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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春色》第160章:他在幫你出氣
第160章他在幫你出氣
  小趙氏母女是當天下午就離開了溫家的,二房和三房都驚動了,只不過他們知道的時候,母女兩個早就已經出了府,是以隻好派了人到長房院裡去同趙夫人寒暄問過一回,也就什麽都沒再說。
  趙夫人把書信準備好,也沒跟溫致商量,單叮囑了溫長青,叫他把書信送到老家去。
  關於陸景明的那件事,她沒有再問過溫長青,也沒有跟溫致說,只是放在心裡,每常更加盯著溫桃蹊的一舉一動,生怕她跟陸景明有更多的牽扯罷了。
  溫桃蹊這些日子倒清閑了下來,反正杜錦歡也走了,小趙氏對他們一家人也不會再有什麽威脅,每天拉著林蘅四處逛一逛,各處走一走,又或是在家裡擺個宴,請了閨中好友來小聚一二,真是好不愜意。
  而且這幾天下來,她發現陸景明從她的生活中淡了出去。
  前陣子,尤其是她精神不濟的時候,陸景明真是沒少往府裡送東西
  大哥和二哥每樣東西都把了關,一一驗看過,才送到她面前,後來她也都仔細看了,都是些小東西,不至於價值連城,也不至於價格昂貴,她收下來,也不會太有負擔。
  可是偏她好起來後,反而陸景明再沒出現過,即便是她和林蘅在外走動,也再沒偶遇過。
  知雲從外頭黑著臉跨步進小雅居那會兒,她正拉了白翹,要去三房找溫子嫻。
  人都沒出門,在院子裡迎面撞上了,溫桃蹊咦了聲,笑著調侃她:“你臉色怎麽這樣難看?是挨了阿娘的罵,跑來找我訴苦的不成?”
  知雲去看她身後的白翹,丫頭會意,蹲身一禮,扭頭走遠了。
  溫桃蹊才歪了歪頭:“知雲?”
  知雲繃著個臉:“姑娘跟我來,老爺和太太還有大爺大奶奶跟二爺都在,就等姑娘一個的。”
  都在?
  溫桃蹊眉心一攏:“知道是什麽事兒嗎?”
  知雲四下看了一圈兒,人往前湊了兩步,壓了壓聲兒:“說是梁家表少爺在揚州出了事,具體怎麽樣,我也不知道了,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梁時?
  梁時人在揚州?他能出什麽事?
  其實如果不是今天知雲提起這個人,這麽長時間過去,她甚至都記不起這麽個人來。
  梁時沒帶給她半分好的回憶,而且她也實在不太願意讓仇恨蒙蔽了自己,所以一直告訴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知雲看她小臉兒一下子煞白,嚇了一跳,忙上手去扶她:“姑娘沒事吧?”
  她勉力撐著,搖搖頭,回頭去叫白翹:“你去跟大姐姐說,我過會兒再去找她,不用跟著我伺候了。”
  白翹看她臉色和先前大不相同,心下擔憂,但想著還有知雲在,也就聽了她的吩咐,沒多說什麽,做了個禮應了話,一溜煙跑出門去。
  溫桃蹊這才拉了知雲,話也不多說什麽,小臉兒緊繃著,同知雲一前一後的,快步朝著上房院去了。
  她進門的時候,知雲留在了門外,沒有再跟進去。
  上房院的正堂正間闊面敞亮,她一進門,瞧著果然人都在。
  溫致和趙夫人一左一右,各自端坐,溫長青和李清樂坐在左手邊兒的官帽椅上,溫長玄獨一個人坐在右手邊兒上。
  她面露困頓,緩步上前去,請安見過了禮:“我聽知雲說,梁時出事了。”
  趙夫人沉著臉,點點頭,去看溫長青。
  溫長青深吸口氣:“他在揚州沾上了人命。”
  “人命?”溫桃蹊瞳孔中閃過震驚,聲兒都拔高了些。
  李清樂站起身去扶她,拉著她往身邊兒坐下來:“別怕,聽你大哥慢慢說。”
  溫長青叫她緩了口氣,才繼續說下去:“事兒,是子楚乾的。”
  陸景明?
  陸景明陷害梁時?
  這……
  溫桃蹊覺得呼吸艱難:“我不太明白……”
  她聲兒鈍鈍的,好不容易找回自己丟失的聲音,下意識吞了口口水:“梁時那時候離開歙州,不是回湖州去了嗎?怎麽現在人會出現在揚州?而且他沾上人命,和陸掌櫃,有什麽關系?”
  溫長青又扭臉兒去看溫致和趙夫人。
  溫致面色沉沉,一直沒開口。
  趙夫人看在眼裡,拍了拍他的手背:“孩子大了,也該叫她知道這些,難道咱們護著她一輩子?而且陸景明這個人……先叫桃蹊聽聽吧。”
  溫致這才松了口:“你說吧,跟你妹妹慢慢的說。”
  溫長青應了聲是,聲兒都比先前放的柔和了:“出事之後,子楚找上我,把這些告訴我的,不然我也不能知道的這麽快。”
  她反而越聽越糊塗了。
  陸景明坑了人,陷害人家,然後還要跑來告訴大哥,人是他害的?
  “他跟梁時……有私仇嗎?”
  溫桃蹊一字一句的:“前些時日,梁時在歙州那會兒,也沒怎麽聽說陸掌櫃同他有私仇,除了……那件事。”
  溫長青眸中閃過堅定,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溫桃蹊心跳加快,仿佛明白了什麽。
  她手捏在扶手上,骨節處已然泛白。
  李清樂坐在一旁看著,把手覆了上去,低聲哄她:“放松些,我們不是都在嗎?”
  她吸了吸鼻子:“大哥你繼續說吧。”
  溫長青看她緩的差不多,才敢繼續說:“他寫了書信送回揚州,先前的時候,梁家好像是有意和陸家做生意,不過陸家沒點頭,所以出事之後,他大概是咽不下這口氣,覺著我們沒法子從梁時身上找補回來,事關你的清譽,又不能聲張,況且梁家現在也是水深火熱的,我們再攪和進去,對我們反倒也不好,不管怎麽說,算來算去,那件事,竟只有忍了,當做沒發生過一樣。”
  那她沒猜錯,而且大哥先前就是在暗示,陸景明是為了她。
  因為梁時用下作的手段坑害她,差點兒毀了她,所以陸景明在為她出氣。
  但陸景明……他要梁時死。
  溫桃蹊也不知怎麽的,眼窩一熱:“然後呢?”
  “他讓他爹和他大哥給梁家去信,讓梁時到揚州去談合作的事情,梁家現在這樣子,估摸著想留下梁時這個根兒,就叫梁時臨時轉道,去了揚州。”
  溫長青說著又歎氣:“可是子楚早前就叫人在揚州布了局,梁時到了揚州,陸家大哥就再三的拖著他,也陪著他吃喝玩樂,也偶爾談一談合作的事,但就是一直不定下來,這麽一拖,就是小半個月。”
  “梁時不是很聰明的人嗎?”溫桃蹊下意思反問他,“大哥你之前不是說,他做起生意來,是很精明的人嗎?”
  “他是不傻,但要跟子楚比,差得遠著呢,何況他是毫無防備,梁家再處在風口浪尖,心就慌了唄。”
  他兩手一攤,做無奈狀:“我聽子楚的意思,也不過是叫人陪著他尋花問柳的,過了些時日,算計著他,多吃了幾杯酒,那酒裡又下了東西,他藥性發作起來,把他身邊伺候的一個丫頭給糟蹋了。本來這也都沒什麽,可梁時也不知道是犯了哪根筋,從那過後,就冷著那丫頭。那丫頭大概是個有氣性的人,就整日裡纏著他鬧,前些天裡,梁時失了手,把人給打死了。”
  溫桃蹊呆呆的:“等下——”
  她拔高了音調:“不是說,陸掌櫃算計了他?”
  “我聽子楚說,本來是給他下了藥,想叫他做些混帳事,一次不成,兩次成,兩次不成,三次成,他一直留在揚州,名聲早晚毀了。子楚沒想要他死,只是想毀了他的名聲,而且這樣一來,陸家大哥也能順理成章的推了和梁家的生意。”溫長青搖頭歎息的,“但梁時自己衝動過了頭,把人給打死了。子楚一直都有派人盯著他,他前腳打死了人,後腳就有人鬧到知府衙門去,他把明禮放回了揚州,就盯著這事兒的。”
  怪不得……
  溫桃蹊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是有日子沒見到過明禮了。
  之前大哥和二哥偶爾無意提起來的時候,也說來府上送東西的奴才,換了個人,並不是明禮。
  她起初也沒多想,反正都是陸景明身邊伺候的人,也許明禮有別的差事要當,那個時候,或許不得空,就叫別人來送了唄。
  但這會兒,她算是明白過來了。
  明禮人根本就不在歙州。
  她咬唇:“那現在是怎麽說?他做了這事兒,做什麽又特意跑來告訴大哥?”
  “阿娘,這……”
  溫長青叫她這話問的,一下子給愣住了。
  陸景明為什麽來告訴他,這還用問的嗎?
  這不就是邀功來的嗎?
  可這丫頭今天是怎麽了,竟然糊塗至此,非要追著他問,叫他怎麽說呢?
  趙夫人也覺得頭疼。
  一直都覺得女兒是聰慧伶俐的,今天這是怎麽了?
  她神色一凜。
  也許她沒看錯,也沒想錯。
  陸景明算計過桃蹊,桃蹊起初的確很抵觸這個人,覺得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是時日久了呢?
  歙州城中的閨秀們,怕也沒有幾個,覺得陸景明不堪的。
  小女兒的心思單純,時間長了,有這麽一個人,總圍在自己身邊,百般討好,千般縱容,真動了心思,趙夫人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
  她喉嚨一滾:“桃蹊,他來告訴你大哥,無非是想告訴咱們,他幫了我們很大的一個忙,過後也幫我們狠狠得出了一口惡氣。我們沒法子算的帳,他替我們算了,且今次還有意外收獲。憑陸家在揚州的根基地位,再看看梁家今時今日的境況,陸掌櫃想叫他死在揚州,易如反掌。”
  溫桃蹊心下一驚:“大哥是怎麽回的陸掌櫃?難不成,他除了要”
  溫桃蹊呆呆的:“等下——”
  她拔高了音調:“不是說,陸掌櫃算計了他?”
  “我聽子楚說,本來是給他下了藥,想叫他做些混帳事,一次不成,兩次成,兩次不成,三次成,他一直留在揚州,名聲早晚毀了。子楚沒想要他死,只是想毀了他的名聲,而且這樣一來,陸家大哥也能順理成章的推了和梁家的生意。”溫長青搖頭歎息的,“但梁時自己衝動過了頭,把人給打死了。子楚一直都有派人盯著他,他前腳打死了人,後腳就有人鬧到知府衙門去,他把明禮放回了揚州,就盯著這事兒的。”
  怪不得……
  溫桃蹊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是有日子沒見到過明禮了。
  之前大哥和二哥偶爾無意提起來的時候,也說來府上送東西的奴才,換了個人,並不是明禮。
  她起初也沒多想,反正都是陸景明身邊伺候的人,也許明禮有別的差事要當,那個時候,或許不得空,就叫別人來送了唄。
  但這會兒,她算是明白過來了。
  明禮人根本就不在歙州。
  她咬唇:“那現在是怎麽說?他做了這事兒,做什麽又特意跑來告訴大哥?”
  “阿娘,這……”
  溫長青叫她這話問的,一下子給愣住了。
  陸景明為什麽來告訴他,這還用問的嗎?
  這不就是邀功來的嗎?
  可這丫頭今天是怎麽了,竟然糊塗至此,非要追著他問,叫他怎麽說呢?
  趙夫人也覺得頭疼。
  一直都覺得女兒是聰慧伶俐的,今天這是怎麽了?
  她神色一凜。
  也許她沒看錯,也沒想錯。
  陸景明算計過桃蹊,桃蹊起初的確很抵觸這個人,覺得他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但是時日久了呢?
  歙州城中的閨秀們,怕也沒有幾個,覺得陸景明不堪的。
  小女兒的心思單純,時間長了,有這麽一個人,總圍在自己身邊,百般討好,千般縱容,真動了心思,趙夫人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
  她喉嚨一滾:“桃蹊,他來告訴你大哥,無非是想告訴咱們,他幫了我們很大的一個忙,過後也幫我們狠狠得出了一口惡氣。我們沒法子算的帳,他替我們算了,且今次還有意外收獲。憑陸家在揚州的根基地位,再看看梁家今時今日的境況,陸掌櫃想叫他死在揚州,易如反掌。”
  溫桃蹊心下一驚:“大哥是怎麽回的陸掌櫃?難不成,他除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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