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范丞腳步踩空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已經完了,“這家夥……是學醫的……”一到道手刃直劈在范丞後腦杓,他感到不可抗拒的眩暈感侵入大腦,使其短暫失去意識,還好對方控制了力道,不然腦乾開裂就不是眩暈這麽簡單了。
“都說了,我學醫的。”白澤放到這一米八的大漢是,舒了一口氣,而旁邊已經倒下了三個人:耗子、虎子和段子。只有耗子還有意識,其他人早已經昏迷不醒。耗子抽著鼻涕,想起了幾個小時的情況……
本人耗子,和死黨虎子、段子從小是發小,但都讀不進書,與其看著枯燥乏味的書還不如出來混。當然這也不是一帆風順的,直到遇到了大哥---范丞。
這都不是重點,故事是從虎子被那家夥偷了錢的第二天開始的。
這天,我和他們來到一家咖啡廳,這家咖啡廳的人很少,我們也很容易找到我們要找的人老大范丞,一米八的大個子,肌肉粗壯有力,但感受不到一絲凶悍,我們看到他的時候,他還在喝著那種最苦的咖啡,看著純英語寫的東西(老大似乎要過什麽CET-6,反正我也不懂。)
“老大!”我們興奮的走過去,但看到我們的老大只是眉毛一皺,合上了那個鬼東西質問我們:“不是要你們處理一下頭髮嗎!為什麽還沒處理好!”
我們看得出老大有些怒意,都只能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怎麽辦;“你們做下。”老大似乎平複了一下心情,讓我們坐下了。“下星期一,我要帶你們去‘進貨’,這事如果沒辦好,我們都沒好果子吃;你們的打扮太惹眼了,從你們進門開始就有人在看你們,這與我們‘組織’的信條不同,必須處理一下!”
“我們知道了,但………我們的錢被偷了………”虎子似乎有點不服,他從小就這樣,有人批評他,他就會反駁。
“錢被偷了?”老大有些疑惑,看向我和段子,“你們的錢也被偷了?”
我正欲開口,但看到虎子的眼色,竟點了點頭。段子也就跟著我點了點頭,“說來聽聽。”老大一向關心我們,這事他當然要了解一下。
然後,我們向老大說了昨天的事,而且,我們以為再也不會遇到她了,就往故事裡添油加醋,說到最後,變成了她直接打了我們一頓就把錢搶走了……
“你們三個都打不過一個?”老大明顯不信,“千真萬確,我們還受傷了!”我把昨天摔的傷給老大看,老大認真看了看,沉思起來,而我們也不敢多說什麽………
“我會替你們找回公道的。”老大拿出錢包將5000分給了我們,“這是你們現在的生活費,不夠再找我要。”
我們不知道怎麽好,但也只能收下這些錢,然而,虎子突然發現了什麽,大呼一聲,“怎麽了。”老大盯著虎子,虎子在老大的注視下,懺懺的指了一個方向:“是………是昨天的人。”虎子的聲音越來越小,但還是被老大聽見了。
老大順這那個方向看去,我們也將視線投向那邊,那個女人正在喝著咖啡,玩著手機,要命的是老大往那邊去了!
在我小時候那種被老師發現我說謊的感覺湧上心頭,第一感覺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