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邊再戰,上半場輸的的窩囊的多特並不服氣,揚言要找回場子,一群人拖著一袋子不知道什麽東西叮叮咚咚的就上場了。
這眼看著一場文鬥就要變成械鬥,二愣子也坐不住了。搞點發聲的鍋碗瓢盆就想嚇唬人?說到械鬥,老子這邊好多兵器都沒出呢,遠的什麽佩劍鈹拳先不提,一個轉身就把大砍刀給叫過去了。
砍刀這廝平時踢球不顯山不露水,沒什麽技術可言,但是架不住人家聰明,很能琢磨教練的心思。聽到二愣子召喚,本來正蹲在後場龜縮不出怕犯錯的他立馬就上去,遠射一個接著一個,說是要從氣勢上先把多特給壓下去。
但凡事分兩面,他這一上去,後面又一片開闊地無人防守了。戈丁雖然猛,也架不住多特多人小技術的輪番衝擊。佳麗這小子又指望不上,顧了東頭丟西頭,顧了西頭丟東頭。我也沒好到哪去,從上半場到現在眼瞅著他們都踢得得意洋洋的,唯獨老子連一個舒服的球都沒拿過。
我覺得在二愣子的戰術裡最不舒服的位置就是我和佳麗。按我自己給自己的劃分,我應該屬於突前前鋒,跟關老爺似的大馬金刀的人物,你得給我空間赤兔馬才能衝起來。你什麽見過關公在原地站著不動斬過首級的?而佳麗充其量就是個防守型後腰,他卡卡位,搶搶斷還行,你讓他在前場搶斷帶突進還帶傳球,那是森西做的事情。
看著場面被動,二愣子場邊急的上躥下跳,也不管什麽戰不戰術了。大喊一聲:“誰特麽把他們給我按下去,回去KTV我請客。”這話還沒說完,巴雷拉立馬來勁了,上去一個白鶴亮翅就把對方阿坎吉給鏟翻了,裁判立即掏了黃牌。看著架勢二愣子要再喊一聲,巴雷拉指不定就要下去了,搞得二愣子都不敢再叫了。
於是他做了個莫名其妙的決定,讓埃斯波西托把我給我換下去。我心裡是一萬頭曹尼瑪呼嘯而過,下去就想找他評理。他一把把我拉到旁邊跟我說,這是什麽三國演義的“書生拜將”之計。我就是那個呂蒙,白衣渡江,智取荊州。讓小埃上去是因為他名氣小,對方不知底細,當陸遜用的。其實主要功勞都在呂蒙身上,讓我犧牲小我來完成大他。
這戲唱的我雖然沒聽太懂,但也知道他是在誇我。他連特麽四大名著都搬出來,也挺不容易的,我只能先忍著。
小埃雖然年方十七,但長期在二愣子的虐待下,心裡年齡早比實際年齡來的成熟。一會兒突破,一會兒前插,把狐媚等人晃得屁顛屁顛的,還騙了個點球,只可惜給勞馬給踢丟了。我心裡又默念一遍二愣子傻逼,如果剛剛換下的勞馬,這個點球搞不好我就進了。
不過這球把多特給打急了,圍著我攻了好幾分鍾。可惜並不是所有槍都是唐家霸王槍,沒有槍頭還真是刺不死人。反而因為陣型的壓的過上,被砍刀抓住機會,成功的打進一球。這砍刀高興的,跟又娶了一門小媳婦似得,迫不及待的就把衣服給脫了,如果不是裁判給了他張黃牌提提醒,我估計他連褲子都脫了。拉扎羅這廝也學聰明了,看到砍刀進球,不停的在鼓掌,一幅心甘情願做小弟的搖尾乞憐樣。
砍刀這個進球徹底殺死了比賽,看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多特,二愣子一臉滿意。不停的撫摸著我的背說:都是呂蒙的功勞,都是呂蒙的功勞!
晚上,我回去看了一遍三國,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特麽的,呂蒙好像在陸遜上位後就死了?越想心裡越一陣涼意……