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
盡管池生春一再的拖延,搖骰子的動作比起慣例要多了很多,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終究不能無限制的搖下去,賭館的生意是很講究名聲的,真要名聲徹底毀了,在有明堂窩推波助瀾,六福賭館那怕有齊王李元吉撐腰,也是有可能倒閉的。
畢竟對於李元吉來說,如果賭館不能給他斂財,完全可以換一個人扶植,在長安,做賭場生意的可不要太多。
結果自然是一如之前,沈飛再次押中了豹子,讓圍觀的那些人當中,有不少人都開始眼紅了,甚至有些人已經暗中在心裡打著某些主意了。
“賠錢。”眾目睽睽之下,池生春立即讓手下把籌碼賠給沈飛,不過下一刻,沈飛又把所有的籌碼放在了豹子的位置上。
“繼續。”
“沒問題。”
這一次池生春倒是難得的爽快起來,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這一把輸了,要陪數萬兩黃金一樣,甚至在其嘴角還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靠山來了嗎?”池生春的反應,沈飛自然注意到了,與此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從賭館大門走進來的六人,這六人走在最前面的那人,在進來之後,立即衝著池生春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就混在了人群當中。
“開吧。”在池生春把骰子放好之後,沈飛輕聲說道。
“等一下。”就在這時有人打斷了沈飛的話語,隨後那六人呈扇形從沈飛的身後包圍了他和婠婠。
“我們是禁軍,聽說這裡有江洋大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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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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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香家還真是厲害,楊文乾投靠李建成,池生春那邊據說好像是齊王李元吉的人,除了這兩位之外,香貴的妹妹香花同樣也隱藏在長安,經營者一座青樓。
“明堂窩,這還真是在打對台啊,感謝我吧,我幫你解決一個麻煩。”
來到了六福賭館的所在地,沈飛第一眼就看到了位於另一邊的明堂窩,這是長安另一個著名的賭館,背景同樣深厚無比,不然不會在這樣的街區擁有那麽一棟院落作為賭館。
如果在加上位於明堂窩一邊的上林苑,這三個建築是這條街區的重點所在,其他的賭館,青樓基本上都是以這三者為中心建立起來的。
上林苑,在沈飛的記憶中,是歷史上有名的園藝宮殿,不過在這裡成為了青樓,也算是非常有意思了。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一進入六福賭館,立即就聽到大廳內那嘈雜無比的喧鬧聲,整個大廳擁擠異常,從這裡就可以看出這裡的生意是多麽的好了,日進鬥金,可以說是毫不意外。
對於賭場,沈飛自然不是沒有去過,比如說拉斯維加斯,他也是去過幾次的,不過賭場那種穩賺不輸的策略,讓沈飛對那裡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賭場對於那些一直輸錢的客人是異常歡迎的,但是對於那些一直贏錢的客人,卻是可以禁止其進入的。
這本來是毫無道理的規則,但硬是被賭場方面玩成了正大光明的規則,比如說那些世界上有名的數學家,其中有不少人都是被賭場方面禁止進入的,還有就是某些天賦強大的人。
比如說行為分析部的斯潘塞瑞德,就因為有超常清晰的記憶能力,更是擁有數個,包括數學在內的博士學位,是賭場禁止進入的人選。
這樣一來,賭場基本上就可以穩賺不輸了,偏偏所有人好像都認同這個規則,並且是古今中外,多次元都認可的規則。
當然了,沈飛沒有挑戰這個規則的想法,他還不至於那麽無聊到去自找麻煩。
“賭法還真是少啊。”
整個大廳雖然有著眾多的賭桌,每一個賭桌上都擠滿了人,但是賭法主要是骰子,還有牌九等幾種,什麽紙牌,麻將是沒有的。
沈飛這邊在換了一兩金子的籌碼之後,就直奔大廳中心最大的賭大小的賭桌,他今天是來找事的,自然不會在乎什麽規則了。
“豹子。”
“我贏了。”
連續四把豹子,讓主持這個賭桌的青年荷官,全身開始顫抖起來,雖然只是四把,但是他輸的錢,已經足夠賭場的老板,把他沉湖了。
“繼續啊,我賭這把還是豹子。”沈飛說著就把面前的一堆籌碼全部推了出去,不過這一次難得的的沒有其他人在跟風了。
第一把的時候,沒有人跟沈飛,不過從第二把開始,就開始有人跟風了,第三把,第四把,更是全部都跟著沈飛押注。
現在第五把,這些賭徒已經感覺不對勁了,自然不敢在跟風了,不然恐怕就是有錢拿,沒命花了。
“怎麽了,這麽大的賭場,不至於這點錢財都賠不起吧,還是說你們這裡客人只能輸,不能贏。”沈飛本來就是來鬧事的,自然不會客氣。
“這位朋友說笑了,區區千兩黃金而已,六福賭館還不放在眼裡。”就在那個青年荷官身體顫抖,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半有人走了出來,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青年荷官終於松了一口氣,立即向著一邊退去。
“在下池生春,這位朋友眼生的很,不知道在那裡發財。”來人是一身錦袍,身材瘦削,面帶著看似十分和藹的笑容,盯著沈飛。
“少套近乎,誰和你是朋友,繼續吧。”沈飛根本沒有理會對方,以眼神示意池生春可以搖骰子。
“朋友,如果想賭,不然去上面如何,上面有更大的賭局。”池生春眼神裡閃過一絲凶狠的殺機,此刻的他已經決定,之後要讓沈飛死的異常淒慘。
“沒興趣,我怎麽知道,你不是把我叫過去黑吃黑,現在我隻想知道,你是繼續還是不繼續。”對於池生春眼中的殺機,沈飛自然是看在眼裡,畢竟對方也沒有隱藏,大概是想要通過這個嚇跑他。
“池當家,不會真的輸不起吧,還是說這裡真的如這位公子所說,只能輸不能贏。”就在池生春想要開口說什麽的時候,一邊突然響起一個狐媚的聲音,隨後一個身材玲瓏飽滿,容貌絲毫不下於沈落雁的美女走了出來。
賭場只能輸不能贏,這是潛規則,那怕很多人心裡都知道,但是卻絕對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的。
“小仙姑娘開玩笑了。”看到走出來的美女,池生春的臉色不由的一沉,來人他自然是認識的,胡小仙,六福賭館對面明堂窩的大小姐,所謂同行是冤家,現在六福賭館倒霉,胡小仙這邊自然不介意落井下石了。
“小仙,我看還是去你那裡玩吧,起碼不會出現輸不起的事情。”就在這時,人群中又走出一人,一身不下於胡小仙的容貌,聲音更是聽起來猶如清泉流響一樣悅耳。
“紀倩姑娘,有些事情是不能亂說。”對於這人,池生春就沒有那麽客氣了,當然也僅僅只是話語不客氣,真要對這位做什麽,池生春也是不敢的。
因為來人是上林苑的紅牌紀倩,是李元吉迷戀的人,這個時代的青樓女子,如果名氣夠高,也是有些地位的,就像秦時的弄玉,雪女和漣衣他們一樣。
名聲夠大,有些事情是不能用強的,除非是不要名聲了,就像是燕國的雁春君一樣,但問題是哪怕是李元吉,也不敢這麽做,名聲壞了,想要投靠的人就少了。
就像杜伏威那邊,明明有著李靖這樣的人才,結果因為名聲,李靖第一時間就跑了。
“哼。”紀倩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人倒是走到了胡小仙的身邊,一雙俏麗的雙眸好奇的打量著坐在池生春對面的沈飛。
在長安城,在六福賭館,敢這麽不給池生春面子的,這還是第一個。
“既然他們賭不起,這位公子不如去對面的明堂窩吧,那裡絕對會讓公子盡興的。”紀倩在打量了一下沈飛之後,一邊以眼神示意沈飛,一邊如此說道。
紀倩這番話對於沈飛來說是好意,不過一邊的胡小仙聽到之後,臉色立即微微一變,看六福賭館的熱鬧,她自然是不介意的,但是如果輪到自己,那就不一樣了,不過這個時候她當然不會示弱說什麽不行了。
當然更沒有接著紀倩的話邀請沈飛,不然萬一弄巧成拙,她豈不是要哭死。
“我說可以繼續了吧。”沈飛輕輕掃了一樣胡小仙和紀倩,確實都是罕見的美女,不過他來到這裡可不是來泡妞的。
“當然。”
池生春說著立即回頭以眼神示意了一下,之後就抄起骰鍾把骰子瞬間裝進去,隨後就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
這一刻他是不想賭都不行了,因為之前幾人的對話,已經把整個大廳的所有人都吸引過來了。
池生春的賭術可是很強的,不然也不會有著神仙手的稱呼,既然開賭場,總會遇到一些厲害的人物來挑戰的,一般來說都是必須按照規矩進行賭術對決。
對於池生春的動作,沈飛根本沒有在意,對他來說,無論他做什麽動作,都不會影響最終的結果。
“開吧。”
在池生春把骰鍾放在桌子上之後,沈飛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個漫不經心,反而讓池生春猶豫起來,對於自己的技術,他自然是無比相信的,但是沈飛這邊實在有些太詭異了,之前他也是在一邊看到了後面的兩次豹子,硬是沒有看出沈飛的手法。
對於一般的骰子對決,不外乎就是聽力,或者以真氣來作弊,不過沈飛從頭到尾好像根本沒有認真聽過,還有就是雙手也沒有放在桌子上。
想要以真氣改變骰子的點數,可不是那麽容易做到的,一般來說那怕是頂尖的宗師也很難做到不讓人發現一絲蛛絲馬跡,更不要說他本身的實力也不弱。
當然了,如果是徐子陵的話,就是例外了,長生訣的真氣屬性,讓其非常的隱秘,原著裡徐子陵就是靠這個成為了賭術高手。
不得不說香家還真是厲害,楊文乾投靠李建成,池生春那邊據說好像是齊王李元吉的人,除了這兩位之外,香貴的妹妹香花同樣也隱藏在長安,經營者一座青樓。
“明堂窩,這還真是在打對台啊,感謝我吧,我幫你解決一個麻煩。”
來到了六福賭館的所在地,沈飛第一眼就看到了位於另一邊的明堂窩,這是長安另一個著名的賭館,背景同樣深厚無比,不然不會在這樣的街區擁有那麽一棟院落作為賭館。
如果在加上位於明堂窩一邊的上林苑,這三個建築是這條街區的重點所在,其他的賭館,青樓基本上都是以這三者為中心建立起來的。
上林苑,在沈飛的記憶中,是歷史上有名的園藝宮殿,不過在這裡成為了青樓,也算是非常有意思了。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一進入六福賭館,立即就聽到大廳內那嘈雜無比的喧鬧聲,整個大廳擁擠異常,從這裡就可以看出這裡的生意是多麽的好了,日進鬥金,可以說是毫不意外。
對於賭場,沈飛自然不是沒有去過,比如說拉斯維加斯,他也是去過幾次的,不過賭場那種穩賺不輸的策略, 讓沈飛對那裡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賭場對於那些一直輸錢的客人是異常歡迎的,但是對於那些一直贏錢的客人,卻是可以禁止其進入的。
這本來是毫無道理的規則,但硬是被賭場方面玩成了正大光明的規則,比如說那些世界上有名的數學家,其中有不少人都是被賭場方面禁止進入的,還有就是某些天賦強大的人。
比如說行為分析部的斯潘塞瑞德,就因為有超常清晰的記憶能力,更是擁有數個,包括數學在內的博士學位,是賭場禁止進入的人選。
這樣一來,賭場基本上就可以穩賺不輸了,偏偏所有人好像都認同這個規則,並且是古今中外,多次元都認可的規則。
當然了,沈飛沒有挑戰這個規則的想法,他還不至於那麽無聊到去自找麻煩。
“賭法還真是少啊。”
整個大廳雖然有著眾多的賭桌,每一個賭桌上都擠滿了人,但是賭法主要是骰子,還有牌九等幾種,什麽紙牌,麻將是沒有的。
沈飛這邊在換了一兩金子的籌碼之後,就直奔大廳中心最大的賭大小的賭桌,他今天是來找事的,自然不會在乎什麽規則了。
“豹子。”
“我贏了。”
連續四把豹子,讓主持這個賭桌的青年荷官,全身開始顫抖起來,雖然只是四把,但是他輸的錢,已經足夠賭場的老板,把他沉湖了。
“繼續啊,我賭這把還是豹子。”沈飛說著就把面前的一堆籌碼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