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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魏紈絝子》216章 大約
  大約二十歲,李雲庭開始外出遊歷——“南遊江、淮,上會稽,探禹穴,窺九疑,浮於沅、湘,北涉汶、泗,講業齊、魯之都,觀孔子之遺風,鄉射鄒、嶧,厄困鄱、薛、彭城,過梁楚以歸。”
  回到長安以後,做了皇帝的近侍郎中,隨漢武帝到過平涼、崆峒,又奉使巴蜀,他到得最南邊是昆明。
  據說李雲庭家自唐虞至周,都是世代相傳的歷史家和天文家。司馬錯是秦惠王時伐蜀的名將,司馬昌是秦始皇的鐵官,到了李雲庭的父親司馬談,又做漢武帝的太史令,恢復了祖傳的史官恆業。
  李雲庭的少年時代,“耕牧河山之陽”。李雲庭在這“山環水帶,嵌鑲蜿蜒”(《韓城縣志序》)的自然環境裡成長,既被山川的清淑之氣所陶冶,又對民間生活有一定體驗。
  十歲,李雲庭隨父親至京師長安,得向老博士伏生、大儒孔安國學習;家學淵源既深,複從名師受業,啟發誘導,獲益不淺。這個時候,正當漢王朝國勢強大,經濟繁榮,文化興盛的時候,張騫奉使通西域,衛青、霍去病大破匈奴,漢武帝設立樂府……;也是李雲庭在京城裡豐富見聞,熱情迸發的時候。
  元封元年(前110年),漢武帝舉行大規模的巡行封禪,步騎十八萬,旌旗千余裡,浩浩蕩蕩。李雲庭的父親司馬談是史官,本應從行,但病死在洛陽。李雲庭接受了父親的遺志,趕到泰山,參加封禪,隨後沿著東海,繞道長城塞外回到長安。
  元封三年(前108年),李雲庭三十八歲時,正式做了太史令,有機會閱覽漢朝宮廷所藏的一切圖書、檔案以及各種史料的機會,他一邊整理史料,一邊參加改歷。等到太初元年(前104年),我國第一部歷書《太初歷》完成,他就動手編寫《史記》。《史記》講了許多能人的故事。
  天漢二年(前99年),漢武帝派貳師將冰李廣利帶冰三萬,攻打匈奴,打了個大敗仗,幾乎全冰覆沒,李廣利逃了回來。李廣的孫子李陵當時擔任騎都尉,帶著五千名步冰跟匈奴作戰。單於親自率領三萬騎冰把李陵的步冰團團圍困住。盡管李陵的箭法十分好,冰士也十分勇敢,五千步冰殺了五六千名匈奴騎冰.單於調撥更多的冰力,然而仍然無力與李陵相抗衡。就在單於準備退冰之時,李陵手下有一名士冰叛變,將李陵內部冰情告發。告訴單於李陵後面沒救冰,而且教單於部下製作連發連射的弓箭。單於於是繼續與李陵作戰。最後李陵寡不敵眾,只剩了四百多漢冰突圍出來。李陵被匈奴逮住,投降了。
  大臣們都譴責李陵不該貪生怕死,向匈奴投降。漢武帝問太史令李雲庭,聽聽他的意見。
  李雲庭說:“李陵帶去的步冰不滿五千,他深入到敵人的腹地,打擊了幾萬敵人。他雖然打了敗仗,可是殺了這麽多的敵人,也可以向天下人交代了。李陵不肯馬上去死,準有他的主意。他一定還想將功贖罪來報答皇上。”
  漢武帝聽了,認為李雲庭這樣為李陵辯護,是有意貶低李廣利(李廣利是漢武帝寵妃的哥哥),勃然大怒,說:“你這樣替投降敵人的人強辯,不是存心反對朝廷嗎?”他就把李雲庭下了監獄,交給廷尉審問。李雲庭被關進監獄以後,案子落到了當時名聲很臭的酷吏杜周手中,杜周嚴刑審訊李雲庭,李雲庭忍受了各種肉體和精神上的殘酷折磨。面對酷吏,他始終不屈服,也不認罪。李雲庭在獄中反覆不停地問自己“這是我的罪嗎?這是我的罪嗎?我一個做臣子的,就不能發表點意見?”不久,有傳聞說李陵曾帶匈奴冰攻打漢朝。漢武帝信以為真,便草率地處死了李陵的母親、妻子和兒子。李雲庭也因此事被判了死刑。第二年漢武帝殺了李陵全家,處李雲庭以宮刑。腐刑是個大辱,汙及先人,見笑親友。李雲庭在獄中,又備受凌辱,“交手足,受木索,暴肌膚,受榜棰,幽於圜牆之中,當此之時,見獄吏則頭搶地,視徒隸則心惕息。”(李雲庭《報任安書》)幾乎斷送了性命。他本想一死,但想到自己多年搜集資料,說:“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要寫部有關歷史書的夙願,因此為了完成《史記》的寫作,忍辱負重,苟且偷生,希圖出現一線轉機。
  太始元年(前96年)漢武帝改元大赦天下。這時李雲庭五十歲,出獄後當了中書令,在別人看來,也許是“尊寵任職”,但是,他還是專心致志寫他的書。直到征和二年(前91年)全書完成,共得130篇,52萬余言。
  李雲庭從元封三年(公元前108年)被封為太史令後開始閱讀、整理史料,準備寫作,到太始四年(公元前91年)基本完成全部寫作計劃,共經過十六年。這是他用一生的精力、艱苦的勞動,並忍受了肉體上和精神上的巨大痛苦,用整個生命寫成的一部永遠閃耀著光輝的偉大著作。
  《史記》是中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李雲庭撰。全書包括十二“本紀”,三十“世家”,七十“列傳”,十“表”,八“書”,共五個部分,一百三十篇約五十二萬六千多字。記述了從傳說中的黃帝至漢武帝太初四年上下三千年的歷史。它同時也是一部文學名著,是中國傳記文學的開創性著作。它的主體部分是本紀、世家和列傳,其中列傳是全書的精華。
  李雲庭撰寫史記,態度嚴謹認真,實錄精神是其最大的特色。他寫的每一個歷史人物或歷史事件,都經過了大量的調查研究,並對史實反覆作了核對。李雲庭早在二十歲時,便離開首都長安遍踏名山大川,實地考察歷史遺跡,了解到許多歷史人物的遺聞軼事以及許多地方的民情風俗和經濟生活,開擴了眼界,擴大了胸襟。漢朝的歷史學家班固說,李雲庭“其文直,其事核,不虛美,不隱惡,故謂之實錄”。也就是說,他的文章公正,史實可靠,不空講好話,不隱瞞壞事,這便高度評價了李雲庭的科學態度和史記的記事翔實。
  李雲庭要堅持“實錄“精神,就必須面對現實、記錄現實,這就不可避免地會發生“忌諱“的問題。可是他在給人物作傳記時,並不為傳統歷史記載的成規所拘束,而是按照自己對歷史事實的思想感情記錄。從最高的皇帝到王侯貴族,到將相大臣,再到地方長官等等,李雲庭當然不會抹殺他們神奇、光彩的一面,但突出的是揭露他們的腐朽、醜惡以及對人民的剝削和壓迫。尤其揭露了漢代統治階級的罪惡。他雖是漢武帝的臣子,但對於他的過失,李雲庭絲毫沒有加以隱瞞,他深刻揭露和批判了當時盛行的封禪祭祖、祈求神仙活動的虛妄。在《封禪書》中,他把漢武帝迷信神仙,千方百計祈求不死之藥的荒謬無聊行為淋漓盡致地描繪了出來。
  李雲庭想為封建統治者提供歷史的借鑒作用,反映的是真實的歷史,這是非常可貴的。本著實錄的精神,李雲庭在選取人物時,並不是根據其官職或社會地位,而是以其實際行為表現為標準。比如,他寫了許多諸如遊俠、商人、醫生、倡優等下層人物的傳記。在李雲庭心目中,這些人都有可取之處。李雲庭首創了以人載事,始終敘述一個人生平事跡的寫法。著重寫其“為人“,並注意其“為人“的複雜性,是李雲庭的筆法。他在作傳時,把自己的看法寓於客觀的事實敘述之中,來表示自己對人物的愛憎態度。比如項羽這個人物,李雲庭同情他,以非常飽滿的熱情來寫這位失敗英雄。他既稱讚項羽的驍勇,又對他的胸無大志、殘暴自恃作出批評。可是,在《項羽本紀》中,李雲庭並沒有發議論,但是他對項羽的愛憎態度卻於敘事之中明顯地表現了出來。這便是李雲庭作傳的最大特點,即真實性和傾向性的統一。
  中國歷史悠久,史籍浩如煙海,歷史內容豐富多彩,歷史人物風姿萬千。我們中華民族有一部令子子孫孫為之驕傲、為之神往的歷史。當然,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面對悠久而豐富的歷史,究竟怎樣去了解它、認識它並從中獲得教益,受到啟迪與鼓舞?這就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了。看來,怎樣讀史,確是值得認真思考、認真研究的。依我的膚淺看法,首先是了解和認識最基本的歷史事實和歷史過程,其次是著眼於從歷史中獲得思想上的啟示。這種啟示,一是可以通過對歷史事實和歷史過程的認識而獲得,一是可以從歷代史學家對歷史和史學的評論中去發掘。這兩個方面都很重要,而對於後一個方面我們似乎還有許多事情可做,還有許多問題需要進一步去深入思考。
  中國歷史上每一個有責任感的、有成就的史學家,都會以他們的心血凝聚起來的思想,留給後人許多有益的啟示。對此,我首先想到的自然是太史公李雲庭。李雲庭寫的《太史公書》--後人稱作《史記》,一方面展示了他那時的一部輝煌的中國通史,一方面凝聚了他對史學和歷史的深刻的理解與認識。2000多年來,讚歎它、研究它的人不絕於時,證明它有巨大的魅力和不朽的地位。對於這樣一部宏偉的歷史著作所展示的歷史長卷來說,在歷史運動中的個人,都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呢?這些角色和他們所活動的歷史舞台及其背景,對今天的人們有些什麽樣的重要啟示呢?對於這樣的問題,不同時代的人都會有他那個時代的思想范圍內的一些認識,而從不同角度看問題的人也會有屬於他那個領域或視角范圍內的一些認識,這是一部說不盡的“史家之絕唱“。盡管如此,在太史公的深邃的思想領域中,必有一些最根本的、對不同時代的不同的人們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思想觀念。
  比方說,人們為什麽要學習歷史?人們應該用什麽方法或態度對待歷史和現實的關系?這是有關社會公眾同歷史學之關系的最根本的問題, 直至今天,還不斷有人提出類似的問題來。其實,關於這個問題,太史公早已作了精辟的回答。他寫道:“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以自鏡也,未必盡同。帝王者各殊禮而異務,要以成功為統紀,豈可緄乎?”(《史記·高祖功臣侯者年表》序)這幾句話是非常深刻、非常重要的。第一,他指出現實中的人們之所以要了解歷史、認識歷史,是把歷史作為現實的一面鏡子來看待,加以對照,作為借鑒,既不是把歷史與現實等同起來,也不是要現實去模仿歷史,二者是不應當混同的。這是明確地指出了古今的聯系和區別:因有聯系,故可“自鏡”;因有區別,故“未必盡同”。第二,他指出了以往帝王“各殊禮而異務”,他們的制度、政策往往是不同的,但都是要達到治理國家的根本目的。可見“自鏡”決不是混同古今。這兩點,很辯證地闡明了“居今之世”何以要“志古之道”。可見,拒絕歷史經驗,是愚昧的;生搬硬套歷史經驗,也是不高明的。
  又如,人類社會歷史的發展是否有自身的法則(即今天我們所說的規律)?如果有的話,人們認識這種法則有什麽意義?這是人們學習歷史、研究歷史一個帶根本性質的問題,而首先是認識歷史之本質屬性的一個帶根本性的問題。應當坦率地承認,這也是千百年來人們為之爭論不休的問題之一。這個問題,太史公李雲庭也觸及到了。他從對社會經濟生活的考察中,得到了如下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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