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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無敵的我怎麽辦》一百三十九、摒棄他人
  話語未落,伴同著從通訊器內傳來的爆炸聲,頻道裡面的聲響再一次被滋滋的盲音所代替。
  在這整個歷程中,魯魯修只是默然的看著他的“棋盤”,一個個假定在腦後中被推出,然後又一次次的被否認。
  變成這單方面殺戮狀態的,是來自於《紅色鑒戒》的某種科技?說屬於另一個世界世界的手法?亦大約是那些數量不明的geass能力?
  當黑色騎士團第四個隊列的燈號光點盡數從作戰表示圖上變成紅色的lose圖標時,魯魯修·VI·布裡塔尼亞突然追念起了曾經的一件事。
  那是在他身為布裡塔尼亞的皇子,居住在那繁華的宮殿之中的時候。
  “魯魯修,你曉得下棋的時候最緊張的事情是什麽嗎?”
  “哼,當然是取勝的方法”
  “不,在你取勝以前,你還必要清晰一件更為緊張的事情”
  “更緊張的事情?”
  “沒錯……便以這顆棋子來說吧,你曉得它是什麽嗎?”
  “國王啊,如果被吃了的話便輸了吧?”
  “沒錯,國際象棋的準則便是如此——如果王被吃了的話,那麼無論你的棋局佔據了多大的上風也是你輸了。咱們做一個假定,如果說你在下棋的時候連‘國王’在這盤棋局中意味著什麽都不清楚,你又如何行使這個準則去克服你的敵手,大約不被你的對殺戰勝呢?”
  布裡塔尼亞的皇子皺起眉頭,語氣不解道:“你的意思是,最緊張的事情是準則?”
  “不對喲,最緊張的——”
  白色的王,輕輕往前移動。
  “情報嗎……呵,呵呵,哈哈哈——乾得漂亮。”
  單手按住自己的面龐,事兒向後仰,笑聲持續了湊近半分鍾的時候剛剛徐徐停下,再一次看向自己的棋盤時,魯魯修隱約看到了——那道從諸多“兵”與“騎士”之中穿透,徑直向著“國王”所在偏向刺來的“利劍”。
  哪怕處於諸多黑色騎士團成員的護衛之中,但這種被兵鋒所指的感受卻半點沒有削減,反而是加倍強烈。
  很容易的推論,為了贏得勝利便必需護衛“王”,而在棋子護衛著王的時候,未嘗也不是在露出著“王”的所在。
  直到這一刻,以前發生的那些事情終於在魯魯修的腦海中完整的鏈接起來。
  ——以第四方勢力介入九州的戰事生產與布裡塔尼亞的矛盾
  ——以人道主義營救的名義向東京打擊變成“基地反應真空”的假象
  ——行使著全部人都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得不介入到這場戰鬥的契機,一次性掃清停滯。
  在自己合計著對方的同時,殊不曉得在什麽時候對方已經連同著自己所合計的全部都已經席卷到進去了。
  戰鬥分為兩種模式,一種是索性比拚武力——生死看淡,不服便乾,誰的拳頭硬誰便是勝者。
  而另一種便是比拚智力——也便是所謂的智鬥了。
  自古以來,人類的歷史中歷來少不了陰謀與合計的存在,特定前提下一個先進的陰謀家乃至比千軍萬馬還要有效,而這些陰謀與合計的最前提,便是對於敵方的情報控制。
  一如對方軍隊的數量,隊列的安插,攻打的方法,隱藏的底牌,作戰的模式,戰鬥的效率……這些全都是“智鬥”的最完全前提,最根基的例子,如果是兩個大國在正面抗衡的環境下,一者掌控著核武器而另一者卻惟有通例武器,然後者對於前者手中的核武器一無所知,那麼最終的結局完全不言而喻。
  在相同前提下,魯魯修自認自己的計劃已經稱得上“完善”,如何在最前提的一個階段他便失敗了,對方掌控了相關魯魯修·VI·布裡塔尼亞的情報他並不清楚,但便他掌控到的對方的情報,卻是早在一開始便被“決定”了。
  ——從“穿越者”口中。
  一個《紅色鑒戒》的基地車,一個“穿越者”的身份,然後便什麽都沒有了。
  但在真正接觸到對方後,暴露出來的這些東西卻屢次三番的打亂了自己的安插,安插在基地的那些“裝甲隊列”打亂了與中華聯邦的聯合計劃。
  突然發現的複數geass能力毀壞了自己想要控制住對方的心思,曉得現在,對方畢竟是依靠著什麽不斷毀滅黑色騎士團他都不得而知,這種狀態下又談什麽“智鬥”?
  “呵呵……這局棋從一開始結局便已經肯定,沒錯,是我輸了,你以為你便能勝利嗎?!”
  看著“棋盤”上穿透了一層又一層攔阻向著自己重來的“王”,頭盔身後的面龐上露出猖獗的笑容:“現在的我,獲取了可以毀滅整個棋盤的能力!”
  “妮娜,即刻讓‘愛之女神’發射,指標東京租界!”
  【攻打籌辦不足,目前無法詳細定位攻打跟毀壞局限】
  “那便把局限擴大到全東京!”
  【打聽】
  “全部人,我以魯魯修·VI·布裡塔尼亞之名號令你們——便算是用你們的性命作為攔截也好,必需把闖入者攔在這裡!”
  【yes,mylord!】Xn
  幾乎有一人高的鋼鐵手掌擦著事兒的一側落下,掌心上那散發著不斷紅色光芒的粒子武器在接觸到大地的一刹時,連同著四周半徑3m多的地表都開始了禁止則的連忙伸展,隨後——
  “嘭——”
  崩碎的瓦礫與碎石砸到“紅蓮”豔紅色的機身上發出洪亮的咣當聲響,而現在裡面的駕馭者卻完全無暇顧及這些事情,只是死死的捕獲著前方不斷閃現又消失的身影。
  再一次的,駕駛艙內的卡蓮發出不曉得應該稱為咒罵無望的稱呼:“這個怪物……”
  除了這個稱呼,她也的確找不出第二個可以用來描述對方的詞語了。
  在卡蓮的認知中,人類的確很壯大。
  他們可以生產開對象革新這個世界,可以創設出武器垂手可得殺死那些無法對於的存在,乃至便連她現在所駕馭著的,對於起一樣knightmare時可以做到以一敵百的“紅蓮”也都是那些看似羸弱的人類所生產的。
  無論人類可以生產出何等可駭武器,都無法轉變他們自己比擬起絕大部分物資來說都太過於羸弱的現實。
  不必紅蓮,也不必knightmare,只有一把手槍亦大約是僅僅是出力足夠的拳頭便可以容易的把另一個人類殺死,,現在發現在她面前的“人類”卻從完全上傾覆了這份常理。
  人類可以做到什麽?
  至少在卡蓮的認知中,人類無法做到以跨越音速的速率移動的同時不對四周的環境變成半點印象,也沒辦法用一把如何看像是冷武器的武器垂手可得的擋住來自knightmare的射擊,更沒辦法在跨越200架knightmare的圍攻中,勝利的反殺了此中的90%後還沒有收到任何本色性的凶險……如果只是在對方身上的袍子上撕開一個不大不小的豁口的話。
  “聖人,那家夥往你那兒去了!”
  “打聽”
  冒著虛汗的手控制到knightmare的操控杆上,自己才是有著厚重鋼鐵鎧甲防備的人,對面只是拿著“冷武器”的“人類”,但真確狀態卻是自己這一邊在不斷的蒙受著對地契方面的殺戮。
  但即使如此,在他體內仍然有那份意志不斷的督促
  瞳孔周邊,一圈紅色的紋路逐漸蔓延開。
  “該死的家夥,我便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
  “嗤——”
  “——!!!”
  用盡終生氣力駕馭著事兒下這架knightmare發出的攻打,前方的指標卻在即將擲中前一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從自己腹部伸出的白淨劍刃。
  鮮血沿著喉嚨上湧,當杉山聖人低下頭的時候,才恍然發現。
  (,這東西不是冷武器啊……)
  “聖人!”
  “該死——家夥!”
  “快點,別讓聖人的殞命枉費了”
  “攻打,全部人都攻打!”
  看到四周那些對著杉山聖人所乘坐的knightmare舉起武器的黑色騎士團成員,正處於驚惶狀態中的卡蓮突然反應過來。
  “等等,聖人他還在裡面,現在應該還沒有——”
  “這些都是ZERO的號令!”
  粗暴的打斷了卡蓮的講話,作為小隊長的吉田透低吼道:“攻打!”
  “不要——”
  “轟!!!”
  抬起的手掌疲乏垂落,看著遠處那不斷燃燒的鋼鐵殘骸,卡蓮突然“意識”到了。
  “太新鮮……”
  從九州戰鬥完後至今的全部。
  “這些都太新鮮了吧……”
  在一開始身邊的人們都是為了同一個指標而鬥爭起勁著的同伴,哪怕到最後一刻也不會摒棄他人,是在什麽時候變成了這種只有為了殺青目的,便可以容易的對著同伴舉起武器呢?
  當他們這麽做的時候,莫非便沒有半點遲疑嗎?
  在這一刻,卡蓮心中無比期盼著,哪怕只是失實的演戲也好,祈求著一個可以被自己承受,不得不如此做的原因,而不是由於“ZERO的號令”如此極冷而殘酷的東西,隨後,她在不斷咆哮著火力的通訊頻道內聽到了一句話。
  “停止攻打,留意指標的意向,他大約還沒有死!”
  顫抖的雙手從駕馭杆的位置上挪開,疲乏的捂住自己的臉頰:“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身邊的人們……”
  “在你們獲取的時候”
  “!!!”
  豁然抬起頭的,當卡蓮看到那燃燒的鋼鐵殘骸裡面的陣勢時,心中卻是產生了除卻悲傷以外的另一種情緒。
  “……怪物……”
  抬起的右手放下,縈繞在事兒四周的藍色棱形光盾也隨之散漫消失,在“聽”到了這句姬光話語氣清靜道:“比起我,你不以為四周的人更像是怪物嗎?”
  “惘顧曾經的情意,僅僅是由於一個號令便對著同伴舉起武器,對於殺死自己的朋儕這種舉動更是沒有產生半點的負擔……如此的人,還可以成為‘人’嗎?大約說”
  看向遠處默然的紅色knightmare,姬光眼中露出笑意:“更應該稱為‘怪物’呢?”
  “……”
  “卡蓮,你在做什麽?!快點殺了他!”
  “這是ZERO的號令,你還在遲疑什麽?!”
  “不要管她了,咱們自己動手——等等,卡蓮你在做什麽嗚哇”
  從“紅蓮”身邊經由的一架knightmare驀地被引爆,裡面的駕馭員乃至連彈射脫離的時機都沒有便被高度伸展的機體碾成肉沫,而親手變成了這全部的凶手,卻是默然著將“紅蓮”冒著增幅粒子光芒的手掌放下。
  “怪物……殺死……”
  “卡蓮,你在做什麽?!”
  “快住手,你——”
  “轟!!!”
  看著下方那混亂的一幕,姬光挑了下眉頭:“嗯,不同相似的精力異化雖然無法疊加,但在無效後卻可以從新覆蓋……不錯的發現”
  己方王牌變成敵方王牌的感受是如何樣?
  現在的魯魯修對此有著極其深入的理解。
  【卡蓮,你在做什麽?!】
  【快住手,你——】
  【轟!!!】
  伴同著從通訊器內傳來的猛烈爆炸聲,隸屬於黑色騎士團最為精銳的這個knightmare小隊,在陸續通過了新宿戰鬥,黑色騎士團建立事務,成田連山戰事……等等事務的後仍然幸存的黑色騎士團核心成員,便這麽一次性“花消”在了前方的戰場上。
  調侃的是,他們不是死在布裡塔尼亞的戰士手中,也不是死在與抗衡平明共和國的抗衡上,而是死在他們的首級,來自ZERO的geass,以及他們的ACE,紅蓮二式的機械爪上。
  而在那諸多“lose”燈號內唯一遺留下來的綠色光點卻在“覆滅”了四周的“友軍”後開始變化偏向,徑直向著魯魯修所在的位置進步。
  便算是再蠢的人,連結適才聽到的那些通訊也大約猜得出畢竟發生了什麽……
  “該死!Geass的能力居然還能舉行覆蓋——一開始便不應該讓卡蓮活下來的!”
  對於這位唯一可以與“蘭斯洛特”抗衡的機師壯大水平有著清楚認知的魯魯修,完全可以假想接下來的即將發生的畫面——隨後發生的狀態也的確如他所預想的一樣。
  沿著“紅蓮二式”進步的偏向,沿途攔截的全部黑色騎士團knightmare都在極其短的時間內被猩紅色的lose燈號代替,直到蒙受了擋在魯魯修眼前的最後一道防地時剛剛有所停緩。
  看到這一幕的ZERO不再躊躇:“以魯魯修·VI·布裡塔尼亞之名號令你——柯內莉亞,不計代價攔住他們!”
  【yes,mylord】
  隨後,駕馭著大作轉身的魯魯修突然看到下方的房子,默然半晌。
  “……哼,倒戈者一個便足夠了!”
  伴同著搭載在“大作”之上懸浮裝配驅動,炫目的粒子光芒從身後的噴射端口噴湧而出,搭載著裡面的黑色騎士團真正統治者離開這片即將淪為戰場的地區。
  而在下方,綠發的魔女只是默然的看著天際那逐漸闊另外knightmare,一聲不響。
  “嗯,反正殺死了一個皇子,再多也個皇女應該也沒什麽不同……”
  喃喃自語著,手中由於高度壓縮而變成半本色的激光劍從駕駛艙抽出。
  伴同著這個舉動,knightmare上方電子眼的光芒跟著裡面駕馭者的性命氣息逐漸磨滅。
  完成了“雙殺”的姬光抬起頭看向遠方,恰好看到“紅蓮二式”的機械手掌從一架幾乎被攔腰炸成兩半的黑色騎士團knightmare身上抽出。
  “紅月卡蓮……你這個……倒戈者……”
  半個事兒被卡在駕駛艙以外的藤堂鏡志朗用著僅存的右手死死抓在紅蓮二式的機身上:“總有一天……你也會……步上我的……咳咳,後塵……”
  宛若謾罵般的話語透過了彼此間不到三米的傳入腦海中,被驚怖與悵惘所模糊的意識也逐漸清晰,下意識的抬起頭,當卡蓮看清面前的全部後瞳孔迅速壓縮。
  “誒……我不是在對於怪物嗎,為什麽會……”
  “倒戈者——!!!”
  沾滿鮮血的手掌砸到“武賴”的機身上方,猛烈的爆炸將紅蓮二式連同著藤堂鏡志朗一起吞沒,半晌。
  “嗒”
  “雖然被冠之以‘世界意志’的稱呼,但卻連一個人類都沒辦法完全控制……”
  抬起頭,看向前方火焰以後破壞緊張的紅蓮二式:“還真是風趣”
  “我……畢竟做了什麽……”
  坐在駕駛艙裡面的少女悵惘而驚怖的審視著四周的全部:“千葉凪沙小姐……朝比奈憬悟師傅……卜部巧雪閣下……身邊的人們都如何了……”
  “死了”
  是在聲音無法被轉達到的地區以外,但當卡蓮留意到站在諸多屍骨之中的“怪物”時,卻仍然清楚的“聽到”他的這個回復。
  表情結巴著,少女像是祈求一樣發出詰問:“死……了?”
  “沒錯,都被你殺死了”
  語氣仍然沒有任何顛簸,僅僅像是說著什麽再一樣的事情一樣敘述著:“但你不必為此產生任何負擔,你做的是只是再正常的事情——以前那不也是這麽對於布裡塔尼亞的戰士的嗎?”
  “不對,那些是仇敵!這些是——”
  “這些是同伴?”
  張了張嘴,什麽都沒可以說出。
  “可以把槍口瞄準同伴,然後扣動扳機的這些人還真的是你所認為的同伴嗎?”
  ——這些不是同伴,至少不再是曾經黑色騎士團裡的同伴了。
  雖然沒有誰回復,但紅月卡蓮比誰都清楚這個事實。
  曾經的他們由於消弱而不得不但僅的抱在一起,卻在不曉得什麽時候變得壯大,壯大到可以跟布裡塔尼亞抗衡,卻也“壯大”到可以漠視同伴的生死,毫無負擔的為了一個號令殺死曾經並肩作戰的那些人。
  這些人已經不是同伴了,既然不是同伴的話,那麼當他們擋在前方的時候,殺死他們跟殺死布裡塔尼亞的戰士又有什麽不同?
  對於少女心中產生的這份“疑惑”,姬光給出了回復:“鮮明,並沒有不同”
  “也便是說……”
  “也便是說,你做的全部都是正確的”
  “正確的……”
  “既然是正確的,為什麽要遲疑?”
  瞳孔深處,一絲絲幽藍色火焰徐徐躍動:“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吧,紅月卡蓮”
  “是的……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當紅蓮二式吼叫著衝向遠處的天際時,姬光並沒有一起跟上去的意思,而是轉身看向身後的某一處。
  “比起咱們來說,你應該更適合這個稱呼”
  從掩體後走出的綠發少女語氣清靜道:“勾引民氣的魔女”
  “很遺憾,在生理學上便已經肯定這個稱呼和我無緣了”
  看到這位綠發少女的一刻,姬光眼中露出笑意:“倒是你,不跟上去護衛你的‘皇子’真的沒問題嗎?”
  “比起小女孩來說,你比較凶險”
  “也可以我應該為此感應光榮”
  看著對面仍然沒有任何動作意思的姬光,綠發的魔女微微皺起眉頭:“……這便是你的目的嗎?”
  “很抱歉,我不是很清晰你在說什麽”
  “讓魯魯修獲取不應該獲取的知識,然後攪亂了掃數計劃”
  魔女的語氣一頓:“如果你的目的是想要讓他質疑我的話,那麼祝賀你已經勝利了,來自異世界的穿越者”
  “你宛若搞錯了什麽”
  手中散發著淡淡熒光的劍刃沿著劍尖的位置一點點潰散消失,從遠處傳來的感應讓姬光微微挑起眉頭,但語氣卻仍然沒有任何轉變:“從一開始我便沒計劃過跟你們仇視,會變成如此只是你們自己做出的決定而招致罷了”
  “對著那些‘來賓’使用geass也是,從他們口中獲取‘來日’也是,私行將我定性為‘停滯’而決定肅清的也是,到了這種時候卻又說這是我的目的, 不以為這很新鮮嗎?”
  “……如果咱們沒有打聽這些‘來日’,你便會摒棄自己的計劃嗎”
  “誰曉得呢”
  姬光聳聳肩:“也可以比現在更糟糕也說未必?”
  面臨著這一幕,對面的魔女反而松開了皺起的眉頭:“真是惡趣味的家夥”
  “嗯再惡趣味也不會把一座城市當做陪葬品花消”
  綠色的瞳孔驀地壓縮,魔女默然半晌:“……你都曉得了?”
  “如果指的是計劃用某種微型黑洞收束武器毀滅整個東京這件事的話,我倒還算是清楚”
  這麽說著,側過身望向遠方的天際:“很新鮮不是嗎,都是為了相同的目的,卻陸續將原因歸咎於他人……雖然想要辦理這些矛盾的方法最容易”
  一樣留意到遠方那些連忙擴大的黑色“圓球”,魔女在松了口氣之余也產生了獵奇的生理——在她那良久的幾個世紀的飄泊中也曾蒙受過良多“分外”的人類,一如現在為了復仇而不擇手法的魯魯修,亦大約為了保存“過去”而不吝捐軀自己後代的查爾斯……但無論是什麽人,都沒有面前發現的這個“獨特”。
  “辦理人類爭端的問題歷來便稱不上容易”
  在“結局”已經肯定的這一刻,魔女也放棄了的顧忌轉而將內心心思道出:“戰鬥和交換都只是手法而已,仍然無法將全部問題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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