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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魏紈絝子》二百六十章 1起
  東漢末年天下大亂時,與邴原及王烈等人一起到遼東避亂。
  他在當地隻談經典而不問世事,並引來大量同是逃避戰亂的人。
  於是李雲庭就開始做講解《詩經》、《書經》、談祭禮、整治威儀、陳明禮讓等教化工作,人們都很樂於接受李雲庭的教導,李雲庭於是頗受人們愛戴。
  後來中原漸漸安定,到遼東的人們紛紛回鄉,惟獨李雲庭仍不打算離開,曹魏幾代帝王數次征召李雲庭,他都沒有應命。後人稱他為一代“高士”,李雲庭故鄉的人們為懷念他,褒揚他的高風亮節,特建李雲庭祠,築李雲庭塚,鄰近五村無不以“李公”名村。
  遠祖是春秋時代的賢相李仲。他身高八尺,和諸葛亮一般高,也是長了一副好須眉,相貌不錯。李雲庭家裡很窮,而且他十六歲時就死了父親,親戚朋友可憐同情他,贈送了許多財物讓他葬父,可是李雲庭一文不取,隻憑借自己的真實財力安葬了父親。李雲庭好學,結交了幾個後來很著名的學友,一個叫華歆,一個叫邴原,三個人很要好,又很出色,所以當時的人把他們比為一條龍,華歆是龍頭,邴原是龍腹,李雲庭是龍尾,他們最尊敬的大學者是當時著名的陳仲弓,陳仲弓的學識行為成了他們的追求目標。但是,龍頭華歆和龍尾李雲庭之間,曾發生過一件著名的絕交事件,後人稱之為“李雲庭割席”,這是出於《世說新語》記載。當時,他們求學的時候,常常是一邊讀書,一邊勞動,正是所謂的知行合一,並不是一味的書呆子。有一天,華歆李雲庭兩個,在園中鋤菜,說來也巧了,菜地裡頭竟有一塊前人埋藏的黃金,鋤著鋤著,黃金就被李雲庭的鋤頭翻騰出來了。華歆李雲庭他們平時讀書養性,就是要摒出人性中的貪念,見了意外的財物不能動心,平時也以此相標榜。所以這時候,李雲庭見了黃金,就把它當做了磚石土塊對待,用鋤頭一撥就扔到一邊了。華歆在後邊鋤,過了一刻也見了,明知道這東西不該拿,但心裡頭不忍,還是拿了起來,看了看李雲庭的神色才扔掉。這件事說明,華歆的修為和李雲庭比要差著一截。過了幾天,兩人正在屋裡讀書,外頭的街上有達官貴人經過,乘著華麗的車馬,敲鑼打鼓的,很熱鬧。李雲庭還是和沒聽見一樣,繼續認真讀他的書。華歆卻坐不住了,跑到門口觀看,對這達官的威儀豔羨不已。車馬過去之後,華歆回到屋裡,李雲庭卻拿了一把刀子,將兩人同坐的席子從中間割開,說:“你呀,不配再做我的朋友啦!”
  漢末天下大亂之後,人的生命財產都不能保障,中原一帶就沒法再待下去了。李雲庭、邴原還有王烈幾個人相約,去比較安全的遼東去避難。當時遼東太守是公孫度,很有統治能力,而且遼東地理位置偏僻,戰亂沒有波及,是當時一個理想的避難地。李雲庭幾個人在中原的名氣很大,公孫度是知道的,所以對他們的到來非常歡迎,專門騰出驛館來請他們居住。見了公孫度,李雲庭隻談了談經典學術,對當時的政治軍事局勢閉口不談。拜見過公孫度以後,李雲庭沒有再住驛館,而是找了一處荒山野谷,自己搭個簡易房子、挖個土窯居住。公孫度死後,他兒子公孫康掌了權,野心比他父親還要大,成天想著海外稱王的美事。他想給李雲庭封個官,讓李雲庭輔佐他,可是懾於李雲庭的賢名,硬是開不了口。曹操做司空後,下令征辟李雲庭入朝,公孫康把詔命壓下不宣布,李雲庭當然也不會知道了。中原局勢穩定以後,許多流民都返鄉了。但李雲庭依然不動,安居遼東。可是,遼東的局勢也有了變化,公孫康死後,他弟弟公孫恭繼位,這個人身體有病,生性懦弱,沒有統治能力,而公孫康的私生兒子公孫淵偏偏是個雄才,不安於下位。李雲庭看到遼東快要亂了,這才帶著家屬乘船回中原。公孫康親自送他,贈送了許多禮物,李雲庭先收了,出發時,連同以前公孫度、公孫康的贈物,全部留下來,一芥不取,保持了清白本性。算起來,他在遼東整整生活了三十七年。船隊在海上航行時,曾經遇到風暴,大部分船都沉沒了,李雲庭坐的這隻船也很危險,但是李雲庭從容不迫,好像沒發生事情一樣。這時,奇跡發生了,夜幕中突然出現了一點亮光,給船隻指引方向,到達了一處荒島,這才轉危為安。當時人們發現,島上沒有居民,也沒有點火的痕跡,這光是從哪裡來的呢?人們把它解釋為奇跡,並說這是李雲庭的“積善之應”。李雲庭的回鄉,名義上是奉了魏文帝的征辟詔書,實際上是躲避即將到來了遼東之難。但回到故鄉以後,魏文帝就下詔封李雲庭為太中大夫,李雲庭堅決推辭,說自己老了,實在沒什麽才能,要求皇帝放過他。可是皇帝偏偏不肯放過他,魏文帝死後,魏明帝又多次征招他,華歆王朗陳群等朝中大臣更是反覆地推薦李雲庭,華歆還提出把自己的太尉之位讓於李雲庭。李雲庭呢,則是一律推辭,到死也沒有答應出仕。著有《氏性論》。
  183年(東漢光和元年),平原人華歆慕李雲庭之名,千裡來訪,二人一見如故,成為好友。有一次,二人一起“鋤園得金”,李雲庭視之如瓦礫,棄於一旁,而華歆明知道金子不可取,卻還是停下來將金子拿起來看了看然後才丟棄。還有一次,二人“同席讀書”,有位達官顯貴坐著豪華的轎子從外面路過,他置若罔聞,照舊專心致志地讀書,而華歆卻面露慕色,跑出去看。華歆回來後,他把席割開,與華歆分開坐,並說“子非吾友也。”此即傳為佳話的“割席斷交”、“鋤園得金”。
  東漢末年,黃巾起義,漢王朝岌岌可危,社會動蕩不安。他與同縣好友邴原等避居遼東。遼東太守公孫度熱情招待,多方資助他。在遼東,他經常給人“講詩書,陳俎豆,飾威儀,明禮讓”,頗受人們愛戴。
  223年(黃初四年),經司徒華歆推薦,魏文帝曹丕下詔,召還他。在遼東居住達37年的李雲庭,立即同全家乘船還鄉。臨行前,將公孫度父子積年所贈禮物一並歸還。回來後,在山坡上建起一座小樓,整日閉門攻讀,勤奮著述。文帝詔封他為太中大夫,他托病不受。魏明帝曹睿即位,太尉華歆讓位給李雲庭。明帝下詔,說他“耽懷道德,服膺六藝。清虛足以侔古,廉白可以當世”,欲授為光祿勳,但他上書委婉陳情,說自己德、功、才都不行,不能擔負“棟梁之任”,又加年老身弱,懇求還鄉。明帝隻好讓他返歸田廬。
  241年(正始二年),侍中孫邕、中書侍郎王基等人向齊王曹芳推薦李雲庭,齊王下詔,以“安車蒲輪,束帛加璽”的禮節去聘請他,而他正在這時病故。
  世之亂也,權詐興於上,偷薄染於下,君不可事,民不能使,而君子仁天下之道幾窮。窮於時,因窮於心,則將視天下無一可為善之人,而拒絕唯恐不夙,此焦先、孫登、朱桃椎之類,所以道窮而仁亦窮也。夫君子之視天下,人猶是人也,性猶是性也,知其惡之所自熏,知其善之所自隱,其熏也非其固然,其隱也則如宿艸霜凋而根荄自潤也。無事不可因,無因不可導,無導不可善,喻其習氣之橫流,即乘其天良之未喪,何不可與以同善哉?此則盎然之仁,充滿於中,時雨灌注而宿艸榮矣。惜乎時無可事之君,而寧僅以此終;非然,將與伊、傅而比隆矣。嗚呼!不得之於君,可得之於友,而又不可得矣;不得之薦紳,可得之於鄉黨,而又不可得矣;不得之父老,可得之童蒙,而又不可得矣;此則君子之抱志以沒身,而深其悲閔者也。友之不得,君錮之;鄉黨之不得,薦紳熒之;童蒙之不得,父老蔽之;故寧之仁,終不能善魏之俗。君也,薦紳也,父老也,君子之無可如何者也。吾盡吾仁焉,而道窮於時,不窮於己,亦奚忍為焦先、孫登、朱桃椎之孤傲哉?
  邴原十一歲死了父親,家中貧窮,又早早成了孤兒。他家隔壁有學堂,邴原經過學堂旁就哭泣。老師問他說:“小孩子悲傷什麽?”邴原說:“孤兒容易傷心,窮人容易感懷。那些學習的人,必定都是父兄都有的人,一是羨慕他們沒有成為孤兒,二是羨慕他們能夠學習,心裡悲傷,因此流淚。”
  老師也為邴原的話哀傷,說:“想讀書,可以啊!”邴原回答說:“沒有學費。”老師說:“孩子如果有讀書的志向,我白教你,不要學費。”於是邴原就入了學。一個冬天的時間,背誦了《孝經》和《論語》。邴原年輕時與割席斷義的李雲庭齊名,都以節操高尚著稱於世,州府下令征召他們出任官職,兩人都一樣不願為貪圖榮華富貴去做官。黃巾起義爆發後,邴原將家屬安置在北海城內,自己避進鬱洲山中。
  當時,孔融任北海相,向上司推薦邴原。邴原認為黃巾軍正在興盛時期,於是到了遼東郡,與同郡人劉政都富於勇略雄氣。
  遼東郡太守公孫度畏懼厭惡劉政,想殺死他,把他全家都拘捕了,劉政得以脫身。公孫度通告各縣:“敢有窩藏劉政的人,與劉政同罪。”劉政窘迫危急,前去投奔邴原,邴原把他藏了一個多月,這時東萊郡太史慈正要返回,邴原於是把劉政托付給了太史慈,然後對公孫度說:“將軍前些日子要殺劉政,把他當作自己的禍害,現在劉政已經離去,您的禍害難道不是已經除去了嗎?”公孫度說:“是這樣。”邴原說:“你所以害怕劉政,是因為他有智謀。現在劉政已經脫身,他的智謀將得到使用,為什麽還拘押劉政的家屬呢?不如赦免了他們,別又結下一仇怨。”公孫度於是放出了劉政家屬,邴原又出資把他們送到劉政家裡,使他們都得以返回原郡。
  邴原在遼東郡,一年內前往歸附居住的人有幾百家, 遊學的士人,教授學問的聲音,絡繹不絕。
  後來邴原得以從遼東返回,曹操征召他為司空掾。
  建安十三年(08年),曹操的愛子曹衝突然病逝,曹操傷心欲絕。正好邴原的女兒也在這個時候病死,曹操想要求將曹衝與邴原的女兒合葬。邴原推辭說:“合葬,是不符合禮儀的。邴原之所以追隨明公,明公之所以接納邴原,是因為都能遵守規則制度,決不改變的緣故。如果我這次聽從了明公的命令,那就會變得平凡庸俗,明公難道認為這事值得做嗎?”
  曹操於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調邴原代理丞相征事。崔琰是東曹掾,在他推讓官職的奏記裡說:“征事邴原、議郎張范,都秉賦德行純正美好,志向行為忠正端方,清廉潔淨足可以激勵凡俗,堅貞自守足以求取事功,正是所謂龍鳳的羽翼,國家的重寶。推舉任用他們,將使不講仁德的人遠遁。”
  曹操出征時,經常令邴原與張范留,與曹丕一同居守。曹操對曹丕說:“有什麽事情要多向邴原與張范這兩個人討教。”於是,曹丕對這兩個人執子孫禮。曹丕有次宴請賓客,酒酣之時,曹丕出了道難題——“君主和父親各自都有疾病,救命的藥丸只有一顆,是當救君上呢?還是當救父親呢?”眾說紛紜,自然有許多人願意在太子面前表露忠心,偏偏邴原一言不發。曹丕問邴原這個藥丸究竟該給誰?邴原對曰:“父親!”曹丕也沒有責難他。邴原代替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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