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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無敵的我怎麽辦》二百五十六、單方面的戰鬥
  ——這不是和平,這是20年的停戰
  在這個歷史發生了巨大偏差的世界,卻有些東西玄妙的連結著曾經一樣的歷史軌跡,一如在二十多年前的凡爾賽合約簽訂時,面臨著不公的公約時這句話一樣被某位一戰的知名將領說出。
  遺憾的是,這個世界的歷史並沒有根據腳本舉行……直到二十三年過去了,這場“停戰”仍然猴年馬月,良久的等幾乎令守在柏林裡等著“歷史”的穿越者感應無望。
  阿道夫·希特勒,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本應該掀起席卷整個世界烽火,並成為“萬惡之源”的人,卻從“神明”的發現後漸漸脫離世界的舞台中心,直到現在,他幾乎已經淪為世界上諸多可有可無的人類一員,每天唯一可以做到的除了對已經變得空蕩蕩的房子裡的世界輿圖描畫夢境中的大志壯志以外,便只是像其余人一樣向著這片地皮新的統治者供應信仰。
  隻如此的日子也將迎來終結,無論是妖怪神明,它們所必要的信仰純度絕對是越高越好,換而言之,作為信仰供應著的一方心底所產生的“雜念”要壓低到最低限制,而無論是身為穿越者身為“阿道夫·希特勒”的這層身份都肯定他不可能像那些默默無聞的一樣人一樣,每天過著除了祈禱便是進食睡覺猶如牲口般的蓄攝生活了。
  在平台內某位信仰者供應的信仰純度始終連結在低限制下環境下,高高在上的“神明”們天然不會再供應護衛,很簡短的事理。
  在平台內的資源有限環境下,殺死一個“低產出”的信枉然後再引入一個“高產出”的信徒,大約陸續將那一部分資源供應連結“低產出”的信徒,哪一個會帶來更多的收益一目明了。
  因而在這一天,人口密度已經相近飽和的柏林迎來了二十三年來的第六次清洗——一如歷史上對於猶太人的“人口清洗”一樣,而很可憐的,阿道夫·希特勒的名字明顯便在“神明”的清洗名單上。
  清晨,在看到柏林市中心的混亂後穿越者靠著自己對於這片地皮牽強僅存的控制力想要逃出柏林,卻在即將勝利的前一刻被“神明”們篩選出來的實行者發現,那些忠實的黨衛兵是想要依靠手中的武器為“魁首”殺出一條生路的,但事實再一次證實這個世界已經不再是屬於人類的時代,那些槍械乃至連凶險到實行者的一根手指頭都做不到,持有者武器的黨衛兵便幾近全滅。
  走運大約可憐,在實行者屠殺著碩果僅存的黨衛兵時,阿道夫·希特勒在兩位忠心耿耿的近衛帶領下逃到幾十年前建立在柏林邊沿的作戰批示部。
  要說這個批示部的建立歷史穿越者相配清楚,在以阿道夫·希特勒的這層身份穿越到這個世界後熟知歷史的他天然清晰原槍彈的存在,製止歷史發生變化在某一天柏林受到原槍彈浸禮於是才在柏林的邊沿地區建立起這麽一個秘密的批示室,如此的話便算是整個柏林都癱瘓了他也可以繼續批示戰鬥。
  但人算不如天算,任時候的他再如何先知預言家也不會預想到自己最大的仇敵既不是歷史上戰勝了軸心國的盟國,也不是一樣穿越到這個世界的其余穿越者,更不是那些奇新鮮怪的艦娘,而是更為謬妄的存在——
  “神明——”
  頭頂激烈的震動不斷提醒他殞命正在迫近,巨大的驚怖令頂著這層外皮的穿越者下意識擺蕩起手掌——並非純真的驚怖,有由於驚怖而催生出來的憤懣。
  “這些雜碎,廢品,蠢貨——它們為什麽有臉發現在我,在巨大的德意志魁首眼前!”
  空蕩蕩的地下室裡,走漏著種種情緒的咆哮聲回蕩著:“它們如果有點腦子,現在便應該自己走上絞刑架,把這個世界變回的神態!”
  “素質上它們在以人類的方法思索,於是想要讓它們自己走上絞刑架估計不太現實。”
  本應該惟有一單方面存在的地下室裡突然響起第二個聲音,背對著這個聲音傳來偏向的穿越者隻感受自己被憤懣驅使著即將沸騰起來的血液一刹時低落到冰點,乃至便連擺蕩的動作都僵化住了。
  像是沒有看到他那異常的舉動,身後聲音仍然平淡的傳來:“雖然讓他們自己走上絞刑架不現實,但你不是有其它的選定嗎?”
  “……”
  極其的驚怖與驚愕下,意識到自己腦殼還在脖子上的穿越者開始以平生最開的速率轉起幾乎窒礙的思索,而最終提出的第一個問題跟任何面臨相同一幕的人所做的沒什麽兩樣。
  “你是誰?”
  “我是誰……”
  本應該是最簡短的發問,單單從語氣聽來卻更像是什麽無法回復的難題,於是最後提供應發問者的回復也變得模糊不清:“周密說明起來會相配勞煩,但對於你的態度而言,隻必要清晰我是可以幫助你完成希望的人便行了。”
  雖然心底仍然有些不滿,但清晰自己已經不會被突然殺死的穿越者在心底狠狠的松了口氣,心驚肉跳的轉過身之際映入眼中的卻是一個出乎料想的身影。
  “腳下既沒有踩著白雲,身後也沒有頂著七重光環還真是抱歉。”
  容易看破了面前這個穿越者心底心思的姬光也沒有留心:“現在你可以匯報我你的希望了。”
  “希望?”
  “啊,一樣點來說便相似於想要獲取某樣東西,大約是讓全部人變得加倍美滿,又大約搶救誰之類的無法依靠自己能力殺青的事情。”
  隨手丟開手中已經淪為“骨董”級另外通訊器,再次望向面前的身影時瞳孔深處一絲絲幽藍色的火焰徐徐躍動:“好了,匯報我你的希望……”
  “希望……我隻想要讓全部恢復原狀!”
  猶如受到了某種刺激,清靜下來情緒再一度失控,痛心疾首的穿越者以語言表白著內心的不甘:“這個世界的主角應該是我才對,那些該死的東西——它們都不應該發現,如果真的可以完成希望的話,便讓它們掃數消失!”
  “恢復原狀嗎……”
  一點點的,燃燒著幽藍色火焰的眼中露出笑意:“如你所願。”
  從被“神明”殺死的噩夢中驚醒時,穿越者驚異的發現自己既沒有變成無頭的屍體也沒有變成無信者之牆上受到拷問的靈魂,而是好好的在世。不僅如此,以前頭頂地表上陸續傳來的震動也已經消失無蹤……
  “究竟發生了什麽?”
  爬站起時,穿越者按到大地上的手掌傳來某種異常觸感,下意識將視野向著下方掃去。
  ——1939年9月1日,德國打擊波蘭
  “這種舉動有什麽分外的意思嗎?”
  “為什麽這麽問。”
  “你又不像是咱們如此的存在,便算沒必要人類許諾也可以強行篡奪他們的情緒和心思吧”
  停下腳步,望向遠方那倒映著湛藍顏色的海天一線止境,姬光語氣平淡:“於是你肯定始終只會是以介入者的身份,而不是創設者的身份存在。”
  晃了晃耳朵,大約是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最終一樣停在腳邊的丘比提出第二個問題:“你是想要在這個世界創設一樣的歷史嗎?”
  “不……”
  映入視野的止境,幾道同化著黑與紫,帶來不詳與可駭氣息的暗影表現:“我並不創設歷史,只是歷史的搬運工。”
  道統二十三年九月六日,折合公元歷1939年9月1日。
  時隔二十三載,帶有濃烈“人類”產業顏色的巨大水師突然發現在波羅的海,並且對隸屬於波蘭境內的但澤發動打擊。
  天經地義,在“神明”這一觀點降生後便已經沒有任何存在代價的人類軍隊完全解散後,沒有任何國防軍現存的波蘭霎時間便落空了對整個但澤的控制,沒有任何人認為發現在波羅的海裡的這支“人類艦隊”所獲取的勝利會永遠,由於波蘭的境內……存在“神明”。
  “比起老死不相聞問的群族部落製,這個國家裡的神系組成和存在方法更像是這個世界曾經發現的另一種社會軌製。”
  “嗯你說的是中世紀的騎士軌製?”
  “有神州歷史上的‘分封製’。”
  天際上方螺旋槳飛機專有轟鳴聲吼叫陸續,這些搭載著大量火藥的遨遊物體正在對腳底下的這片築起厚厚防備營壘的地皮舉行來自火焰與爆炸的清洗……哪怕裡面一單方面都沒有。
  “神明與神明的共存方法也不一樣呢”
  行走在這片被火焰所浸禮的焦黑色地皮上但跟在腳邊的雪白色異獸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如果有誰可以細致的調查它的話便可以發現那詭異的一幕,那些本會落到它身上的塵埃在接觸到它事兒的一刹時像是沒有接觸到任何現實的物質一樣,飄飄然的透過它的軀體落下……
  “由於地輿原因,這個國家的信仰系統受到了三個巨大神系的輻射影響,第一個是西面以梵蒂岡為中心的基督教,第二個是中東地區的真主教,有北歐地區的神系。以前也說過了,在信仰總量有限的環境下這些信仰聚合體絕對不喜悅將可以供應信仰的‘資源’拱手相讓,哪怕是自己得不到也不會讓其它可以對自己變成威逼的人獲取,在這種環境下的波蘭反倒是連結住一種玄妙的平衡……”
  這麽說著,突然抬起頭望向南方的天際。
  在大量火藥的無中斷飽和轟炸下,被硝煙所添補填塞的天際中突然發現一道光——熾烈的聖潔之光。
  當那道突然冒出的聖潔之光與填塞在空氣中的硝煙與火焰接觸時,後者幾乎毫無反應之力的被光芒所侵蝕覆滅,乃至不僅是這些非本色化的事物,便連處於光芒照射局限中,沿途鋪滿天際的大量艦載機也在光芒的照射下迅速升溫,直至化為一團絢麗的火花在天際爆發然後隕落。
  而面臨著這一幕,姬光反而是露出笑臉:“看到了嗎。”
  腳步白色異獸紅寶石般的眼珠不斷測試捕獲著天際上那道聖潔之光的軌跡,文語言氣輕快道:“比起以前看到的那些好似有些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如果說以前看到的信仰聚合體是真菌級別(多細胞生物),那麼現在這個頂多便是草履蟲級別(單細胞生物)。”
  視野迅速轉到這邊,遵循著最初那索求全部未知的“設定”,丘比天經地義的發出疑難:“為什麽會如此?”
  “以‘神明’的思索方法大約不大現實,但對於那些仍然連結著人類思索和動作方法的信仰聚合體們來說這是在正常。”
  視野追溯著在天際蔓延,那道可以令每一個看到它的人都為它的貞潔與熾烈而自行慚愧的熾白色聖光,在以高溫容易焚毀了大半艦載機後余勢不減的穿過朔方的天際——徑直落入渺遠的海面。
  半晌,在大海止境亮起的熾烈白光照亮了相近的大半片天際。
  “在什麽環境下,人類會對於身邊的一個帶有敵意的存在采取無視?”
  一樣望向那片被點亮的海域,不斷計較評估著此中所蘊含能量強度的丘比得出答案:“沒有任何威逼的消弱生物。”
  眼睛微微眯起,循著“準則”的引導,牽引著“信仰”所鏈接的彼此——
  “沒錯,沒有任何威逼,可以被容易殺死的‘消弱生物’。”
  審訊天使,凱爾——這個是它在降生之際便被這片地皮上生活的人類們所付與的稱呼和權能。
  受到三大神系輻射影響的原因波蘭裡面信仰幾乎亂成一鍋粥,一方面三大神系都不喜悅讓這片地皮上的信仰流失到其它神系裡面,而另一方面它們也不喜悅為了戔戔這點信仰便大動兵戈開啟神戰——以前東洋神戰的通過已經評釋,神戰這種東西可不是想開便開想完便完的,除非是有著絕對的控制否則貿然開啟神戰只會給他人可乘之隙。
  而在如此一種背景下,最終三大神系默認采取的動作卻是誰都不佔據這片地皮的信仰,而是在裡面另行構建起新的信仰……以相似於從神與主神的關系遙控著這個國家。
  便如此,總量便很少的波蘭信仰又被一分為三,此中佔據著朔方但澤以及相近地皮的便是基督教的從神,審訊天使凱爾。
  作為被付與了審訊權能的“神明”,凱爾除了遵守主神——天主的每一個意志外,還負擔著護衛這片組成它自己存在的地皮信仰的責任。
  是以,當未知的艦隊從波羅的海開始發動打擊後,它會第一個發現在這裡並發動反擊也是天經地義。
  隻它如何也沒有想到,此次的“仇敵”會是以如此的模式和姿勢存在……
  “屈曲的凡人,歡迎審訊吧!”
  伴同著高速發動的神言,發現在天際上那熾烈的審訊之光以高溫的模式蒸發燃燒著底下的大海,遊曳於海面上的那支艦隊天然也無法幸免的席卷於此中,面臨著這道審訊之光,對於常人而言完全無法以人力毀壞的厚實金屬便像是脆弱的薄膜一樣在陽光下迅速融化消解,而搭載在艦船上的大量防空火炮以及艦載機乃至連發揚浸染的余地都沒有便被高溫引爆,為它的存在奏響毀滅之音……
  半晌,當光芒漸漸暗淡消失,這片海域上僅存的便惟有大量被蒸離的高溫水汽,仍然那些兀自燃燒不斷的金屬殘骸了。
  “這不是人類的艦隊?”
  “審訊”完後凱爾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現場,而是落究竟下此中一艘埋沒近半的戰艦上,依靠著屬於“神明”的感知它容易找到了這艘艦船上唯一的一個“人類”……大約應該稱為披著“人類”外形的非人存在。
  “匯報我,罪人,你們的目的是什麽?”
  舉起手中燃燒著聖焰的長劍,審訊天使對著面前已經落空了反抗能力的“女性”問:“如此可以讓你的靈魂在聖焰中少受一點熬煎。”
  “……”
  “便算你不說,你的心靈也會——嗯?!”
  “……”
  透過那雙空虛的眼珠,意識到什麽的審訊天使心底突然泛起某種不詳的預感,本能的驅使下,它豁然抬起頭望向天際——
  “比起你們,自稱為‘神’的它們反倒更像是人類。”
  黑暗色的眼珠清晰的倒映著遠方海面上那一幕——
  驀地亮起的強光,隨之海平面上高速伸展的巨大火球,上百萬噸海水被扯上天際,混雜著烈焰與狂風變成一朵徐徐升起的巨大蘑菇雲……
  看著在被吞沒於爆炸中心的白色聖焰,姬光眼中露出笑意:“念存則神在,念滅則神亡……量不敷用質來補,質不敷用用量來補。”
  轉身,望向身後那自負海深處表現的巨大暗影:“只有我還在世,那你們便始終不會‘殞命’。”
  奇特的世界裡若是有其奇特的準則所在,相對應衍生出來的名為“現實”的事物也會變得異常不行思議,一如此刻發現在波羅的海上頭的那支巨大艦隊,大約任誰都無法假想如此巨大的艦隊僅僅是由單純真個念頭所演化而成——
  “嗯,砂石做大炮,海水當燃料……也可以可以在大地找到一點新素材。”
  “便算沒有這些充面前言的物質也可以舉行‘製作’才對並且如果沒有物質的限定還可以‘製作’出更強的載體不是嗎?”
  “話是這麽說。”
  眺望著遠處已經漸漸停的海面,不得不說,在這個信仰當道的時代一旦給名為科學的怪物留下點開展的時機,它未嘗也不行從新將世界的歷史拉回的軌道,隻眼下這個世界真確統治者們是不可能供應任何時機的,除非是根據這個世界的準則動作……
  “以心魔的信仰捏造生產一艘戰艦必要花消的總數大約是300個單位,但換成有了其它物質作為憑附卻隻必要花消30個單位,而用300個單位生產出來的單位戰鬥力卻惟有30個單位的3倍——還必要其它回答嗎?”
  “,惟有純真凝集‘信仰’而降生那些能力夠脫離物質和準則的限定生產出更奇特的東西,便像是你適才引爆的。”
  姬光眉頭微挑:“這個我不否認,在這種環境下想要建立起一個核試驗辦法未免太不確切際了。”
  而在沒有一整套完整的產業辦法下,想要生產出適才那種當量的“核武器”是想入非非,只能依靠著這個世界的信仰自己像是塑造者那些本應該不存在的“神明”們一樣,將一樣不會發現在這個時代的武器強行“生產”出來這種方法……
  便結果而言,由於這個世界的人類尚且不清晰什麽叫做鈾-235,更不懂什麽叫做核裂變,相對應由他們的信仰催生出來的“神明”天然也不會清晰除了火藥和炮彈以外有什麽可以對自己變成威逼的熱武器,也可以在那顆當量為五萬萬噸TNT的核彈引爆前一刻它是發覺到了什麽,從最初對於“人類艦隊”藐視和馬虎便肯定了它最終會迎來的結局。
  隻,作為獲取了如此富厚的戰果,時代付出的代價一樣不低。
  “花消方面有些大了。”
  不單單生產核彈花消的大量信仰,有重塑一整個作為迷惑火力的艦隊花消的那一部分——如果沒有切當的指標作為釣餌估計隱藏在本地的“神明”也不會貿然發現,於是這部分的花消也屬於‘必需’的領域,但為此帶來的負擔卻略微巨大了許多。
  “接下來便有新的增補源了呢”
  對此持有不同心思的丘比語氣輕快道:“由於這個國家的信仰系統便是對峙地勢的原因,一旦第三方落空了在過國家的‘從神’,其它兩個神系也不可能讓它們即刻回歸增補新的信仰者的說。 ”
  如此一來,便可以在屬於“審訊天使”的那部分信仰由於落空承受者的真空期,行使種種手法將它篡奪然後以塑造出新的“信仰聚合體”……
  “大約沒有你所想的那麼美好。”
  用平淡的語氣打斷了丘比的講話,一邊轉身走向不知什麽時候發現在身後的“少女”。
  雖然稱為少女,從她那不同的著裝以及空虛的眼神看來卻完全不具有人類應有的生氣。
  “人類的信仰跟心魔的信仰,肯定是不一樣。”
  ——
  直到動靜真正傳到自己耳中的時候,阿道夫·希特勒乃至還在質疑以前自己在柏林外的蒙受是不是一場幻夢,在墮入無望的田地時面前突然發現一個說可以完成自己全部希望的存在什麽的,一樣遇到這種狀態的人不都是“主角”之類的存在嗎?
  也可以在二十三年前身為穿越者的他有這個自傲,但在“神明”肆虐的這個時代卻早已經明智的把這份自覺封印在心底最深處——直到這一天。
  “這是屬於德意志帝國的勝利!”
  這一刻的穿越者相信,他不是一單方面在戰鬥。
  某種意思上,頂著阿道夫·希特勒這層外皮的穿越者所產生的這種心思再正確,伴同著德國東部波蘭局部敗北的動靜傳來,一時間以柏林為中心整個德意志帝國都開始民氣浮動……他們也有自己的“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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