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皎月宗的弟子和長老,皎月宗的宗主一雙峨眉眼,見自己這邊來人,一下子人數便佔據了極大的優勢,他沒有問這些人為什麽來,而是心裡面一下子就把之前的決定給否決了。
“皎月宗的人來了,怎麽辦?”一下子皎月宗帶來的人就打破了平衡。
“怕什麽,皎月派就那麽多人,難道加起來會比我們在場的宗門更加強大嘛!”
“管他呢,打!”戰團一下又火熱起來,不過皎月宗的弟子被好幾家宗門的弟子圍毆。
看的皎月宗宗主可謂是欲哭無淚啊!誰知道啊!
四海宗的蘇特也是帶著人來到黑龍澗,還沒有靠近就發現裡面混亂的靈氣波動,他稍微撇了一眼被抓住的吳錦便帶著弟子往那邊趕來。
“宗主我們來支援了。”
他們還沒有靠近,本來處處爭對皎月宗的修士,紛紛調轉攻擊,打向來這些四海宗的弟子。
現在的情況是誰人多打誰!
江笑在腦海裡面大罵蘇特是一個大傻瓜,沒事帶著人來幹嘛!
今天局勢無論誰輸誰贏,最後皎月派都會元氣大損的,現在好了江笑只求不要損失太大。
艮州之內,一個個讓無數凡人顫動的一流宗派,裡面燃起了一道巨大的火焰。
楚江帶著這些散修已經是一個瘋子了,在路途之上,有些散修遇到了自己的好友還邀請他們一起,本來還有些靦腆,但是嘗到了甜頭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後面密密麻麻的散修,如果楚江要控制艮州都沒有問題,前提是那些宗門的宗主還有長老等人不在。
不過他知道很快那些宗主變會發現這就是一個陷阱,現在也差不多是到了要去把誘餌收回來的地步了。
黑龍的身軀可是一個好東西,楚江才不會傻傻地把這東西讓給正道這些道貌岸然的家夥。
“各位,大家今天掠奪的爽不爽?”
散修滿臉瘋狂之意,雖然身上的寶物數不勝數,可是還是填補不了他們的內心。
“爽!首領萬歲!”
楚江雖然不喜歡這個稱呼,也是暫時接受了:“接下來我們要乾一票大的,大家敢不敢?”
聽見還有地方可以掠奪,散修們自然是一片心喜,自然想不到裡面充滿的危險。
隨著黑龍澗集聚過來的宗派弟子越多,裡面的戰鬥已經有些不可控制了,連長老都隕落了。
江笑想要站出來說些什麽,可是就有一個怒氣衝衝的宗主朝著他攻擊而來,那人他也認識,因為死了一個長老的宗門就是他的。
最巧的還是斬殺那個長老的正是他四海宗的長老。
“江笑你這個混蛋,老夫一定要斬殺你們四海宗的蘇特,要不然老夫無法向自己宗門的長老交代。”
怒氣衝衝的老家夥一定是聽不進去的,江笑只能一邊抵擋著,一邊尋找機會來阻止在場戰鬥。
在暗處有著一群散修正在看熱鬧。
“原來這些高高在上的宗門弟子不過如此,打狠起來也不過是像凡人的混混一般。”
他們在這邊嘲諷著,不怕那些人發現。
吳錦此刻也是躲在這裡,早在四海宗來支援的弟子加入戰團,他就找了一個機會溜起來。
“打吧打的越久越好。”
面對如此盛大的戰鬥場面,吳錦在心頭裡面如此期盼。
腦海裡面還想著瓜分那些搶奪來寶物的場景。
他當然不怕那些人反悔,楚江可是發了誓的。
……
霧化宗裡面,楚江也是第一次被宗主召見,宗主他也是見過當初在煉丹殿和自己師叔一起的家夥。
就是不知道今天找自己有什麽事情。
走到大殿,他才發現頂尖宗門的底蘊是真的大,一個個身上仿佛有雷霆般氣息的家夥就不下數十個,還有更加深不可測坐在唐萬鳴的身邊,仿佛已經超脫了世俗,楚江想到也只能是大乘期的大能,差一步就可以超脫了。
“你來了。”唐萬鳴的聲音非常儒雅,但是又充滿了大氣。
“弟子拜見宗主。”在宗門裡面禮節更加不能忘記,行禮之後楚江便不再吭聲等待著唐萬鳴說話。
這一舉反倒贏得大殿裡面不少長老的喜歡,此子懂得規矩,雖然知道未來丹皇有望還可以保持如此心態不錯啊!
唐萬鳴也是暗自點頭,同時本來心裡面沉浸了很久的想法,說不定真的可以實現了。
“聽說你在這次丹皇城發揮的不錯,真的是沒有丟我們霧化宗的臉面,今日叫你過來就是要賞賜的。”
楚江謙遜道:“為宗門爭光是弟子應該做的,不需要什麽獎賞!”
唐萬鳴想到之後還需要這個弟子幫助,便大聲道:“宗門就是有功要賞賜,有錯要懲罰,不然宗門的規矩何在,何長老你帶楚江去宗門的府庫去挑選寶物。”
“謝謝宗主。”楚江還沒有見過頂尖宗派的府庫,就有一個站在大殿末尾的老者站出來帶著楚江出去。
霧化宗裡面楚江說實話也沒有太認真走過, 不過還算熟悉,至少走過一遍。
“何長老,宗門府庫的看管會不會很嚴格啊!”
這個叫何長老的,臉上那皺紋而弄出來的溝壑就好像樹皮一般,楚江本想他不會回答的。
“是的,宗門的府庫是一個宗門多年沉積下來的底蘊,裡面的寶物放到外面都會讓人搶破頭腦,所以一會你進去之後最好小心一點。”
這個何長老看來也是為了這個新晉的年輕人好,怕楚江年輕氣盛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一路過去,漸漸的楚江和何長老來到一處守衛森嚴的宮殿前面,那厚重的建築,一下子就給人一種無法擊穿的感覺。
為什麽說森嚴,那一處處在楚江他們到來就盯著他們看的看守,修為一個個楚江估計都是合體期或者以上。
“宗主命令,帶弟子來這裡挑選一件寶物。”接著何長老拿出了一個宗主令牌,上面那複雜的圖案,加上那材質,讓楚江都有些看不穿。
“好吧,只能你一個人進去。”看守的人接過那令牌,只允許楚江一個人進去,陪他來的何長老只能站在門外等待。
那府庫的門哢哢地被打開,不過只打開直供一個人進去的口子,楚江就是趁著這個口子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