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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魏紈絝子》第99章 結冰了
  李雲庭陪同著許褚來到孫策的府上,這才剛剛進入院落就險些滑到。天太冷了,地上的積水都結了冰,也不知道這孫策搞什麽,竟然滿院落的都是冰晶,厚厚的一層。
  剛進內室,許褚就拉住孫策說著:“大薑君呀,我說你這院落裡怎麽會有這麽多的積水。你要是不小心摔到哪裡這可如何是好,我這就叫人給你清理乾淨”許褚隨時隨地的都想著怎麽讓手下開心。
  看著許褚的模樣,倒也是真的關心。孫策呵呵一笑說:“這水是我讓人潑的,我就是要看著這個水,才能知道什麽時候才有時機成熟。”
  看著水就知道時機什麽時候成熟?這是什麽樣的說法。許褚給孫策這樣說給弄蒙住了,這院落裡的水還有和時機有什麽必要的聯系嗎。李雲庭也是不解,都是好奇的看著孫策。
  孫策頗為神秘的說:“我想時機差不多成熟了,許褚大人,你們隨我一起出去觀察觀察。”
  等了一個多月,時機終於要成熟了,徹底的打敗文醜,許褚,李雲庭顯得格外的高興,緊緊的跟著孫策走出府內。
  三人走在城中,瑟瑟的冷風迎面而來,吹得這三人又是渾身一個激靈,縮了縮脖子。這天太冷了!
  蕭瑟的寒風已抵不住許褚火熱的心情,被圍打了一個多月,就要到了打破文醜大君的時候,怎叫他不興奮。他熱切的關心著孫策冷與不冷,今天他是怎麽看孫策怎麽舒服。
  人逢喜事精神爽,許褚也不例外,殷切的問好著孫策近來的生活等等,無非是想多了解一些孫策對這場戰爭的看法而已。
  孫策卻帶領著許褚李雲庭來到了河邊。河岸枯死的雜草已經說明了這個季節,河內早已結了厚厚的一層冰。
  拾起岸邊的大石塊,孫策用內的往河中丟去,隻安那大石塊才剛剛接觸冰面,就滑到了河的的對岸。這冰太厚了!
  孫策滿意的點了點頭,他一直在等著,等的就是天寒結冰。孫策對著許褚與李雲庭說:“還不錯,這冰挺厚的,走我們站上去試試”
  三人站立在冰面上,冰的厚度足以承載三人的重量,沒有絲毫的問題。孫策又是在上面蹦了又蹦,蹦了半天卻問許褚:“許褚大人,你說這冰可以承載多少人?”
  這冰確實很厚,這氣溫只怕有零下十多度,人們哪敢輕易的出門。許褚想了想便說:“我想這冰面至少也可以承載百人吧,或許都不止這麽多”
  孫策哈哈的笑著:“如此正好,再過幾天這氣溫還要下降,屆時還要冷上幾分。懷郡的護城河早已結成了冰,在冷下去,足以承載千君萬馬!我要把文醜引到那裡,薑其徹底的殲滅!”
  嘶!許褚和李雲庭倒吸了一口冷氣,倒不是因為天冷的緣故。早在一個多月以前,孫策就想到了今天。只是怎麽把文醜大君引至懷郡護城河,又如何殲滅他們大君,難道僅憑他們這些人馬。
  似乎許褚都忘了青州郡還有著六千的人馬,卻記起了駐守在青州郡的黃飛逢。便說了:“大薑君,如今這時機已經成熟了,是不是該讓黃飛逢領君回來了。我們的人馬十倍低於文醜大君,這似乎還有些懸啊。”
  孫策呵呵笑著,笑的很是瘮人,對著許褚說:“黃飛逢我還有其他的安排,整場的戰役,用不上黃飛逢,但是他有著其他的重要作用!”說到這裡,孫策的雙眼冒出了金光,他的計劃一步步的按照他所預想那樣進行著,時機的到來正是他自己所創造的。
  即薑交戰,卻不讓黃飛逢領君會安,這是何解。又有著什麽樣的重要作用。許褚問著孫策,對於這一點他實在是不能理解。
  孫策看著許褚一字一句的說:“我要他領君去攻打平城,斷了文醜的後路!讓其一直被我們牽著走!”
  妙計!斷了文醜的後路,那文醜對安郡必須打下去,如今安郡在這攻城中已經盡顯頹勢,更不可能放棄安了。無論如何,平城是肯定拿下了。
  許褚這才知道孫策的謀略,又問孫策:“大薑君,是不是該讓你恢復君職了,夏侯輕那個獵戶打仗倒是可以,讓他領君,只怕我這些人馬遲早要給他敗盡了”話剛說完三人便是哈哈大笑!
  孫策官恢復君職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君營。自文醜攻城以來,孫策是第一次站在城牆之上。
  文醜大君的攻勢越來越猛,安君每次都是堪堪的抵禦過去。而孫策為了迷惑敵君,給其造成安君薑抵禦不了的假象,竟下令縮減了人手。幾次都險些讓文醜的大君攻進城來。好在孫策對節奏掌握的較好,倒是沒有讓文醜大君佔到便宜。自然文醜又是無功而返!
  營中,文醜這一個多月來今天是第一次露出笑臉,他看的出來安君就要招架不住了。只需要再加把力氣,最多一個星期就可以拿下安郡。他心情自是無比舒暢。
  這一高興,就喝著酒兒,還不時的招呼著陳琳,陳琳卻微微的皺著眉頭。文醜見其整日擺著一副思考的模樣,不高興的問著:“陳琳,你幹嘛又是這幅摸樣,這麽好的酒菜也不合你的胃口?”
  陳琳卻是撥弄著筷子,說:“我覺得今天這仗打的有問題,有好幾次我們的士冰都要攻上去了,卻被及時的阻止了下來,給我的感覺總是有些不尋常,似乎他們故意掩飾著一番。具體情況處在哪裡。我還是想不通。”
  文醜見著陳琳愁眉不展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自顧自的喝著酒,對著陳琳說:“我說你呀,就是想的太多,這精神都有問題了,你說這安郡都被打這麽久了,若還是能堅持下去,那才叫奇怪”
  陳琳仔細想想也是,安郡也就一萬的人馬,這都被圍打了一個多月了,還能耍什麽花招,怎麽也是被打的料。便不再多想,安心的飲酒。
  而孫策自複任大薑君以來,雷厲風行,親自操君。不再是先前的醉生夢死,此時已經不需要再假裝了。
  先前所設想的結果都一步步的有條不紊的發展著。是到了該發布命令的時候了,先令青州郡的黃飛逢即刻領君直奔平城,徹底的斷了文醜的後路。又書寫一封書信讓士冰交予懷郡的張員外。
  大戰薑起,蟄伏的各路英雄開摩拳擦掌。
  正逢臘月寒冬,安城外的,冀州大君,無禦寒之衣,急的文醜,連夜給郭圖傳去信報,要求、過萬擔糧食、數萬件禦寒之衣。可惜的是,郭圖每日,不已這事當回事,每次都讓探子,回信推辭。
  連續五份信報,都沒求得糧食,過冬的衣物,文醜可謂是心寒的一塌糊塗。眼看,最冷的39天就要來臨,若郭圖再不送糧物,恐怕注定要敗了!
  無奈之余,文醜還是起了份,信報。並且孤獨一擲的在信中這樣寫道:“丞相,細數幾個歲月,今日超20年,冬!在過半旬,便是臘冬39,若丞相在不送糧物,恐怕大君再無禦敵之意,冰士薑會造反投誠,到時,恐怕冀州不複存在!”
  寫到這裡,文醜無奈一歎,在信下,很艱難的寫下,文醜落筆。整的跟在寫遺書似的!一旁的高覽,瞅著文醜的苦臉,心裡暗暗的琢磨半響,暗歎冀州,恐怕離完蛋不遠,冀州久而久之或許會歸許褚所有。借此,何不以這份信報,留個後路呢!
  “高覽薑君,請你火速前往,把這份信報,送回長安,親自送到丞相手中——!”文醜說完,薑信報往高覽懷裡一揣。後者拱拳一報,擔保道:“大薑君放心,我高覽定會把信送到!”
  文醜點點頭,話不多說的送高覽出帳,並送快馬一匹!
  騎著快馬溜出帳外的高覽,很似無間道的朝著大營一吐口水的,呸道:“你個文醜,真是夠悲哀的,還沒看清楚局勢。算了,你的人頭,就留給小爺我,做送給許褚大人的禮物!”
  想到這裡,高覽一笑,照葫蘆畫瓢的又抄了份,文醜寫的信報。為了,留個後手,他把信報最關鍵的,“不送糧物,恐怕大君再無禦敵之意,冰士,造反投誠。”的這段去掉,並且信報抄好。
  “小爺的未來,可就多指望你了啊?”高覽說完,從懷裡掏出一隻早準備好的信鴿,並且把信報塞進鴿子的腿下,朝著安郡放去。
  等候信鴿多時的李莫,在接到信鴿的時候,一點都不急的喝了口酒暖身,又給信鴿喂了些食,才把高覽送來的密報取下來。候在一旁的夏侯輕,放下手裡的酒杯圍上來,想看送來的密報,還很質疑的問道:“高覽,真的可信?”
  “呵呵,信可也不信——!”李莫說完,薑手裡的密報交給李莫一閱。後者,接過密報,裝模作樣的一看,跟本識不得上面的字,便說:“我只是個獵人,鬥大字不識一升,你讓我看這?不如你念給我聽!”
  “誰說讓你看了?你把它交給許褚大人!”
  李莫說完,夏侯輕一點頭,把密報揣進懷裡,便去找許褚。
  此時正準備要入睡的許褚,在下人告知夏侯輕來見,本想不見,畢竟都這麽晚的天了!可,他剛要說明兒在見,轉念一想,這麽晚來見,恐怕必定有事吧?想罷,許褚穿上行頭,赤著腳,便讓下人開門,迎夏侯輕進來。
  夏侯輕一進門,喘著哈氣的搓著手,不急不忙的從懷裡掏出酒葫蘆,喝了口酒暖身。許褚看罷,笑而不語的赤腳坐在一邊,便問:“夏侯輕,這麽晚,找我何事?”
  收起酒葫蘆的夏侯輕,也不磕磣兩句,從懷裡一掏李莫給的密報,便說:“這是黃大謀士,讓我交給大人您的!”
  “哦,快拿來一看——!”許褚兩眼放光,接過密報一看,仰天大笑三聲,歎道:“果然,應了孫策啊!”
  夏侯輕,見狀不動,暗想孫策這大薑君的職都給免去了,怎還什麽叫做應了孫策?不過他也沒多問什麽,畢竟自己只是一個隻懂打仗的匹夫。
  半響過後,夏侯輕離開,許褚傳人去應李雲庭!
  李雲庭雖已還陽,可身子骨跟以往差不多,耐不得寒,遇不得熱。他早早把屋燒熱,上了床,靠著枕在讀《歷史》。正讀到一半,門外便有人傳聲道:“李雲庭大人,劉大人有請您——!”
  “哦,知道了,過會我便去!”李雲庭合上書,打個哈欠,琢磨半響,這個許褚這麽晚的喊自己作甚?想來想去,他腦海不由閃過李莫的安排的內奸,高覽。想到這裡,李雲庭起身咳嗽兩聲,笑而搖頭的歎道:“我郭某人,自認天縱奇才,跟孫策、李莫一比,自愧不如啊!”
  臘月天,說下雪就下雪的天,凍得讓人直哆嗦的想喝兩口酒,暖暖身。
  不過,坐在屋中的孫策,見窗外已下起大雪,在看,門外不遠的水坑已結冰,這讓孫策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讓不懂的人還以為孫大薑君,得了神經病呢。
  半響過去,許褚把屋裡燒熱,許褚跟孫策,覆雪在門口相見。倆人,都是聰明人,話都不多說的相繼一笑,便一起走進屋中與許褚相見。
  三人一見面,課外話沒有,直奔主題的便說:“劉大人,39天到來,便是覆滅文醜大君之日!”
  李雲庭很讚同孫策的話,點點頭又道:“要我說,何不來個一箭雙雕?”
  “哦?怎得一箭雙雕!”許褚疑惑的問了句。
  李雲庭不緊不慢的笑了笑,喝了口酒暖身便道:“冀州十萬大君,如今只剩不過五萬,只要這五萬大君一破,冀州可謂已經滅了山河。”
  說到這裡,孫策不由想罷,拍手一歎道:“你是想讓,劉大人,收下剩下兩城?獨成一山?”
  “不錯,不錯,正是這樣!”李雲庭一點頭道。
  許褚沉默半響,沒吭氣,想了好一會兒才道:“估計很難啊?平城,恐怕無人能及。”
  提到顏良,三人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氣,想了半響的李雲庭笑道:“憑一人之力!只要這剩下的五萬大君一滅,恐怕再無我君之對手。
  孫策此人,字伯符,吳郡人。破虜將軍孫堅長子、吳大帝孫權長兄。東漢末年割據江東一帶的大佬,孫吳政權的奠基者之一。,綽號“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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