀態,機關用盡的軍官才會如此煩躁,此次鬧出的動靜著實太大了,如果到最後什麽都沒有得手估計等著自己的也惟有軍事法庭的彈劾了。
  合法軍官咬著牙計劃下達號令的時候,一個突然的驚呼聲惹起了他的留意。
  “那、那是什麽——”
  “——!”
  “嘩啦——”
  一馬平川的海面。
  手掌突然從中伸出,隨後“按”到掀起輕微波紋的海面,詭異的是並沒有遵循著密度不均等的物理準則再度沉入海水中,而是支持著這具事兒從大海中一點點“爬出”。
  但視野再一次涉及頭頂這片目生的湛藍天際時,饒是以姬光的狀態也忍不住開始喘息。
  花消比預想中的緊張……
  力的浸染歷來便是相互的,從一萬多米的高空中以5000km/h的速率墜落,便算底下有個魔女作為緩衝液不可能完全避開這份打擊,倒不如說,絕大部分的氣力都完全的反應到這具事兒上,也便是行使著時間回溯的能力牽強連結,否則一並沉到海底的大約還不止一個……
  饒是如此,事兒的狀態仍然達到了極限——無論肉體能量上。
  軀體不斷以疼痛和酸軟方法轉達出告誡,通過擊殺諸多“非現實生物”而積聚下來的活機能量幾乎花消殆盡,便連才“展開”不到一個小時的左眼也開始趨於艱澀,僅僅是連結著對時間軸的觀測都感應艱辛,而最糟糕的一點……
  手掌下意識向著腰側握去,熟識的極冷觸感以及消失無蹤。
  這也是天經地義,自己在這個世界裡所領有的最後一柄武器已經在適才的戰鬥中作為“前言”,停在魔女永恆的五秒鍾內。
  “咳咳……”
  平複著事兒上的疲鈍感,從海面上站起的時候動作突然一頓。
  雖然是為了避開和外鄉世界無意思的衝突而在“殺死”魔女后脫離了所處的那片海域,但從這短短的以及對方在面臨捕獲自己這一事件所表現出來的銳意來看,應該還不至於那麼簡短便脫離戰場才對,純真從四周的狀態看來卻連半點的動靜都沒有……
  ——半點動靜?
  “……也是……”
  魔女的能力雖說壯大,但在這個世界受到的限定也一樣緊張,充其量也便是作為一個“時間干涉者”而存在,換而言之,那些本不應發現在這個世界的性命則是由另一個個體舉動招致——追蹤,強製,投放,花消……
  向著天際仰面,深深吸入一口氣。
  “——!”
  左眼中暗淡到幾乎消失的刻盤霎時間亮堂到極致,預知變成鮮明比擬的卻是四周——除卻這隻眼睛以外的空間都變得艱澀,這在定格的灰白色世界中,映入眼簾的卻不在是那自始至終的枯燥顏色。
  黑暗,深紅,翠綠,湛藍,亮堂……
  無數顏色環抱著事兒以外的每一寸空間,顯得如此絢麗。
  這如夢似幻般的陣勢僅僅連結了不到半秒鍾的時間便跟著左眼的閉合而潰散,一隻手捂住這隻完全落空浸染的眼睛,深入靈魂的痛苦除了管束掉大部分的精力外,卻也勝利的刺激發了頹唐的精力。
  “倒也稱得上是功德……十二萬九千六百”
  默念著這個數字,抬起的左腳輕輕向著海面一踏——
  倒映著來自於恆星的光芒,從海面上蕩漾而起的(水點向著天際濺射——也便是這再簡短的一個舉動,卻惹起了這幕匪夷所思的景觀。
  猶如琉璃所組成的鏡面一樣,各色的“碎片”環抱著四周的每一寸空間,在被(水點觸遇到的一刹時從無色的空氣中顯露出腳跡,並沿著(水點落下的一點向著四周疏散出淡淡的蕩漾。
  便是這猶如水波疏散的蕩漾卻容易的將從中穿透的陽光與空間一並歪曲折疊,跨越十二萬種顏色的光芒歪曲著投射到海面上時變成一幕宛若夢境般的場景——如果紕漏掉那些無端消失的品質的話。
  肉眼可見的,被光芒投射到的地區水位開始以異常的速率低落,時代既沒有任何蒸發也沒有任何流失的征象,便像是“海水”的存在自己被乾脆從這個世界抹消一樣。
  對於這一幕姬光稱不上目生,在信仰世界內,以70%的龍脈為代價還曾一度窺視到這束光芒的“劈頭”。
  “最後是你嗎……”
  在光芒真正投射到自己所處的這片空間前一刻,凍結著體內最後一絲能量——
  ——夜刃
  歪曲的黑色弧線從諸多光芒的射線中繞過,並且整片空間都被光芒充斥的前一刻沒入此中的一個“碎片”。
  “‘裡根號’在半分鍾前落空籠絡”
  “101隊列呢?”
  “正在以最疾速率湊近”
  “衛星圖像——”
  “衛星看不清任何東西……”
  “看不清?”
  “是的……宛若是發現了故障……”
  “發現了故障便換,美利堅在太空的衛星莫非便惟有那兩顆嗎?!”
  “抱歉,將軍”
  低下頭,滿頭大汗的尉官語氣緊張的回答說:“不十七號衛星,和二十三號衛星,目前與南海接軌的衛星宛若都發現了故障”
  “……”
  刹時的默然後。
  “轉播過來——,即刻!!”
  “yes,sir!”
  十秒鍾後,看著二十五個屏幕上那無一例外的絢麗光彩,批示官墮入無言的默然,直到地底那陣突如其來的激烈震動傳來。
  “發生——”
  話語僅僅發出了一半便被中斷,在意識中斷的前一刻,批示官明白的看到了一束光——跟屏幕上有著一樣顏色的光。
  亞洲。
  【南海自古以來是我國的固有領海,任何國家在未經容許的環境下進入南海都是對我國主權的——】
  “滴”
  滿臉無趣的按掉電視開關後,青年一邊翻開手機涉獵最近風趣的動靜,看到的卻盡是相關南海上的“操練”以及最近頻率突然變多的“災害”事件。
  “嘖,又是這些博人眼球的東西,最近的消息媒體為了涉獵量還真是一點底限都沒有,總想搞個大消息……”
  喃喃自語著走向廚房,在偶而經由窗口的時候卻不經意間撇到了遠方的一幕——
  縱使是在差另外世界中,某些理論性的東西仍然是通用的。
  在人類的感官中,沉浸在自己所喜好的事物中以及舉行著自己所厭惡的事物,雖然度過的是一樣的時間但前者感受起來卻是刹時,後者卻是格外的良久。
  又大約是除卻主觀性以外的某些客觀事物,一個物體以光束在空間內舉行移動的時候,對於它而言的一秒鍾和對於一個以音速舉行移動的單位一秒鍾是一樣是非的嗎?
  至少在姬光現在的觀感中是完全差另外。
  一敗塗地……
  看起來並非那麼狼狽,但純真從處境看來這應該是最著實的寫照了。
  依靠著影象中所銘刻的諸多能力之一,行使殘存的一絲活機能量將全部轉化為“速率”,最終展現出來的便算這種“黑線”方法在三維空間內舉行穿梭。
  遵循著最簡短的理論:受力面積越小移動時受到的阻力便越低,受到阻力越低速率也便越快——這種“絲線”的移動方法在理論上也應該是最快的移動方法才對,如果沒有發現哪些“不正常手法”的話。
  不言而喻,身後的追蹤著正在使用的手法絕對稱不上正常。
  時間以後便是空間,猶如將紙面折疊起來然後刺穿“洞口”一樣,從十二萬九千六百個空間碎片當選定一個進入以後發現的既不是某個目生的世界也不是某個熟識的世界,更不是自己曾一度踏足的那片“主神空間”,而是在同一個世界的同一顆星球,隻空間觀點上從東半球變成西半球罷了。
  “卡啦——”
  一如“最強的防備便是攻打自己”一樣,當將體內所殘存的全部活機能量毫無顧忌的盡數投入到“速率”這一能力上時,所出現出來的效率仍然超乎了估計。
  從地下三千米到高空三萬米:空氣,活水,泥土,岩石,礦物,金屬——意識中所接觸到的全部事物都沒有感受到任何隔絕,便像是在絕對的真空環境中一樣超出,速率也從最初可以牽強看清四周事物漸漸晉升到模糊一片的地步。
  即使如此卻仍然無法真確闊別身後那些緊隨而至的“卡啦”聲響,倒不如說恰好相反,彼此的比起一開始還要湊近……
  這也應該算是天經地義?
  一者是以“通例方法”在空間內舉行移動,而一者卻是在空間外以“非通例方法”在空間內外舉行移動——在一張一百米長的白紙兩頭上連綴不斷的描畫出一條線很困難,但只有把它折疊起來然後軋穿的話估計便算小孩子都可以容易完成。
  抱著這種念頭,當“黑線”環抱著這棟高樓不斷盤旋到最頂端,意外的發現前路已經完全被封死時姬光並沒有任何驚異的意思。
  “嗒”
  再一次以自己的雙腳感想到著實存在的物質時,體內空蕩蕩的感受連結著事兒所反應的劇痛變成了一種強烈暈眩,下意識想要依靠著劍刃支持事兒的時候卻撲了個空,這才想起最後的武器已經丟失在那片大海的深處……
  “……也可以做了一個錯誤的選定也說未必。”
  喃喃自語著,並沒有繼續堅持而是乾脆靠到身後一點點傾倒的護欄上。
  以此為開端,腳下的“地皮”開始傾斜。
  哪怕沒有作為乾脆的攻打指標,但高速移動時逸散的尖銳氣息仍然將這棟高樓切成數十個大小不一的碎片,在移動的時候由於相對速率而無法發覺,但在停下來後卻可以體驗著這份“支離破裂”結局。
  ——對於自己而言也是如此?
  突然間,猛烈的震動消失得九霄雲外。
  脫軌的,隕落的,破裂的——
  倒映在視界中所舉行著的全部突然凝集,一開始還以為是時間的定格,底下那些驚恐而喧華的呼聲卻遠沒有散失,恍然間才意識到本源的所在。
  “空間嗎……說究竟,為什麽要逃呢?”
  當四周的每一寸空間都被各色的碎片填滿,最後的一重掩蓋也被撕開,出現在面前的是那一樣絢麗的光彩。
  無聲無臭間,組成著這個世界的事物開始潰散潰散。
  隱約間宛若可以聽到無數的呼聲,充斥於此中的情緒是如此熾烈而渺遠——自己本應該清晰的。
  “作為碎片,你比它多出了一種不須要的東西呢”
  和那些模糊的聲音不同,它的確的在這片凝集的空間中響起,並伴同著聲音的自己,它站到了自己眼前:“情緒。”
  倒映著那涮紅寶石一樣眼珠,有些事情突然獲取解答。
  “從一開始便沒計劃真正將你捕獲呢”
  身處於這片閉鎖的空間中,移動間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在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從面前跳到了自己肩膀上,像是對著這具事兒抱有極大的樂趣一樣,突然發現在這片空間的白色異獸不斷來回跳動調查著:“以用你可以理解的說法,大約便是層次的差異吧讓舊時代的人類去鑽研中世紀的武器也可以可以找到生產它的方法,但想要讓他們弄清楚當代的機械運轉道理之類的果然太困難了。”
  臉側傳來極冷的觸感,雖然想要側過臉看看它在幹什麽,但完全凝集的空間卻將這個舉動抹殺在產生的抽芽狀態。
  “從這個方面來說,咱們的態度也是一樣的呢。雖然一開始是讓你構建了可以根據自己意志運轉的結界,但你不曉得是不是感受到了咱們的存在,陸續連結在‘通常’的節拍沒有泄露出任何咱們必要的資訊”
  可以根據自己意志運轉的結界……
  腦海中的,相關完全主觀世界中的全部表現出來,轉而又接洽到了更多的事物:“於是從外部舉行了干涉?”
  “沒錯喲你所意識的那些性命體都是從其它世界帶過來的,隻略微點竄了一點影象,是想要通過以這些性命體的接觸舉動大約其它舉動來對你舉行刺激的,但結果失敗了。”
  於是,才會有那諸多的“”存在。
  換而言之,在世界所獲取的全部都不是假造,而是著實……隻由於那巨大的數量以及相互駁斥的征象而下意識將它歸類為“失實”。
  “這可真是……”
  “‘最容易欺騙到自己的便是自己自己’,這個也是你自己說出來的呢”
  再一次從腦殼上跳過,白色異獸以語氣輕快的複述道,帶來的卻沒有與之相般配的輕松感。
  “從那以後,咱們便決定以另一種方法舉行‘鑽研’了,其實也可以稱為‘調查’的,沒有任何確切的鑽研手法”
  又一個疑惑獲取解答。
  ——可以將自己封閉在一個世界裡那麼良久的時間,沒原因會任由自己逃離這麽多個世界後毫無反應,乃至此中絕大無數與它們有所接洽的世界。
  “當然,時代為了可以讓你更多的表現出不同點咱們也花消了良多時間和能量呢,如果太薄弱會讓你產生鑒戒,但太強烈也會中斷計劃的舉行”
  從循環者到穿越者,從自動穿越者到被被動拉入異世界的穿越者。
  無數嘴臉與影象在腦海中回溯著,最終混淆著獲取的僅僅是一份平淡的明悟。
  “真的很讓咱們驚異呢,一樣的處境下,如果是其余性命體的話會在異世界舉行的舉動無外乎便是征服世界大約擴大繁殖局限,你的動作卻完全逾越了知識的約束局限,雖然此中有為了避開咱們追蹤的目的,但更多出於‘轉變’這個指標而舉行,無論是正向的負面的,可以的話可以匯報我原因嗎”
  應該是已經獲取了想要的東西,再一次落到身前的白色異獸歪著腦殼:“你做出這些舉動的目的。”
  目的?
  周密想來應該是有良多,……
  閉鎖的空間並不容許任何大幅度的動作,但僅僅是讓嘴角抽一下足夠了,抱著這種從所未有的心情,突然便這麽做了。
  “我稀飯”
  “……”
  “……”
  閉鎖的空間內有那麼一刹時的死寂,連著封閉這這片空間的存在也略微放緩了擠壓的力度,直到輕快的聲音再度響起:“預料以外的回復呢。”
  並沒有將留意力投注於面前的白色異獸,而是不知什麽時候追念起了那張說著一樣話語的嘴臉——隻態度對換罷了。
  如果說曾根美雪曉得自己所在的世界只是一個遊戲,她所作出的全部舉動都是由法式所預約,而她為了追想到唯一的“著實”而不斷追溯著自己的殘影,那麼自己所可以追溯的“著實”又在哪裡?
  意識,稍稍隱約。
  “雖然無法獲取想要的回復,但目前的收成最足夠了”
  白色異獸晃悠著尾巴:“在調查你的這段時間,咱們發現了你身上另一種分外的性子,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獨有的事物吧”
  答案並不難猜測出來,在一開始便已經給出了,當即只是用著一樣平淡的語氣反問:“情緒?”
  “是的,雖然對只是一個‘碎片’的你來說理解有些困難,但這個連‘本體’的你都不具有的東西”
  “的確無法理解。”
  是想要露出笑臉的,但從空間再一次傳來的擠壓感讓姬光放棄了這個舉動:“如果是不存在情緒的生物,那應該也不會有憂愁這種情緒吧?”
  白色異獸再次歪起腦殼:“意思不明?”
  “很簡短不是嗎……從你們的舉動和計劃中大約看得出一點印記,有什麽東西正在強製著你們,以致於完善的計劃歷程不得不提進步行,才會有現在這種半吊子的地勢,嗯,便結局而言一樣便對了。讓我猜猜……強製著你們的存在便是‘本體’?”
  沒有回復,但這種默然自己便是肯定。
  “既然如此不是很新鮮嗎?如果沒有情緒的話便不會憂愁,不會憂愁又為什麽要追蹤你們——奪回我這塊‘碎片’?”
  “這可不是‘憂愁’,應該只是想要把丟失的東西找回歸的一種天經地義的——”
  “天經地義的情緒?”
  “……”
  在這種狀態下不應該做出如此的刺激舉動,在能量與肉體都已經達到極限的現在,殊不知為什麽在心底萌發了這種空前絕後的事物,直到這一刻才算是肯定它的存在:情緒。
  如此理解的話,現在填塞在心底的這份情緒應該稱為什麽?
  看著面前墮入默然的白色異獸,姬光很快便獲取了答案。
  “也可以咱們的調查論斷發現了一點錯誤,但現在還不是太遲”
  純真從裡頭看來白色異獸和一開始表現出來的沒有任何差異,不知是否錯覺,卻能感受到某種不同尋常的“氣息”,由於並不清楚於是只能牽強將其歸類為“憤懣”。
  如是“憤懣”著的白色異獸開始向著遠方拜別:“作為一個‘碎片’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雖然可以將已經完全與時間軸融合的曉美焰‘殺死’這一點跨越了咱們的預期,但如此一來也免去了咱們以後還要花消資訊對於她的精力。接著只有將你的資訊意識後便完了”
  “咳咳……真是薄幸,我還以為她算是你們的幫忙者之一”
  以半真半假的作弄心態說出的話語,卻意外的獲取了回復。
  “不可能的喲雖然是獲取了一部分從你的資訊平分別辨別出去的能力,但說究竟曉美焰自己也只是一單方面類,便算再如何進化也只能是以人類的完全延展,可以融合到時間軸的地步便曾經極限了,想要繼續向著第四維進步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嗯,於是當做計劃中至關緊張的一個花消品……”
  “便是如此那麼,再會——”
  “最後一個問題。”
  向著遠方跳躍的白色異獸轉過身,以不夾帶任何情緒的視野傳來疑惑的信息:“?”
  “你的名字……incubator這個稱呼”
  在這閉鎖的空間內, 伴同著骨骼的歪曲破裂聲,一點點抬起腦殼——直到看清那熟識而目生的生物:“是我起的吧?”
  得不到回復。
  大約說沒有獲取回復的裕如,當這個問題拋出的那一刻,面前的全部盡皆墮入混沌。
  也可於是由於肉體支持不住而潰散演化成殞命的結局,也可於是封鎖著這片空間的存在意識到了異常而提前展開了最後一步,便眼下的環境看來,全部都已經走到了盡頭。
  是的……
  “‘我’的盡頭……但不是‘姬光’的盡頭……”
  自嘲著,發出低語。
  這應該是從第一次展開眼看清這個世界,被稱為“碎片”的自己產生了自力意識以來最為冷靜而清晰的時間吧。
  自己的降生——一個預料中的意外,被自己的創設物倒戈,從本體上剝離,然後在它們的設計中通過著一個又一個的世界,並且在預料中走到了這最後的一步。
  “真是可悲的人生……大約連人生都稱不上?”
  平時狀態下這種蒙受應該感應極其的憤懣才對,便像是曾根美雪那樣,但現在這份情緒又是什麽?
  恍然間,才清晰一件事情。
  “果然會有啊,情緒這種東西。”
  ——設計著自己每一步的歷來便不是其它存在,而是陸續被稱為“本體”卻連它的存在都無法確認的“自己”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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