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宴會的目的,從一開始便是各界人事與新上任的奧斯特打個照面,如果有必要也會討論一下新的合作方案,不過也只是口頭上的。
二樓與一樓一樣寬敞,只是多一個舞台,樂隊正在舞台上演奏著《拉德斯基進行曲》,而其宴會的主人奧斯特從一旁的樓梯下來,感覺頭髮變長了,幾個保鏢守在樓梯口,四周還有保安把手。
目光放在舞會上,青年放開腳步,邀請著姑娘,就像王子對待公主那般虔誠。而當有人邀請白媛媛時,她眼中升起一絲欣喜,卻被白富強的眼神給掐滅。拒絕邀請後的白媛媛端坐在靠椅上,好似一幅油畫裡的少女,可望而不可即,但永遠只能待在油畫裡。
作為這場宴會的主人,奧斯特右手搖晃著杯子,杯中的紅酒沉澱得深紅,紅如鮮血,映射出他周圍人的虛假的笑容。
“我們什麽時候找他談談?”霍逸坐在椅子上望著被其他人包圍起來的奧斯特,“等等吧。”苗姐也不好打擾現在相談融洽的奧斯特,出於禮貌她決定先等等。
“嗯……不過我記得那張照片上的奧斯特是左撇子……”白澤看向兩人,“他不是真正的奧斯特,他的頭髮在之前還沒遮住耳朵,現在完全看不見耳朵;我認為是在掩蓋整容手術後的傷口,可惜習慣沒有徹底改變。”
“好像是的…”霍逸在白澤的話語下,認真觀察“奧斯特”,發現他的表情有點不自然,看來是整過容。“那現在怎辦?”
“我去找找本人,苗姐你去跟他套套話,霍逸你就看著白富強,這是范丞的請求。”
“什麽時候輪到你指揮了?”苗姐眉頭微微一皺,“這只是意見,反正我先溜了。”白澤微微一笑,並迅速後退,靈活穿行在人群中……
“死丫頭!”苗姐看著白澤消失在人群中,有些無力,“好歹在商量一下……”
刺眼的燈光掩蓋住溫柔的月光,遊輪板甲上透露著一種詭異的沉寂,而在這裡,白澤慢慢圍著別墅轉圈,她在觀察著這個鋼筋混凝土聚合物。“假奧斯特是從三樓下來的,真貨,應該也在三樓;從任務說明來看,現在他極大可能在進行著‘某種交易’,弄個假貨倒也可以吸引注意;三樓有保鏢守著,只能從外面進去。”
外面有似乎沒有保鏢巡邏,好像都在別墅內部。“這就很奇怪了……”白澤有點疑惑,也沒管這麽多,白澤來到別墅後方,選了一個比較好的地方,“從這裡爬上去應該沒什麽問題……”正當白澤將要開始蹬牆時,她的余光瞟到什麽。
“什麽東西?”別墅後方基本是樹和草叢,而白澤看過去,在草叢中有一名被扒光衣服的男子昏迷不醒,看起來是被誰打昏,再扔到著的……
“范丞說過,會有人將對白富強不利……看來他已經成功混進舞會中。”舞會中的白富強可能也想不到有一把刀早已懸在他的頭上,“對方在暗,霍逸你在明;完全不利的情況,不過也和我沒有關系。”
“難怪遊輪外面沒有保鏢,基本上都被他解決了吧;而且,能躲過遊輪上的攝像頭,要麽對遊輪很熟悉,要麽,把監控室裡的人都解決了,而後者可能更大些……”白澤蹬上牆,思考“‘那家夥’混進來”這件事所帶來的信息,“這也算是給我一個方便吧。”
白澤抓住一個邊沿,沒死前,他也是一名專業作死的徒手攀岩愛好者,這點牆對她來說沒什麽問題,“但為什麽有種刺客信條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